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身上太不舒服,蘇晴晚上又早早的上了床,閻覺爾當然的洗漱好爬上床,把人摟在懷里。
蘇晴當自己睡著了,這樣的結果在她意料之中,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為什么其他人也一副沒看到的樣子?剛還逼著他們訂婚呢,這會還允許他們睡一張床上?這可算是名正言順的同居了,而且是在女方家里,眾長輩的眼皮子底下。
“晴晴,就這么不愿意和我訂婚嗎?”閻覺爾輕聲問道,他知道晴晴沒有睡著。
蘇晴無語,怎么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她不想訂婚就這么不正常?難道她應該上趕著逼著他結婚才算合乎邏輯?
“閻大哥,如果兩個人能一起走下去,那無論有沒有那重關系都可以走下去,要是走不下去,就算把兩人綁在一起,結果也只會是同床異夢,對我而言,訂婚是非常多余的,而且我不想為這事綁著你,也不想把自己束縛了,自由于我們而言是相對的。”
閻覺爾嘆氣,說來說去,晴晴還是對他沒信心,如果她多相信他一點,她就能看到他給她的天空有多廣,只要她有足夠的力氣去飛,但是那根線,一定要在他手里。
“我怕你跑了,世界這么大,比我優秀的男人多了去了,要是哪一天你身邊出現一個各方面都比我好的人,我沒有把握還能留住你。”
蘇晴稍微退出一點他的懷抱,眼神冷削,“我要是那種被人丟根骨頭就跟著走的人,你還會看得上嗎?你用了四年半的時間來打動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一定不會是因為出現一個比你強的人,而是你讓我失望了。閻大哥,咱們定個約定吧。”
“你說。”
“我們兩人絕不要互相欺瞞,如果哪一天你找到了更心儀的女人,我說的是如果,一定要一個告訴我,而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卻被蒙在鼓勵,我亦然,絕不會欺瞞你任何事。”
閻覺爾看著那雙無比認真的望著他的眼睛,明亮而決絕,在這張蒼白的小臉上更顯得吸人心神,還是那般沒安全感啊。
“晴晴,我說過的,這輩子,我只要你。”
人的說和做永遠是兩回事,真正能做到同步的有幾個?很抱歉,她對人性信心不足,蘇晴心里諷道,“這只是一個約定。”
閻覺爾無奈,“我應你。”
把晴晴摟到懷里緊緊抱住,這種不安感已經深入了骨髓,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清除,也許到了他們老了的時候晴晴才會相信,他們可以一輩子。
蘇晴休養了三天才緩過來,然后在閻覺爾的陪同下來往于公司,為十一月的服裝秀做準備。
而日本,黑暗淫穢的地方,早已經是一片腥風血雨。
只用了三天,松本家底細損失殆盡,家主易人,松本太一不可置信的望著翹著腿安然坐在主位上的藍,他們家是日本排名二的家住,怎么可能會這么容易就敗了。
“我的兒子,松本一郎,是不是死在你們手里?”
藍操著嫻熟的日語漫不經心般的回道:“準確的說,他死于吸毒,不過量大了點而已,當然,那一點點是我們幫的忙,這個答案…還滿意嗎?”
松本太一雙眼赤紅,查了一年多今天終于知道了答案,迅速掏出手槍朝藍開槍,那么近的拒絕,以他的眼里他死定了。
“準頭不錯,可惜…你的對手是我。”原應該倒在地上的藍不知道什么時候摸到了松本太一的后面,很是有好的把頭搭在他肩膀上,溫聲說道。
松本太一回手又是一槍,藍閃到他面前,語氣溫柔,態度惡劣,動作蠻橫,“槍不是好東西,還是我給你收著吧,大叔,想知道你女兒的下場嗎?”
手槍被絞,松本太一回復了點理智,沒有了剛才的沖動,兒子怎么說都已經死了,要報仇也是在自己報得了仇的情況下才能報,不然,只能是送死。
“不說話?也是,連兒子和女兒都能當不知道的人,是不會去關心一個繼承不了家業的女人,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她的下場。”
藍故意停了停,瞇著眼望著松本太一,果然是冷血的人啊,表情一點變化都沒有,“其實也沒有什么,你女兒長得那么漂亮,我們寶貝還來不及呢!”
松本太一露出一絲的得意,寶貝他女兒他就還有翻本的機會,藍冷笑,繼續說道:“我們把她送到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那里的人很友好,只是他們的身體有一點小小的問題。
你一定很想知道是什么問題吧,其實真的只是小問題,艾滋病知道吧,那病就是麻煩了點,一下子是要不了命得。
你的女兒那么漂亮,才送進去的時候就被很好的照顧了呢,啊,我忘了說了,那里的人全是男人,而且基本都是高大的黑人,雖然有點小病,但是每個人都還是很強壯的,你的女兒一定很滿足。
不信?那我給你看看證件好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們真的好好的照顧了你的女兒,非常用心的照顧了。”
做了個手勢,手下的兄弟放了張碟片,里面一眼晃過就有七八個人,其中唯一的女主角就是松本太一的女兒松本百惠子,全身一絲不掛,火爆的身材一覽無余,白皙的肌膚晃人心神。艷麗的臉孔此時一片迷蒙,顯然被那十來只手照顧得很好。
一個男人大概再也忍不住了,把百惠子翻了一個身,從后面狠狠的沖了進去,百惠子一聲尖叫,那聲音中明顯的愉悅表明那絕對不是因為痛苦,呻吟聲越來越大,大堂中除了藍帶來的人其他人都有點忍不住了,眼睛閃也不閃的盯著那畫面直吞口水,包括…松本太一,他這時心里正后悔呢,早知道女兒漂亮,卻想不到在床上有這么勾人,難怪兒子會下手。
藍似笑非笑的掃了眼每人的褲襠,大堂里現在只有十幾人,除了他手下的七個人,其他人都支起了小帳篷,果然,基地的訓練雖然很變態,但是效果也是頂呱呱的。
這個女人確實尤物,心計也相當有,大概知道這一劫逃不過,干脆放松了享受,但是…她要是知道這些人都是艾滋病患者,不知道還能不能樂得起來…
大少的意思很簡單,讓她別死得那么痛快,至于要怎么折磨,他們自己想,眾兄弟集思廣議,想出了這么個變態法子來,當然,這還只是一步,以后,還會有其他大餐招待的。
他們這些人沒一個是善類,都是槍林彈雨里走出來的,心已經足夠狠,尤其她打的還是大少的主意,更不可原諒,這么骯臟的貨色,最好的歸宿便是臭水溝。
聲音越來越大,片里面的男人們仿佛是刻意伺候著百惠子,沒有虐待,沒有上道具,只是溫柔的盡心盡意的讓她得到快樂,一個泄了換另一個,放在平時算是輪jin,但是現在只能算是NP吧,雖然人多了點。
藍笑得邪惡,做了個手勢,把碟退了出來,屋內的那些人一瞬間沒反應過來,一個人甚至嚷嚷開來,“接著放啊,怎么不放了…”旋即想到現在是在哪里,這碟是誰放的,臉上直冒冷汗。
很好,終于想起現在是什么場合了,看著軟倒著跪在地上的男人,藍只是輕描淡寫的道:“我復制了好幾份,一會每個人都帶一張回去吧,關起門來想怎么看就怎么看,現在,談談正事吧。”
屋子里迅速靜了下來,把滿腦子白花花的胸脯從腦子里趕了出去,現在是要命得時刻,一個不注意就會沒命的。
藍站了起來,散步似的慢悠悠晃到松本太一面前,繞著轉了幾圈,“松本太一,你要是老老實實在日本過你的好日子,我們家大少爺不會讓我來挑你老窩,你偏不安份去中國惹事,還把主意打到了不該打的人身上,所以,你不用琢磨了,今天你走不出這里。要是不信,你盡可以試試。”
說罷,不理腦色青白交加的松本太一,對一個中等個子,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說道:“松本暗流,接下來,看你的了。”
一派悠閑的走到旁邊坐下,開始看戲,大少想要這支力量,那便暗地里掌控,明面上的人是誰無所謂,反正在日本不止這一支力量,他要是聽話還好,要是耍什么幺蛾子,那就再換一個。
松本暗流先向藍鞠了一躬,接著才望向松本太一,“松本太一,我發過誓,一定會殺了你的,只是沒想到這機會來得這么快,還記得松本千良嗎?被你開了二十一槍打成篩子的親哥哥,我的父親。”
松本太一瞪大眼,“不可能,我查過,松本千良根本沒有孩子。”
“哼,我父親早就知道你居心不良,在發現我目前有身孕后就把她送出了國,而且他們當年一直就沒結婚,后來更是一直不停的更換女人引開你的注意力,你當然不可能查到我的存在,現在你的兒子沒了,女兒大概也沒救了,斷了后代的倪,算不算是報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