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茗被葉凌飛強吻,讓她身體一顫,兩手用力去推葉凌飛的身體。本來,她就想找個合適的方法和葉凌飛斷絕所有的關系,這一直都是最令她苦惱的地方。
周欣茗剛才對葉凌飛所說的那番話恰恰發自于她的內心,按照周欣茗的外貌、家世,在望海市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渴望能追到周欣茗。美貌與權力的化身,能追到周欣茗無疑在坐擁美人入懷時,也打開了通向政治權力之門。
但周欣茗卻沒有看上一個男人,她一直都渴望能當一名好警察,保護普通市民安危。這也促使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在沒遇到葉凌飛之前,甚至于不知道感情為何物,看電視劇里那些男女戀人痛苦分別場面,周欣茗不屑一顧,認為那不過是人胡亂想出來的。
但自從和葉凌飛接觸之后,這一切就變了。屢次三番和葉凌飛發生爭執,雖然每次她都處于下風,心里一直恨葉凌飛,但她卻發現自己想葉凌飛的次數越來越多,尤其是有時候還會怦然心動。
那次和葉凌飛發生關系,周欣茗自以為是想借此了結她和葉凌飛之間復雜錯亂的關系,想還清葉凌飛救了她一命的恩情,但實際上周欣茗卻沒有意識到她已經對葉凌飛有了感情。試想,如果周欣茗不喜歡葉凌飛,她會情愿和葉凌飛上床嗎?不是說用一句普普通通的還葉凌飛的情,就能和葉凌飛上床地,那需要周欣茗至少心里能接受葉凌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周欣茗在經過那一晚后,她愈發感覺自己會經常想起葉凌飛,更經常在睡覺前,回想起那一晚上的纏綿。葉凌飛那男性的氣息,那雄健的身體…都經常浮現在周欣茗腦海之中。
當再次和葉凌飛遇到后,周欣茗已經變得適應和葉凌飛斗嘴,甚至于當看見葉凌飛從樓上跳下去時,她感覺自己世界是一片灰色,仿佛心也已經被葉凌飛帶走。
越是喜歡葉凌飛,周欣茗越變得痛苦。她和白晴婷之間的關系。促使周欣茗心里架構起一道防火墻。她不想被人說成搶了好朋友的丈夫,更不想因此而斷絕了和白晴婷近二十年的友情。這份罪惡感讓周欣茗變得十分矛盾,甚至于不敢面對白晴婷。
她很想了結,卻發現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葉凌飛那帶著蠻橫味道的吻,不僅沒讓她討厭,相反,反倒點燃了她心中的欲火。但周欣茗的理智卻告訴她不能這樣做,于是,就在和葉凌飛嘴唇分開那瞬間,周欣茗又給了葉凌飛一個嘴巴。
“葉凌飛。你干什么,現在把我放下。”周欣茗小臉粉紅,剛剛拍過葉凌飛嘴巴地右手手掌火辣辣的疼,她真希望自己這一巴掌能讓葉凌飛惱羞成怒。這樣以來,她就有很好的借口徹底和葉凌飛斷絕關系。
偏偏葉凌飛被周欣茗打了一巴掌后,竟然笑道:“欣茗,不知道打是親,罵是愛嗎。難道你不滿意我只親你。”說著,不顧周欣茗橫眉冷對著他,強行將周欣茗雙腿飛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干什么,你這個混蛋加流氓。”周欣茗一驚之下,心也慌了。這女人要是大腿被男人分開,十個有八個會想到那個事情,那剩下兩個女人也是早就渴望那個了,正巴不得呢。周欣茗心中暗想這葉凌飛不會干出什么好事。正打算阻止葉凌飛,但為時已晚,葉凌飛帶著野蠻的味道,兩手抓住周欣茗那臟得不成樣子的毛衣,用力向上一擼,把周欣茗的高領毛衣擼到周欣茗腋下。
周欣茗里面穿著是一件白色保暖內衣。被葉凌飛連同內衣一起擼到腋下。露出雪白粉嫩的肌膚以及那黑色吊帶乳罩。周欣茗腋下有著衣服隔斷,想阻止葉凌飛十分不便。她只能用力按著葉凌飛的腦袋,想把葉凌飛推開,但葉凌飛此刻兩手已經緊摟周欣茗的粉嫩小腰,帶著強行地味道把頭埋進周欣茗的雙峰之間,嘴唇親吻著那深深的乳溝,周欣茗又哪里能推開葉凌飛。
“混蛋。”周欣茗嘴里連連罵道,雖然她的兩手還在用力阻止葉凌飛,但卻沒有更進一步地反應。那不斷欺負的胸口早已經出賣了她,周欣茗雖然理智告訴她不能和葉凌飛有任何的關系,但她一直被理智壓抑的心卻很渴望再次聞到葉凌飛的氣息,感受到葉凌飛那強健地身體所帶給她的溫暖。
葉凌飛下身頂住周欣茗的下身,在被欲火點燃了全身后,葉凌飛散發出一種野性的味道。帶著強行的刺激,葉凌飛沉浸在周欣茗身體的氣氛之中。
周欣茗只是徒勞的反抗著,她那拒絕的聲音逐漸變成了喘息聲,兩手變得越來越軟綿無力,當她的褲子被褪到雙腿之間,粉嫩地下身全部暴露在葉凌飛眼睛中時,周欣茗就連反抗都變成了心里美好的愿望。君子堂 一切都在這狹窄的車里發生,恍如那天在病房里的情景再現。
車前窗很快就沾滿了霧氣,車里兩人欲火燃燒、抵死纏綿所產生的暖氣讓車里變得霧氣蒙蒙。
車外,四周都是皚皚大雪,這輛警車在白色世界里份外顯眼,四周一片寂靜,只能聽到輕微的呻吟聲從車里傳來。
車前窗上兩只滑嫩雪白地手貼了上去,緊跟著就是周欣茗半張俏臉,那俏臉緊貼著玻璃,上下移動著,張開地小口不斷呼出的熱氣附著在玻璃上,把剛摩擦過地玻璃又蒙上一片霧氣。
四周安靜下來,就連剛才能聽到的輕微呻吟聲也消失了。
警車里,周欣茗右手將剛剛擦拭身體的面巾紙卷成一團,扔到葉凌飛身上。她把三角內褲穿上。正打算提起被褪到膝蓋地褲子,葉凌飛冷不防在周欣茗雪白的臀部上捏了一把,惹得周欣茗一白眼,七分嗔怒、三分羞澀道:“你這個色狼,剛才還沒爽完,怎么又要占我便宜。”說著急忙提起長褲,扣上腰帶。
葉凌飛懶散依靠在車座上,沒有半點要提起褲子的意思,他點著一根煙,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道:“欣茗,我怎么會滿足呢,我恨不得天天和你這樣。”
“去,去,哪邊涼快去哪邊待著。”周欣茗對葉凌飛擺擺手,坐在正駕駛座上,伸出右手,招呼道:“葉凌飛,給我拿根煙來。”
這出乎葉凌飛意料,他從未見過周欣茗抽煙。怎么突然和自己要起煙來。雖然疑惑不解,但葉凌飛還是抽出一根三五煙,遞向周欣茗,道:“你真會抽煙?”
“偶爾抽一根。”周欣茗右手兩根手指頭夾起煙。點著之后,剛抽了一口,就嗆得咳嗽起來。葉凌飛看在眼里,忍不住嘿嘿壞笑起來。周欣茗被葉凌飛笑得羞紅了臉,抬手就照著葉凌飛還沒穿褲子的大腿上狠勁捏了一把。疼得葉凌飛直皺眉。
周欣茗拉下車窗,胳膊拄在車門上,嘟囔道:“這車里怪憋屈的,還是開開透點新鮮空氣的好。”
剛才倆人在車里纏綿時,那是車門緊閉,開著空調,不然非凍感冒不可。現在可不同了,周欣茗已經穿好了衣服。她這一打開車窗,冷空氣吹進來。葉凌飛就感覺雙腿之間涼嗖嗖的,趕忙提起褲子,嘴里抱怨道:“干什么啊,難道你想謀殺親夫。”
“得了吧,我和你之間可沒什么太深關系啊。”周欣茗撇了撇嘴道,“我正打算帶你回警察局。告你強暴。”
這周欣茗自從和葉凌飛再次發生關系之后。反倒心情舒暢開來,先前所有顧慮就這樣煙消云散。她也想明白了。自己和葉凌飛這家伙發生過兩次關系,就算自己想不承認也沒有辦法否認這是事實。再回頭一想,這個社會又不是什么古代,講究三從四德,必須嫁給葉凌飛。與其整天都想著如何躲避葉凌飛,還不如大膽面對,這樣反倒能活得瀟灑。至于白晴婷那邊,自己又不是想嫁給葉凌飛,也不會傷害到白晴婷,最多要是白晴婷有所察覺時,她告訴白晴婷是葉凌飛強暴了她,剛才確實帶著這個意思,自己始終都是被葉凌飛強迫。心中這樣一想,周欣茗反倒釋懷了,又恢復那個不在乎的女警形象。
這周欣茗的反應并不讓葉凌飛意外,想那周欣茗以往地個性,就知道周欣茗并不是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孩子。先前所表現出來的羞澀,只是周欣茗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葉凌飛。一旦周欣茗想明白了,那周欣茗就不會是那個羞澀的女孩子。
事實上,葉凌飛確實猜中了。就看見周欣茗竟然又開起玩笑,似乎沒把剛才和葉凌飛的事情放在心上。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很隨意的女孩子在面對剛剛和她發生過一夜情的男人無所謂的樣子,就如同吃飯一般隨便。
葉凌飛也不知道周欣茗這樣表現是好還是壞,聽到周欣茗說自己犯了罪,葉凌飛不服氣道:“貌似是你誘惑我的,我可是經受不住你的誘惑才犯了錯誤。”
周欣茗撇著嘴唇道:“男人都是這樣,做完總是不肯承認。不過,也無所謂。我剛才也想通了,和你這個混蛋斷絕關系,比登天還難,你是那種沒臉沒皮地人。咳,算了,誰讓我倒霉遇到你。葉凌飛,我就當和一個男人發生了一夜情,你不要指望我以后都會和你繼續下去。“欣茗,干什么說得那么絕情,我們剛才還……”
“住嘴,你不要以為看我沒翻臉就妄想得寸進尺。葉凌飛,我警告你,從現在起,你敢碰我一下,我就立刻抓你進警察局,我不是和你開玩笑。”周欣茗說著拿起那團紙團道:“這就是證據。”
“欣茗,算你狠。”葉凌飛吐了吐舌頭,心道:“這女人真是翻臉無情,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變臉了。”
“還有一件事情我要提醒你,不許讓晴婷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周欣茗補充道。
“那是當然了,我怎么會讓她知道。難道你見過男人在外面偷腥,還要在老婆面前炫耀一番嗎?”葉凌飛反問道。
周欣茗沒打理葉凌飛,一把推開車門,示意道:“下車。”
“干什么下車?”葉凌飛奇怪問道。
“我讓你下車就下車,你以為這是你的車嗎。”周欣茗眼見葉凌飛不肯下車,右手推了一把,葉凌飛只好乖乖地下了警車。周欣茗在車里把車門緊緊關上,把對面的車窗拉下來,對葉凌飛呵呵笑道:“混蛋,不要以為你會玩人,我也會,這就是對你剛才野蠻行為的懲罰,你慢慢步行下山吧。”周欣茗說著,發動了警車。
葉凌飛眼前著警車從自己眼前開走,總感覺忘記了點什么,一時間卻有想不起來。要他從南山山頂步行下山,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呢。心里這個懊惱,早知道就應該開車來了。這時候又不敢打電話給白晴婷,要是白晴婷問他為什么會到南山山頂的話,他還真無話可說。葉凌飛沒有辦法,只得打定主意步行下山。當他無奈地準備步行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外衣還忘記在車上。
“欣茗,快回來,我沒有外衣,難道你想凍死我嗎?”葉凌飛高聲喊道,但周欣茗早已經開車消失地無影無蹤。
周欣茗開著車向山下駛去,不知不覺之間,眼睛之中充滿了淚水。她恨自己,為什么會如此無能,偏偏無法拒絕葉凌飛,葉凌飛那帶著野蠻味道胡來讓她徹底明白一味回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她現在所能做得不是拒絕葉凌飛,也不是接受葉凌飛,只能是一種無奈的坦然面對,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