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唐生接到眼鏡哥的短信時,正爽美的趴在沙發上享受關豆豆同學的按摩呢。
陳姐開車去送唐瑾回省城了,瑾生宮就剩下關豆豆和唐生了,豆豆同學心情暢美,硬摁著唐生拿他練按摩手法,還說以后好用這套手法來討他歡心,唐生說我不給你掐死就偷笑了。
趴在那里翻閱完眼鏡哥的短信,就掛了電話給他,眼鏡接起來就遞給了正和高玉美商量怎么整治那四個王八旦的王靜,“嘿,王總,王總,是、是生哥兒的電話,叫、叫你接呢!”
王靜美眸乜斜了起來,狠狠剜了眼鏡哥一眼,行啊,唐眼鏡,你居然敢打我的小報告?
她接過了電話嗯了嗯幾聲,最后掛了電話摔回給眼鏡哥,憋了一肚子氣朝玉美瞅。
這不才進了眼鏡哥的那處院子嗎?還沒等有行動呢就曝光了,玉美咬牙道:“唐眼鏡,把你的眼鏡收起來,弄破了我們可不賠。”她給王靜發了信號,不讓咱們出氣就揍他吧。
眼鏡哥一看不妙,腿一顫,哭喪著臉兒道:“兩位姑奶奶,我、我承擔不起責任啊!”
“承你m個頭。”王靜呼噗一個大耳光就煽過來,眼鏡哥趕急就捂臉,“你不叫姑奶奶們出氣,今兒就拿你個王八旦泄泄火兒。”王靜和高玉美一起動手,四拳四腳很快就去眼鏡哥打的縮進了院里墻角去,幾個眼鏡哥的保鏢沒人敢上去管,一個個居然捂著嘴偷笑呢。
鬼哭狼嗥的眼鏡哥心下叫慘啊,我生不逢時啊,他就抱著腦袋求饒,王靜和高玉美好象倆女流氓似的,把眼鏡哥犄在墻角,你一腳我一腳的踹呀,倒不是特別用力的那種。
“別、別踹了,姑奶奶們,我服軟了,我準備聽你們的話了,我可不想替他們遭罪。”
這話起作用了,王高二女停下來了,這賤骨頭,還是欠收拾,“給我起來,別裝死!”
眼鏡哥齜牙咧嘴的站起來,把眼鏡扶正了,佝僂著腰陪著比哭還難看的笑,“沒裝死!”
王靜就低聲的吩咐他了,“整點內傷啥的并不難吧?這里面的道道兒我清楚的很,我挖掘出的內幕比你見的還多,我教你個法子,附耳過來…”也不知她說了什么,眼鏡哥臉都綠了,嘴張的老大,王靜卻道:“東窗事發了你要是敢說是我出的主意,我讓你嘗嘗那味兒!”
眼鏡哥咽著唾沫,用力點頭,苦著臉道:“不、不不敢提,我找別人替罪就是了。”
王靜這才和高玉美揚長而去,在車上高玉美問她出了什么整人的招兒,她也是神秘的一笑,“玉美,我寫的一本‘訪談紀實’,那書里記載了不少黑聞黑事黑手段,你有時間看看。”
“還神神秘秘的?看來這招兒很歹毒吧?我見唐眼鏡臉都綠了呢。”高玉美心下好奇著。
“不光歹毒,還特別爽的,是02年底時我采訪一個女囚犯時她說出來的,她用這招把她不忠的丈夫給活活弄殘了,不是搶救的及時可能沒命,那時我就想,這招用來對付男人真絕了,不過咱們是沒什么機會在某個家伙那里討回公道了,卻正好用來收拾那幾個王八旦。”
玉美也沒有再問,用來整那幾個家伙的,再歹毒一點她也不放在心上,那是惡有惡報。
在豪門新貴俱樂部,某個房間里,李盛和羅珂又碰頭了,這次可沒功夫瞎折騰了。
他們倆分別代表李市長和羅副市長,為他們策劃主持一些見不得光的事,而且這些事未必是他們知道的,和現實中一樣,好多領導的指示落實下來就徹底變了味道,很令人糾結。
李盛現在是上了羅珂的賊船,也跟著大玩起了陰謀手段,他不認為搞這些事能對自己和父親造成什么樣的傷害,要說這顆腦瓜還真是缺乏政治素修,精蟲上腦時除了搞還是搞。
“那個寧欣她算蛋嗎?我看可以把她搞狠一點,她都進去了,想出來哪有那么容易?”
“唉,你不知道,現在是紀委為主負責調查,而不是隊,不然早搞壞她了。”
李盛不屑的道:“看是搞不搞她了,搞的話在哪都能搞,貞節的女人我見多了,棍子搗進去照樣一個個的放騷氣,寧欣她也就是個人,又不是神仙,就是紀委這邊的確不好整。”
“今市委那邊有動靜了,把日報社社長給停職了,不是好現象,我怕下一步摸到咱們身上,還是得提前做防范,最近幾天我就不過來了,電話也別聯系,有事派貼心人過去找我。”
羅珂還是很敏感的,她又道:“你多和你爸爸說說,矛頭可以對準凌國宏嘛,咱們不怕把事鬧大了,上面有人撐腰呢,圈圈里,你再放點風,今兒我會想辦法讓寧欣出洋相的。”
“嘿嘿,珂姐真是厲害,沒問題,我保證把我份內的事辦妥了,珂姐你等著瞧吧。”
幾分鐘后羅珂接了電話就出來了,很快在某處與市紀委監察2室的候華主任碰了面。
候華把情況和羅副市長的這位堂妹交代了一下,“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那些證據…”
羅珂擺了擺手,“那些證據只是起一定的作用,關鍵是你要激怒她,剌激她,懂不?”
在接下來的半個鐘頭時間內,羅珂耐心細致的給候華出了不少主意,讓他怎么怎么辦,候華還真的聽她的,為什么呢?自己能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羅堅副市長和張瑞民副提拔的結果,為了他們的事肝腦涂地也得辦,雖說有點違法紀律,但只要實施得當,能推卸責任。
不過等候華趕到支隊的臨時紀檢監控室時,寧欣不在了,說是白派人來把她接走了,呃?不是吧?老白要保護寧欣?那就沒搞頭了,候華趕緊給張瑞民去電話匯報情況。
“那就別盯著寧欣了,這個女人不好應付,攻一下凌國宏,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要盡快拿下他們中的一個,不然這次的事真不好收場了,輿論媒體那邊就失招了,你不能再失手。”
候華也沒辦法,又打電話聯系陳處長,“老陳啊,凌國宏也是死不開口,你說咋辦?”
“我也不清楚啊,凌國宏還是現職干部,沒定論之前隊插不了手,我無能為力。”陳處長是個猴精,自給王胸敲打之后學的更精了,他正的準備觀望了,因為今天報社的社長給市委停職了,也可以視作是寧凌他情侶裝的反擊吧,果然很厲害呀,我跟著瞎滲和什么?
“老陳,你看能不能協助我們調查一下凌國宏的老婆,她不是什么干部嘛。”
言下之言就是她是平民,你們隊出手是可以的,也沒有什么顧忌,要是換在昨天沒和王靜碰面之前,老陳興許真去了,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推諉道:“現砂巖有什么證據指向凌的老婆,找她不合適,我再搜集一些材料吧,盡快幫你們調查。”拖吧,這是緩兵之計。
雙方都在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尋求突破,眼下就是唐生他們被動一些,但也立著不倒。
王靜和高玉美回轉的路上,接到了市局刑偵處老陳的電話,她倒是心頭一動,于是就約了老陳去某某咖啡屋坐一坐,當然,老陳不會認為是自己的艷福來了,他想也不敢想的。
半個小時后,穿著半裝的老陳出現在咖啡屋時,看見了本市另一個名女人和王靜在一起,高玉美,高司令的千金,老陳心里一頭,更謙虛謹慎起來,“有什么就談,玉美是我膩友。”
膩友?那就是說她也知道我的底子了?老陳那個尷尬啊,“哦…我是想提個建議,如果能抓到那幾個指控寧欣的男侍,叫他們翻供的話,這事就好辦不少,從根本上翻身。”
“呃,是啊,我怎么沒想到呢?”王靜眼一亮,很簡單的事嘛,居然蠢的想不到,“這么說老陳你是肯與我們合作了?”他既提出了這個建議就是有合作的意思,他正好在專案組。
“也談不上什么合作嘛,我只是公事公辦,盡一個執法者應盡的義務而已。”
“嘿,老陳,我挺佩服你的,行,這事我看能成,你回去辦吧,你的事我也會放在心上。”
這不算是赤果果的威脅,倒想是一宗交易,陳老點了點頭就走了,心里似松了口氣。
他才走,王靜就給眼鏡哥敲電話了,“喂喂喂,我說,那幾個家伙還好吧?”
“呃,怎么了?奶姑姑,我剛把他們收拾完,有兩個體質差些,噴出血了,送醫院了。”
“我去你m的,你速度倒是快呀?正叫你辦事你也沒這么利索了,趕緊治好,最遲明天送到刑偵處老陳的手里,什么也不用說,他懂的,就這樣!”王靜放了電話就翻白眼。
與此同時,端木真出現在了瑾生宮,已經快傍晚了,他打電話告訴唐生他到了,唐生就領著關豆豆下去了,三個人去了餐廳,要了個雅間邊吃邊談事,“查的如何了?有眉目?”
感情下午唐生告訴端木真辦點私事,警方真正信得過和用得上的人就剩端木真了。原來讓他去查羅梅了,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是羅堅的軟肋,要是能從她那里拿到些情況就牛叉了。
“我老婆負責盯著她,今晚差不多能搞到一些情況,必要的話可以對她實施監聽。”
想當初寧欣就監聽過唐生和唐煜,現在端木真是一中隊長的副中隊長,也有這個能力。
“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吧,盡快給我搞一些她的情況給我,我這邊等著急用呢。”
找到羅堅的軟肋,只要把他扳翻了,其它的事都好解決的,這就叫擒賊先擒王。
飯后端木真走了,唐生和關豆豆還沒有上樓,就接到關瑾瑜的電話,“豆豆和你一起?”
“是啊,在一起,哦,我把她送回去,嗯,一會就到了,我們吃飯了,好,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