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精瘦老者 “你們,似乎認得那藍色生命體,跟我說說你們知道的事情,不要有任何遺漏,不然那后果,你們懂的…”
凌青衍的聲音,在這片有些陰沉的平原上空緩緩傳出。
而面對凌青衍夾雜著威脅意味的話語,中年男子等人卻是不敢有絲毫不滿,那中年男子更是點頭直接道:“大人,我們是這死靈山脈周圍‘天羅’盜匪組織的人…剛才那個藍色的生命體,就是死靈山脈中的死靈…”
“這死靈山脈方圓百里,都是稀落地遍布著死靈存在,雖然數量不多,但卻也是極為恐怖的…最起碼,向我們這樣人,最多也就只感到死靈山脈周圍百里外,這百里之內,是絕對不敢進來的!”
凌青衍點了點頭,剛才在那百里外交界處,這一行十幾人的反應他也看在眼中。
“繼續說,這死靈,有什么分別?是不是都是那種藍色的生命體?”
凌青衍問道。
中年男子搖頭,道:“大人,這死靈山脈中的死靈,一般分為三種顏色,當然這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自己就只見過兩種顏色的死靈…”
“這三種顏色,分別為青色,藍色以及紫色…”
“據說,那青色的死靈,實力堪比青月仙人層次巔峰武者,不過死靈最擅長的就是那詭異的靈魂攻擊,一般青月仙人層次武者,根本不可能在那青色死靈手下活下來!”
聞言,凌青衍點了點頭。
“至于那藍色死靈,剛才大人也看到了…”
中年男子臉上滿是苦澀,“我雖然是藍月仙人層次武者,但是卻還不能在這藍色死靈手下逃脫…剛才若不是大人,我恐怕已經死了!”
“這藍色死靈的攻擊,堪比藍月仙人巔峰武者?至于紫色死靈的攻擊,堪比紫月仙人層次武者?”
凌青衍突然間問道。
“是的!”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我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了…”
凌青衍點了點頭,略微沉吟片刻,便看向中年男子等人,目光中一片平靜。
看到凌青衍的目光陡然掃過來,中年男子一行人臉色都是微變,他們顯然都不希望繼續跟著凌青衍深入了…
“行了,你們出去吧!”
凌青衍揮了揮手,直接道。
“嗯?”
中年男子等人,都是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凌青衍讓他們離開,頓時他們臉上都是遍布喜色,這鬼地方,他們一刻也不愿意帶下去。
“大人!”
為首的中年男子,突然跨眾而出。
“嗯?”
凌青衍眉頭一掀,“你還有事?”
“大人,”中年男子道:“多謝你放過我們兄弟一行人,雖然為盜匪,但我們也懂得感激…在這死靈山脈,據說還存在著一種生命體,那是黑色的生命體,我也只是偶爾聽到一個其它盜匪組織的首領提過,據說那黑色生命體,靈魂攻擊堪比域主巔峰強者!”
“唰!”
凌青衍臉色,完全變了。
域主巔峰層次的攻擊?
就連中年男子一行人,是什么時候退去的凌青衍都不知道,此時他正在聯系著竺陰,“竺陰,當初你進死靈山脈,可曾遇到黑色的生命體?”
“黑色生命體?”
竺陰一愣,隨即道:“那倒是沒有,我遇到的最強的生命體,也就是三個深紫色的生命體…不過你一說黑色生命體,我倒是想起來了,當初我所擊殺的那三個深紫色生命體中,其中一個的顏色似乎已經快要完全蛻變成黑色…”
“真有黑色生命體?”
凌青衍臉色沉重。
“嗖!”
凌青衍身形一動,直接就向著那死靈山脈的所在掠去,速度極快。
死靈山脈百里之外,那中年男子一行人退出去后,卻是盡皆舒了口氣,特別是那個被成為老二的中年男子,臉上滿是驚恐,“沒想到,那個看起來有些文弱的紫袍青年,竟然實力那么強!”
“好了,兄弟們先回去吧…”
那為首的中年男子,卻也是緩了緩神,道。
隨后,他看向那前者,“老二,你那急躁的脾氣有時候該改改,若不是剛才那位大人脾氣好,恐怕你開口的瞬間就已經將你擊殺…那位大人的手段你也看到了,輕易間就將那藍色死靈灰飛煙滅!”
聽到首領的話,其余十余人都是臉色驚恐。
他們中,也就為首的三人是藍月仙人層次武者,剩下的十來人都只是一般玄仙層次武者…
一般青色死靈,在他們眼里已經算是極為恐怖的存在,更別說是那更高一級的藍色死靈了,藍色死靈,即便是他們的三個首領,也是根本不可能戰勝!
那死靈,本身特性就極為詭異,更別說是那靈魂攻擊手段。
正當凌青衍靠近那死靈山脈的時候,在那炎天域西邊區域,一處偏僻的山脈之內。
“嗖!”
一道迅即無比的身影,直接劃過長空,降落到山脈之內。
來人輕車熟路地飛過那橫斷的山脈,慢慢地降落到其中一座高山的半山腰上,在這半山腰上,赫然正有著一個精致的院落,院落中種著幾棵小樹,里面花草怡然。
來人緩緩地降落在院落外面,赫然正是一個臉色陰沉的老者。
如果這西方中一些強者在這里,一眼就能夠認出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那手段狠辣的“梅家老怪”!
“咯吱——”
突然間,在這梅家老怪降落到地面之后,那院落里面的房屋卻是緩緩被推開,隨后一道精瘦的身影卻是緩緩地走出,自顧自走到院落一旁,拿起那水勺就開始澆起了院落內的花花草草。
“師兄!”
梅家老怪緩緩地走進,臉上原本的陰沉卻是蕩然無存,化為恭敬,對著那精瘦的老者道。
精瘦老者,似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梅家老怪一般,自顧自在那里澆著水,時不時目光中散發出一股莫名的氣息,漸漸地卻是徹底地化為了虛無。
雖然被精瘦老者所冷落,但是這梅老怪卻是沒有絲毫的不耐之色,神色間依舊保持著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