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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安排工作 下午還處于興奮中的張父他們回來到,見到王文瑋也在,招呼道:“文瑋來了,正好留下來吃晚飯。”
王文瑋此時像打了雞血一樣,漲紅著臉,他感覺充滿了無盡的力量,就算是一頭牛在他面前,也可以幾拳給打死。但是他必需要強忍著這種興奮,說道:“張伯,怎么好意思麻煩您,我呆會回去吃就行了。”
母親不依:“這孩子,說的是什么話,讓你留下來就留下來。”
王文瑋轉頭望著張建洋,現在在他的心里,張建洋不亞于神一樣。
張建洋笑道:“看我干什么,爸媽讓你留下,你就留下好了,一會你爸回來,一塊叫他過來,正好跟他談一下工作的事情。”
傍晚的時候,王文瑋的父親王國明才是回來。
許朝陽對于張建洋來說,就是有恩,畢竟當初就是他將張建洋帶進到寧氏商會的。在張父的眼里,許朝陽就是張建洋的恩人,碰上這種高興事,當然是不能落下他。張父的心思很簡單,現在張建洋在寧氏商會也說得上話了,能幫就幫許朝陽一把,給他提提工資什么的。
并不是張父對張建洋高估,能夠讓寧氏商會會長親自上門來表彰,還不說明張建洋在寧氏商會受到重用?
六人圍成一桌坐下,現在張家也算是富裕了,在吃上沒有以前的斤斤計較,這桌子菜顯得很豐盛。連價格不菲的野味,也買了一份回來。
“來,為今天能夠大家老鄰居聚在一起,干一杯。”張父站了起來。
許朝陽和王國明他們都是站了起來,連張建洋的母親也陪著走了一個。
張建洋給許朝陽他們派了煙,這讓他們兩有些受寵若驚,金仙的名字,一根就是他們一天的煙錢。
張建洋說道:“許叔,感謝你這段時間來的照顧,不是叔你當初帶我進到寧氏商會,就不會有我今天。”
許朝陽也不過是四十來歲,有著家庭的壓力,人很穩重,他說道:“不,不,這一切都是建洋你的能力,就算沒有我,你也肯定會一飛沖天。”許朝陽怎么說也是寧氏商會倉庫里的外管人員,張建洋在寧氏商會里的叱咤風云,他是有耳聞的。
“許叔,你的工作危險不說,工資也不高。上次那個榮萬發不是被開除了嗎?好像我聽王志兵說監工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我看許叔就是最適合的人選。”張建洋自認為自己還有這么一點權力,拿著25寧氏商會的股權,寧薰衣怎么也給自己這個面子吧?
更何況許朝陽的能力,張建洋還不清楚,足夠勝任這個工作。
許朝陽激動起來:“這…我怕我沒有辦法勝任這個職位。”
張建洋笑了起來,說道:“許叔,只有人去適應職位,哪兒有職位適應人的?我相信你肯定可以。”
像這種好事情,許朝陽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要知道監工在倉庫里的權力很大,完全和他們的隊長陸乘風一樣的等級,工資漲了幾倍不說,地位也跟著上漲。按照寧氏商會的商會規矩,這種級別的職位,好好工作上一年,就可以申請晉升成為中等居民。
張建洋抽著煙,說道:“至于王叔,你就不要當臨時工了,到許叔的倉庫里去上班,有著許叔照應你,吃不了虧。”
王國明當然是求之不得,現在可不是謙虛的時候,他說道:“建洋,小巷上,就數你現在最有出息,你的恩情,叔記下了,一輩子也忘不了。”他揣起酒杯,拉起旁邊的王文瑋:“文瑋從小就和你穿著一條褲子長大,以后就讓文瑋跟著你,要是他做錯什么,你就是打死他,叔也絕對不會有一句怨言。”
張父在旁邊見到好好的,怎么王國明就說這些話,忙說道:“好了好了,國明,建洋還能虧待了文瑋不成?”
其實在張建洋看來,利用一點小權力,讓身邊的人過得更好,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要身邊的人過得好,自己的父母同樣是有臉上有光,可以讓父母他們過得更開心,滿足這些就已經足夠了。
張建洋帶著王文瑋出了院子,七八點的沙城,已經顯得冷清。
“你認識鐘哥嗎,就是鐘浩。”張建洋吸著的煙,在小巷子里一明一暗。
王文瑋也算是在這一片地方混的人,他當然知道鐘哥,喪門鐘的名號,可不是瞎得來的:“建洋哥,你問這干嘛?難道他找張伯他們收數來了?”王文瑋知道當時張建洋出逃的時候,張伯就借過一筆數來想擺平此事,估摸著張伯應該沒有能力還上。
張建洋說道:“上個月,他們確實是來收數,可是讓我給打跑了。你還記得鼻涕梅嗎?”
說到鼻涕梅,王文瑋狠狠地抽著煙:“當時不是小剛他們攔著我,我早就和他們拼命了,他們這完全是逼良為娼,可憐鼻涕梅就這么被他們給毀了。”
張建洋冷笑起來:“他們以前欠下的,今晚我倒是想和他們好好的算一算。”
想到上個星期見到黃云梅時,她的樣子,讓張建洋心痛。從小兩人也算是同一條小巷長大,兒時的玩伴變成這樣子,張建洋當然是憤怒。曾經清純的黃云梅,再也不存在了,而是輪落到紅塵當中。
剛剛晉升成為星戰士,王文瑋也是信心爆棚。
雖說僅僅是一星的他,擁有的力量不過是二十人力,在其他星戰士的眼里,不算什么。可是二十人力,在普通人當中,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力王,千兒八百斤的東西,直接可以舉過頭頂。
有這樣的實力,天性就好斗的王文瑋,自然是按耐不住。
“喪門鐘的地方,就在西水街。”
十幾分鐘,皮卡出現在西水街上,然后在一幢六層高的樓前停了下來。
這是一間酒吧,門口上停著七八輛汽車,數十的摩托車并成兩排,停在街道的幾棵樹下。
酒吧的廣告牌子經過暗化處理,在遠處看不會發出太明顯的光亮。
張建洋開著皮卡一出現在酒吧門前,幾個在門口上逛蕩的年輕人就注意上了這一輛皮卡。
“咦,這不是鐘哥以前的皮卡嗎?”一個耳朵上打著耳釘的年輕人用挾著煙的手,指著皮卡,讓他不敢肯定的,就是皮卡的側面上,有著密密麻麻的洞痕。燈光并不明亮的情況下,他肯定看不出這些洞痕是什么造成的。
鐘哥的大名,誰不知道,他以前的坐騎,認得的人可不少。
另外一個確認說道:“沒錯,這就是鐘哥的皮卡。”
然而,張建洋和王文瑋從上面走下來,讓他們有些想不明白,鐘哥的皮卡怎么到了這兩人手上。不過見到張建洋和王文瑋向著酒吧走來,無不是認為他們就是鐘哥的朋友,肯定是借了鐘哥的車去玩。
帝王酒吧的名字很俗氣,可是里面卻熱鬧非凡。
王文瑋在旁邊沉聲說道:“建洋哥,你走了以后第二年才新開業的。”
張建洋嗯了一聲,叼著煙走了進去,四周掃了一眼,然后向著二樓走去。
二樓是桌球室,張建洋看到兩個神色囂張的人站在樓梯口上,直徑走過去,淡聲說道:“鐘浩在什么地方?”
“你是誰啊,鐘哥的名字,是你能喊的嗎?”
張建洋望著兩人,吐出煙氣,說道:“如果我是你們,肯定會馬上將答案說出來。”
王文瑋不等張建洋有行動,他已經是竄了出去,星戰士的爆發力,讓他在兩人沒有反應前,給了其中一個膝蓋頂,然后反手一巴掌扇在另外一個臉上,將對方扇得轉了幾圈,找不著北,翻著白眼暈倒過去。
“呃!”王文瑋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有想到力道控制不到位。
張建洋蹲了下去,對著沒有暈倒,正捂著肚子臉上蒼白到冷汗直冒的年輕人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們,鐘浩在幾樓了吧?”
“在…在…在六樓的辦公室里!”
張建洋站起來,搖頭嘆氣:“早些說,不就沒有事了嗎,何必要受到皮肉之苦才招呢?”
六樓里,鐘浩的辦公室門是開著的,在帝王酒吧里,是他的地盤,還沒有人敢在這里惹事。
可是這個定律,似乎失去了作用,當張建洋帶著王文瑋站在鐘浩的辦公室里時,他驚愕的樣子,下意識地就是站起來,有些不知所措。
眼前這個災星,鐘浩是最清楚不過的了,連新大哥也只能是選擇避讓的角色,根本不是自己能惹的。上次馬凱橋狼狽地被張建洋逼退后,張建洋父親借的那筆數,早就一筆勾消了。不要說錢,連他的皮卡,鐘浩也權當是送給張建洋。
在鐘浩的眼里,自己惹上張建洋這種人,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讓他慶幸的了,哪兒還敢再找張建洋麻煩?
原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么算的,大家各走各的道,以后互不相干,可是現在張建洋卻殺上門來,這就讓鐘浩惶恐了,自己好像這段時間,并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