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3更求票票 當晚胡國強回來匯報說今天沒檢驗成,那個楚大剛說明天再安排,估計一半天沒結果。
說起來鳳城比江陵要冷,后半夜又飄了雪花,第二天清晨拉開窗簾一看,外面銀白一片。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了,怎么樣?薔薔,我叉著腰時有偉人氣勢嗎?”
窗前,我們的二世祖赤果果寸縷沒著站在那里一手叉腰,一手掐煙在冒充偉人,床上裹著被子的羅薔薔笑的打顛兒了,“快些過來,也不知道個羞呀?”她撐起被子召喚著情郎。
唐生就是去拉簾子了,嘿嘿一笑,三步并做兩步又竄上了床就鉆進被窩,羅薔薔則把自己強制柔綿溫膩的嬌軀貼上去,豐盈的一只腿半跨騎在他的身上,螓首枕著他堅實的胸肌。
纖纖的修長妙指在唐生露在外面的右胸脯那里劃圈圈,美眸瞅著他俊逸的臉一眨不眨。
想到昨晚以為壞蛋會放過自己,本來嘛,給他弄傷了都,他怎么可以再欺負人呢?哪知壞蛋變著法兒折騰人,連恐帶嚇的,最后不得不屈于其悍大的Y威,用豐唇香舌裹哄他。
話說薔薔姐這方面的技巧絕是初入門,比寧欣的頭一次表現還差勁兒,啃的唐生哭笑不得,羅薔薔羞澀難當,最后拿枕頭蒙住壞蛋的腦袋,只說你敢把頭露出來人家就不吃了。
不被他灼灼目光盯著,薔薔才漸漸的發揮出來,然而壞蛋耐力奇堅,任薔薔使盡渾身解數也折騰了近五十分鐘才取得了勝利,頭一次嘗那種腥咸的液體,薔薔姐干嘔了,但當時被壞蛋抵在深喉,咕嚕咕嚕全數咽了,她那個氣呀,心下不憤就罰唐生親自己,后來美暈了。
兩情相悅,如魚得水,當最最神秘的那種接觸發生之后,心與心、靈與靈、情與情才真正的融匯為一個整體,雖年二人年齡之間有一些差距,可不妨礙他們漏點的熱戀和歡愉。
僅僅兩天羅薔薔從少女變成了,這種變化從心理到生理極為徹底,她真正的成為了女人,她可以盡情在小男人懷里撒嬌了,她當自己是他的心肝兒小寶貝,撅起嘴的時候他得過來哄,發起嗲的進候他得過來捧,總之女人內心里最見不得光那些神情表現都能拿出來。
就象現在和他這樣赤果果纏在一個被窩里,薔薔沒有任何羞澀了,反而會欣喜無比呢。
那只手就俏皮的往下溜達,穿胸過腹,一直到逮住真命天龍,“老腫著,你不累啊?”
唐生苦笑了,“你這個妖精,勾魂攝魄的,從這一路非禮下去,我能不腫嗎?怪我?”
“當然怪你了,肯定是你心里想歪歪了,人家現在很正色的,只是摸了你一下而已。”
“有木有一個人來救我啊?”唐生齜著牙叫起來,“薔薔姐,男人經不起摸的好不?”
羅薔薔咯咯的嬌笑,手就收上來了,怕是把它整的盛怒來又把自己腮邦子折騰酸了,勾了他的脖頸笑說,“嗯,不戲逗你這個齷齪家伙了,你說咱們這次來鳳城能簽了合同嗎?”
唐生微微搖頭,“可能性不大,鳳汽內部高管也存在斗爭,就拿變速箱來說吧,你說要用這家的,我說要用那家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當公司利益被私欲侵蝕之后,神馬質量不質量的是狗屁了,為了斗倒你,我就用那個破質量的,偏不用你這個好質量的,你又能如何?與鳳汽的合作只是江齒新生后的第一步,困難肯定會有的,但我們能怕它嗎?”
“我認為咱們質量過硬,也會成為鳳汽內部斗爭中某一方手中的利器,站在公司的長遠利益來考慮,質量還是第一生存保證,打個簡單的比方,男人那個玩意兒腫不了啦,女人的性.福不是沒保障了嗎?咱們手中還有陸如衡這張王牌沒敲出來,幫著他們中任何一方搞斗爭都是更有力的武器,唐生你詭計多端,我才不信你心里沒有計算呢,姐姐說對了沒有?”
唐生柔柔的吻她,輕刮她的挺秀瓊鼻,“當然說對了,薔薔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想什么能瞞得過你?不過呢,你是瑾生的董事長,有些事是由你去主持,大原則我給你方向,具體的攻防策略你去籌措組織,想縮在我的懷里當花瓶嗎?不可能,除非你不準備要菊花了。”
“哎呀,壞蛋,我咬死你啊,想什么歪東西呢?簡直就是禽獸,居然覬覦人家那里?”
“當然嘍,怎么樣參與鳳汽內部的斗爭你來組織實使,這對你是一次考核,過了關,我用綿軟的舌頭尖慰勞薔薔姐,過不了關只能動用喀秋莎懲罰你了,這是壓力也是動力嘛”
“你混蛋,鬼才受得了你的懲罰,你信不信人家溜掉啊?”羅薔薔嬌軀扭著撒嬌了。
“呃,要溜掉嗎?好吧,別說我不憐香惜玉,遲早有這一炮,今天轟了也省心,我的薔薔姐最多在這里多趴兩天而已,”他做勢欲起,羅薔薔尖叫著騎到他身上去,粉拳開始捶了。
“沒這么欺負人的,我怎么會遭遇你這種人渣混蛋呢?求你了唐生,別的我都依你…”
唐生笑容不散,勾起她的下巴柔聲又道:“羅董事長,求我沒用,必須發揮出你的干才來,你的人生奮斗才剛剛起步,未來的路荊棘滿布,你不能獨擋一面,也只能縮在我的床上當肉.寵了,你從頭到腳包括每一根毛發都打著我的烙印,除了愛我、承歡,你可以反抗嗎?”
想想也是,真要是變成了唐生的肉.寵還有什么意義啊?人生最精彩的是奮斗,我有聰慧的頭腦,我有豐富的社會經驗,我見識過好多勾心斗,不就是耍陰謀詭計嗎?我也可以的。
“人家也不是辦不了,可是給你這一嚇六神無主了,即便要罰也換個人道點的方式嘛”
“在任何斗爭面前,所謂的人道主義都是TMD狗屁,借薔薔你的話,我真的覬覦你那里很久了,之所以把它列為懲罰項,就是因為它變態,才不輕易動用,蠻有殺傷力的吧?”
唐生還真在嚇唬她,不否認這也是歡愉的一種方式,但不為大多數人所接受,自己的喀秋莎殺傷力又強悍,如何忍心傷害心愛的女人,不過拿出來嚇唬嚇唬人,這個威力很可觀。
中午,羅薔薔套了睡袍下地,行動時身子雖感不適,但也能走能竄了,明天應該差不多了,悄悄給醫院熱線拔了咎詢電話,問處身破后幾日才適合再次接觸,醫生的回答是要看個人情況,沒有不適的話三五日即可,因為膜破之處有一個恢復期,沒癒合時再次接觸易引起感染等等,還說有的人第二或第三次接觸還會出血,那是膜沒有破裂徹底,凡此種種…
羅薔薔心想我的肯定徹底破壞了,簡直是撕心裂肺了,但也心頭惴惴,怕第二次也出血。
這些女人的心秘密,唐生也不會關問,免的惹來薔薔粉拳的問候,假裝不知道好了。
高玉美和林菲中午過來一起吃的飯,羅薔薔就和她們商量策劃參與鳳汽集團內部斗爭的事,唐生接到了梅妁的電話就轉進臥房去私聊,三個女人則大膽的謀劃起了斗爭細項情節。
話說齊白石的蝦蟹集果然能引人入勝,下午唐生沒出門,就鋪開那幅墨寶欣賞,還把陳廉也叫了來,陳廉又一次談他這方面的見識,唐生也小小受益了一把,是夜留下陳廉吃飯。
能奢侈的享受生活也是人生一大樂趣,太多人了生存而奔命,卻沒什么享受的機會。
比如洋酒、名煙、美人兒,都是男人的至愛,陳廉也豎立著遠大的理想,這回結識了唐生,更堅定了要走遠大道路的目標,餐后,高玉美和林菲給唐生、羅薔薔行方便,讓他們過二人世界,她們則與陳廉去了‘多萊寶’喝酒,在幽雅的酒吧談參與鳳汽內爭的新任務。
羅薔薔是很會用人的,在鳳城就得用鳳城的人,陳廉就是唄,自己與他不熟沒關系,可以讓高林二人去勾通,小壞蛋就會用人,自己有樣學樣好了,高林二女肯定會盡心盡力。
高玉美有驚人的酒量,她個性好爽,喝酒更好爽,且喜歡烈性的洋酒,幾年來過慣了醉生夢死的奢侈日子,一時也改不了,林菲也是,都養成了洶酒惡習,酒能麻醉神經,站在生理性學角度來講,當一個人的神經被麻醉后,想獲得快感就要比平時難上很多,換個說法,就是耐力增強了,女人是這樣,男人也是這樣,難怪有些男同胞喝了酒后會異常勇猛呢。
不過碰上個愛酒的女人也夠你折騰的,都說酒能亂性,這話一點不假,老這樣也不好。
談到介入鳳汽內爭,陳廉想了想,說可以把沈軍的父親利用一下,另外沈軍也交待了,楚大剛的母親在市委招待所當副總經理的,這女人也有心思混到市政府去,只是門路不硬。
高玉美撇了撇嘴,“門路不硬咱們給他牽線,怕的是他沒那份野心,有了心思的人都有,錢權就是克敵的利器,我才不信有幾個真能扛得住的,沈軍這邊你主動搭搭線吧”
另外高玉美她們今天和羅薔薔談話得知那副齊白石的墨寶是要送給陸如衡的,心里就更有底兒了,故有此豪言壯語讓陳廉心安,而陳廉父親雖是市委常委,但他在常委會上基本不發言,甚至都不去參加,除非會上討論的議題是軍民共建和諧社會或有關軍事的主題才去。
經濟建設時期,軍方的作用還是在確保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比如抗震救災時,肯定就顯出軍人的英武了,平時就你沒什么事了,所以軍分區司令兼市委常委幾乎算是個擺設。
陳廉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只能找沈軍了,市里還有其它高官的子弟,可惜關系差點。
高玉美沒和他說唐生這邊有陸如衡的關系,因為陸如衡是大市長,是不能輕易動用的。
12月9號中午,端木真駕車載著唐生和羅薔薔去了薔薔家,這趟回家來探親,總不能天天混在外面,不給老爸老媽吃團圓飯的機會吧?唐生隱為女婿,只是羅父羅母想不到罷了。
羅小虎興奮的很,這虎騰騰的少年居然不比唐生個頭低,他骨骼也粗大,這一點象其父,乍看比唐生多了股渾厚的粗獷味道,濃眉虎目的,小小年齡悍氣十足,薔薔在來家的車上就說了弟弟的脾氣和一些事,唐生樂壞了,“很對我的胃口啊,必須領去江陵發展,我培養他。”
羅薔薔就翻白眼,你培養他?那他以后得闖多大的禍?當然這種擔心很弱微,薔薔自知情郎能耐有多大,在江陵,天塌下來他都頂得住,小虎在唐生眼里就是小舅子,能不罩他嗎?要擔心的是小虎別太仗勢欺人就行了,另說弟弟能跟著唐生混,日后羅家不知要怎么風光呢。
薔薔家住的還是老一點樓房,父親也賺不來大錢,生活還是比較節儉的,小虎平時攢一點零花錢都偷偷上網了,十六歲的少年了,懂的也不少了,加上受同學們的影響,許多事都開竅了,飯后小虎又朝姐姐使眼色,隨后鉆進了臥室,羅薔薔就跟了進去,“怎么了又?”
“嘿,姐,那個啥,你也知道我平時也會花點錢,爸媽摳的緊,想買幾本書都買不了?”
“呃,你會買書啊?”羅薔薔信他才怪,纖指點在他額頭上,“上網去泡吧?”
“哪有啊,我很純潔的好不好?”羅小虎分辯的時候臉就紅了,“好姐姐,給點吧?”
羅薔薔就白了他一眼,出去拿了自己的手提袋取出錢夾子,抽了五百塊出來遞給他,“有欠別人債吧?還清了都,別叫人家背后罵,一半天我去學校給你辦轉學手緒,你給我乖乖的聽話,該給你花的會給你花,該收拾你時也不會象你老媽那么心慈手軟,姐知道你皮骨頭硬,硬得過皮帶不?二百皮帶扛得住不?”羅小虎齜牙咧嘴慌忙搖頭,“扛不住,肯定死了。”
五百大元進手了,哈,尼瑪的,今兒能爽一回了,羅小虎做了番保證,很快就溜了。
羅薔薔也沒想其它的,心里疼著弟弟唄,老媽可不會一次給他上百塊,那壞樂死他的。
話說樂極要生悲,下午五點時候,羅母韓淑秀就打電話給羅薔薔了通報一個‘好消息’。
“薔薔啊,你弟弟你又進去了,我氣的腿都軟了,你快回來吧,他這回強.奸女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