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別墅外面干嘔著的金剛和猴子,眼鏡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他把那個夜壺拿去沖洗干凈后,坐在沙發上仔細的觀察起來。
只見洗干凈了的這個法寶,壺身呈暗黃色,有兩只異獸分別雕刻在壺身的兩邊,而壺的把手處則是由條龍的身體組成。整個壺看起來既小巧又精致,完全沒有了當初的那種讓人惡心的感覺。
眼鏡依照玉瞳上面的法訣連續打出了九九八十一道法印,無數的白色字體頓時聚集在了壺身的周圍,然后在片刻間都印在了壺身上。頓時,原本這個小巧的法寶周身散發出了淡淡的黃色光芒,而三個用古篆寫成的字也出現在了壺口上。眼鏡仔細一看,才認出壺口的這三個字是“吞天壺”。
“好霸氣的名字啊!”眼鏡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語到。
他把吞天壺收進體內后,滿意的走出了別墅。當他剛走到別墅外,就被在一旁干嘔著的金剛和眼鏡看見了。他們倆立刻爆發出了百分之兩百的潛力,捂著鼻子,一下子消失在了眼鏡的面前。眼鏡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倆消失的地方,郁悶的想著:“哎,這就是人心啊!”
他看了看時間還很早,于是他對自己打了個蜀山劍派的隱身法訣,再換出了一把金屬性的子劍,跳了上去,就用幾乎肉眼都看不見的速度向中國苗疆的位置飛去。
眼鏡郁悶的踏著飛劍在天空中飛著,心想到:“要是我的修為再高那么一點點,我就能瞬移。”不過,隨后眼鏡又想到了從度劫期到大乘期必須經歷的天劫,心中又是一陣莫名的膽顫。的確,對修真者而言,度劫期到大乘期的天劫就是一道坎,不知有多少修真者被這道坎給攔了下來。運氣好點的,還能逃出元嬰轉修散仙,而運氣差的直接就被天劫劈的魂飛魄散,永世不的超升了。
眼鏡趕快把這些念頭給拋了開,他看了看衛星定位裝置后,努力的向苗疆的位置飛去,而在地面的人們則只見到了一顆流星飛快的從天邊劃過,拉出了一條長長的金黃色的尾巴。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飛行,眼鏡終于到達了苗疆地帶。他在那片毒瘴的外圍停了下來,落在了一片樹林中。等他收回金屬性子劍后,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感慨的說到:“這還真的不是人干的活啊!下次再也不這么干了,絕對叫老大帶我瞬移過來。”說是這么說,但是他手上的活仍然沒停下來。他從體內招出了吞天壺,然后向毒瘴的位置走去。
沒走幾分鐘,一片暗綠色的沼澤就出現在了眼鏡的面前。這片沼澤上彌漫著厚厚的白色霧狀物,把整個沼澤都包在了中間。沼澤中,長滿了各種不知名的草和樹木,但是卻沒有半點活物的生氣。
眼鏡滿意的看了看這些毒瘴后,運起劍元力,在身體周圍形成了一個護罩,飛到了沼澤的邊緣,把吞天壺拋到了空中,然后對著吞天壺打了一個法訣。
原本只有二三十厘米高的吞天壺,在空中遇風就開始變大,直到有一人大小時,才停止了變化,靜靜的懸在了空中。緊接著,眼鏡用神識控制吞天壺開始了吸取毒瘴的工作。已經變的非常龐大的吞天壺在空中翻了一個身,壺口對著沼澤后,發出了強烈的白光。隨后,沼澤上空彌漫著的毒瘴就瘋狂的向壺中涌去。只是片刻工夫,眼鏡周圍一公里以內的毒瘴就被吸的七七八八了。
看著從沼澤深處慢慢飄過來的毒瘴。眼鏡嘆了一口氣,說到:“怎么會這么慢呢?看來這里不適合了。”
于是,眼鏡控制著吞天壺開始了對這片沼澤的掃蕩。眼鏡用著比較慢的速度控制著吞天壺從沼澤的上空飛過,四周的毒瘴就隨著吞天壺的飛過而減少。經過眼鏡半個多小時的努力,這一大片沼澤上空的毒瘴也被吸去了一大半。眼鏡滿意的看著手中的吞天壺,得意的想到:“不知道把這些毒瘴都聚集到一個只有幾千平方米的空間中會有什么效果。應該連只蚊子也飛不過去吧!”其實,眼鏡小看了這些毒瘴的威力,如果這么多的毒瘴真的聚集在幾千平方米的空間中的話,別說是蚊子了,就連一些修為差點的人也絕對會難逃一死。
眼鏡把吞天壺收回了體內后,招出了金屬性子劍,又開始了辛苦的環球飛行。
在晚飯的時候,眼鏡終于趕莊園。剛一落地,他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連忙向飯廳中沖了過去。當眼鏡跑進飯廳后,見到才剛開始上菜,飛快的坐了下來,直直的盯著桌上的飯菜,狂咽著口水。
終于等到菜上完后,眼鏡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而一旁的金剛和猴子此時似乎也忘記了先前的所發生的事情,跟著眼睛搶了起來。
桌上的飯菜在飛快的減少著,蕭然和克麗絲無奈的看著眼鏡三人,都放下了碗筷。不一會兒工夫,桌上的飯菜就少了一大半,克麗絲連忙叫傭人加菜。等到桌上的菜全被他們三人給消滅干凈后,他們三人拿著筷子盯著不遠處的門,一動也不動。
這時,猴子突然拍了一下金剛,把他從等待狀態下拉了回來,金剛不耐煩的說到:“你干什么啊!沒看到我正忙著嗎?”
猴子什么也沒說,只是指了指眼鏡,金剛順著猴子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當他看到眼鏡嘴唇上的一圈暗黃色粘乎乎的東西后,直接捂著嘴就把頭轉到了另外一邊。他狠狠的盯了一眼猴子,心想:“我忍,就算要吐也要等到把那些飯菜吃完后。”
金剛和猴子兩人此時的臉色都已經變了,他們相互看著對方努力的不去看眼鏡。沒過多久,傭人又推了一車可口的菜肴過來。正當金剛和猴子準備把注意力集中到飯菜上,他們倆轉過身的時候不約而同的看了眼鏡一眼。此時的眼鏡正在津津有味的舔著嘴邊粘著的那些黃色的粘乎乎狀的東西。他們倆人也不知道是誰先帶頭,都捂著嘴向外面跑去。
看著他們倆人的背影,蕭然和克麗絲奇怪的想到:“難道今天的飯菜不干凈,可是眼鏡又怎么沒事呢?”而眼鏡可沒管這么多,心中樂孜孜的想到:“嘿嘿,他們倆人都走了,那么這些飯菜就都是我的了。”他高興的吃了起來。
金剛和猴子倆人在沖到洗手間后,一人找了一個洗手池就開始吐了起來。這一吐,可是吐的昏天暗地,他們倆幾乎把昨天吃的東西都給全吐了出來。他們倆吐完后,擦了擦嘴,靠在了墻上。這時,金剛突然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揉了揉肚子。猴子見到了,連忙關心的問到:“金剛你沒事吧!要不要帶你去看看醫生。”
金剛隔了老半天才回答到:“我沒事啊!只是我把剛才吃的東西都給吐了出來,現在又餓了,我準備再回去吃點。”
猴子腳一軟就倒在了地上,指著慢慢向飯廳走去的金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等后來他感覺稍微好點后,才感慨的說到:“哎,怎么我遇到的都是牲口級的人物啊!”
等到他們吃完飯后,大家回到了別墅中。猴子也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一臉刷白,他走到沙發旁,一下子就躺在了上面,任眼鏡他們怎么叫也不起來了。而眼鏡只好拉著金剛去檢查起了他們布置的陣法和各種機關了。
在美國紅十字醫院的一間特護病房中,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人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一言不發、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心中全是說不出的痛楚。這個中年人正是齊格,而那個年輕人正是他的兒子克林。當初的克林只是以為自己虛弱了些,可是當齊格告訴他要切除官時,他一下子都呆在了當場。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說過一句話了。
齊格關心的走了上去,握住了克林的手,溫柔的說到:“兒子,你放心把。我已經聯系了西姆那邊了,他們艾瑪兒家族的好日子也到頭了。我會把他們全部都抓住,讓你好好出這口氣的。”
看著床上躺著著雙眼無神的克林,齊格嘆了一口氣后,退出了房間。他拿出了電話,選中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一旁的保鏢只聽到了齊格隱隱約約的說到了什么“特別人士。。今晚動手。。”什么的,就再也聽不到別的了。而打完電話后的齊格明顯精神稍微好了一點,他帶著保鏢向樓下走去。
而在另外一邊,一個秘密基地中。工作人員則接到了一個命令,“所有的隊員在一個小時之內必須全部歸隊,有重要任務要做。”他們紛紛掏出了聯絡器開始聯絡起了在外游玩的隊員們,而原本在基地中的人員也都呆在了自己的宿舍中,等待著任務的下發。那些在外的隊員,此時也都飛快的向基地中趕了回來。原本還是一片平靜的基地,一下子就變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