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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惡的分割線,小說正文開始第568569章惡人自有惡人磨 有句話叫“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沒錢就變壞。”這句話放在別人身上或許適用,但王瀟這里是絕對不適用的。
年輕男子,血氣方剛的年紀,加上王瀟本身的身體素質,他的玉望算得上是比較強烈的。江若雨受傷之后身體不好,他一直都克制自己避免傷害到江若雨,禁玉的生活他也過了不短的時間。
如果此時身邊這個滿身粉味兒濃妝yàn抹的女人換成江若雨,不用她做什么魅惑的動作,只需要坐在他身邊對他微笑,就足以燃起他把她“就地正法”的火焰。可惜不是她。聞到陌生的味道,他覺得惡心,這種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出軌,讓他唾棄。
他一直堅定的認為,愛情要建立在忠誠的基礎上,如果他做不到忠誠,就沒有資格要求小雨的忠誠。他愿意看到小雨投入別的男人的懷抱嗎?當然不,他只要想到她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展示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嫵媚,他就已經不能忍受發狂的沖動。將心比心,小雨也一定不會忍受他的出軌。
王瀟握著酒杯的手緊了又緊,肌肉緊繃到僵硬的程度,微微用力,沒有使多大的勁卻已經將身旁的女人推的差點摔倒。
肉粉色的紗衣敞開,女人側身趴倒的姿勢讓她展現出修長白皙的大腿,裙內的風光也是一覽無遺,王瀟只眼角余光一掃,就已經唾棄的抿起嘴唇,她里面什么都沒穿。
“怎么了兒子?你是對她不滿意?”王毅石笑起來,心說兒子大概是從來沒見識過歡場,害羞了這是。笑著拍拍身旁黃衣女子豐滿的tún部,“去,你去伺候伺候少爺。”
黃衣女子心里暗喜,誰不喜歡年輕力壯的美男子,誰愿意伺候五六十歲的糟老頭啊。這倆人都不用比心里就有選擇。不過她也是見慣了市面,臉上還做出不輕不愿的樣子,雙手勾著王毅石的脖子發了幾句嗲,這才嫵媚的起身,行動間故意露出腿部的線條,彎身時讓胸口的溝壑展示出來。
“小王先生,來,我們…”
偎近王瀟身體的軟玉溫香還沒等靠近,王瀟已經站起身。拿起西裝,在兩名女子詫異的目光下平靜的說:“爸,我吃飽了,先走了。”
“去哪啊?在這玩一玩,等會去洗了澡按按摩,晚上你在回家也不遲啊。”俗話說飽暖思yinr玉,吃飽喝足,還喝了補腎壯陽的特質米酒,兩個尤物就在眼前,他就不信他兒子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用了,我還有事,惦記孩子。”王瀟舉步向外走。
王毅石搖頭:“你可真不會享受,倆孩子在家有他們媽照顧能有什么事,男人在外面就要有自己的空間,該娛樂就要娛樂,不能完全拴在一個家里”
要不是還記得自己的目的,王瀟真想揍他兩拳,他想問問王毅石,年輕的時候他也是這么對他嗎?讓媽媽自己在家里辛辛苦苦做衣服,他一個人在外面說是談生意,其實花天酒地?
拳頭緊了又松開,王瀟轉過身,適當的流露出對這兩位小姐的厭惡,淡淡的說:“不玩了,你自己盡興,有事打給我,我走了。”
甩下這么一句,王瀟拉開拉門抬腿走人。瀟灑的背影漸行漸遠,融入滿園的郁郁蔥蔥中。
王毅石搖頭失笑,眼角雖然有魚尾紋,可成熟男人的紳士風度依然展現無余。左手摟住黃衣女子的腰貼近自己,右手招來粉衣女子。調笑道:“你們倆魅力不夠啊。”
黃衣女子笑道:“王先生,您看您說的,我們倆魅力夠不夠您不是最了解么,我看啊,您家公子這么優秀,他是眼界太高了,”摟著王毅石的胳膊搖晃:“您說,我們倆功夫好不好,好不好嘛。”
兒子被夸,王毅石相當受用,哈哈笑著往后一靠,“好不好,那就試試在給你們打分了。”
“王先生,你壞死了…”
中午吃過飯,張靜楓和夏鵬飛就回家了,這個時間家里只有江若雨和孟萌萌兩個大人帶著小孩在家。江若雨洗抹布,蹲在地上擦客廳的地板。家里有小孩子,她特別注意衛生問題,小胖乖乖蹲在它專用的墊子上,唯一和小夏玩累了,剛被她哄睡了。
房門鎖“卡啦”一聲,小胖的耳朵一下豎起來,大眼睛瞪著門口,見是王瀟進門,它趕忙搖晃著尾巴湊合過去。
王瀟拍了拍小狗的頭,見江若雨蹲在地上對他微笑,小手上攥著濕抹布,指關節涼的通紅,立即皺起眉頭:
“不用你擦地,我說多少次了。”
“你兇什么嘛,我閑著也是閑著,動彈動彈當減肥了。”
“減什么肥。”王瀟兩步跨過去將江若雨拉起來,抹布扔在地上,雙手握住她的手,“你看手冷的,你得愛惜自己,這些活不能等我回來再干嗎?冷水不要碰,你才坐了小月子不久身體還沒恢復,胸口的傷也沒有完全好,你就不能讓我省心一點嗎。”
江若雨吸取王瀟手心的熱度,笑迷了眼睛:“你太緊張了。擦個地板就能影響到健康了?我現在好的很,你別一驚一乍的。”
望著她微笑的眼睛,長睫毛像兩排小刷子一樣忽閃忽閃,長發垂落在胸前,白凈的臉頰比學生時代消瘦了那么多。她跟他在一起,根本就不享福啊。
王瀟心口被一種微微的酸痛侵占,稍微用力,將她帶到懷里緊緊摟住。
江若雨被摟著的猝不及防,鼻尖撞到王瀟的肩膀,疼的她“唔”了一聲,一股刺鼻的化妝品味道撲面而來,和王瀟平時清爽的味道完全不同,江若雨隱約覺得有事,還沒等問呢,就聽到王瀟的聲音悶悶的從頭頂傳來。
“寶寶,我想你了。”
簡單的一句話,讓江若雨的一顆心化成了水,雙手摟住他緊實的腰部,臉在他懷里蹭了蹭:“還沒分開多久呢,就想我啊。”
“嗯。想了。”
“對了,你吃午飯了嗎?”
“和王毅石去延邊山莊吃的,他還打算帶我嫖ji。”
“啊?”推開他仰望著他的俊臉,江若雨驚訝的眨巴著大眼睛,當爸爸的帶兒子去嫖ji,這種事情江若雨真是無法接受,她怎么覺得自己的小腦瓜轉不動了呢。
王瀟將江若雨拉回懷里,抱她的時候總是覺得特別滿足,不論在外面遇到什么難處,只要能待在她身邊,他的心就能恢復平靜。
下巴蹭著她的肩頭,王瀟不在乎自己的形態像個大蝦,難得耍賴的說:“剛才差點吐了,那個女人身上的味兒惡心。”
“嗯。”江若雨閉上眼睛,拍拍王瀟的背,為了接近王毅石,他這也算得上忍辱負重了。難得他這么誠實的男人,有機會偷腥都沒有,回家馬上向她報告,江同學對他是相當的滿意。
“老婆,你先去睡個午覺,我去洗衣服洗澡。”
“嗯。”江若雨松開手,突然想起孟萌萌住進來的事還沒有跟他說呢,“對了老公,孟萌萌住在咱們家,我上午去超市…”
將事情經過說了一下,王瀟安靜的聽完,點點頭,沒有表示任何意見轉身去浴室了。江若雨回到臥室換了睡衣,擁著被子躺下。雖然被陌生化妝品的味道熏了一下,心里還是滿滿漲漲的幸福。
這樣的好男人只屬于她,這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江若雨接到江宏偉電話的時候,正在廚房煮銀耳蓮子湯,孟萌萌摟著唯一和小夏兩個可愛的孩子坐在餐椅上和江若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喂?爸爸…啥,朱小麗住院了…我不去,我去干啥,人家家人那么多,也不差我一個,要去你去看…好吧,那我就是看在我爺爺的面子上,我等王瀟回來跟他一塊去,嗯,拜拜。”
合上手機,攪合攪合鍋里的甜湯,江若雨撇嘴。不是她沒有同情心不懂得尊老愛幼,只不過一想到對方是竊取爺爺勞動成果的朱小麗,她就一點都同情不起來。
“小雨,你怎么了?”
見江若雨神色不對,孟萌萌小心翼翼的問。
江若雨笑了一下說:“沒什么,家里一個親戚中風住院了,等會我和王瀟要出去,你自己在家呆著行嗎?”
孟萌萌點頭:“沒關系,唯一和小夏我來照顧就好,你也別太著急了。”
“嗯,我知道。”著急?她才不急呢,江若雨覺得自己變壞了,不善良了。可不是有句話說對敵人善良就是對自己殘忍嗎?她還沒有偉大到對誰都挖心掏肝的地步呢。
給王瀟發了短信,江若雨去工作室繼續給葉拓雕玉貔貅,答應了那小子的事情要不做到,葉歡歡非要念叨死她不可。
王瀟回來的時候在樓下給江若雨打了個電話。江若雨安排好家里的事情下了樓,坐上王瀟開的車,直奔市第一醫院。
“寶寶,咱們買點什么?”
“不買,買啥呀,人家那么有錢,啥也不缺。”
一聽她負氣的話,王瀟就樂了,騰出一只手摸摸她的頭,“別這樣,既然去看人家,就不差那一點東西。”
“不是,狐貍,我不是心疼錢,要不是咱爸打電話,我還不想去呢。”
王瀟搖搖頭,輕聲道:“就算不喜歡,表面功夫也要做,不看別的,就看她是季子玉的姥姥。你看你表哥對你夠不夠好?”
江若雨一窒,王瀟說的對,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季子玉的面上她也要差不多點。
“我剛才是被氣暈了,其實也沒有什么,去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這才乖。”王瀟掐了一下她的小臉蛋,“本來也沒什么深仇大恨,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
江若雨撲哧一笑,強迫自己板著臉說:“哼,教育我?冰塊臉的狐貍先生沒有資格說‘面子上過得去’這種話,你什么時候給別人留過面子啦”
王瀟瞪了她一眼,鳳眼一輪美不勝收,看的江同志眼睛發直。王狐貍就算不笑也是別有風情。
“對了,孟萌萌什么時候走?”
“那要看于修凡什么時候來接人了。”
王瀟輕哼一聲:“如果是我,才不會放心老婆懷著孕住在別人家。”
江若雨余光看他一眼,感情狐貍對于修凡的意見還存在呢?著都多少年的事兒了。
“人家是人家,你是你,沒有可比性。”
一句“人家”聽的王瀟酸溜溜的,抿著嘴唇不吭聲,明知道江若雨跟于修凡之間根本什么都沒有,就算有過感情也是過去的事了,翻舊賬不是男子漢作為,他在心里咒罵一下曾經欺負過他家寶的壞男人總行吧?那時候小包子哭的那么傷心,雖說是給了他接近包子的機會吧,可他家寶寶也是隨便誰都能欺負的?哼,他護短他承認,他小氣他也承認,他就是死看不上于修凡的優柔寡斷害人害己。
江若雨看著王瀟輪廓分明的好看側臉,笑著搖搖頭,這種事情她也不好多說什么,反正于修凡現在只是她的朋友,她也相信王瀟了解,解釋多了只會越描越黑。
兩人買了一大堆的補品,購物的時候特意避開了“鍵今”的牌子。免得白家人說她拿自己廠子生產的東西來糊弄人,這么點錢都不舍得花。
乘電梯上了五樓高檔病房,向右一拐,看到走廊盡頭人最多的那扇房門,不用接近就知道那必然是朱小麗的病房。
朱小麗是白正紅的母親,白正紅是季杰的女人,在白家,季杰就好像“駙馬”似的,“太后”病了,這些靠著“駙”馬飛黃騰達的季家人哪能不表現表現?此時病房門前站成排,黑壓壓的都是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就連上次在購物中心被她免職的孫言瞳,以及孫言瞳的母親季子玉的小姑姑季芳夫fù都在。
季杰姊妹五個,季杰是老三,有兩個哥哥兩個妹妹。這些人都拖家帶口的守在門口,讓江若雨一下子聯想到上次去殯儀館時候的場景。搖搖頭,她也太壞了,人還沒死呢怎么聯想到殯儀館去了。
“爸,媽。”走到李靜跟江宏偉跟前,江若雨和王瀟先打招呼。
江宏偉看女兒女婿沒空手,滿意的點點頭,道:“小雨啊,你管家爺爺也在屋里呢。去看一看吧。”
“是嗎”江若雨驚喜了一下,自從爺爺去世,白祥安就被季子玉送去南方白家的一處產業養老了,身邊朱鵬會照顧他,沒想到這次連他都驚動了。
“好久沒見管家爺爺了,我結婚他都沒趕回來,等會得跟她敘敘舊。”
眼角余光看到季家的那些親戚,這些人大多都在白氏任職,有股份的不多,職位倒是不低,也是白氏里的蛀蟲,江若雨本不想搭理,但是走向病房卻必須路過他們身邊。王瀟迎上去,禮貌的打招呼,既不過分熱情,也不過分冷漠,尺度把握的恰到好處,讓這些季家的人挑不出任何問題。
來到季芳面前的時候,江若雨笑了一下說:“小姑姑,上一次不好意思,我秉公辦事,也是沒有辦法。”
季芳沒等回答,一旁的孫言瞳先“哼”了一聲,極無禮的走開了。
江若雨不以為意,季芳尷尬的笑了一下,心里恨江若雨恨的牙根都癢癢,臉上還帶得笑著::“沒什么,江總經理也是職責所在嘛。應該的。”
對方叫的這么生分,江若雨倒也不生氣,在白氏里這些季家人對她不客氣的地方多了,她都習以為常了。
王瀟皺了下眉,拉著江若雨對季芳點了下頭,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病房是最高檔的,各種設備一應俱全,此時只有白正紅夫fù,季子玉,以及白祥安四人守在床邊。
房門關上,將一切嘈雜隔絕在外面。江若雨將一大堆補品放下,看了看床上閉著眼睛沉睡的老太太,悄聲走到跟前,低聲道:“姑姑,奶奶沒事吧?”
白正紅眼睛已經哭腫了,用紙巾沾沾眼淚,吸吸鼻子說:“醫生說要看看狀況,不過就算恢復了,也肯定不會像以前那樣行動自如了。”
江若雨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看向一直盯著她和王瀟打量的白祥安,甜甜一笑:“管家爺爺。”
“小雨。”白祥安聲音哽咽了。自從老爺子去世,他到現在都五六年沒見過孫小姐了,“聽說你結婚了,這位想必就是…”
江若雨連連點頭,拉著王瀟的胳膊小聲說:“管家爺爺,這是王瀟。”
白祥安上下打量王瀟一番,隨后恍然的說:“奧是那個漂亮小伙子少爺在世的時候就看好他了,想不到你們倆真到一起了。”
江若雨微微一笑,臉有些紅,她現在還記得爺爺當時說的“如果那小子表現好就收了他”。
病床上的人稍微動了一下,張開了眼睛,白正紅趕忙拿了毛巾幫她擦口水。
“媽,你好點了嗎?”
朱小麗嘴歪著,口水止不住的流,半邊身子也麻木不能控制,但是神智還是清楚的。她自知自己的狀況,也分得清楚現狀,看著一旁沉默不語的外孫,口齒不清的叫:“子玉。”好使的那只手伸向季子玉。
“姥姥。”季子玉趕緊蹲在床前握住了朱小麗的手。
“子玉,姥姥是,不行了。”
“不會的,姥姥你別亂想。”
“子玉,趁著姥姥還沒糊涂,你答應姥姥一件事。”朱小麗口水又流出來,季子玉趕緊幫她擦掉。
“姥姥,你說,什么事?”
朱小麗看了一眼江若雨和王瀟,又瞅了瞅面無表情的白祥安,含糊不清的說:“你能不能回公司來上班?你爸爸,還有你媽媽,其實都是疼你的,不可能說是向著外人。姥姥當時也是一時生氣,但畢竟,你是咱家的人。”
季子玉自嘲一笑:“姥姥,我閑云野鶴的日子過的輕輕松松的,你就別讓我回去蹚渾水了行不行。”
“你,你這傻孩子”朱小麗氣的直咳嗽:“我這是,這是為了你好啊”
“好了好了,媽,你別著急啊。公司的事你就別管了,你安心養病,養好身體一切都好辦啊。”白正紅幫朱小麗擦擦口水,又喂她喝水。
其實朱小麗心里想的是什么,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無非是不想讓白家落在江若雨手里,她年輕的時候防備江若雨的奶奶,所以現在也防著江若雨,第二,她是防著季家人。畢竟白氏是白成悟的心血,她不想讓白家落入女婿家手里。
季子玉不去上班,將來萬一白氏傳給江若雨,再或者傳給季家,這都不是她所希望看到的。她以前以為自己還有很長的日子可以活,可病來如山倒,現在她才真的慌了。她怕交代不清楚留下遺憾,也怕到了地底下沒法面對白成悟。
朱小麗清醒了一會又睡了過去,江若雨和王瀟季子玉一起走出病房,下了樓。
“表哥,你為什么不想回公司?其實剛才你要是答應,姑姑也不會說什么的。這是回白氏的一個好機會啊。”
季子玉溫和一笑,金發被陽光照的晃人眼:“小雨,白氏的弊端,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其實白氏最大的敵人不是別人,是季家人啊,千里之堤毀于蟻穴,他們就是‘白蟻’。我姓季,如果是我的話,夾在我爸媽中間,根本沒辦法大刀闊斧的去做什么。說不定我回公司任職,還會不得已成為你的絆腳石。姥爺一輩子的心血都在白氏上,我不能為了我個人的愿望就毀了他的心血。”
江若雨停下腳步,靜靜的看著季子玉,原來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不說,也沒辦法說。
王瀟想了想,淡淡的說:“你沒想過自己當董事長嗎?如果是你來掌舵,白氏會比現在有。”
季子玉一愣,搖搖頭笑道:“妹夫,你說的也太輕松了,想當董事長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是嗎?”王瀟挑眉,鳳眼眨了兩下,瞇起來,輕聲道:“這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