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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遲到

  一住供精彩。

  苦熬了一夜的zhēn終于得償所愿,豈會輕易的放過送到嘴邊上的舒瑤?如同舒瑤最后一句話,洞房花燭夜就一次,壞一次規矩有如何?料想德妃會理解的,zhēn對皇帝位置沒什么念頭,安安分分的當個太平皇子ting好。

  zhēn同舒瑤纏綿悱惻時,一早就起來準備接受新兒媳fu磕頭的德妃一點也不理解,她就沒洞房花燭夜,直接shi寢康熙,提起新婚之夜,德妃一臉的惱恨,哪個女子不想要明媒正娶,不想丈夫專寵,可她的出身決定了她只能干看著,尤其是zhēn昨日的婚禮盛大隆重,四福晉的嫁妝正經驚呆了很多人,已經是內定的太子妃娘家看后一腦門汗水,回去還得再添上一點,如何不能比四福晉差。

  德妃知道婚禮盛大,為了不影響心情,德妃也不打聽,但德妃的心思,同在宮里的宜妃惠妃等看得很清楚,康熙皇帝昨日招幸的是新進宮的貴人,宜妃和惠妃,以及不太出聲的榮妃結伴來到永和宮,專門同德妃探討了婚禮,言語間向德妃表示了羨慕,有此兒媳fu,德妃可以享福了。

  德妃一向以忠厚寬和示人,心里再不舒服,也不會表現出來,笑盈盈的隨著她們的話稱贊起舒瑤,對康熙皇帝能將舒瑤指給zhēn唯有滿意,并當著她們的面說,會疼愛舒瑤。教導提點她如何做一名稱職的皇子福晉,宜妃等人連連稱是,她們暗自交鋒,卻不會撕破臉面,都是康熙的妃嬪,誰又比誰好到哪去?

  惠妃,榮妃早就不得寵,唯有德妃,宜妃還好一些不是因她們生養的皇子都成年,并受康熙皇帝重視她們在宮里會更難過。前十年指望著康熙的寵愛,后十年就著匕子是不是出息了。大阿哥爵位最高,惠妃在妃嬪們中甚是有臉面,一般不會有誰給她難看。

  說說笑笑的送走了惠妃三人,德妃臉色yin沉,方才表面上不生氣,其實德妃心里嘔得很,十四阿哥歲數小同德妃說起喜宴上的見聞,重點提了提兩只白虎德妃更是惱怒,一心準備給舒瑤好看。

  穿掛著皇妃袍服,頭上帶著頭冠,德妃在永和宮里坐等,zhēn夫妻不到,又等,還是不到。盛夏時,即便是上午也是悶熱,德妃穿得又厚,沉重的禮服不透風一會功夫汗水淋淋,旁邊的宮女死命的扇動扇子,德妃一碗酸梅湯,接著一碗的喝下去,可冰涼的酸梅湯反倒使得德妃滿腹的火氣蹭蹭向上冒。

  日上三竿,德妃再也忍不住了道:“你去一趟景仁宮,看看zhēn他們做什么?”

  “喳。”

  德妃信任的錢嬤嬤快步走出永和宮,再在主子身邊待下去太危險了,四阿哥也是,平時請安專挑主子沒起身的時候把主子折騰起來,受了他的請安,四阿哥離去可沒睡夠的主子心情能好嗎?昨日主子生了一頓子氣,一夜沒睡好原本想著給新兒媳fu一個下馬威,別管她娘家地位在高,也得在主子面前俯帖耳,立規矩伺候主子。

  一切打算得ting好的,偏就攤上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兒,主子氣不順,遭殃得還不是她們?錢嬤嬤快走道走進景仁宮,此處曾經是孝懿皇后所所住的宮殿,自從孝懿皇后去世后,一直空著,沒成想太皇太后下旨意用作四阿哥的新房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緣故?孝懿皇后是四阿哥的養母。

  景仁宮里還殘留著昨夜掛起的紅燈籠,紅帶子等喜慶物什,錢嬤嬤見門口站著的同幾名頻頻擦汗的內務府嬤嬤,問道:“四爺還沒起身?”內務府嬤嬤點頭道:“方才說是起身了,后來沒了動靜。”

  她們也很為難,又不能直接闖進去,見道錢嬤嬤,知道她在德妃面前很有臉面,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您說怎么辦?不好總是耗著。”錢嬤嬤轉了個念頭“皇上,太皇太后沒派人來過?”

  內務府嬤嬤搖搖頭”除了您之外,沒見到旁人。”

  難道那兩位不著急?錢嬤嬤知曉德妃娘娘心思,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才成親第一日,便弄了這么大的動靜,請安也遲了,看來這位四福晉不光哎,主子一大早等著喝兒媳fu茶呢。”

  這話一旦傳揚出去,對舒瑤會有些影響,德妃反倒是善良的婆婆,高福從里面出來,說道:“主子起身了。”看了一眼錢嬤嬤,高福并未多言,內務府的嬤嬤進去走áng前,收斂驗紅的絹帕,兩塊紅?這是怎么回事?從未見過啊,舒瑤此時正惱怒著呢,心情不是太好,太疼了,額娘說得不。。疼雖然后來也有些舒服,但她現在身上酸疼,真不該。一時心軟,

  學了額娘舒瑤瞪了一眼zhēn,怎么就讓他如意了?

  阿瑪一定不敢如此折騰額娘,梅子給主子梳頭盤,舒瑤從鏡子里看到嬤嬤疑huo不解的神色,問道:“有問題?

  “沒沒什么。“嬤嬤不敢琢磨哪塊是落紅,哪塊是什么人的血,將絹帕放到了盒子里,屈膝道:“奴婢會交給德妃娘娘驗看的。”一般的新婚福晉聽了這話,會交羞般的低頭,輪到舒瑤,她卻問道:“德妃娘娘能分清楚真偽嗎?一旦有人造假呢,德妃娘娘”

  “叫額娘。”

  zhēn突然出聲,舒瑤直接面對他”不是還沒敬茶的嗎?”在舒瑤的心里只有瓜爾佳氏一人,舒瑤很清楚德妃不喜歡她,她從不做拿臉冷屁股的事,世上的人多了,哪有各各都喜歡她的?異能也不是萬能的,不喜歡就不喜歡,額娘說過,德妃不會光明正大的為難兒媳fu,她還得要臉面呢,她們見面的機會不多,舒瑤足夠應付過去了。

  “叫額娘。

  舒瑤不懂zhēn的堅持,但這點小事不用同他計較,舒瑤轉向正準備溜走的內務府嬤嬤:“等一等,你還沒回答我呢,額娘如何辨別真偽的?”求知yu很強的舒瑤不放過任何的線索,她實在是弄不明白,處子血同血管里的血有什么區別?那塊才白綢舒瑤也反復的看過,沒現什么特別的,比現代的高科技試紙還好用?

  內務府嬤嬤yu哭無淚,讓她們怎么說啊,又機靈的念頭一轉:“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如親自去問德妃娘娘,娘娘懂得比奴婢多多了。”

  錢嬤嬤在外面聽見動靜,腳下一軟,差一點摔倒,也不敢進景仁宮了,直接回到德妃身邊,得讓主子心里有個準備,看來四福晉不是什么善茬,她念頭一轉,從選秀到成親,主子為四福晉生了不少的氣,看來以后還得繼續被氣下去,都是婆婆為難兒媳fu,哪有掉個的一說?可四福晉除了今日起晚了,一點錯處都抓不到,這才是主子最為頭疼的事情。

  德妃聽了錢嬤嬤的回報,一時沉默了“本宮再看看。”她也想不通,舒瑤仿佛一點都不害怕名聲不好。

  舒瑤堅決摒育厚重的皇子福晉袍服,穿了一身單薄的珍珠紅纏枝斜襟的旗袍,也沒在髻上帶了太多的飾,流蘇掛在扁方上垂在耳畔,舒瑤拍了拍臉頰,不是按規矩,舒瑤絕不會涂抹昨日厚厚的脂粉,化妝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有氣質,而不是更丑。

  上了層薄妝,舒瑤從鏡子里看到zhēn,笑瞇瞇的問道:“我好看嗎?”zhēn怔住了,誰像她問的直接?扭過頭道:“皇阿瑪等著。”

  舒瑤癟嘴,做了鬼臉“換個說法,我覺得我ting好看的,你看呢。

  過了好一會,zhēn嗯了一聲,舒瑤笑顏如花,走到zhēn近前,衡量比劃了一下身高差距,她才到zhēn肩頭,身高是永遠得痛,舒瑤失去了談笑心情,問道:“先去見皇上?”zhēn眉頭微皺“皇阿瑪。”“哦,我知道,是皇阿瑪。”

  兩人終于出了景仁宮,在宮里他們是沒有資格用轎輦的,一前一后的步行,舒瑤暗自慶幸她沒穿朝服,以她現在的狀態,沒到康熙面前會先昏過去。

  舒瑤也是知道規矩的,不能提出讓zhēn為難的要求,但是但是舒瑤腰還有些酸疼,道:“你能不能走慢一點?”

  zhēn沒說話,但腳下的步伐明顯慢了下來,舒瑤微垂著頭,看著眼前的翻滾的蟒袍一角,同舒瑤不一樣,zhēn是全副武裝的皇子蟒袍,頭戴頂戴,估計到那身行頭的重量,舒瑤暗自感嘆一句他體力真好,真抗折騰。

  康熙皇帝處理了一會的政事,并未見zhēn舒瑤請安,他不僅不著急,反倒笑得開心,zhēn是嘗到閨房之樂的美妙滋味了,康熙大婚迎娶元后赫舍里氏的時候,同樣也起晚了。況且請安遲了,意味著zhēn可以接近女色,他的怪病沒什么要緊的,康熙一直懸著的心放下了,再遲一點他都不會責怪zhēn。

  “皇上有旨,命四阿哥四福晉覷見。”“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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