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云,風箏高飛,兒童奔跑嬉戲,葉小曼輕靈曼妙地舞動著嬌軀,凌威微微有點陶醉,剛剛閉上眼享受一下難得的清寧,腿部被撞了一下,緊接著耳邊就響起聽起來有點膩味的聲音。他緩緩抬起頭,說話的是一位鼻子有點大的青年,惡狠狠瞪著眼,見凌威不說話,立即大聲嚷道:“你他媽死人啊,我問你這小妞是不是你女朋友。”
凌威緩緩站起身,打量著眼前的五個人,一樣的打扮,青色短打風衣,牛仔褲,運動鞋,幾分吊兒郎當的樣子,凌威皺了皺眉,淡淡說道:“是又怎么樣。”
“你小子艷福不淺。”另一位染著紅頭發的青年嘿嘿笑著:“這小妞好像在哪見過。”
凌威穿著一身保鏢的樣子,不過對方幾個人并不在乎,有一位直接上前拉了拉凌威的衣服,不屑地說道:“看樣子是個跟班,女朋友是胡吹的吧。”
“松手。”凌威抬手把那個人的胳膊擋到一邊,不悅地說道:“我們是何種關系關你們什么事。”
“這小子還挺橫,讓他見見我們城東五虎的厲害。”一位個子高高,似乎是領頭的青年揮動著胳膊:“弟兄們先給點顏色,上。”
“住手。”葉小曼忽然跑過來,對著張牙舞爪的幾個人大聲說道:“再亂動我讓你們躺著回去。”
聲音清脆明亮,帶著一股不容小視的氣勢,幾位青年微微一怔,迅即哈哈大笑起來,領頭青年大聲說道:“小丫頭,說得有模有樣,讓你認識一下,哥們是拜把子兄弟,我是王開元的表弟。”
“你、、、、”葉小曼掃視一下四周,這時才發現沒有帶保安,自己現在是個出來游玩的普通人,身邊只有凌威,明顯處于弱勢。她立即做出決定,拉起凌威:“我們走。”
凌威目光掃了一下,不遠處有人觀望,他不怕事,但是葉小曼是隱藏身份,如果太過引人注目反而不好,他也不想逗留,隨著葉小曼轉身打算離開,兩位青年快速擋在兩人面前:“怎么,不和哥們打個招呼就想走嗎。”
“你們想干什么?”凌威有點溫怒,冷冷注視著幾位青年。
“這是你的帽子嗎。”大鼻子青年手里拿著葉小曼的帽子,對著凌威邪笑著:“綠色的,是不是在向哥們暗示什么。”
“幾位,光天化日不覺得過分嗎?”凌威目光變得有點寒冷。
“過份?沒有啊。”領頭青年滿不在乎地撇了撇嘴:“我們只是覺得你女朋友面熟,說幾句話而已,我表兄王開元常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沒什么要緊。”
青年一再提到王開元,似乎以他為榮,王開元在建寧也確實算一個人物,在夏侯公子的照顧下,黑白兩道都行得通,五個人仗著這點關系在城東一帶耀武揚威,不過都是做一些小偷小摸,打架斗毆,調戲婦女等有傷大雅的事。有關單位也就睜一眼閉一眼。這些人在全國任何地方都有,屬于小痞子混混之流。
一般人遇著這些家伙都躲著點,有身份的不愿和他們一般見識,沒身份惹不起也就繞道而行,這樣反而助長他們的盲目自大的囂張氣焰。今天出來閑逛,幾個人本來想找個飯店打秋千,見到放風箏的葉小曼,立即被她清麗脫俗的樣子吸引過來,意圖調笑幾句開開心。
王開元這幾個字,不用解釋,在建寧就是一個招牌,領頭青年提起來都有點微微得意。可是他遇到的是凌威,聽了他的話不僅沒有什么敬畏的反應,反而冷冷哼了一聲:“王開元算什么東西,調戲婦女還說什么混賬理由,就連夏侯公子的臉都讓他丟盡了。”
“你敢罵我表哥。”領頭青年有點惱怒,揮了揮拳頭。
“王開元算什么,就連夏侯公子我當面罵他他也不敢回嘴。”葉小曼在一旁也冷冷插了一句。
大鼻子青年覺得有點不對勁,拉了拉領頭的高個青年:“老大。”
“我明白。”領頭青年疑惑地瞪著葉小曼:“你既然如此自信,那么,你是什么人。”
“我是、、、”葉小曼脫口而出,凌威急忙拉了她一下,打斷她的話,對著幾位青年大聲說道:“你們不要問她是誰,我只告訴你們,趕快滾,趁我還沒有發火。”
“我看你也就是虛張聲勢。”大鼻子青年逼近凌威,見凌威身材不是太高大,臉型反而有一點秀氣,膽子壯實了許多,立即把凌威剛才的話拋之腦后,嘿嘿笑著:“要不,我們兩單挑一下,活動活動。”
“自作孽。”凌威低低念了一句,推了推葉小曼,輕松地說道:“你到那邊把風箏收拾一下,明天我們接著玩,我和這幾位兄弟說兩句。”
“你當心點。”葉小曼知道凌威身手不錯,但只是聽別人說的,沒有親眼見過,有點擔心地吩咐一句,轉身向不遠處落在地面上的風箏走過去,彎腰撿起,然后把線往回收。
“準備好了嗎。”葉小曼剛離開,凌威就對大鼻子青年揮手示意:“我喊一二三,我們就動手。”
“喊你媽什么一二三。”大鼻子青年可一點也不客氣,直接揮拳向凌威打過來,目標是凌威兩眼中間的鼻梁骨,這叫封眼拳,只要打中對方就會雙眼流淚,無法視物,只剩下挨打的份。他這一下出其不意,充滿信心,可是拳頭還沒有接觸到凌威的皮膚,自己的臉頰忽然一陣劇痛,似乎鼻子更大起來,大得像裂開了一般,一陣劇痛,人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不,嚴格說是飛了出去,凌威拳頭的勁道很猛。
快速一拳擊倒大鼻子青年,凌威瞄了一眼葉小曼,見她還在低頭拉著風箏的細線,立即快速貼近其余四位青年,幾位青年連忙揮手一起進攻,凌威是經過不止一次生死惡戰的人,五禽戲身法又越來越熟練,豈是幾個小混混能相提并論的,既然決定速戰速決,他就全力而為,腳步靈動如小鹿,手腳機靈如猿猴,下手都很輕,沒有多大聲響,可是他打中的都是穴位,分別是期門穴,中脘穴,膻中穴,丹田穴。
不到十秒鐘,幾位青年一起倒在地面上,痛苦地直哼哼,尤其是領頭的被打中期門穴,就像人體岔氣一樣,體內一陣陣劇痛,臉頰上汗水滾滾而下。
凌威輕輕拍了拍手,踢了一腳領頭的青年,淡淡說道:“記住,要想不痛苦,讓你那位偉大的表哥到保和堂賠禮,”
“你是誰?”青年一邊痛苦地哼著一邊問,不知是想報仇還是想有個理由向王開元交代。
“你只要把我剛才的話說一遍,王開元就知道我是誰。”凌威不屑地撇了撇嘴,轉身向葉小曼走去。
葉小曼剛剛把線拉回來一點,抬頭看見凌威,見他衣衫有點亂,似乎剛剛運動過,柳眉挑了挑:“你沒事吧,我打電話讓程怡然帶人過來,揍扁他們。”
“不用了。”凌威輕松地揮了揮手:“他們不會再纏著我們了。”
葉小曼疑惑地轉臉看了看,一臉不可思議:“剛剛一眨眼的功夫,他們怎么都倒下了。”
“或許是累了,坐下來休息一下也說不定。”凌威笑著把風箏的線收拾好:“走吧,我們回去,這群家伙真是大煞風景。”
葉小曼跟在凌威身邊,一邊走一邊不停回首看那幾位躺在地上的青年,已經慢慢爬了起來,不過都是腳步踉蹌,不知道凌威怎么把他們搞成這樣,但是很解氣。
風箏放回后備箱,上車,啟動,葉小曼把車開到一條兩車道的路上,向著小山行駛,似乎意猶未盡,想上山再玩一會。車速不快,穩重平緩,葉小曼轉臉看了一下凌威,終于忍不住好奇,大聲笑著說道:“你怎么把他們搞趴下的。”
“注意開車。”凌威剛要解釋,忽然發現一輛中巴從前方的一個坡上疾馳而下,居然直接向這邊撞過來,立即大聲提醒。葉小曼同時發出一聲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