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舒穆祿志遠被康熙扔去戶部做尚書,眾人皆知是康熙皇帝再也容忍不了他在面前晃悠了,來個眼不見為凈,他雖說有種種的煩人,但同樣嚴肅認真,忠誠于康熙皇帝,這一點很少有人比得上,細數皇子阿哥的妻族,四阿哥成了最為有靠的一個,舒穆祿志遠不僅官居一品,爵位也是最高的民爵一等公。
雖說比不上十阿哥的福晉娘家是科爾沁的郡王,但誰都知道康熙皇帝對蒙古郡王是拉攏打壓的,大清已經不像開國時對蒙古很依賴,蒙古王爺的勢力很弱,康熙更重視八旗精英,在圣寵上,雖然志遠總是惹皇帝生氣,但他還能活蹦亂跳的步步高升,誰比得志遠?
散朝后,朝臣圍著志遠恭賀,他們或多或少的都同戶部有關聯,雖然志遠不會尋si,但怎么也得先混個臉熟。zhēn走出乾清宮一直皺著看,他在戶部查過帳,戶部的狀況他是比較清楚的一個,志遠去戶部zhēn抬頭看著碧蓮的天空,皇阿瑪是想要查戶部的賬單?還是想要戶部翻天覆地。
反正不得消停就是了,zhēn這一點很相信岳父的能力,他今日身后一堆人支持著,zhēn感覺不壞,他們幫了他添柴火,zhēn也不是忘恩負義的人,順便對簡親王世子雅爾江阿低聲說道:“欠戶部的銀子該還了。”
zhēn施施然的離去,雅爾江阿回頭看了一眼在人群中的師傅志遠,打了個寒顫,是該還了,再不還被師傅找上門去,比欠錢還痛苦一萬倍,也得讓跟著他的宗室們老實點,各自回去說一聲,也不用說別的,就一句舒穆祿志遠來戶部了,聰明人應該會還錢。
雅爾江阿看著剛才康熙離去的方向真誠的稱贊一聲“皇上圣明啊。”
被雅爾江阿和zhēn稱贊的康熙在做什么?答曰生悶氣,雖然最后他利用皇帝的權威反攻成功,但在整個朝會,康熙是郁悶的,憋屈的,尤其是嚴謹聽話的zhēn竟然學得滑頭了讓康熙尤為的憋氣,更何況zhēn隱隱有脫離掌握之勢,雖然康熙兒子多,隨便哪個提出來都能用,都能隨他擺布,但康熙一向專權慣了,給你的鏈試zhēn不要,康熙犯了倔,非得讓zhēn重新聽話不可。
他雖然郁悶但做皇帝理智還在,他將志遠扔到戶部去,是綜合的考量,戶部的亂攤子康熙怎么可能不知道?滿朝百官中,唯有志遠能解決這道難題,凡是經過志遠調教過的部門,都煥發了活力工部是,禮部是,兵部是,就算當個鑒輿使,他也弄出一堆的規矩,不可否認康熙出行時更省心更舒服,體察民情也更接近百姓當然康熙看到的民間疾苦也越多,志遠總是能讓康熙繞過地方官員設下的太平盛世的虛景,看到真實的一面,讓康熙皇帝自大的心重新冷靜下來。
大清百姓不是都如同他想得那般吃喝不愁,這次南巡封禪泰山,康熙是懷著自傲的心出得京城,可沿途所見康熙傷心了,總是看見真實的東西,康熙也會難過,所以他覺得志遠不能再擔任鑒輿使,再讓他在那個位置坐下去康熙是沒有心思出京的散心的。
zhēn學壞了,康熙也不會過分的苛責他,畢竟是他的兒子嘛,那找誰呢?后宮里不是有很多妃嬪?康熙道:“擺駕景仁宮。”
“嗻。”
嫻嬪赫舍里氏返回皇宮,這一路上真可謂驚心動魄,她先是被反噬,病得死去活來,赫舍里氏身上起的紅疹子,以及滾燙的肌膚,都證明當時她如被烈火煅燒過,受盡烈火焚身之苦,不是赫舍里氏有大毅力,心中有著不可忘記的仇恨,她不一定能ting過這一關,雖然如此,被火燒了七日,這種痛苦遠非旁人能想象的。
等她清醒了,知道太子éng也病了,赫舍里氏再次噴血,原本按照李芷卿的努力,éng身邊的人一直很注意各種動向,éng極有可能逃過他在路上病重的歷史命運,可誰讓他有個全心愿意為他好的嫻嬪娘娘?因為他是嫻嬪最重視最珍愛的人,巫盅反噬自然會帶上他一份,雖然他沒有嫻嬪受得痛苦多,但嫻嬪受過多少的苦,她能忍耐下來,但太子…扔這次差一點就沒熬過去。
也多虧了李芷卿以前拿空間的好東西給他一頓的補,雖然有時補過了,但好東西積累在éng的身體里,關鍵時刻還是能起到作用的,所以扔也熬了過來,雖然身體比原先更弱了一分,但好在是熬過了這次劫難。
赫舍里氏見éng虛弱的樣子,心疼得不行,尤其是éng是被她牽連的,可她有口難言啊,她也是為了扔好,給扔掃清障礙,逆天改命是要被佛祖老天懲罰的,但赫舍里芳華哪怕拼得xing命不要,哪怕被萬鬼纏身,哪怕永墜十八層地獄,她也要報復康熙,拼死也要保著太子éng登上皇位。
皇位是他兒子的,不能讓出身低賤的德妃生的四阿哥坐上去,zhēn是孝懿皇后的養子,這也是赫舍里芳華最不能容忍的地方,不管zhēn福晉是不是變化了,赫舍里芳華都不準zhēn得好,誰讓他搶了éng的位置,在éng后面捅刀子,赫舍里芳華提起zhēn就恨,她弄不明白了,zhēn是如何躲過她下的巫盅的?
養病時,赫舍里芳華有從空間里拿出珍貴的藥材,想要送給扔補身體,但éng對她不是一般的冷淡,根本就不理會她的關愛,后來又聽zhēn來信說了他福晉生死攸關的事情,éng越想越不對勁,是不是他被赫舍里芳華陷害了?怎么四福晉的狀況和他很像呢?
是不是赫舍里芳華想要兒子,讓赫舍里家支持她生的兒子?所以才想要將他…éng被康熙培養得也很多疑,赫舍里芳華越是靠近他,他越是遠離越是厭惡,甚至仇恨她。
éng的這種表現,對一片慈母之心的赫舍里芳華有是一重重的打擊,夜深人靜時,她對月自問,難道她對éng還好不夠好?母子之間的情意牽絆為什么éng感覺不到呢?她的一片心被éng棄之如草芥,她悲痛yu絕…,
這還不不算,索額圖謀逆康熙秘密回京,嫻嬪從重生那日起就在努力讓索額圖擺脫既定的命運,可她的話,索額圖不聽,她做的事情兒又被康熙皇帝監控著,赫舍里芳華空有無上功法,神奇空間,卻處處被康熙壓制著,她弄不明白,這個世界怎么了?
為什么明明對她對別人好,別人去不肯聽,不是有許多有神奇空間的女人領著家人發家致富?升官封爵?她們說什么父母就聽什么,為什么到她這,一切孌得如此詭異?
密探暗衛損失了,挑動后宮的妃嬪爭寵失敗了,給佟貴妃生子的藥被識破了,讓康熙深陷情網失敗了,讓娘家人擺脫死地又失敗了,她除了頭開始隱于暗處時成功過,自從她站在明處,進了皇宮后,所做的一切都以失敗告終,她反倒是成了所有人的目標,她再聰明,再厲害也算計不過所有人。
她以為重活一生會變得精明,精通事故,她冷心無情編制虛幻的情網讓康熙皇帝墜在期間,讓康熙只愛她一人,而她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視著玩弄著陷入情網的康熙,可康熙皇帝是精明的,他是最無情的人,而后宮的嬪妃也不是白癡,隨她利用,她用的那些伎倆,根本達不到目的,只會顯得她越發像是白癡。
“皇上駕到。”
在赫舍里氏反思時,康熙皇帝到了。赫舍里氏拖著病弱的身體,扶著嬤嬤的手,跪迎康熙皇帝:“臣妾拜見萬歲爺。”
她眼前龍袍閃過,康熙坐下后,平淡的道:“平身。”
“謝萬多。”
赫舍里氏緩緩的起身,康熙看她蒼白的臉色,病弱的模樣,哪還有往日的高貴端莊?隨著處置了索額圖,嫻嬪也沒什么用了,康熙本打算就讓她自生自滅算了,但今日見到她不甘心的眸子,康熙有了幾分的興趣,她到是個很好的出氣筒,冷著臉道:“朕今日很生氣,不知嫻嬪可曾聽到一句話?”
“臣妾不知。”
“方才朕聽后宮的貴人們說起嫻嬪你…”嫻嬪知道如惠妃等人不會說她什么好話,不借機上眼藥就不錯了,低等貴人答應她還是有把握的,她用了很多的恩惠,赫舍里氏柔柔的輕笑“臣妾不知妹妹們說了什么。”康熙冷笑:“她們稱贊你,通身氣度不凡不是皇后勝似皇后,比皇后對她們還好。”
“臣妾該死。”嫻嬪噗通跪倒“臣妾萬沒這份心,臣妾只想伺候萬歲爺。”“你從未想過做皇后?”“臣妾臣妾”嫻嬪含淚柔柔的看向康熙“臣妾只想常伴萬歲爺身邊。
康熙彈了彈袖口“不是皇后勝似皇后,豈不是說嶄有眼無珠,讓你這位有著皇后威儀的珍珠蒙塵?是朕不識金鑲玉,是朕對不住你,無法給你皇后的名分?”
“臣妾從沒有此想法,請皇上明鑒。”嫻嬪慌亂的磕頭,康熙好像又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