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不是的,這個老頭是。。”
“叫你去拿,還在這兒干什么啊!”沒等兒子說完,李茜就打斷了兒子的話。
李茜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那個老頭,說到,“恩,這位老先生,我看你現在身體還是不錯的嘛,那還在街上要。。飯干什么,你應該回家好好的安渡晚年啊!”
“我不是乞丐,我。。”老頭爭辯到。
“好好,我知道你不是乞丐,你一定是迷路了吧,聽你的口音不象是本地人吧,是不是行李被偷了啊,出門在外誰沒有點麻煩啊,這兒有二十塊錢,你拿去打電話叫你家人來接你吧。”說著,從包里摸出錢,遞給了老頭。見老頭不接。說到,“拿著啊,不要不好意思拉,拿著吧,不會是你覺得太少了吧,好,給你五十,這回你該滿意了吧!”
老頭氣的臉的發青了。“想當年我的徒子徒孫拿著稀世珍品來巴結我,我理都不理,如今卻被當成乞丐了,我找個徒弟容易嗎?55555”想著想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說,老人家,你要知足了,現在,象我這樣的好人不多了,給你你就拿著吧,回家去吧,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容易。”
老頭現在是欲哭無淚,有理說不清。
這時,蕭然從廚房把飯菜拿了出來,對李茜說到,“媽,他不是乞丐,我帶他回來是準備和你們說,我要去他家吃他家的果子的。”
“什么!”李茜驚嘆到。
對著老頭就罵到:“我看你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你是個騙子,竟然騙到我的頭上來了,知道我是誰嗎?我隨便打個電話你后半生就完了,兒子,快回房間去,給你爸打電話,還還。。。還有記著報警。你還站著干什么啊,快上去啊。”
說完,轉身就把桌上的花瓶拿了起來,警惕的看著老頭,說到,“你別過來,我可是練過功夫的,我臺拳道九段,空空。。手道十段,我隨便二招你就完了。”
說完,正準備把花瓶向老頭扔去,突然發現手里的花瓶不見了,再一看,那老頭手里正拿著個花瓶,不就是剛才自己拿的嗎?
“你要干什么,你怎么把我家的花瓶偷了的,你自己把花瓶還我就算了,不然等下警察來了,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會兒工夫,只見老頭的臉色變了又變。“哎,比我過天劫中最厲害的一道心劫還要難受。”老頭心想到。
“請你不要誤會,我不是壞人,我來是有目的的。”老頭說到。
“有目的,什么目的,你要錢,我把錢都給你就是了。”
“我不要錢”
“不要錢那要什么,不會是要劫色吧,不要啊,我其實,有病的,性病,,愛滋。。。”李茜還怕的說到。
“我不是要劫色,我只是來收徒弟的”老頭憤怒的吼到。
“收徒弟,什么徒弟啊,不會是我們家蕭然吧,老大爺啊,你行行好,我家蕭然還小,吃不了苦,要不你等兩年,等我家蕭然長大了再給你當徒弟。”李茜不好意思的說道,但是心里卻想到了一副畫面,在一條街邊上,有一老一少,穿的破破爛爛的坐在墻角,只見那老的對小的說“嘿嘿,徒弟,看那個女的怎么樣,胸夠大。”
那小的卻說“不行,你看那個,就是那個在左邊路邊上吃香蕉的那個,那身材好啊。”說完還猥褻的笑了笑。
想到這些,她對自己說到。“要我們家蕭然給你當徒弟,也不看看你什么樣,一副猥褻樣,要是以后我們家蕭然變成你那樣怎么辦啊!想都別想。”
這時,門打開了,蕭易飛快的沖了進來,對著李茜說到:“你沒事吧,那人沒對你怎么樣吧,兒子呢?”
“沒事,我搞錯了,他說他是來收我們兒子當徒弟的,但是我不會答應的,也不看看他什么樣子。”李茜小聲的說到。
老頭見男主人終于回來了,突然有股想沖上去抱住蕭易痛哭一場的沖動。“女人果然是不可理予的動物”
“貧道法號九幻真人,是圣極門的當代掌門(其實全門上下就他一個,老大小弟都是他),一百三十年前,貧道修道有成,推算出我的徒弟就是現在你們的兒子蕭然,于是大膽上門,望你們能允許我收他為關門弟子。”老頭介紹到。
“圣極門,哪兒聽過呢?”蕭易自言自語到。
“啊。莫非圣極門就是所謂的修真界的那個最神秘的門派?”(你說蕭易怎么知道有圣極門,大哥拜托,他怎么也是一個大家族的子弟,這些修真界的傳聞,怎么也會聽到些吧!)
“呵呵,不敢當,那是同道給的美言”老頭自豪的說到。
“道長謙虛了,請問如果我兒子和你回去,多久能回來。”
“本門收徒,只需要二十年的教授時間,以后的時間都是要靠自己在塵世中歷練的。”
“二十年,要有二十年見不到兒子。”蕭易自言自語到。
“其實小徒(還沒答應你,你就自認為徒了,臉不是一般的厚啊)是不需要二十年的,他已經吃了二顆冰靈果,已有了二百年的修為,依我看來最多十五年就夠了。”老頭自豪的說到。
“你是說,我家蕭然已經吃了二顆那個什么果了。”李茜問到。
“是啊,媽媽,那老頭給的果子好好吃啊,我從來都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蕭然說到。
“你的那個果子是不是很多啊?”李茜看著老頭。
“冰靈果已經不多了,還有幾顆吧!”
“啊,只有幾顆了啊,那我兒子以后怎么辦?”
“我還有起它的各種圣果,還有靈藥,起碼有萬顆之多。”老頭說完,驕傲的抬著頭。
“其實,要我們家蕭然給你當徒弟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知道,他跟你走了我們二夫妻會有十幾年見不到兒子,你說對不對?”說完,李茜露出了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蕭易在一旁一不小心的看到了,暗自為那老頭祈禱,因為沒次只要李茜露出那種表情就有人會吃虧,而且絕對是個大虧。
“對”
“那我們夫妻十幾年見不到兒子是不是很傷心啊?”
“是”
“我們的兒子見到我們傷心他是不是也很傷心啊?”
“是”
“你身為我們兒子的師傅是不是應該讓自己的弟子沒天都開開心心的啊?”
“是”
“我們的兒子如果早點回來,我們就會很開心,你說對不對啊?”
“對”
“那我們的兒子怎么要想早點回來是不是要修為達到你的標準才能下山啊?”
“是”
“你不愿見到我們的兒子傷心是不是應該努力提高他的修為啊?”
“是”
“你也知道如果按正常修練修為增長的是不是很慢啊?”
“是”
“你有那么多靈藥,為了我們讓兒子增長修為快些,是不是該讓他多吃些啊?”
“是”
“這樣吧,那我們兒子和你回去后,每天最少你要給他吃一顆靈藥,你說好不好啊?”
“好”
“那好,等我們再和兒子一起待一個月你就來接他吧。”
“好,好,好”
老頭就這樣胡理糊涂的把門派累積了幾千年的靈藥貢獻出來了。
“什么見面禮啊?你怎么能這樣,道長能收我們兒子為徒就是幾世修來的富份了,哪兒還能向道長要見面禮呢?”李茜說完,一臉氣奮的看著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