我沒有回答他,站立不動。
過了一會兒,我看著他問道:“你為什么要用那些女孩子煉藥?”
“哈哈哈,為什么?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天下的女人都是賤貨!就像那個賤人一樣!全部都該死!”他突然仰頭狂笑起來。
本來斯文的面孔扭曲成猙獰的樣子,笑畢收聲又面露詭異的得意之色,“實話告訴你,其實我的藥根本不需要那些女人的血。我只是喜歡看她們流血哭喊我饒命的樣子。呵呵,真過癮,真的很過癮。哈哈哈。。。。”
“就是因為你不能人道么?就是因為一個女人背叛了你?”我冷靜而又鄙視看著他。
“你是誰?你如何知道——?”他驀地收住笑聲面露兇光的看著我。
我憐憫而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道:“本來不確定,不過現在知道了。”
“你你!”他猛的站起來撲到了牢門的欄桿上。
知道他出不來,我還是嚇了一小跳,軒夜扶住我的腰,示意我別怕。
“好了,現在你見過我了,也該死心了。你害了那么多女子,到了下面自然有人找你算賬。你號稱毒魔大人,連牽引都配不出來——你不過是一個身體殘廢外加心里變態的廢人。”不想跟這樣的變態再溝通下去。想起他做的那些事,如今看著他現在這瘋狂的樣子——這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只讓我覺得惡心。不想去知道他有什么樣的過去和故事。都與我無關,我拉著軒夜轉身。
“站住,你究竟是什么人?這世上沒人能解我的毒!我要跟這臭小子同歸于盡。我不信,我不信!”毒魔在后面聲嘶力竭的大叫著,牢門被他搖的“哐哐”作響。
“我的師傅是白千若!”我沒有回頭,只丟下了一句話。他的下場已經注定,少一個這樣的人這個世界會干凈很多的。
“啊——”后面傳來了一聲不甘心的長嚎。
走出地牢門外深深呼吸了一口,把地牢中的腌臜之氣全部呼出。
“沒事吧,早早。早知道就不帶你去了。”軒夜流露出一抹擔心。
我笑了笑,道:“沒事。只是第一次面對這樣心理扭曲的人,想起他做的那些事有些惡心罷了。對了,大夫人那邊你打算怎么辦?”
軒夜搖了搖頭,“大夫人那邊不用管了,這件事爺爺也知道了。會跟大伯父談的。大伯父和大哥對我都還不錯,就看他們面子了。”
“那你還是要小心,別仗著自己功夫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如果這次我不在,看你怎么辦?”我叮囑道。
軒夜露出陽光般的笑容看著我,似真似假般道:“你要不放心就留下來啊。有你這個神醫在身邊,誰也害不了我。”
“軒夜,你知道——我們說好的——”我赧然低頭。為自己的不仗義感到羞愧,但是卻無法應承他。一個月的期限現在已經過了十天了。還有二十天我就要走了。
“呵呵,跟你鬧著玩兒的。看你認真的。”軒夜大笑起來。
“軒夜,對不起,可是我真的不能留下來。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說過,這個世界上我沒什么朋友。所以我很在意。”我認真的看著他。
軒夜收住笑,看了我良久,點了點頭。
解決了毒魔這個麻煩,一身輕松。
在軒夜的要求下,我干脆撤去了“幻顏訣”恢復了本來面目。
這個院子本來就閑人免進,還不如節省靈力。
安叔也在我和軒夜相認后知道了我的身份,嘆了一聲“老天有眼”后對我越發的好。之后經過軒夜中毒事件后,安叔看我的眼光更帶了許多的尊重。
安叔以前都叫我“早早”的,現在開口閉口都是“早早小姐”,弄得我很不自在。可每當我提意見時,安叔都說“禮不可廢”,仍然堅持己見。我也無奈,只得隨他。
對于軒夜,大約是小時候的相處使我有一種本能的母性。
而注定的離別在即,不免讓我有些悵然和愧疚。
軒夜見我這樣子,笑著道:“如果覺得拋下我心里愧疚的話,這段時間就好好伺候少爺我吧。”
他本是玩笑話,我卻認真的道了聲:“好!”
于是,我每天親自下廚給他做我的私房菜。吃得他大呼過癮,連連道“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菜。”。
我給他彈琴唱歌,給他講笑話。
我道:“從前有一只袋鼠和一只青蛙去青樓嫖雞,”
“袋鼠是什么鼠啊?”軒夜好奇的問。
我給他比劃了一下道“就是迷霧森林中一種個子這么大的動物,跳的很高。”反正他也沒去過迷霧森林,我就隨口胡謅。
他“哦”了一聲,我繼續講:“袋鼠和青蛙分別找了一只雞住在相鄰的兩個房間。袋鼠很快了完事了,可是直到天亮他一直聽見旁邊的青蛙的聲音‘一、二、三,嘿,一、二、三、嘿’,到了早上,袋鼠和青蛙去結賬,袋鼠很羨慕的對青蛙說:‘兄弟,沒想到你個子那么小,居然那么厲害。居然堅持了一晚上。’青蛙氣呼呼的說:‘堅持什么啊,我跳了一晚上就都沒跳上床’。”
軒夜有些臉紅,又忍不住笑意。看著他的樣子那么可愛,我忍不住摸了他的臉一把,這孩子真是純情啊,怪不得連吻都不會接。以后不知會便宜哪家的女兒。
我笑著說:“這有什么好臉紅的,真是個小孩子,我還有很多比這更厲害的呢。只是笑話而已。”
軒夜不服氣道:“你就比我大一歲,干什么老是這樣倚老賣老的。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大一歲也是大,你想想,我都這么大了,”我比劃了一個一歲嬰兒的大小,“你還分別在你爹和你娘的肚子里呢。”
“你,哼,我娘還比我爹大三歲呢。”軒夜突然道。
這是什么比方,我眨了眨眼,盯著軒夜。他脖子都紅了,看我看他,不自在的轉過了頭扔下一句“我去練功了。”就走了。我看了看天,這明明是下午,練什么功啊,他不是只有早上才練功嗎?
日子很快又就過了十天,我們彼此都小心翼翼地不去提起即將的離別。
但是我知道一切都在軒夜的心里。他看出我偏好白色的衣物,找安叔給我定制了很多白色系列的各式衫裙,十分漂亮。讓我很喜歡。來這里這么久除了在炎赫府里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穿過這樣漂亮的衣服。女孩子誰又不愛美呢。
軒夜還送了我兩張人皮面具。因為聽說我曾經因為靈力不足而不能用“幻顏訣”。人皮面具非常的精致,貼在臉上一點感覺都沒有,非常自然。我高興極了。軒夜得意的說,這可是千機閣閣主送的。普天之下能看出這種易容面具的人幾乎是沒有的。
還送了我一個綁在手腕上的可以發飛針的暗器。我知道他是擔心我沒有武功不能保護自己而特意給我準備的。
對于軒夜的心意,人非草木,我不是不感動的,可是無關男女之情。在我心里,軒夜就像一個弟弟,帥氣、可愛而又溫暖。
這天晚上我們在院子的乘涼,軒夜拿出一只白色的玉盒。打開玉盒,里面是一顆紅色的藥丸。
香氣撲鼻而來,不用看我就知道這一顆不知道用去了多少珍惜藥材才練出的靈丹,可謂價值連城。軒夜把盒子放在了我手中。
“這,給我的?”我訝然。
小漫的話:剛剛收到QQ消息,柏芝和謝霆鋒正式離婚了——心里很是黯然。什么樣的愛能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