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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血債血償 背著沉重的彈藥武器,裹著單薄的披風和毛氈,牽著四蹄都裹有防滑麻布的戰馬,頂著撲面生疼的寒風雪花,千余屠奴軍將士在張大少爺的親自率領下,也在前屯明軍老兵的向導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風雪交加的冰天雪地中艱難行軍,不惜繞路避開建奴斥候偵察,靠著少得可憐的火把照明,在黑夜中多走了超過二十里,屠奴軍終于迂回來到目的地遼西高臺堡邊市,從高臺堡邊市渡口的破爛橋梁上穿過六州河,又折頭向東,借著風雪黑夜和樹林山丘的掩護,沿著六州河河岸悄悄摸向建奴大軍的渡口。
雪越來越大,氣溫也越來越低,但武器彈藥還是那么沉重,不慎被建奴發現的未知危險也還是那么巨大,疲憊不堪的屠奴軍將士兵已經完全是靠著堅強意志在苦苦支撐,靠著低哼屠奴軍軍歌《精忠報國》互相鼓舞士氣,艱難跋涉。在軍隊穿過高臺堡渡口時,張大少爺領著幾個前屯老兵悄悄摸進了因為戰亂而幾近廢棄的高臺堡邊市,從邊市帶出了一個全身裹在黑布里的神秘女子,讓那連路都已經走不了的神秘女子騎上張大少爺的戰馬,由張大少爺親自為她牽馬前進,每一個屠奴軍將士都很好奇那神秘女子的身份,就連堅決隨軍出征的史可法都不知道那神秘女子的來歷,向張大少爺詢問時,張大少爺卻低聲答道:“不要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穿過了渡口,時間已經是半夜的三更過后,張大少爺斷定建奴為了避免黑夜遭襲擴大損失,肯定會選擇在清晨開始渡河,便毅然拒絕了史可法讓軍隊稍作休息的建議,指揮全軍繼續東進行軍,趕赴預設戰場東關驛南側的六州河河段埋伏。靠著長年累月建立起來的嚴格紀律,每一個屠奴軍將士都堅決執行了張大少爺不通人情的殘酷命令,繼續低哼著軍歌,頂風冒雪艱難行軍,但這么一來,嚴寒難免凍僵了屠奴軍將士的身體四肢,過度的體力消耗也讓每一個屠奴軍將士疲憊不堪,也讓吳六奇和史可法充滿焦慮――象這樣的情況,等趕到了戰場,屠奴軍還能剩幾成戰斗力?
“砰!”也就在這時候,那全身裹著黑衣的神秘女子忽然從戰馬上摔下來,張大少爺和張石頭趕緊去攙扶時,那神秘女子已經全身都僵硬得象一塊冰涼的石頭了,在臨終前,那神秘女子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向張大少爺囑咐道:“大人…,我…我不行了,能幫上你一把,我已經很滿足了。…我死了以后,你可以按你說的做,不用顧惜我…。”說罷,那神秘女子帶著幸福的微笑,在張大少爺溫暖的懷抱中,永遠的閉上了眼睛。眼淚,也迅速的滲出了張大少爺的眼角……
抹去了眼淚,張大少爺在張石頭等親兵的幫助下,默默的將那神秘女子的尸體橫放到自己的戰馬上,也不說話,只是一揮手,示意屠奴軍將士繼續前進。但張大少爺再度上路之后,眼中的淚水卻又忍不住滾滾而落,口中低低的哼起了自編的小調,“姑娘你回家,回家了,外面的傷,家替你包扎;姑娘你回家,回家了,外面的疼,家替你的負擔;家里有你的父母,有你的兄弟,有你的姐妹,有溫暖的炕床,有溫熱的飯菜…。”
天色全明時,一千屠奴軍將士終于抵達了預定戰場,五里外的建奴大軍也開始了渡河行動,和張大少爺預料的一模一樣,皇太極和代善果然選擇了讓傷兵和輜重先過六州河,主戰精銳則在對岸列陣抗敵,絕佳的戰機,也徹底的擺放在了每一個屠奴軍將士面前,但又餓又累的屠奴軍將士卻已經累得戰馬騎不上去,連馬刀和火槍都舉不起來,又能發揮多少戰斗力呢?也就在這時候,張大少爺忽然下令全軍列隊,讓將士們喝口用體溫化出來的雪水,吃一口凍得象冰塊一樣的干糧,一邊稍作休息,一邊聽張大少爺的戰前演講。
“弟兄們,一個晚上,我們走了六十里地,終于迂回到了建奴的側翼,對建奴形成了致命威脅!”眉毛上都已經結起冰霜的張大少爺聲音并不大,但是屠奴軍將士挨得極緊,每一個屠奴軍將士都聽得清清楚楚。張大少爺激動的說道:“但是呢,殘酷的氣候已經磨鈍了我們的馬刀,也耗光了我們的體力,我和你們一樣,都累,都餓,都想找一個溫暖的火炕躺下來,好好睡上一覺。可戰機就放在我們面前,我們能退縮嗎?”
“不能。”已經習慣了回答張大少爺演講的屠奴軍將士整齊回答。張大少爺滿意的點點頭,招手叫張石頭等親兵把那神秘女子尸體抬上來,扶著她站立在張大少爺身邊,張大少爺那神秘女子的尸體沉聲說道:“各位兄弟,在上陣殺敵之前,我想給你們介紹一位姐妹,我們漢人的姐妹!她是遼東漢人,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在天啟五年四月的時候,老建奴努兒哈赤讓建奴士兵殺害了她的父母,她的丈夫,和她的兩個兒子,凌辱了她的身體,又把她剝光了衣服,帶到了馬市上賣給了蒙古人做奴隸!我派人把她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奄奄一息了,陪著我又走了一段雪路,她就斷了氣,在臨終前,她囑托我,讓我給你們看看,看看她的身體,現在已經是一個什么情況!”說到這,張大少爺命令道:“石頭,割開她的衣服,讓弟兄們都看看。”
“啊――!”當張石頭艱難割開那無名漢人女子身上的衣服時,展露出她傷痕累累的時,每一名屠奴軍將士都發出了吃驚的叫聲――這簡直已經不是人類的身體了!全身皮膚布滿各種各樣的傷痕疤痕,有鞭傷,有刀傷,有牙痕,也有烙痕,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四肢枯瘦干硬得就像是冬天的樹枝,突出在皮膚表面的一根根肋骨之間凹陷下去的地方差不多可以埋進一個手指,干癟的ru房上,兩顆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兩塊明顯用燒紅鐵塊烙出的黑色傷疤,更為觸目驚心的還是她的下身,完全已經是一個漆黑大洞!簡直無法讓人想象,她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弟兄們,很吃驚吧?你們一定很難想象吧,這幾年來,她都遭受了什么樣的折磨?”張大少爺嚴肅說道:“可你們一定想不到的是,她其實只是我們被建奴殘酷折磨的漢人姐妹中的一個!在遼東,有幾十上百萬我們的漢人姐妹,都遭受過和她同樣的殘酷而又殘忍的折磨,其中比她被折磨得更慘的漢人姐妹,還不知道有多少!建奴把我們不肯屈服的漢人姐妹釘在門板上,殘酷凌辱至死!把我們漢人的姐妹下陰挖出,用繩子串成一串,拋擲玩耍!把我們的漢人姐妹剝光衣服,用繩子拴著,象牛羊一樣牽到市場上去賣,我們的四個漢人姐妹,才能換一匹戰馬啊!還有我們的漢人兄弟,老人,孩子,建奴一殺就是幾萬十萬的屠殺,即便是活下來的,也只能象牲口一樣,被建奴關在豬圈牛圈里,吃的是豬狗食,干的是牛馬活啊!”
“弟兄們,我求你們了!”說到這,張大少爺忽然向所有屠奴軍將士單膝跪下,流著眼淚哭泣說道:“為了我們被建奴屠殺折磨的漢人同胞,也為了時刻生活在建奴魔影之下的漢人同胞,更為了你們的父母、你們的妻子兒女,你們的兄弟姐妹,和我一起,拿起武器,去找建奴報仇!讓建奴血債血償!不要因為我們的對手是建奴傷兵就手下留情,因為他們已經根本不能算作人類!只能算是一群受了傷的畜生!牲口!他們今天受了傷,明天好了傷,就會繼續這樣的殺害我們的漢人同胞,殘害我們的漢人姐妹啊!弟兄們,我求你們了!為我們的漢人同胞報仇吧――!”
“愿為大人效力――!”一千屠奴軍將士整齊回答,不少人更是嚎啕大哭,什么疲憊、饑餓、寒冷,都已經忘諸腦后,腦海中僅剩下的,也只是兩個字――報仇!激憤之下,每一個屠奴軍將士都向張大少爺單膝跪下,異口同聲說道:“大人,請下命令吧,殺建奴,報血仇!”
張大少爺點點頭,先讓親兵草草埋葬了那無名漢人女子的尸身,又領著全軍將士向她的墳墓磕頭行禮,這才起身上馬,屠奴軍將士也一起上馬,瞬間排好隊列。張大少爺抽刀在手,咆哮道:“弟兄們,報仇!前進!有我屠奴――!”
“天下無奴――!”一千屠奴軍將士整齊怒吼,跟著張大少爺一拍戰馬,帶著無盡的憤恨,舉刀殺向五里外的建奴渡口。風雪漫過,在那埋葬無名漢人女子尸身墳墓前卷起團團雪花,恍惚仿佛就象一張淚顏,又象一張笑臉,目送著一千屠奴健兒的矯健身影消失在風雪之中………
“有我屠奴!”
“天下無奴――!”
當千余屠奴健兒忽然殺出之時,六州河兩岸的建奴軍隊頓時徹底亂了手腳,被運送過河的建奴傷兵掙扎著站起迎敵,建奴主力軍隊搶占浮橋,迅速過河增援。但張大少爺親自率領的屠奴健兒卻根本不給他們半點調整準備的機會,高喊著天下無奴的軍隊口號,裹著雪花冰粒,血紅著眼睛,就象一把尖刀一樣直接插進了建奴傷兵隊伍之中,剎那間,建奴傷兵的哭喊慘叫聲也翻騰了起來,一個個屠奴健兒馬刀翻飛,見人就砍,見人就殺,那怕是躺在擔架上的建奴重傷員都不放過,二話不說就直接一刀砍去!
“報仇――!”一個建奴傷兵剛剛從擔架上掙扎站起,一個屠奴健兒的馬刀就已經迎面砍來,建奴傷兵連刀都來不起舉起,直接就被砍中面門,血花飛濺中,那建奴傷兵慘叫著摔落雪地,骯臟鮮血瞬間染紅雪地。
“報仇――!”又一聲怒吼傳來,一個建奴傷兵連站都沒站穩,直接就被齊頸砍成兩截,污血噴出脖腔,濺滿斬殺它的屠奴健兒白袍,那屠奴健兒則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就揮刀沖向下一個建奴傷兵,馬刀兜手一戳,直接戳進那建奴傷兵的胸膛,結束他罪惡的生命。其他的屠奴健兒也個個不甘示弱,每高喊一聲報仇,就立即一刀全力劈下,結束一個建奴禽獸的罪惡生命,無人能當,也無人能逃,不是戰斗,完全是一場屠殺,復仇的屠殺!
“報仇!報仇!報仇!”口號聲越來越雄壯,沖殺也越來越快速,與之成正比的,則是建奴士兵們的慘叫聲越來多,摔倒的尸體越來越多,鮮血染紅了雪地,融化了冰雪,隨著地面緩緩流淌,染紅了黝黑的土地,也染紅了六州河的水面。熊熊烈火,也在建奴寶貴的輜重糧隊中翻騰起來,屠奴健兒們就象一尊尊復仇的魔神,帶著家國仇恨與滿腔熱血,在這烈火濃煙中來回沖殺,馬蹄刀鋒所到之處,建奴士兵就象割麥子一樣哀嚎倒下,屠奴健兒的刀砍卷刃了,用刺刀捅,刺刀捅彎了,用槍托砸,用馬蹄踩,或是搶過敵人的武器,繼續奮勇殺敵,刀砍斷一把搶一把,矛折斷一枝搶一枝,每一個屠奴健兒都全身上下沾滿了鮮血,但每一個屠奴健兒仍然還在奮勇殺敵,為同胞而戰,也為親人而戰!
同樣殺聲震天的還有六州河對面的正面戰場,屠奴軍的忽然殺出,徹底打亂了建奴的所有布置和所有美夢,代善和皇太極緊急抽調主力軍隊過河救援時,熊廷弼也毫不猶豫的下達了總攻命令!兩萬明軍主力沖鋒而上,向建奴主力的正面發起強攻,搶占河流上游的明軍朱梅部隊也放出數以百計的火筏,堆滿柴草又澆滿火油硫磺的火筏熊熊燃燒,順著水流漂浮而下,直接襲向建奴浮橋和浮橋上亂成一團的建奴士兵,三面夾擊,建奴前軍中軍和后軍一起大亂。
“殺啊――!殺過橋去!”情急之下,建奴軍隊干脆連橋上堆積堵塞的糧草輜重都不要了,推下橋去就沖鋒過河,救援幾乎沒有抵抗能力的自家傷兵。可是迎接這些建奴士兵的,卻是屠奴健兒們的密集槍彈,三百名屠奴健兒在張大少爺親自率領下,牢牢堵死了建奴軍隊五道過河浮橋出口,膛線火槍盡情噴射,帶著復仇的怒火掃向張牙舞爪撲來的建奴士兵,狹窄的橋面上,建奴士兵根本避無可避,只能慘叫著帶著遍身的血眼摔下浮橋,滾落冰冷的六州河中。還有屠奴健兒點燃了隨身帶來的線發地雷,拋上擠滿建奴士兵的浮橋橋面,炸得血肉飛濺,慘叫哀嚎不絕。張大少爺又極其冷靜的下令砍斷了兩道浮橋的吊索,浮橋側翻沉沒,橋上無數建奴士兵紛紛慘叫著滾落河水凍死淹死不說,張大少爺這邊承受的壓力也大減,三百彈藥充足的屠奴健兒鎮守三道寬不到一丈的建奴浮橋,光那密集的火力就足以把迎面沖來的建奴士兵打成蜂窩,撕成碎片!
有人要問了,張大少爺竟然砍斷了兩道浮橋的吊索,那為什么不把剩下的三道浮橋吊索也徹底砍斷,騰出手來從容殲滅建奴傷兵和輜重隊,難道一向奸猾無匹的張大少爺臨陣犯傻了?其實給建奴留下浮橋,也正是張大少爺的陰險之處!因為浮橋全斷,建奴沒有了退路,也不可能救援到對面的傷兵,自然也會鐵下心來和明軍主力背水決戰,導致熊廷弼率領的明軍主力傷亡慘重,但留下三道浮橋之后,就等于給建奴看到了救援和逃命的希望,建奴軍隊自然也不會放棄對岸的傷兵和逃命希望,更不會產生和明軍主力背水決戰的念頭。而戰事也正如張大少爺希望的那樣發展,在一線希望尚存的情況下,建奴軍隊果然源源不絕的向北岸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沖鋒,白白枉死在屠奴健兒們強大的火力之下,同時被明軍主力瘋狂沖擊的建奴士兵也紛紛向河岸退縮,妄圖爭取一線逃命的希望。
隨著明軍火筏逐漸的飄到戰場,六州河河面上也象著了火一樣熊熊燃燒起來,落水的建奴士兵和浮橋上的建奴士兵在烈火濃煙中哭喊不絕,被燒得全身著火,肌膚冒油,熏得眼淚滾滾,咳嗽不絕。張大少爺則在這火海瘋狂大笑,讓親兵抓來幾個建奴傷兵,一邊親自用刀把建奴傷兵逐個逐個砍斷四肢,一邊舉著血淋淋的建奴士兵手腳瘋狂大笑,“皇太極,代善,你們這些狗建奴,不是要殺我嗎?不是要把我千刀萬剮嗎?過來啊!過來啊!張爺爺我在這邊等著你們,只要你們敢過來,張爺爺我就請你們吃花生米!”
“來啊!”狂笑著,張大少爺一口咬在建奴士兵的殘肢上,生生撕下一塊肉來,一邊大力咀嚼著生下肚,一邊滿嘴是血的瘋狂大吼,“殺!給老子殺!殺光建奴!一個不饒!全殺光!”
“大人有令,建奴,一個不饒!”無數屠奴健兒齊聲怒吼,沖殺砍殺更為猛烈。張大少爺則滿身是血的激動怒吼,“對!一個不饒,殺光他們!就沒有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和無數的大屠殺了!更不會有鴉片戰爭和百年國恥了!殺!殺!給老子全部殺光――!”
戰后,容貌俊秀有如皎好少女又全身血染的張大少爺立于火海之中,一邊生吃著建奴人肉一邊瘋狂大笑的模樣,也成了每一個幸存建奴永遠的夢魘,每每在噩夢中夢到這副地獄景象,也每每從噩夢中慘叫著驚醒……
“弟兄們,將士們!大金國的將士們!我對不起你們啊――!”與張大少爺的瘋狂大笑截然相反的是,六州河對面的建奴攝政貝勒和皇太極等人則是紛紛爬地大哭,痛哭失聲,無數建奴將領都哭喊著詛咒著起來,“張好古,你這條瘋狗!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上天啊,救救我們的將士吧!降一個天雷,劈是那條該死的瘋狗吧――!”
“如果上天因為我殺戮過多,要把我下十八層地獄!讓我永世不得超生!”仿佛是聽到了建奴將領貴族的哭喊詛咒,張大少爺張開雙臂,仰天怒吼起來,“那我也要把所有建奴拖下地獄,讓他們陪著我永遠不得超生,讓我率領著被建奴殘害的華夏百姓冤魂,折磨建奴的鬼魂直到永遠!直到這個宇宙毀滅!我發誓――!”
“轟隆――!”也許是上天都被張大少爺的這個誓言所震驚,雪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收住的天空中一聲冬雷忽然炸響,冰涼的細雨夾雜著雪粒傾盆而下,潑灑到已經飄滿建奴尸體的六州河中,潑灑到這戰火紛飛的血肉戰場上,潑灑到這華夏民族對建奴復仇的戰場上。滿身血染的張大少爺則泰山一般屹立在這雨雪之中,不動不搖,給屠奴健兒帶去無盡的激勵,也給雙手沾滿漢人鮮血的建奴屠夫帶去無盡的恐懼,無數建奴屠夫都絕望的哭喊起來,“他是魔鬼!是蠻子復仇的魔鬼――!”
“有我屠奴!”
“天下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