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飛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發現瞳術月讀的冷卻結束了,便想著用月讀能不能分辨出那小女孩的真身。
潛意識里有種感覺,這個小女孩有問題,但是理智又告訴自己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她就是“夢魘”,哪怕她的身體只要有一點不屬于人類的地方,就可以毫不猶豫的將其殺掉。
如果是嚴頂天這個變態會怎么做呢?杜飛不由自主的在腦中出現這種想法。
如果是嚴頂天,可能只需要一丁點懷疑就足夠成為動手的理由了吧。畢竟對他來說,消滅潘多拉生物是唯一目標,犧牲掉什么都不重要,何況只是一個普通人類。
杜飛從床上跳起來,決定用月讀試試,雖然月讀對進化體的效果稍弱,但在月讀世界里,是能夠見到進化體身后的潘多拉意志的。
到了鎖著小女孩的偏廳,發現季鐵蘭在里面。
季鐵蘭正拿著一個玩具熊哄小女孩睡覺,杜飛沒有走進去,而是等季鐵蘭幫小女孩蓋好被子之后走出來。
季鐵蘭在門口見到杜飛,怕杜飛誤會,連忙解釋道:“妮妮說沒有小熊睡不著,我就去找了一只玩具熊給她。”
“同情心沒有錯,只要認清真相后不手軟就行。”杜飛見季鐵蘭手里拿著浴袍,又說道,“要洗澡啊?”
“嗯。”季鐵蘭覺得杜飛又在口花花,羞赧的應了一聲,低頭走了。
季鐵蘭離開之后,杜飛走進了偏廳。
小女孩明顯沒有睡著,睜開眼睛見到杜飛,便露出害怕和敵視的目光,縮在沙發里瑟瑟發抖。
杜飛坐在沙發上,盯著她的眼睛,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然后開口說道:“你不必怕我。如果你真的是個人類,我會為我的魯莽道歉,并且盡可能補償你失去的。我說這些話,或許你聽不懂。但我只是在安慰我自己罷了。”
杜飛說著開啟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被杜飛散發出來的氣勢壓得喘不過氣來,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張口尖叫。
杜飛一把捂住她的嘴,擺正她的臉,嘴里說出迷幻般的字眼:“看著我的眼睛。”
小女孩支支吾吾的掙扎,杜飛施放瞳術月讀。勾魂攝魄的魔力瞬間將小女孩拉進了月讀空間里。
月讀世界中,杜飛沒有見到潘多拉的意志虛影。
杜飛皺眉,開始探索她的記憶。
只是一個6、7歲大孩子,能夠記住的記憶并不多,歷歷在目的只有今天發生的血腥一幕,她的“父親”被異形進化體殺掉的一幕。
杜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神經過敏了,如果真的是進化體或者是黑暗覺醒者,真的能夠偽裝得那么完美嗎?連在月讀世界中。也不露一絲破綻。
只是內心的那份擔憂一點都沒有減少,對這小女孩總有一種不愿靠近的感覺。這和依依丫丫的情況完全相反,家里兩個小魔王前世很恐怖。這一世也同樣搗蛋,但是總還是讓人忍不住喜歡的。
杜飛挺喜歡家里兩個小蘿莉,但是卻對眼前這個小女孩有種淡淡的厭惡,或許還談不上厭惡,就是不想接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也正是這種預感存在,才執意要將她留下來查清楚。
在月讀世界里,杜飛沒有見到潘多拉的意志虛影,也沒有在小女孩的回憶中找到不對勁的地方,于是變化出了她的“父親”。小女孩見到之后,跑過去抱著就哭。
杜飛嘆了口氣,讓她在月讀世界里和“父親”玩了幾天,直到月讀時間的結束。
月讀結束,杜飛回到現實。
小女孩嗚嗚哭著抱著杜飛的手喊:“爸爸…爸爸…”
杜飛的良心承受著嚴重的懲罰,有那么一刻真的很想解開鎖著小女孩的鎖鏈。然后找個家庭收養她。但是隨即又想到,自己會不會是被“夢魘”催眠了?答案是否定的,如果被控制了,肯定想不起這茬。
最后,杜飛只得用幻術催眠小女孩,然后哄她睡著。
先前,已經吩咐金陵的血族覺醒者查那名5級覺醒者的詳細資料了,他既然來到金陵半個月,總會有人見過他的女兒的,找見過的人來認人就可以。
這樣要不了幾天就會有結果,杜飛這么想著,見小女孩睡著了,便離開了偏廳回房間休息。
杜飛推開房門,走進去,順手關上,然后驚訝的見到季鐵蘭。
季鐵蘭此時穿著浴袍,坐在鏡子前面梳頭發。顯然是剛剛洗完澡,她聽見開門和關門的聲音,也沒有回頭,一邊拉開梳妝臺的抽屜翻找,一邊開口問道:“若雪,幫我找個發箍吧。怎么你房間都連發箍都沒有。”
杜飛聽到季鐵蘭的話,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季鐵蘭和季若雪這么久不見,估計是想要徹夜長談了,卻沒想到走錯了房間,季若雪的房間在樓上。
杜飛沒有說話,而是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季鐵蘭的身材。
此時季鐵蘭穿著浴袍,修長緊繃的大腿露在外面,還有鏡子里反射出來的若隱若現的玉峰,雪白高聳而且挺翹,并且很不科學的沒有一點下垂感,ECUP的超大尺度簡直讓人想要抓著蹂躪一翻。
這是送上門…應該是進錯門的美味,吃掉的話就太禽獸了,不吃的話連禽獸都不如。杜飛真的很為難啊。
季鐵蘭拉開最下面的抽屜,皺著眉用兩個手指從里面捏出一條內褲,說道:“若雪,這個好像是男裝吧?”說著扭頭看過來,然后見到了杜飛,立即像受驚的小鹿一樣蹦起來。
“你怎么會進來?”季鐵蘭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的房間。”杜飛說著指指季鐵蘭手里捏著的內褲。
季鐵蘭驚叫一聲把內褲丟掉,立即明白自己走錯了房間,臉刷一下通紅,連忙跑向門口,口里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你…對不起…”
杜飛伸手攔住了她,季鐵蘭受驚似的靠在墻上,杜飛雙手撐在墻壁上把她圍起來,一臉壞笑的說道:“不如將錯就錯留下來吧。”
季鐵蘭背貼著墻壁,低著頭尷尬得不行。浴袍這么一折騰,胸前露出了大片雪白,兩只大白兔一顫一顫的,仿佛要蹦將出來。
杜飛把臉湊過去。
季鐵蘭頭越來越低,幾乎就要挨到杜飛胸口了,她才開口小聲說道:“若雪還在等我呢。”
“那就讓她等到天亮。”杜飛一手撫摸她的臉頰,嘴唇輕輕碰了她額前的劉海。
見季鐵蘭沒有掙扎,杜飛極具侵略性的將右手伸進了浴袍里,手指在玉峰上的櫻桃旁輕輕的畫圈。
季鐵蘭身體有輕微的顫抖,臉燒得發燙,也不知道是剛才的尷尬沒消,還是別的原因。
杜飛捧起她的臉,在她不涂唇彩依舊紅潤的唇上啄了一下。季鐵蘭閉著眼睛不回應,杜飛又一下下的輕啄,想要挑起她的反應。右手抽回來,溫柔的摸上季鐵蘭修長的大腿,輕輕的游移,慢慢向上滑動。
然后,杜飛發現季鐵蘭浴袍里面什么都沒穿,季鐵蘭的臉更紅了。
杜飛心里立時涌出一股沖動,有些粗魯的吻住她的唇,舌頭一下下的挑逗,想要挑起季鐵蘭的回應,否則沒有回應的發生了什么就太沒意思了。
杜飛想要,但是不想要一個不會動的玩具。
杜飛吻著季鐵蘭的唇,舌頭不停的嘗試著挑起季鐵蘭的回應,但是季鐵蘭就是閉著眼睛任由施為,就是一動不動不做回應。
季鐵蘭始終不回應,杜飛心里嘆氣,嘴唇準備松開的時候,季鐵蘭的雙唇忽然含住了杜飛的舌頭,仿佛不愿分開。
杜飛那股沖動又涌了出來,摟著季鐵蘭倒在床上,把她壓在下面,雙唇不停的吮吸。
季鐵蘭也一點點的作出回應,親吻得越來越激烈。
杜飛松開季鐵蘭的唇,開始親吻她的脖頸,一直向下滑過鎖骨,鼻中呼吸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馨香。
季鐵蘭呼吸變得有些急促,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胡亂的抱著杜飛的頭。
杜飛解開季鐵蘭的浴袍,雙手握住一對柔軟溫熱的大白兔,慢慢的揉捏,嘴唇叼住一顆櫻桃,舌頭輕輕的逗弄。
季鐵蘭身體扭動了一下,一陣陣劇烈的刺激傳入她的腦海,這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刺激,美好中又有一絲絲害怕,全身酥麻得想要呻吟,但內心的矜持讓她緊緊的咬牙忍住,只有呼吸越來越重。
杜飛肆意的揉捏著一對大白兔,直到自己的那股沖動也壓抑不住,才挺身用力頂了進去。有些窄,不過前戲很充分,并不干澀。
季鐵蘭咬著牙關輕輕叫了一聲,很輕很輕,仿佛將委屈的聲音都咽了回去。
杜飛親吻她的唇,用手撫開她的劉海,溫柔的問道:“可以嗎?”
季鐵蘭不知道杜飛問什么,閉著眼睛仰著頭,輕輕的點頭。
杜飛慢慢的運動起來,兩人的唇忘情的親吻。
然后,開始在床單上翻滾。季鐵蘭坐在杜飛身上,杜飛脫掉她身上浴袍,雙手撫摸她光潔的背、雙峰,還有臀。
季鐵蘭依舊有些羞赧,不愿杜飛看她,拿起一個枕頭壓在杜飛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