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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5章 引蛇出洞

  第0175章引蛇出洞第3更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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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把刀,是一個人綽號,這個人是盧湖區的最大地頭蛇,就是他雇傭了胡子老三綁架。

  一連兩天,唐生、寧欣、李云風、眼鏡哥就在盧湖區秘密活動著,那個胡子老三給扔進了特警拘留室,他的材料也沒整理齊全,所以沒向市局領導匯報呢,寧欣等下一步的突破。

眼鏡哥這兩天很神氣的說,我TMD居然和特警混一塊了?我成了特警線人嗎?靠  他的私宅現在收留著兩個女人,一個是領了證的‘老婆’莉子,一個是從胡子老三手里救回來的女法官麗春,這二位就是盧湖區鄭書記和茍副區長的小蜜,如今歸后眼鏡哥后宮了。

  這叫眼鏡哥很郁悶,我TMD是收破爛兒的?好容易在醫院想撿個好貨,還被羅薔薔踢的蛋發炎了,這叫什么事嘛,如今更好了,成了特警隊的專用紅線人,這要是給道上人發現了,六刀十二眼的把我捅爛不可,辦完這一趟差事,以后堅決不能和特警隊的人打交道了。

  那夜寧欣和李云風抬槍就把兩個通緝犯擊斃的一幕,讓眼鏡哥后來越想越怕了。

  壞事不能瞎干了,這家伙一個搞不好就栽大跟頭的,寧欣和李云風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這兩天眼鏡哥鞍前馬后的為唐生效力,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心甘情愿的做一個奴才。

只要能把生哥兒奉承好了,寧欣他們也不會把自己怎么樣的吧?看得出來,寧欣和生哥兒的關系很好吧?看他的眼神都是柔的,和他說話也那么溫柔,他說什么就聽什么,牛  因為發現了這些,眼鏡哥更沒命的巴結唐生了,我當條好狗吧,就圖以后能落個好。

  話說眼鏡鏡的人脈很廣,他這兩天比較頻繁的和盧湖區道上的一些接觸著,都說黑勢力會和官場中人攪在一起,果然,綽號三把刀的地頭蛇,竟然和茍副區長有一些秘密關系。

  “鄭某和茍某已經警覺了,據我們布控在銀行監控這兩個人帳戶的情況反潰來看,問題比較大,帳戶資金轉移很頻繁,動輒幾十萬,最大一筆超過一百萬,兩個家伙很有錢呢。”

  李云風向寧欣匯報著,和寧欣坐在一起的唐生在看報紙,是市政府終于出臺了盧湖治理的方案,硬性的方案,還有相當數額的拔款,盧湖的區長馬山民也表了態,要大干一場。

  馬山民是盧湖區現任區長,他和鄭某人一起算盧湖開區的元老,但比不上他更耀眼吧。

  只是馬山民這個人比較務實,但鄭某人緊緊握著盧湖大權,他翻起浪花來,也無濟與事。

這兩天和仲賢地產盧湖項目負責人羅薔薔接觸之后,馬山民就有信心了,關鍵問題是沒錢,有了錢的話那一切就好辦了,羅薔薔向馬山民透露,仲賢地產首期投在盧湖治理方面的款子不會低于一個億,馬山民頓時象打了雞血一樣激奮起來,真是這樣太叫人躊躇滿志了  唐生這兩天就和寧欣在一起,平時寧欣還要回隊里處理些事,她只能是擠出下午和晚上的功夫和小情人廝守在一起,當了政委之后明顯事就多了,還好她肯放權,不然得忙死。

  晚上,唐生和寧欣、李云風和眼鏡哥都出現在了盧湖唯一的夜場盧湖威茨堡。

  不過四個人分成了三拔,眼鏡哥可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領了七八個剽悍的保鏢,坐在包廂里裝大,叫了四五個小姐陪他和兄弟們一起笑鬧,李云風比較低調的在酒吧臺蹲點。

  唐生和寧欣扮成一對戀人在舞池中漏點的隨著瘋狂的音樂扭擺身體,唐生緊貼著寧欣背臀,箍著她的纖腰,任憑美女用滾圓充滿著漏點的豐翹臀丘蹂躪他的腹股溝,那滋味。

  寧欣能明顯的感到唐生的腫漲,小壞蛋給自己拔撩的欲焰熊熊了吧?能清晰感覺到它的散發出的凜冽兇威,真是剌激死了,寧欣就晃啊晃,揉啊揉的,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體內。

  盧湖威茨堡是年輕人聚集的瘋狂迪廳夜場,好多發生在里的罪惡縷禁不絕,比如賣Y、比如打架、比如小藥丸、再比如黑勢力之間彼此的沖突和流血,還有一些隱秘的交易等等。

  今天他們出現在這里是有目的,是沖著鄭某人的兒子鄭衙內來的,這小子才十五歲,但已經壞的流膿了,老子是區委書記,他被稱為衙內也不過份,修理一下這小子,引蛇出洞。

  打了小的,就不怕老的不出面,鄭某人撐不住氣的話,就會叫某些人替他辦事了。

  舞池中的寧欣是沒戴墨鏡,只是她化妝的變成一個比較夸張的艷俗女郎,黑眼影、黑嘴唇,粘上假睫毛,頭發亂糟糟的,要不是唐生知道她是寧欣,打死他也不敢認她是寧警花。

  性感妖嬈的身材就不用說了,這是寧美女的一大特色,這時候扮成這付樣子更惹眼。

  在燈紅酒綠的這種地方,比寧欣惹眼的女人多的是,她和唐生蹦著蹦著就鉆進腳落了。

  “看見了嗎?第二包廂里的那個囂張小孩兒就是鄭衙內,這家伙才十五歲多一點。”

  唐生微微點頭,把寧欣緊緊摟在懷中,手護著她一對豐翹的臀丘,怕后面有人偷襲它。

  寧欣纏著小情人脖子,把豐胸完全貼在他胸膛上,一付我們是熱戀情人的姿態。

  “佩服啊,居然還有比我更小的敗家仔?我敢打賭,欣姐,他才是真是沒長毛呢。”

  “他就算是青龍,也和我沒關系,”寧欣把黑嘴唇貼在唐生耳畔,“怎么下手呢?”

  唐生今天也是經過裝扮的,感覺挺象個社會小混混,還粘了一撮小胡子呢,裝成熟。

  “守株待兔嘍,等他進廁所時,我去收拾他,不信他一黑夜不去廁所。”

  “嗯,不過你出手別太狠了,差不多就行了,那咱們現在做什么呀?”

  “當然是親嘴了。”唐生的手大力動作著,寧欣的兩瓣瓣隆丘彈韌力極強,手感極爽。

  就這樣,他們倆躲在角落里沒人注意的地方,一邊親著嘴一邊留神盯著包廂的某人。

  男女洗手間一起的,只是內分男女,洗手間很大,一排洗面池,一排鏡子,左右兩邊男男女女們進出者,等看見鄭衙內在兩個小青輕的陪護下朝洗手間走過來時,唐生先一步就鉆入了洗手間去,寧欣在洗手外間假裝洗手拔弄著頭發,酒吧臺蹲點的李云風也跟了過來。

  看見小鄭進來時,唐生還在放水中,他也喝了些酒的,臉色紅漲紅漲的,醉眼迷離著。

  他的目光很挑釁的瞅著進來的小鄭,就這么盯著他,這小子才十五歲,小身板兒也有才一米七的樣子,就是瘦了些,臉色尤其的嫩,但眉宇間擰著一股戾氣很重,眼神也霸道。

  這時瞅見唐生一付醉薰薰的樣子盯著他看,就走了過去,拉開褲鏈掏出鳥來放水,目光同樣挑釁的打量唐生,和他一起進來的兩個小青年歪著膀子,斜吊著眼兒,左右掃蕩著,裝出我們是衙內保鏢的叼樣,其實就是倆不堪一擊的小干猴子,這時候李云風也跟了進來。

  “你、你看球呢?啊?想死是不是?操的,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鄭衙內受不了別人這樣看他,從來都是他這樣看別人的,今兒居然撞上個不開眼的?

  唐生這時候尿完了,然后轉過身對著鄭衙內甩鳥上的余尿滴,甩的很用力啊。

  鄭衙內一下就火了,臉上一涼,操,把尿甩老子臉上了?這家伙哪的?真來找死啊?

  唐生呃了一聲,一邊把鳥收回籠子里,一邊邪笑,“你、是球嗎?你這個球蠻大的哦”

  噗,廁所里好多人都笑了,倆小青年這時上來了,鄭衙內吼,“操,往死揍這小子。”

  唐生剛好把褲鏈拉住,一抬腳先踹過去,瘦的象麻桿兒的鄭衙內哀叫一聲側跌出去,砸在了想沖過來的一個小青年身上,兩個滾團成了一團,另一個是過來,但直接挨了一拳。

  試想,唐生的拳是什么力道,很兇狠的砸在他小腹上,這小子嗷的一聲叫,當場就跪下了,肚子里翻騰,嘴一張,開始吐亂七八糟的東西,頭暈腦漲的,直接失去了戰斗力。

  哇,一片嘩然,廁所的十幾個年輕人炸窩了,有的想往外溜,李云風抱肘而立,象個門神堵在那里,外門的不讓進,里面的不許出,他更霸道,“你們,一人挑個坑,蹲著去”

  呃,一看就明白了,這是和揍人的唐生一伙的,這是沖著鄭衙內的來的。

  經常來這里玩的年輕人,沒有不認識鄭衙內的,都心虛了,紛紛去坑蹲著了。

  敢來找鄭衙內麻煩的,肯定不是一般人,咱們可惹不起啊,還是找坑去拉屎吧。

  這時鄭衙內也看出不對了,眼里有了驚恐,回頭又瞅瞅黑鐵漢般的李云風,心里就慌了,自知平時做的壞事多,今兒被人家暗算了?“你們是哪的?我是鄭書記的兒子鄭衙內。”

  “衙你M個蛋啊,鄭書記是個球嗎?”唐生上來又腳踹倒了他,鄭衙內太脆弱了,根本不是唐生的對手,這時候已經坐在粘乎乎滿是尿水的地上了,另個小青年也傻眼了。

唐生閃電般一伸手,揪住了他的頭發,一挽一拉,那家伙哀叫就摔倒了,要不是頭發給唐生揪著,也得摔地上去,“你、你說,誰叫、叫個鄭書記?他混  哪的?是不是個球?”

  “哥們兒,誤會,你別動手行不?鄭書記啊,盧湖區的書記,他是鄭書記的兒子…”

  “球的書記,老子不認識,他、他臉上又沒刻字的,八成是冒充來裝B的吧?”

  唐生一個巴掌煽過去,小青年就摔一邊去了,鄭衙內這時爬起來想跑,看到陰森森盯著他的門神李云風,就更膽怯了,“我真的是老鄭的兒子,你們、你們混哪的?要錢?我給”

  “要你M你給不?老子尿泡尿也得罪了你嗎?你小子嘴比廁所還臟,欠的就是抽。”

  鄭衙內色厲內荏的叫起來,“你們別、別碰我,碰了我肯定要你們全家死光光的…”

  “死你個老母啊”唐生上來又踹,三腳把鄭衙內踹的滿臉全是血了。嗯,差不多了,該撤了,適可而止,他哼一聲,“你知道我跟誰混不?唐眼鏡,聽說過嗎?江陵的唐眼鏡”

  扔下這句話,唐生就和李云風走了,總算是把廁所一堆嚇壞了的人們給解放了。

  鄭衙內可慘了,給兩個青年扶出來,先洗了一把臉,衣服前襟盡是血漬,他還哭呢。

  “尼瑪的,給老子集合人,那個唐眼鏡不是就在咱們包廂旁邊嗎?包、包圍他。”

  “衙內,不、不行的,咱們這些人全是小混混,唐眼鏡身邊的全是專業保鏢啊”

  “搞你quan家的,你不會也去找專業保鏢,我、我給我爸打電話…”他還沒出洗手間,就拔通了老鄭的電話,“爸,我給你打了啊,是城里有名的唐眼鏡,他差點把塞廁所里去”

  老鄭雖說是政府官員,但也聽說過唐眼鏡,這不是唐億萬身邊的狗頭師爺嗎?

  “怎么回事?不是不讓你這幾出去玩嗎?你怎么不聽?趕快給我回家來。”老鄭隱隱覺得的不妥,這幾天接二連三的事發生,先是莉子的失蹤,又是麗春那個事,現在自己的兒子又被打了,這些事是不是互相有勾掛?最叫人揪心的是女法官麗春的事,一點消息也沒有。

  “爸,我給人家活活打死你也不管呀?唐眼鏡就在盧湖威茨堡,還說鄭書記算個球”

  老鄭給氣的鼻子都歪了,“姓唐的是不是把你堵在那里了?”不過他真擔心兒子呢。

  “是啊,爸,我給堵在廁所了,不敢了出去,那個唐眼鏡領了一堆專業保鏢的。”

  “你別慌,我馬上給分局打電話,”老鄭慌了,別把兒子讓人家給弄壞了,忙拔盧湖分局局長的手機,‘對不起,您所拔打的手機已關機’,操,再拔宅電,‘您好,有事請留言’;

  老鄭翻白眼了,分局長,你死哪去了?他急的滿地轉,老婆羅珂僅穿著睡衣也出來了,問怎么回事,“還不是你兒子?也不知和人家直敢什么沖突,給堵在威茨堡的廁所了。”

  “啊…要不要緊?快給分局打電話,讓他們派人去啊,”羅珂當時就急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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