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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火星

  一住供精彩。

  不管康熙是烤皇子還是烤自已,因他的決定皇子入六部歷練,太子éng休養,奪嫡的火星迸發,許是將來的結果康熙皇帝也料想不到,他面對的不是一個人,有許多躲在暗處算計他的人。

  但此時康熙皇帝覺得他是掌控住朝局的,也確實如此,皇子們為了給康熙留下個能干的好印象,使勁渾身解數各展所長,順便務求最快的將所在的部門掌控住,康熙曾經有過嚴令皇子朝臣不得勾連,但現在皇子歷練,總不能沒幫手吧,想有好表現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遂別三阿哥,大阿哥等等開始緩慢的在六部安插門人。

  八阿哥母族實力欠缺,所娶的福晉郭絡羅氏所謂的娘家安郡王府,因舒穆祿氏無德被康熙訓斥了一頓,最近老實低調的很,給郭絡羅氏的幫助有限,好在她得了裕親王福全的好感,勉強還能站住腳跟。

  原本宮里的太皇太后也ting喜歡她的,但康熙說了老太太在舒穆祿氏的挑撥下,如何謾罵志遠的生母,太皇太后雖然總是被滾黛“欺負”但滾黛確實她最疼的娘家人,位置越高的女人越是擅長遷怒,因此太皇太后肯給八福晉好臉色看就奇怪了。

  zhēn到底是能人,在如此險惡的條件下,硬是憑著自己的人格魅力,得一眾朝臣欣賞,八爺最賢傳說得很響亮,九阿哥十阿哥同zhēn關系良好,在加上康熙皇帝對zhēn時不時的夸獎上兩句,八爺不依靠妻族照樣可立于朝堂上。

  所有的阿哥都奮進的表現,四爺在做什么?這一日康熙看了禮部的章程,龍目圓睜好半晌才順了一口氣,拍著桌子道:“把zhēn給朕叫來。”“嗻”

  康熙等了大約半個時辰,zhēn慢悠悠的請安:“兒臣叩請皇阿瑪金安。”康熙就沒讓zhēn起身,直接問去叫康熙的內shi“你去的時候,他在做什么?”

  內shi垂頭,默默的流淚,皇上問話他不能不說,可冷面四爺他怕,zhēn很光棍的回道:“兒臣方才在用午膳。”

  “再午膳?”抬頭同康熙對望,漆黑的瞳孔滿眼的真誠“兒臣福晉說了,往后有許多的事情做,熬壞了身體往后做不了事,無法為皇阿瑪效忠,是兒臣罪過,遂兒臣最近很注意歇息。”康熙明知道自己問下去會郁悶,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如何保養?

  如何歇息?”“回皇阿瑪,兒臣按照時辰在禮部辦差,因有舒穆祿志遠大人制定的規章制度,兒臣雖然墨守成規了一些,但這幾年總體變化不大,遂兒臣禮部的差事不忙。早晨用膳后出府去禮部,中午兒臣福晉會讓人送飯菜過來,一般情況是四菜一湯,葷素搭配得ting好,皇阿瑪如果感覺新鮮的話,兒臣將菜方給您呈上。”

  “繼續。”

  康熙瞥了一眼大阿哥等人如何熬心血為他辦差的折子,zhēn道:“用完午膳兒臣會用茶,或者小憩一會,為了下午時更有精神。”“更有精神的同禮部屬臣探討?”康熙的聲音高了八度,他們探討的絕不是禮部應該探討的,雞毛蒜皮的小事,zhēn會饒有興致的教他們練字,或者探討書法,或探討圣人名訓,康熙明明記得志遠在禮部時沒這么清閑來著,怎么輪到zhēn日子過得也太舒服了。

  “朕把你放在禮部不是讓你吃飽睡,睡醒了玩兒,你知不知道今年選秀?知不知道今年大婚的宗室有多少?”康熙下句話沒說出來,你怎么能這么悠閑?zhēn回道:“請皇阿瑪明示,兒臣哪一處做得不到?哪一處的章程沒規定完整?”

  zhēn還一肚子委屈呢,還沒睡醒就被康熙叫來了,最近他養成了很嚴重的起床氣,都是跟舒瑤學壞了。

  自詡英明神武的康熙被zhēn憋屈了,不是舒瑤那種無知曲解樣兒的憋屈,他實在說不出zhēn到底哪做得不足,這時的他比面對舒瑤還難受,他總不能對zhēn說,朕是看不上你悠閑,才故意找茬的。

  康熙想著就不信找不出zhēn的毛病,仔細的有讀了一遍折子,好像大概還真沒有,嚴格按照志遠留下規矩做事的zhēn,滴水不漏,他看出康熙皇帝的惱怒,不僅不怕還很興奮,當兒子陪福晉回娘家是吃干飯的,志遠可是沒少給zhēn講解其中的奧妙,康熙能找出毛病來才奇怪了,慵懶的舒瑤長掛在嘴邊上一句話,章程完善了,日子會過得很清閑,zhēn如今對這句話很贊同,他就沒覺得累,康熙郁悶的扔了折子,他沒有找到,也不能胡編亂造zhēn錯處,康熙可是很要臉面的,

  一拍炕桌,充滿失望的口氣道:“老四,你怎么變成這樣了?”不知為何康熙就是覺得zhēn,他的四兒子不應該這樣的,應該是認真負責猶如老黃牛一樣勤勞的人,認真在,負責也在,但勤快康熙實在是看不出。

  ”兒臣愚笨,兒臣應該什么樣請皇阿瑪明示,皇阿瑪想兒臣什么樣,兒臣一定會滿足您。”

  再大的郁悶康熙也得憋著,難道受他福晉影響?康熙有點后悔,無力的擺手道:“你跪安吧。”“兒臣告退。”zhēn走得毫無留戀,出了紫禁城,zhēn翻身上馬,回頭看了一眼紫禁城,累死累活被您折騰嗎?烤得是誰還不知道,皇阿瑪兒臣不傻,別來算計兒臣。

  “回府。”

  “嗻。

  zhēn直接甲身體不適回府了,抱著貪睡的舒瑤,兩人一起睡覺去了。康熙被zhēn郁悶了,不能對兒子如何,身邊的奴才比較倒霉,挨了好幾板子。

  康熙就不信zhēn不動心思,他覺得可能是拋出的you餌不夠大,比較不夠強烈,為了喚醒正常勤勞的zhēn,作為掌控yu很強的康熙皇帝,絕不準許zhēn脫離掌握,他是高高在上俯視兒子們的皇阿瑪。

  在朝會上或者si下召見眾皇子,康熙經常表揚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就連廣向沒什么競爭力的七阿哥,五阿哥有時都會得到康熙的夸獎,唯有zhēn,康熙對他冷淡至極,甚至有時還訓斥于他。

  當然康熙不能拿禮部辦差不利訓斥zhēn,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找不出zhēn的毛病,康熙試過一次,結果被zhēn堵得半宿沒睡著覺,他徹底了解zhēn的難纏,跟志遠一個樣兒。

  康熙明目張膽的偏心之下,zhēn安之若素,寵辱不驚,同兄弟們陪伴康熙時,zhēn一向離得遠遠的,康熙服了,徹底的明白了zhēn的無yu無求,他應該從沒想過皇位沒想過儲君之位,zhēn這顆棋子,在康熙眼里是廢了,也是可以信任的棋子。

  康熙將目光轉移到別的兒子身上,衡量著擺布著,讓他們時而欣喜,時而惴惴不安。

  四貝勒府里,書房中,zhēn安坐在書桌后,盯著一封書信看了許久”來人,準備火盆。”

  火苗吞噬了這封書信,瞬間化為灰燼,竄起的火苗漸漸的微弱,在zhēn臉上打出一道暗影,zhēn雙手扶著椅子扶手,闔眼喃嚀:“你又料準了,志遠夫人,爺的岳母。”

  “阿瑪,阿瑪。

  “書房外傳來女兒清脆的聲音,zhēn睜眼時,忍俊不禁大笑,饒有興趣的問道:“是玉兒?”

  “阿瑪也欺負我。”

  不怪zhēn笑著說不認識女兒,玉勤如今的模樣實在有點搞怪,頭上帶著兔耳朵,鼻尖是扣了紅球,兩腮是幾道胡須,穿著毛茸茸的小斗篷,真像是一只小兔子。

  “讓我躲一會,額娘太欺負人了。“玉勤不理會無良的阿瑪,直接鉆到書架后面,lu出一截兔耳朵威脅zhēn:“不許說我在。“”嗯?”zhēn聲音里帶著一絲的不悅,唯一能威脅他的人,只有舒瑤,女兒也不成。

  “阿瑪。”玉勤吐了吐小舌頭,怎么忘了外婆的教誨了?阿瑪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女兒實在是被額娘折騰怕了。”

  “今兒鬧得哪一出?”

  “女兒在看書來著,被額娘抓到就成這樣了。”

  zhēn很無語,別的孩子都是被逼著才會讀書,而舒瑤卻逼著女兒玩兒,zhēn嘆了口氣,生個太聰明的女兒,有個太搞怪的福晉,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勸過舒瑤女兒讀書還不好?舒瑤理直氣壯的告訴她,這個年齡的女兒不是不能看書,玩樂認識外界才是最主要的任務。

  “爺,女兒是不是又躲您這來了?”zhēn看了一眼縮回去的兔耳朵,起身向外走:“沒見到。”“玉兒太過分了,我還沒弄完就跑了,我還打算讓她騎著小金的。”“…小金不是…馬…是白虎…”“”我知道啊,您不覺得兔車騎著老虎很威風嗎?”“”zhēn領著舒瑤遠去,兔子耳朵從書架后冒出來,玉勤巴拉一下兔耳朵,可以理解為額娘是兔子,阿瑪是老虎嗎?額娘威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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