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生一起給幾個妖女搜身的寧欣、陳姐、欒藝美她們都用眼尾掃到了那個妖女的手仍在他襠里鼓搗,“噯…帥鍋,給點面子啊,姐這么揣你都沒反應哦?你還真是個受哦?”
一邊的寧欣就想一腳把她踹樓下去,但是這一刻得忍著,她的銀牙都挫的吱吱響了。
陳姐也一樣,好象自己最心愛的東西給搶走了似的,她深深盯了那妖女一眼,似要把她的相貌刻在心板上,你個等著啊,回過頭看你姐姐怎么廢了你?她同樣在咬牙切齒。
欒藝美是另一番心境了,她知道唐生痿著,這時候給妖女一邊揣一邊說風涼話,指不定心里多么難受呢,尤其他和女兒小蠻有一種關系存在,在她看來,唐生就是她半個女婿。
愛屋及烏啊,愛女兒就要心疼唐生,所以欒藝美憤然開口,“別太過份,他只是個司機。”
“喲…阿姨你激動什么呀?你說你老也老了,還偷養這么個帥鍋司機?我知道他為啥沒反應了,你一天耍他幾次哦?”妖女的這句話令欒藝美羞憤異常,氣得她都不會駁話了。
寧欣和陳姐也都汗了,前者開口道:“我們是來見雞哥的,你們到底什么意思?”
“閉嘴啊,女人,你胸挺瓜翹也沒用,我們雞哥不喜歡母的,想見雞哥那么容易嗎?”她一邊囂張一邊在寧欣身上仔細搜摸著,確認沒帶什么硬玩意兒才算搜完,然后她就掏出手機給雞哥打了電話,“…雞哥,要不要領他們進來啊?一共四個人,三女一男,嗯,好!”
隨即女人放下了電話,“跟我來…”在小客廳的一側有裝飾很不顯然的一道暗門,開啟之后才看見是一座電楊門女梯門,感情這里暗藏著機構關的,摁了幾下,電梯的門才開。
唐生他們跟著上去,欒藝美更是心慌了,她不知寧欣和陳姐本事有多大,只是知道一但深入進去,就是羊入虎口,看這架式應該是入了雞哥的一處密巢吧?萬一給私禁了咋辦啊?
想到這里欒藝美真有點后怕了,不由瞅了一眼唐生,眼神里有一點憂慮也掩飾不住。
唐生則輕輕朝欒藝美搖頭,似告訴她別擔心,電梯不升反降,那就是在地下藏著玄機。
很快電梯就停了,妖女摁開了電梯門,讓他們出去,她則閉了門上去了,唐生他們一看這里的狀況,好象是進入了地下某層,只有一個四五米長的通道,盡頭處是另一道大門。
既來之則安之,今兒也算見識了都市黑幕里另藏的內幕,沒等著走近門前,那道門就朝兩側縮回去,越閃越大的門戶內是燈花輝煌的一座大廳,笑鬧聲突然就充斥進了耳輪中來。
所見的場面令他們有些震驚了,巨大的廳中少說有上百號人,而且絕大部分是汗津津嗥叫著的精壯男人們,他們圍著中間那個圓臺上正三對正搞基的壯男們喝彩歡呼著,那Y糜的場景把欒藝美震驚的雙股顫顫,就是陳姐和寧欣也楞怔了一下,看來,這里是雞哥的窩點。
不是說取消了聚會嗎?眼前的這叫什么呀?不是聚會嗎?看看那些男人們,從少男到壯年,也就是16歲至30幾歲不等的,都袒胸裸背只著一條小褲,有的是皮褲皮馬甲皮靴,志在彰示他們的個性與體魄,但在臺下,沒有胡搞的人,顯然真正的歡樂還沒有正式開場呢。
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就從側面閃到門前,在他身后是四五個精壯漢子,應該是來迎接客人的,反倒是其它人不注意這里,他們正望著臺上的表演激情吼叫呢,根本顧不上這邊。
“哈…我代表雞哥歡迎柳夫人,同時我們很佩服柳夫人的勇敢和膽色,請吧…”
那家伙精光灼灼的眼眸用力盯著唐生,居然開始舔嘴唇,靠,走進斷背山的世界了?
欒藝美腿都軟了,她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陳姐從一側勾攙著她的臂彎,“欒總,請!”
寧欣在前,陳姐欒藝美在中,唐生押后,在幾個家伙的圍拱下繞著大廳邊緣朝里去。
三個女人都沒有把目光往圓臺上瞅,那畫面太惡心太震撼了,對陳姐和寧欣來說不算什么,沒有什么是她們沒見過的,她們的世界觀與普通人不同,這些畫面浸蝕不了她們的意志。
就是欒藝美嚇壞了,上百號精壯的漢子,天吶,萬一有個啥的話,這還活得了嗎?
近兩米高的大漢在前面引著,來到廳邊左側的窄樓梯時,他側身讓在一旁,“請…”
寧欣仍當頭引著上,欒藝美第三,陳姐第三、唐生最后,他剛邁上樓梯時,伸手就往唐生屁股上拍,哪知唐生的右腳一抬踹在了他的手腕上,“嘿…下流的家伙,想占我便宜?”
大漢一震,唐生已經拾階而上,“好小子,果然很夠味道,一會兒我會上前掂量掂量你。”
“嗯,我等著你…”唐生不屑的撇了撇嘴,留下梯旁幾個臉色頗震驚的斷背猛男們。
二層是休閑設置,可俯瞰底層大圓臺上的表演,叫囂聲浪伴著音樂仍舊在肆虐耳膜,繞到正面入了二層的另一個空間,別有洞天的說,所有裝飾都是金屬質的,顯的堅實剛陽。
這一道開啟的伸縮式八棱門有點科幻感覺了,好象進入了某科研基地,但是內里奢華的陳設叫人又是一番糾結心情,厚厚的地毯鋪滿著這個空間的地面,中央客島下沉了三五個階位,真皮豪華沙發圈成了‘凹’形,把正上方的尊位拱托的氣勢非凡,那里坐著個男子。
赫然是曾現身過一次的雞哥,和那時候市井痞子模樣相比,此時的雞哥倒有點尊貴了,同樣的,這家伙精赤著上身,身一條皮褲,把粗壯大腿崩的溜圓的那種皮褲子,手掌寬的皮帶凸出精雕的優美紋路,似是某一種圖騰,他就盤著腿,赤著腳坐在那里,笑的很自信。
在他身后是抱胸而立的四個大漢,同樣是赤上衣穿皮褲的大扮,大臂上一圈圖騰青紋,一個個腦袋禿著,瞪著眼審視走進來的三女一男,雞哥寶座旁的側位上蜷著兩個正在互舔的精赤美女,打扮的好象鬼,雪軀上亦有腰紋和胸紋、腿紋,她們喘息著,互搓互啃呻吟著。
唐生打量這座奢華在廳,工藝極其繁瑣,雕刻無處不在,奶黃色的壁飾,各種柱體上都有雕工精美的圖案,巨大華麗的水晶吊燈懸垂下來,盡顯奢侈,四下的關隔斷廊柱門都是金屬制的,或銀色、或黑色、或鐵繡,有的橫門梁上垂下鐵鏈,還有扣鎖手腕的鐵箍等等。
看到這些的欒藝美腿更軟了,有一種走不動道的感覺,天吶,今算是走入了魔窟啊。
“歡迎柳夫人,也歡迎省廳反恐防暴局的寧副局長,更歡迎那位帥鍋,我就是雞哥!”
聽到他囂張且自信的說話,寧欣也一震,這家伙知道自己的身份?陳姐的眼眸也緊盯著雞哥,看起來這個家伙并不簡單,雞哥赤足下來,“妞兒們,回避一下,要談正事了…”
兩個光裸身子折騰的妖女就滾起來,好似看不見來的客人,雙雙深情的凝視著對方,攬著對方的纖腰進一道側面的門戶行去,在唐生他們下到客島池坐下時,她們也適時消失。
客島中央的厚玻璃圓幾上早擺滿了各種洋酒、干果、點心之類的美食,可以說很高品味的享受,雞哥也不會他們來握手什么的,人家自重身份,大該也不想和他這種道上人親近。
“寧局長,你一出現在小酒吧門前時,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省廳的執法中層警務人員,我沒有理由不關注,但是我并不怕與執法人員打交道,我是個奉公守法的良民,這里呢,只是同性戀集會交流的場子之一,在國內,這樣大型的同性集會可能被定對社會的一種擾亂,但在正規法律中還沒有相關的禁制法令,抓住了可能治罪,抓不住也不會硬管,對吧?”
寧欣摸了一下鼻子,仔細盯了一眼這個雞哥,這是個很豪雄也很有點哲學味兒的道上人物,看似粗豪不羈,實際上這家伙有的是智慧,“雞哥是吧?你好象有恃無恐?我也佩服你。”
“哈…那倒是不必了,我不愿意得罪任何執法人員,也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們,應該說他們從我這里得到的好處更多,我不是一個壞人,我只是一個同性戀嗜好者,我搞這樣的集會供大家逗樂,也只是一種興趣,首先我沒有違反法令,在公開的場合曬這些東西,也沒有給社會造成不良的影響,反而是收攏了他們,約束了他們,知道嗎?在我的公會名錄中,登記注冊的同性戀者超逾八千人,男性占90,女性10,如果這些人都在外面瞎搞,肯定會影響到方方面面,在公司搞,壞了公司形象,勾搭別人的老婆或丈夫,又壞了人家的婚姻,真的不認否我為社會做出的貢獻,當然,我沒有邀功的意思,我也是這方面的愛好者,我為他們制定了一些玩的規則,也為他們彼此之間勾通創造了條件,也會定期為他們體檢…”
唐生他們都翻白了眼,雞哥好象很偉大似的,但真的佩服他操縱著這么大的同性公會。
“我知道寧警官找我是什么意思,想抓我?因為我是個性取向不同的同性戀者?還是因為我在建立龐大的同性公會而觸犯了國家規定?可是抓了我之后,這些人制造亂子咋辦?”
“雞哥,你在威脅我嗎?”寧欣的鋒銳從來不在嫌疑目標面前收斂,“八千人的公會你也敢搞?即便同性戀不犯法,但是這個八千人的公會足以將你治罪,你在搞非法組織…”
“哈…所以我說這就是國內,所以我只能在見不得光的地方為我的理想奮斗,好吧,先不說這些,等你有能力把我抓走時我們再討論,今天我想和柳夫人談一宗有趣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