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日本人反應是很強烈得。
或許是個人思維問題,我家世代生活在南京。真正的南京人很少有喜歡日本人的,而我就是非常典型的一個,而且更加夸張。從前在公司工作,同樣的價格我寧愿把貨物,賣給伊朗人賣給韓國人賣給巴基斯坦,但絕不和日本人做生意。有關日本的一切我都抱著反感態度,嗯,有一樣除外,就是日本的影片。。。帶A字打頭的那種。。。
老王和我陪了一萬個不是,我咬牙上了車。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把事情做完,就算我再不喜歡日本人,也不能砸了朋友的生意。
連司機在內一行六人,我坐在副駕駛的位子假寐。后面老王和請來的翻譯一個勁的和日本人嘻嘻哈哈。
我嘆了口氣,我不能因此就生老王的氣。畢竟象我這樣對日本人抱著完全反感的人不多。國內和日本人做生意的也不計其數,不能因為老王找了兩個日本客戶就說老王是漢奸。
但一路上倆鬼子一副鳥模樣,毛病特別多,一會說車太快了,要司機開慢點;一會又不耐煩得問什么時候能到,埋怨司機速度太慢,一會又說中國的道路太差,顛簸的厲害受不了。我和司機早一肚子不耐煩。
偏偏那個翻譯,吆前呼后。鬼子一有點小動靜,就忙伺候的不停,把司機折騰得夠嗆。司機是老王的員工,自然不敢有什么反應。我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下了高速后,剛進常熟市,后面兩個日本人開始嘰嘰咕咕不知道說什么。翻譯小聲問我:“陳先生,人家對一路上的風景比較感興趣。我對這不熟,您給大概介紹介紹,我來翻譯。”
我哼了一聲,剛想拒絕,老王沖我連連使眼色。我想了想,腦子一動,笑道:“行啊。”
整理了一下思路,我開始慢慢敘述。
“常熟最大一景,就是虞山。虞山不高,卻是很長,古人有詩說過‘十里虞山半入城’,就是形容常熟的虞山。當然這里的十里只是一個虛數,但虞山確實有一半的部分綿延到了常熟市里面,所以山腳下的虞山公園里真正的鬧市區也很近。這是比較有名的一景”我一面說,翻譯一面慢慢說給日本人聽,倆日本鬼子聽得連連點頭。
老王呆了,他沒想到我忽然變得這么好說話。瞪著眼睛看著我,又是高興,又是害怕。
我輕輕一笑,繼續說:
“還有一個地方,也比較有名,就是興福寺。寺廟里有塊奇特的古石,石頭上有天然圖案形狀就象是漢字里面的‘興福’二字。”
后面翻譯賣力解釋給兩個鬼子聽。
我看他們聽的說的都入了神,忽然眼珠一轉,繼續道:
“上面這些地方其實也只能算普通。這里不遠還有一個地方,是非常重要非常有意義的。尤其對于遠到而來的日本朋友。”
我此話一出,翻譯一面解釋給日本人,兩個日本人立刻興奮得不行,好奇的沖著我大呼小叫。
連老王都傻了,瞪著我的眼神好像不信這是我說出來的話。
我清了清嗓子,繼續笑道:
“沒錯,那個地方從前就有很多很多日本人去過,并且后來有很多日本人都留在了那里,不再回國了。所以我相信兩位日本朋友如果去了那里參觀,一定會有特別的感覺。”
老王臉色變得很難看:“我說阿日,你賣什么藥呢?我怎么聽你說話這么害怕呢?”
我不理他,看著兩個興奮得日本人,笑道:“那個地方不遠,而且又非常有紀念意義,如果有興趣的話,今天考察完了工廠,明天一早就可以讓翻譯帶你們去。”
翻譯把我的話解釋給日本人聽,臉上也挺高興。
我忽然話鋒一轉:“那個地方叫‘沙家浜’,就是當年八路軍殺日本鬼子的地方。要說常熟,沒有比那里更有名的地方了!”
老王一下臉色就變了。那翻譯把前兩個詞說出來,猛的反應過來,連忙沖我擺手;“這個不能說!這個不能說!”
我冷笑:“為什么不能說?”又換了一副笑臉,用英語對日本人說:“我已經把地址告訴了翻譯,他明天就帶你們去那里游覽。”
倆日本鬼子點頭叫好,翻譯臉色忽青忽紫,臉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車到了工廠,我沒陪著他們看車間,被廠長拉到廠辦聊了會天,抽了支煙,手機忽然響了。
是陳犖犖,我有點不耐煩,把電話掐了沒接。
手機再響,我干脆把電話關了。
有時候,還是要狠狠心,快刀斬亂麻。
晚飯在我的示意下,廠里派出了兩個酒量相當厲害的業務人員作陪。這兩個哥們輪番上陣,時軟時硬,把小日本灌得不行,連翻譯在內,幾乎沒當場爬到桌子下面。
飯后一同回飯店路上,翻譯拉著我的手說:“客人問晚上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娛樂項目?”他雖然喝多了說話有些大舌頭,但“特別”兩個字我還是聽明白了。
我撇了兩個醉的不行的鬼子,都醉得分不清爹媽了,眼睛卻還冒著淫光。我心里暗罵一句:真他媽變態好色民族。
然后微笑著用英語對他們說:“YOUWANNAGIRL?GIRL??”
倆鬼子眼中放光,大聲說YES!!
我笑著大聲說:“NOPROBLEM!!”
我笑容不改,拉過翻譯當著倆鬼子的面對翻譯大聲笑著說:“想要女人,叫他們回去找他媽!”
然后拍了拍翻譯肩膀,對日本人點了點頭,示意:安排好了,翻譯帶你們去。
我背過身,冷冷對翻譯說:“聽好了,老子會盯著你!你要敢自己帶他們出去不干好事,明天我把你屎打出來!”
說完,走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