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所說的‘莫名其妙’其實是在暗示另一種感覺,如果相互之間沒有一點好感,就談不到什么信任了,自第一次邵小玨雇用碧宗元要報復唐生時,他就看出邵小玨是個率真個性。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她有自己的原則和操守,也遵循著處世的規則,這是立身之本。
所以她在探監之后沒有得到王彥惇確切的答復,就知道王彥惇本身有錯了,那么,就沒必要再找人家唐生的麻煩了,是你自身的問題,我又何必一錯再錯呢?怨怨相報何時了?
從那以后就開始對唐生的看法就變了,在不可必免的持繼交集中,結果就有了發展。另一個促使邵小玨找男人的原因是王彥湘的同性強迫,邵小玨怕自己從此墜入畸型的人生。
就拿唐生要拆借巨款給自己創業的事來說,他的信任和愛才之念只是一方面,能排除他對自己的欣賞嗎?也許不能,說的那啥一點,自己是女人中的又一種,不同于少女和御姐。
生過孩子的女人是最成熟的女人,這一點是舉世公認的,女人不生孩子只算半個女人。
當然,邵小玨沒想著和唐生發展那么快,而唐生也沒有那么強烈的要占有她的心思,不否認邵小玨真的很誘惑男人,不是因為她性感妖嬈,而是因為她的端莊淑秀,御姐也好、人.妻也罷,不再于你有多么的妖媚才能讓人產生對你的興趣,恰恰是你的端秀素潔更吸引人。
所有男人的想法都一樣,你要妖要媚都可以,但只準給我一個人看,這才是最珍貴的。
象姜小婉那樣要給好多人看,你也攔不住人家,同樣的,人家也人家的市場,人家也有欣賞人家的群體,你不愛是你欣賞不了,哈…和影藝圈里那些為藝術獻身的腕兒們一樣,拍一部戲換一個搭擋,該摟就摟、該抱就抱、該親就親,為藝術獻身嘛,這個口號響亮。
生活有許多種,各人也各人的圈子,客觀的看待各人的行為準則就可以了,非議也沒用,你改變不了誰的性格,你能把自己把握住就不錯了,指責與謾罵只是情緒發泄,人家無視;
邵小玨現在就是想通了,在經歷了世事的炎涼冷暖之后,她覺得的自己不應該為了什么傳統的觀念而活著了,太累了,但別人該說你什么還是照說,比如虞姬美在背地里說自己很騷很浪,保不準早就和唐生上過床了,實際上有嗎?但是你能管住人家的嘴嗎?不可能的。
所以呢,你做與不做,人家都那么說了,聽信的人那么看了,該鄙屑你的也鄙屑了。
然后就是,做與不做看個人的意愿,我做是我樂愿,你管不著,我不做也是我的立場,你們誰也強迫不了,你敢強迫就讓你付出代價,這就是實際情況,我愛誰是我的事,對不?
有了這種心態,邵小玨才敢和唐生坐在一起,即便知道可能有些情況會發生,她不怕。
唐生本來就是叛經離道的二世祖,尤其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他看得上眼的,各方面又符合自己欣賞標準的,他就有占有的心思了,這位少爺行事更不會遵循世俗理倫道德標準,如果他把那些標準擺在心上,這時早沒臉活了,他只是有自己的準則罷了,不怕別人怎么看。
必須的得承認唐生要是看不上邵小玨,他不會主動提出拆款給她讓她創業的要求,而他這么提出時,又有一定把握認定不會給邵小玨拒絕,如果人家拒絕,那就是排斥你的接近。
“…唐生,你準備拆借我多少款子?”這是個必須問清的問題,也能從中判斷出一些唐生要搞的新產業的規模有多大,具體唐生要搞什么,邵小玨還不敢猜測,她知道猜不著。
“玨姐,你說搞個航空公司得多少錢?”唐生一開口就把邵小玨嚇了一跳,航空公司?
“這個不太好說…據我所知,第一航與第二航正在接觸,有重組的可能性,如果它們重組,國航的總資產有望突破3000億,當然這是大的,小的有地方航空公司,看你要建立什么規模的航空公司了,這里面的差別很多的,是生產民用機還是軍用機?好多問題呢。”
“哈…被玨姐上了一課,看來我這個問題問的很有問題啊,哈…”唐生大笑起來。
邵小玨也被他這一連竄‘問題’說的笑了起來,沖淡了剛剛有一些尷尬微妙的氣氛。
“具體搞什么樣的航空公司我現在也不清楚,過些天再說,我得考慮一下,有一筆款子在國慶前后才到位,眼下,你不妨在魯東選址建立我們的航空總部吧,當然目前是皮包性質。”
邵小玨翻了個白眼,“耍我是不是?你到底怎么想的?”她知道唐生不是開玩笑,過往唐生辦的那些大事沒一件是在開玩笑的,別人說要搞航空公司她不信,但唐生說的她信。
看看楚黛,看看江陵瑾生?再看看華遠國際,這些大集團都是這個十九歲少年搞的。
“玨姐啊,我想沒有用,我在等錢,只于總部的設立,無非就是個辦公場所,延展一下企業的文明,當然也不能小氣了,你看銀灣怎么樣啊?就把我們的航空總放在銀灣新區?”
唐生的設想是,未來航空航海放在一起,實現重組,等那個時候,巨無霸式的集團就君臨神州大地了,對國內如何如何不算什么,主要是面向國際的發展,民用軍用一起發展。
“對了,唐生,華東建總在銀灣與青市建總聯合施工,我過去…我不想見到她。”
邵小玨說的她就是王彥湘,這叫唐生聯想到了某一次見邵小玨時她眼里的春情,兩個女人之間的故事,應該是王彥湘強迫了邵小玨的,不然她一提到王彥湘眼里會有那種厭憎?
這種事還不能點破,假裝不知道吧,不然邵小玨哪有臉見人?以后都要躲著唐生了。
“是啊…我把王大小姐的華東建總給忘了,那啥,華東建總名聲是響,別給我搞出什么什么豆腐工程來,再研究吧,銀灣不妥就到市里看一幢現成的?我有點不甘心啊…”
未來的巨無霸總部,座落在青市倒是無可厚非,青市也算知名的大城市了,未來也還有上升潛力,但總是不比京津滬渝這些直轄更牛,要不再考慮考慮、醞釀醞釀,不能著急嘛。
次日,唐生起了個大早,換了一襲短運動裝去晨跑了,心血來潮的緣故,唐瑾她們睜開眼時,唐生早沒影兒了,陳姐則開著車跟著大少爺,和唐生一起出來的是梅妁,她沒啥事。
七點半左右,他們在一個早點攤兒上吃了一點東西,便在街頭漫步,一邊談些大事。
梅妁也是運動打扮,清新雅致的運動短裝,恤加短版運動褲,讓人流鼻血的是這美女一直不習慣向薔薔、玉美、王靜她們學習在內里穿丁字褲,所以她的三角褲痕就映出來。
運動短褲是束身的,勒的緊一些,把里面的小褲痕跡映露出來也是十分正常的嘛,結果回頭率就高達500,一騎摩托的哥們兒只顧著回頭瞅了,把前面的自行車哥們就給撞翻了。
梅妁都有點不好意思,幸好她戴著大鏡餅的蛤蟆鏡,因為身份敏感,怕給狗仔們跟蹤了,昔日的瑾生資管總老總,雖在這段時間消聲匿跡了,但仍舊不乏關注她的媒體和有心人。
“這才叫禍國殃民啊,趕緊上車吧妁總,不然就不是摩托撞自行車了,”唐生調侃她。
梅妁啐了口他,也就跟著他往陳姐已經緩緩停在路邊的車上去了,倆人都戴大墨鏡,都怕給曝光,當然,這也是免不了的,唐生倒是低調一些,可是梅妁想低調也不行,才上車,手機就響了,是邵小玨打來的,“…唐生,我看總部還是設在京城吧,青市規格不夠高。”
大該是她想著未來的航空公司不會是小規模,不若一步到位在京城設總部,這樣更省事。
“行吧,聽你的,你是未來的航空老總嘛,吃早點了沒有?我給你捎點過去?”
問這話的潛臺詞是我準備過去接你了,邵小玨說吃過了,你直接過來就好,我下樓等你。
二十分鐘后,在邵小玨臨時住的地方接了她,見車上一對運動型的唐生和梅妁就笑了,她主動和梅妁握手,“你們倆晨跑去了?”梅妁點頭笑笑,“我倒是不想出來,給他硬拉來。”
“我不拉來你能看到摩托撞自行車嗎?”唐生沒心沒肺的繼續侃梅妁,吃他一記蘭花指。
邵小玨一怔,問是怎么回事?陳姐就笑著說了一下,梅妁不免有些臉紅,“運動裝裹的太緊了些,身上都粘出汗了,陳姐,直接回別墅吧,我得洗澡換衣服,這個樣子咋見人?”
“暈,有什么呀?運動裝不能見人啊?那運動員會出來不都得蒙著臉嗎?”唐生反駁。
梅妁又擂他一拳,白眼道:“你閉嘴,我是運動員嗎?我也不習慣這么穿,以后不跑了。”
“汗…回去回去,剛才的小小車禍引發了我們梅總的社會責任心,咋沒人看我呢?”
他還說,陳姐和邵小玨就笑,梅妁直翻白眼,這家伙,氣的你不行,你偏拿他沒辦法。
就這樣回了‘藍牙堡’,邵小玨還是頭一次來這里,平時堡里沒人,就是羅素紅、李秀普和藤野奈,唐瑾她們都去學校了,梅妁和唐生分別洗了澡換了衣裳出來,才和邵小玨聊。
大約十點左右,他們正在聊籌組航空公司的事時,李云風打來了打話,說了一件事…
唐生立馬動身,“出發出發,唐副省長視察快倒閉的泉城化肥廠,給下崗職工包圍了。”
呃,這算一起什么樣的事件呢?會不會有預謀呢?在路上唐生問梅邵二女,她們搖頭。
在省委,苗副的辦公室里,虞姬美冷笑著站在窗前,“這次夠唐天則喝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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