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盧湖的第二天,唐生又完成了一個積壓在心中的愿望,雖沒敢在盧湖畔把瑾瑜正法,也把她摁在X5后座上痛啃了一番,一如梅妁被啃那次,實際上這次比那次更要徹底的。
月夜下的荒野啊,根本沒半個鬼影,瑾瑜軟的沒力氣反抗,喘氣功夫說腳腕疼,以為能逃過一劫的,唐生倒是真疼她,就抱她上車的后座了,接著就剝了鞋和絲襪給她揉腳腕。
結果呢,從腳腕揉到小腿、膝部、大腿…怎么我大腿也扭傷了嗎?你個小混蛋…
弄瑜就發嗔,換來的不是唐生的解釋,而是又一頓更加瘋狂的蜜吻,這也是一種解釋。
然后有些人就控制不住了邪性了,主要是這回來江陵他沒被后宮管制,小嫣同學自身難保,哪有能力管制他?但是唐生不準備在車上和瑾瑜那個啥,在他心里瑾瑜是極品中的極品,珍藏了三十四的陳年醇釀,就好象下在窖里的老茅苔,要把瑾瑜囫圇吞了那是暴殄天物。
那么說起來瑾瑜就是唐生所有女人中遭遇最悲劇的一個了,誰讓唐生對她積蓄的邪性最濃烈呢?夜車事件中,他把手和口舌的技巧發揮到至高顛峰,令瑾瑜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不知多少回,然后渾身似給抽了骨頭般癱軟,接著步了碧秀馨的后塵,去裹哄憤怒的小唐。
盧湖畔之夜發生的一切將永生永世銘刻在瑾瑜的記憶中,它的烙印只會隨著時間加深。
兩個人雖未真正的突破底限交集也達至了心靈合一的程度,唐生甚至強迫她全部吞咽,結果嗆的瑾瑜眼淚滿眶,其實他是有深意的,精華液融入瑾瑜體內,不用多久就改變了她的體質,為下次突破底限鋪墊了堅實基礎,不然冒失的進行,事后瑾瑜可能在床上趴三天。
一夜未眠,后半夜就在車里相擁互訴衷腸,這段沖破世俗樊籬封鎖的孽戀終告蒂落。
如此一來瑾瑜心里反倒沒了任何壓力,之前的種種憂心焦慮盡化烏有,她覺得好輕松。
清晨,兩個人牽手又漫步在荒無人跡的湖畔,他們之間掃盡了一切隔閡,難分彼我。
“我唯一的心病是你和那丫頭的交集,咱倆的事若傳出去,我還有什么臉面見人?”
“每一個時期形成的世俗觀念也不盡相同,你也別糾結了,我沒準備四下去宣揚,也沒準備說出去炫耀,薔薔她們即便有察覺也不會說的,你放心好了,這方面我們可以活的稀里糊涂一些,不能太較真兒了,我這個人是邪性,所以也沒準備在你和豆豆之間做選擇。”
瑾瑜掐了他一把,剜一俏眸道:“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肯陪著你墮落?想不通。”
“當你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的時候,他的錯在你眼里也不是錯,因為你的心和他在一起,他想的就是你想的,你會尋找一切借口把他的錯誤合理化,美麗的謊言因為有愛而誕生。”
七點半時,X5停在了市委大門的一側,他們的手還緊緊握在一起,目光糾纏著。
“唐生,我希望看到楚黛早一天成立,你們全走了,江陵只留下我,我不依的。”
“明白,關部長,憑我驚神泣鬼的手段,圣女都只有趴在后座上哭泣的份,其它的…”
“混蛋,你等我收拾你的…”瑾瑜狠狠瞪了他一眼,啟門下車快步進入市委大院。
中午,唐生和唐瑾一起應白家兄妹之約在某飯店雅間相聚,當然是談一份差事的問題,既然是唐生開的口,人家來索取也不為過,不過白燕琳也說閑在家里,你把我也安排了吧。
呃,白燕琳是學財會專業的,她這種專業最好安排,但畢業之后也沒進哪個單位。
話說白善民這個人太原則就在這里,越是對自己人越苛刻,外人吧反倒能往開一面,我是市委領導,做為我的子女,你們全進行政事業單位,別人怎么說啊?會不會戳我脊梁骨?要不你們去外地發展,愛進什么單位是你們本事,老爺子太固執,羽笙燕琳兄妹倆都沒轍。
進一般民營的私營的企業他們又不想去,就這樣全窩在家里了,老媽也說服不了老爸。
瑾生攤子多大呀?白善民倒不反對他們去,可他們倆和唐生又沒深交,最終還得老子擺家宴隱晦的表達那層意思,唐生當時就看出來了,所以提出了給羽笙推薦一份差事的話。
拿楚黛來說,塞幾個人進去太隨便了,反正現在也正招人用人之際,另說白羽笙是煤校畢業的人才,對地質煤炭行業還是有深刻認識的,倒是能人盡其才的用一用,“…這樣吧,你們倆收拾一下,即日去西崎市,汪楚晴你們也認識或有耳聞吧?她和碧秀馨都在西崎,在籌備新公司準備向煤炭產業進軍,羽笙兄正好專業對口,燕琳姐可去財務部門,怎么樣?”
“汪碧二位?喲…大名鼎鼎啊,她們可是名滿江陵和鳳城的牛人,收購鳳汽集團盡顯氣魄,如今居然去煤都西崎發展煤業了?不過煤炭產業宏深,資金不足很難搞出大格局的。”
白羽笙侃侃而談,那股子傲性還在,唐生不以為忤,現在也懶得訓他,等他進了公司再給他顏色看,不拿出點真本事想憑夸夸其談混飯吃?少爺可能叫你去傳達室看大門兼下夜。
因為沒和唐生有過深交,對他推薦的新公司也不很了解,但是汪碧二女都是出名的大美女,能在美女老總的手下辦事,起碼心情會很舒暢啊,就這樣,白氏兄妹就同意去西崎了。
同一時間,李重峰又宴羅薔薔,進一步確定自己的前程大問題,羅薔薔也糾結了。
她是不忍心打擊這李大秘,別的不說吧,在江陵這段時間他是真的對自己奉承的落力。
羅薔薔也是一個普通的有血有肉的人,也是講情感友誼的,不管姓李的對別人怎么樣,對自己也算對的過了,招之即來,呼之即去,她思索著措詞,“…李秘,怎么說呢,唐書記這個人你還是理解的,我倒是為你說過話,可你也知道,我在唐書記面前算什么呀?能被采納的可能性有多少我真的不敢保證,我估摸著唐書記會征求你自己的意見,你把握好!”
“我、我怎么把握啊?”李重峰那叫一個心虛,我能看透唐大書記的心思嗎?真汗。
“你怎么把握我怎么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又或想去哪,你自己有盤算,對吧?”
李重峰也只能點點頭了,看來羅薔薔也不是不真心幫忙,的確,她的話能有多大份量?
換過是唐生為自己說一句話肯定就不一樣了,但是自己給這位二世祖留的印象不好,根本不敢去他面前求情,搞不好反被他嘲諷一頓,還是看運氣吧,怎么著也得給我個副處級。
薔薔下午陪柳云惠逛了幾個地方,拍了相片做留念,唐生唐瑾也陪著的,夜里,柳處長代表唐書記宴請了寧天佑和榮麗華兩口子,寧欣的父母啊,柳處長也是相當客氣的對待。
不客氣心里過意不去,自己兒子把人家那么好一個閨女給禍害了,拿他真沒辦法。
回去的路上,柳處長還問兒子,梅妁父母那里怎么弄啊?唐生翻白眼了,表示不知道。
一直以來也和梅妁的父母沒接觸,最初唐生是梅妁的學生,所以與她父親交集不了。
送了老媽回市委招待所,唐生和唐瑾又把小朱、逸風、秀秀、小盤叫出來去夜宵。
夜宵后又一起去‘江陵人’夜泳,七八月的天氣太熱,半夜都熱的人睡不著覺,結果江陵人夜泳宮還有一堆人在水里泡著,在水里,六個人聚在一起,唐瑾、小盤、秀秀各自纏著自己的心上人,要說就屬唐瑾放不開,因為她和唐生沒有通破底限,所以有一點小嬌羞。
另外他們之間太熟了,誰還不知道誰那點糗事?象小盤和秀秀掛在心上人身上也不覺得什么,“對了,唐生,明年夏天咱們一定要選個地方去旅游玩個痛快,明年就解放了。”
明年高三畢業,是該放開玩一把了,這是小朱和秀秀的心思,在唐生心里學業算個屁?
“我啊,隨便,你們說去哪就去哪,”反正唐生沒去過的地方少,他二世為人嘛。
“我TMD哪都沒去過,哪都想去,秀秀你說去哪?讓唐生領我們去,包吃包喝…”
唐生翻了個白眼,“包你個頭啊,要不要包侍候女人啊?”噗,唐瑾笑了出來。
小朱哼了一聲,“我靠,老子又沒陽痿,你丫的怎么做老大的?不照顧兄弟行嗎?”
逸風道:“國內的名山大川我倒是去過不少,要去就去國外好了,哈…”
“我贊承啊。”小盤倒是不客氣的舉手,小朱、秀秀這對J夫Y婦也舉手贊承。
唐瑾也道:“是哦,國外好多地方我都沒去過,比如美國的倫敦、德國的巴黎…”
噗,小朱逸風他們全噴了,唐生也翻白眼了,“等等,瑾學姐,你地理這么差勁嗎?”
“旅游和地理差勁有什么關系?怎么不能去嗎?”唐瑾居然很逗啊,他們再笑。
“那個啥,我是要說,倫敦如果在美國的話,我們這輩子可能都抵達不了的。”
哈…小朱朝唐瑾豎起拇指,“瑾姐,小弟對你的佩服有如滾滾長江滔滔黃河…”
“怎么就去不了啊?坐飛機一下就飛過去了唄。”她剛才說的嘴快,沒意識到哪說錯了。
唐生苦笑道:“介個、飛過去也降落不了啊,因為倫敦不在美國,它在日本…”
噗,唐瑾也笑噴了,捶打唐生,“討厭,人家剛才說的快說錯了,居然敢調侃我?”
最歡樂的莫過于十七歲那個無憂無慮的年代,能摟著自己心愛的人會更加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