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你可別丟下小魚啊!”
劍光劃過天際,肥魚呆呆的站在原地。
“胖哥,主子該不會嫌棄我了!”肥魚神情落寞道。
聞言,蕭胖子神情一怔:“嫌棄?”
“對啊!以往在天罡,主子前往何地都帶著我,而如今卻不帶我!”肥魚語氣極為幽怨,仿若怨婦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蕭胖子。
“以往他是去殺人,這是可不一樣,哪能帶著你!”蕭胖子笑呵呵道。
“不一樣?”肥魚目光微動,“主子這是要找那妖精主母做那事情!”
一想到那事情,肥魚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壞笑:“嘖嘖,怪不得不帶上我!”
“走吧!你若是無事,隨我前往地獄一趟!”蕭胖子將麒麟劍系在背后,輕聲道。
“地獄?武神也有地獄?”提起地獄,肥魚眼露好奇之色。
“不同于天罡地獄的地獄,蠻有趣的!”蕭胖子抬步,身形豁然一動,化作一道長虹暴掠而出。
“有趣,那肥爺可要去見識見識,好歹肥爺也是隨主子破過不少地獄!”
肥魚轉身,緊隨在蕭胖子之后!
昔日魔殿極為神秘,雖如此,其名氣不亞于如今的劍神門。
特別是劍墓事情之后,魔殿的威名就在武神大陸上流傳開來。
好景不長,二代消失之后。魔殿立即遭受到了劍神門的剿滅。
短短數月,魔殿勢力無一幸免。
座座孤峰在云海中林立中,遠遠望去如同河灘內的暗礁似的。
一道璀璨的劍光仿若隕落的星辰似的,劃過天際,掀起凌厲無比的勁風,下方翻滾的云霧朝著兩側涌去。
“魔殿!”一道喃喃自語聲緩緩泛起,劍光驟然消散,其內一道身影踏空而出。
山風迎面而來一襲白衣嘩嘩作響,葉晨視線微微遠眺,只見得在那視線盡頭處。一座座險峻的山峰起伏,極為的雄偉,首位相連的山峰,一眼望去仿若盤曲在云海中的巨龍似的。
居高臨下,將群峰一覽無余。
陡峭的群峰上,一座座破敗的宮殿在云浪的沖擊之下,搖搖欲墜。
抬目,葉晨凝視著群峰中的最高峰,一步步朝前走去。每踏出一步,其身形就出現在百丈開外。
短短數息。葉晨身形已至孤峰上空,然當瞧見下方那一幕時,神情立即古怪起來。
這座孤峰上并無有宮殿,而是一片水池。
一道玲瓏而誘惑十足的倩影躺在水池中,波光粼粼,那完美無比的在水面下若隱若現。
嘩嘩!起伏的流水帶起嘩嘩的水流聲,仿佛每道水聲都蘊含著無盡的誘惑,特別是溫染旁若無人,纖細的玉手在水中輕輕劃動著。
修長纖美的雪白微抬。晶瑩剔透的玉足在水面上拍打著水花,無時不刻彌漫著誘人的光澤。
這簡直是裸的誘惑,加上那張絕世傾城的容顏,對于尋常男人而言,這無疑具有巨大的殺傷力!
一名旁若無人的戲水著,一名視若無睹的觀望著。
就這般,足足持續了數刻。一道魅意十足的聲音方才在下方泛起:“葉郎,人家好看嗎?”
“好看!”葉晨誠實道。
“咯咯,那奴家站起來給你看個過癮,怎么樣!”溫染嬌羞羞道。臉上浮現出一抹嫣紅,卻擺出一副極為誘惑的身姿,兩眼水汪汪一片,仿佛葉晨一點頭,她就站起來給葉晨看。
“沒興趣!”葉晨劍眉微皺,淡淡道:“你要讓本座做何事?”
“真是一個不懂風情的木頭哩!”溫染嘟著嘴,纖細的玉指抬起,指著遠處凸起的山石,其上擺放著溫染的衣裙,笑咯咯道:“葉郎,這件事情很簡單的,你幫奴家遞下衣服!”
“就這件事情?”葉晨淡淡道:“本座不說笑!”
“奴家也不說笑話,要是奴家站起來去拿那衣服,豈不是走過哩!”溫染羞答答道。
走光!葉晨:“……!”
這娘們何時沒走光,葉晨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抬步走去,“記住,你只有一次機會要求本座為你做件事情!”
“咯咯,不就是這件事情!”溫染咯咯笑道,笑的花枝亂顫,水波蕩漾,一眼望去盡是雪白的。
面對這一幕,葉晨目光依舊清明無比,其意志仿若磐石般堅定,豈能因為眼前這美色而動搖,抓起山石上的衣裙,直接朝溫染走去。
淡淡的青香在衣裙上彌漫,衣裙柔順無比,甚至有些溫度,顯然這衣裙方才從溫染身上脫下不久。
沒有任何的貪戀,葉晨直接將衣裙扔過去。
接住衣裙,溫染羞答答道:“葉郎,奴家要穿衣服了,你還不轉過身去!”
“又不是沒見過!”葉晨淡淡道。
“咯咯,葉郎你又想吃奴家的豆腐!”溫染目光有些迷離,水汪汪的的一片,“那奴家就不給你吃!”
嘩嘩!溫染劍指點落在水面上,只見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徒然冒騰起無盡的霧氣,將整片水池都籠罩在內,其內傳出銀鈴般的輕笑聲:“不過,葉郎你要是真想看的,奴家就算羞澀,也會給葉郎你看的,葉郎你要不要看呢?”聞言,葉晨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本座隨意,看也行,不看也行!”
“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一般男人說不看,其實內心卻渴望無比,而說看的人,目的更是明顯!”
“哪像葉郎,唉,難道奴家就這么差勁哩!”彌漫的云霧中,一道曼妙的身影走出。
沐浴過的溫染,整個人上下無一不彌漫著誘人的光澤,被水浸泡過的肌膚更是嬌嫩動人,晶瑩剔透,一襲薄如蠶翼的輕紗將曼妙的身姿裹住,緊束著一雙高聳如云的乳峰。
特別是溫染那如瀑布般的青絲,其上依舊垂著水珠。
扭動著纖細的柳腰,溫染邁著蓮步走來,笑瞇瞇道:“葉郎今日還滿意嗎?難得欣賞一副美女出浴圖,咯咯!”
同時,溫染探手一揮,頓時一道玉桌和石椅出現在二人中間,其玉桌上擺滿了佳肴。
淡淡的酒香彌漫而出,晶瑩剔透的酒水在玉杯中繞轉著。
端起其中的一杯,溫染性感的嘴唇微微一張,輕抿一口,道:“昔日二代最愛奴家親手釀制的佳釀!”
“二代!”葉晨隨意坐下來,目光直視溫染那含情脈脈的眼神,“你知道他的下落!”
肯定無比的語氣,直接斷定溫染知曉二代的下落。
“咯咯!”溫染玩轉著手中的玉杯,在纖美玉手的襯托之下,再怎么精致的玉杯也不那么精致,“良辰美景,提起他不是大煞風景!”
良辰美景!望著那光禿禿的山石,葉晨嘴角微微一抽,眼前這也算美景。
仿佛猜到葉晨的想法似的,溫染探手一揮,只見四周的天地徒然一顫,無盡的花瓣至上空緩緩而落,落在山石上,水池上,遍地嬌艷的鮮花幻化而現。
端坐在石椅上的兩人,如同坐在花海中似的,這是花的世界。
指著眼前的花海,溫染咯咯笑著:“這花雖美麗,也稱不上美景,奴家說的美景是指奴家哩!”
“他在哪里?”葉晨淡淡道,此次他前來此處,為的便是二代的下落,若不是顧忌溫染的實力,葉晨早已出手,將之擒住,然后在拷打,問出二代的下落。
“二代的事情不急,葉郎你先嘗嘗奴家親手釀制的佳釀!”
溫染給葉晨斟上了一杯美酒,起身,端著美景送到葉晨嘴邊,眼中透著一股媚意,“至少也要喝了這酒,再談談二代的事情!”
直接接過酒水,葉晨將之飲盡,淡淡道:“酒也喝了,該談二代的事情!”
“咯咯,葉郎,奴家在這酒水里面下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