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生沒有離開江陵,而是陪著唐瑾在她們家呆著,這趟回來的意義似乎不大,其實就是給富紳老唐一種摯誠的重視而已,讓他覺得不是敷衍,也親自對他發出了邀請。
江陵市沒有飛西崎的航班,只要幾條航線,都是去國內大城市的,比如京滬廣等,就在唐生考慮讓梅妁在南豐給他訂明天下午飛西崎的航班時,寧欣打來了電話,這美女不在南豐,不然在唐生回轉之后不可能不出去,她竟是和丁海蓉聯手去了西崎,如今西崎市風起云涌。
唐生也預感著有一場風暴正在江中西部幾大煤都醞釀,當然,這純粹就是一種感覺。
寧欣打來電話是告訴唐生,如今慶州的局面穩固了下來,她三舅來了電話通知的。
也就這么提了一句,然后是卿卿我我調侃了幾句,寧欣都不問他何時去西崎。
為什么呢?她提慶州自然是有用意的,慶州局勢穩定下來了,關唐生鳥事啊?哈…當然有關系了,那邊的榮大市長等著你去投資搞建設呢,之前你可是答應過的,這事他沒忘。
所以寧欣一提他心里就有數了,也就決定了暫緩去西崎的想法,慶州不光有榮三舅,還有江中八局之一的慶州局啊,它也是楚黛集團既定的收購目標之一,先過去踩踩盤子吧。
次日一早,唐生送了唐瑾和小嫣上飛機,讓她們倆先回南豐,唐瑾她們也不會纏他。
薔薔這邊也沒啥事,交給林菲暫時盯著,她主動提出要陪壞蛋去慶州,唐生哪會拒絕?
去慶州可沒有飛機,不開車去的話就是坐火車了,n年沒坐過火車了,坐火車吧。
訂了當晚的臥鋪,夜里十點時唐生和羅薔薔兩個人登了車,他們誰也沒帶,低調夜行。
這邊的火車還是差勁一些的,沒有所謂的封閉式軟臥,只是普通硬軟臥,也是只有京局駛往這邊的列車才會有那種較高檔次的享受,唐生也不會計較這些,這個人比較隨遇而安。
薔薔換過簡裝,一改平素女強人的打扮,終于有機會穿短褲了,可以光腿了,好舒服啊。
眼看就臨近八月份了,這鬼天氣是熱的夠嗆,還好車上旅客不多,尤其是近途,坐軟臥的也少,夜里十點這趟車的人更少,唐生他們這個隔斷里就他倆,倒是能卿卿我我的曖昧。
“…薔薔,關于車.震里面你說包不包含火車.震啊?”太無聊,唐生躺在那里問。
“我呸,齷齪家伙,火車震有什么啊?你怎么沒想過‘機震’呢?”薔薔鄙夷他。
“呃,機震?飛機上面嗎?”唐生咽了口唾沫,“汗…你別說機震我真沒想過,那里不好震吧?沒單間嘛,”就算是頭檔艙那么舒適,也沒給你提供單間的,公開來震嗎?汗!
薔薔笑的彎了眼眉,壓低聲兒道:“有單間啊,廁所,雖然小一點,站著也能折騰!”
噗,唐生翻白眼了,一邁腿就涉過薔薔那邊的軟鋪,薔薔不叫他過來也攔擋不住。
“我說薔總,你見過飛機上一男一女同時入廁嗎?假如是咱倆,你好意思進嗎?有多少目光在瞅著我們呀?再說那空姐兒也不是擺設吧?即便我們拿著夫妻證明,也傷風化啊!”
薔薔那個笑啊,都打顛兒了,反正沒什么人,她就靠進唐生懷里,再把雪白的薄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咱倆疊在一起睡的話能省一個臥鋪,下次再坐火車咱們就買一個鋪吧。”
被窩里,唐生的手就不老實了,薔薔本就是他眼里的第一奶娘,那兩陀尖梨形的彈韌手感沒得說,把她圈在懷里,一手在上,一手在下,沒兩分鐘薔薔就神魂顛倒了,雖然都沒有寬衣卸裝,可夏天的衣衫太薄,薔薔上邊是小恤,下邊是水洗布質地的休閑小短褲,都沒有褲帶那種,只一個扣子很隨便就被唐生給干掉了它,然后手就長驅直入,他就愛摳她。
“嗚…不許耍流氓,你這壞蛋。”薔薔整個兒人幾乎縮進被里,鋪那么窄,她幾乎是團成一團兒的坐在唐生腿間靠在他懷里,螓首窩在他脖子下,半仰著吻他側頸和耳垂子。
“我仍記的土丘那次,冰清玉潔的薔總站著就飛了,隔著衣物就弄濕我的手指…”
薔薔都忍不住羞了,必竟是她最難堪的表現,銀牙就輕挫他的耳垂,“你還敢說?”
“好吧,薔總,不逗你了,看你也不是能忍住的,一會兒發起瘋來反而非禮我就慘了。”唐生不敢逗的她厲害了,必竟他沒準備玩什么火車震,“…這次去慶州,你有什么計劃?”
薔薔等他手抽離了才松了口氣,這家伙居然把濕漉漉的手指放進嘴里去唆了下,害得她又羞又氣的翻白眼,“…我陪你去玩的好不?才沒有什么計劃,你又沒讓我出掌楚黛。”
她倒不是吃汪楚晴的醋,只是楚黛那邊的事她一直也沒有過問過,也不合適涉過去。
唐生擁著美人兒,屈指敲她明亮光潔的腦門一記,“怎么當老總的?還是我的左膀右臂呢?腦袋里裝了漿糊嗎?來陪玩的是吧?那好,少爺掏出來讓你玩個夠,”他做勢欲起了。
“我想、我想,別牲口好不?”薔薔慌忙摁住他,殺了我都不和你火車震,丟人啊!
“嗯,給你三分鐘,不然就讓你趴到那個小桌子上去…”唐生威脅著這美女。
薔薔香肩崩塌,腦海里迅速運轉起來,雖知不會給真的摁趴在小桌子上,但這小壞蛋肯定要用別的招兒拾掇自己,還是動腦子吧,“…那啥,我、我是這么想的,之前你有答應過榮家三舅,要來幫他把慶州的經濟帶動一下,但是小投資肯定是沒多大作用的,大投資呢,你又不想扔在小小的慶州,具體你對慶州這邊的發展是什么布局,人家也沒聽你說過,我也沒研究慶州的情況,從一開始就是領碰上汪楚晴來的…再就是慶州的礦務局,江中八局之一嘛,你肯定要來踩踩盤子,但也只是淺接觸,必須楚黛的精銳如今全放在江中西部了。”
“呃,我說薔總,你糊弄我呢?我讓你談發展計劃,不是讓你分析我來慶州做什么。”
薔薔苦瓜臉了,俏秀晶致的五官聚成一付可憐狀,“人家不知道嘛,能說出什么來?”
“我靠,你知不知道你在我身邊是什么地位啊?左膀右臂是干什么的?看來把你放在江陵荒廢了,我是叫你放眼全局的,即便你沒有參與近期的大策劃,可腦子里也沒想想嗎?”
羅薔薔那個汗呀,眸光怯怯的不敢接他的眼神了,是啊,有點荒了,“給我幾天時間。”
“給你氣死了,”唐生翻了個白眼,“看看表幾點了?”沒法子,也不能太怪她了。
薔薔吐了吐香舌,借著月光瞅了瞅腕上的表,低低的道:“零辰一點,走了三小時了。”
“整嗎?”唐生又跟問了一句,薔薔就紅了臉,忍不住啐了一口,“火車上不能整。”
“我靠,我問是不一點整啊?”唐生瞪著眼,薔薔快哭了,“一點有點早,兩點再整吧。”
唐生翻白眼了,嘆氣道:“姐姐,你腦子時想什么呢?我是問你時間,是一點整嗎?”
薔薔也火兒了,俏眸一瞪,“想整就整吧,我還怕你啊?大不了讓他們看看唄!”
噗,唐生崩潰了,用力捏她胸陀,她大張著嘴喘息,“羅薔薔,我服了,秀豆了你?”
“我秀豆什么了?不是你說的要整嗎?兩點還不行,非要一點,一點就一點…”
“姐啊,怪我,怪我不會說話,咱不整了行不?”改唐生快哭了,薔薔太可愛了。
“屁!”薔薔來勁兒了,揪開了薄被揪著唐生的領口,“你說整就整,你說不整就不整了?你吭姐啊?好吧,我承認,我巴不得給你整一下呢,脫褲子吧,大少爺,我先裹哄你。”
啪,一個巴掌,煽在薔薔半翹在他腿上的豐臀上去,煽的她雪雪呼痛,“怎么了啊?”
唐生一把揪過她的腕子,看了看表才道:“我自己看表好了,我不問你了行不?早看出你想給整了,還假裝純潔不玩火車震?就問你個時間,你就聯想到那個事了,什么思想?”
輪到羅薔薔傻眼了,然后反應過來,那叫一個羞憤欲絕啊,咬牙切齒的就撲上來。
“小混蛋,姐跟你拼了,讓你耍我?”她摁著唐生又啃又咬又擰又掐又是暴捶。
唐生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然后羅薔薔也是笑,太吭姐了啊,整呀不整的,暈死了。
然后兩個人相擁著在窄鋪躺下來,蜜意柔情的把四片唇粘在一起,有時候呢不是非要大整,象這樣光整整唇舌也是一種回味無窮的享受,被子掩在身上也不怕給路過的人看到,薔薔的手熟練的啟開他的拉鏈,三掏兩掏就整出了喀秋莎,嗯,也叫你嘗嘗羅氏拈花指的厲害。
后來呢就是我們的薔總惹禍上身,被壞蛋用被子蒙了進去,不裹哄都不行了啊。
這列車是超慢的,有一個小站都會停一下,然后又堵了車,本應該零辰三點到站,結果天亮才去的,倒是薔薔在心上人懷里美美睡了一覺,有他護著自己,薔薔根本不擔心什么。
倆人出了車站找了個早餐鋪子隨便吃了些東西,唐生是一夜未睡,他體質好,象一夜兩夜的睡不睡都無所謂,次日照樣是生龍活虎的模樣,你在他臉上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疲憊。
“三舅嗎,我是唐生,我到慶州了…”上午九點左右,唐生才給榮三舅打了電話。
“啊…怎么來之前沒說一聲啊?搞襲擊啊?哈…好好,你直接來市政府吧…”
:今天是九月的最后一天了,拼搏了整整30天,這個月終于要落幕了,浮沉在章尾嘮叼幾句吧,這個月單章太多了,我也沒臉再開了!
昨夜一直在熬,一直在敲鍵盤,結果把老婆吵醒了,其實天天都吵。
行啦,別寫了,明天白天不能寫啊?非得半夜熬?
那啥,我說半夜不是安靜嗎?沒人打擾,干這行的大都是夜貓子。
老婆說,那也不能天天熬呀,你看看你,倆眼圈都是黑的,一黑夜抽三盒煙,爭什么?爭什么名次?不要命了?(不爭有票嗎?唉!)
可看看訂閱,因為8月下旬去了趟成都,導致訂閱降了好幾百個。
唉,我一定才有幾個訂閱啊?居然幾百幾百的降?
九月拼命的更新就想把流失的訂閱拉回來,但是沒見多大成效。
也許被那部分兄弟們放棄了吧。
許多事不能想,一想就心酸,生活就是這樣(還是書里的世界好啊)。
不爭吧,人氣會降,更沒人看了,老婆,我還得堅持,為了你和孩子!
其實這個東西,給是人情,不給是本份,因為誰也沒欠我的。
2011年的9月,可能是浮沉碼字這些年來最拼命的一個月。
以前沒達到過這樣的數字,以后也難以達到這個數字了。
這份努力是否會與一份遺憾相伴一生?兄弟們說了算!
浮沉能做的,基本都做到了。
不論最后的結果如何,今天,2011年9月30日,不會再有單章了!
在此,感謝陪我走過這個難忘九月的所有兄弟姊妹們。
鞠躬,祝好!
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