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蓮看著胡王臉上溝溝坎坎的皺紋,想起蛇叔的話,點頭道:“胡爺爺,我想您和爸爸之間應該是有些誤會!”
“金蓮,別說了!”胡王搖頭道,“如果二十年前只是一些誤會,那么二十年后就絕對不是誤會了,我老了——來日無多,什么都可以無所謂了,但你還如此的年輕美麗,你應該有很好的將來,也許你真的可以找到補天遺石,尋求不死神話。”
西‘門’金蓮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掩飾心中的所想,不忍拂了胡王的好意,還是點了點頭道:“您老放心,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找到補天遺石的。”當然,有胡棲雁在的時候是例外的,西‘門’金蓮在心中添了一句/開/心/讀/吧/發/。
她要努力爭取做個乖乖‘女’,所以胡棲雁不準她做的事情,至少她不會明著去做。
“明天過來玩玩吧,我這里有些好東西,年輕的‘女’孩子都喜歡,將來我走了,這些東西,自然都是你的!”胡王笑笑,“就算不為著補天遺石,我是一些資產也要轉‘交’給你的。”
西‘門’金蓮不知道說啥好,她看得出來,胡王更加渴望的,只是和她聚聚。如果不是胡棲雁在,她也準備留胡王在金蓮別墅住上幾日,承歡膝下,以盡孝道。
但如今胡棲雁和胡王完全是水火不容,兩人如果住在一起,不把金蓮別墅給吵翻了才怪。
明天過去吧,好好逗胡王開心開心,想法子化解一下他和胡棲雁之間的一些誤會。胡棲雁對他應該沒有太深的怨念,從他的言談中聽的出來,他只是反感他尋找補天遺石而已。
而蛇叔曾經說過,當年他得知胡棲雁死在翡翠礦中,曾經一個人在翡翠礦的遺址上徘徊了三年之久,若說他對胡棲雁完全沒有感情,那是絕不可能的。
主要是,胡棲雁那張刻薄的嘴巴,太會‘激’怒他了,一家子何苦‘弄’成這樣?
回想起來,自己在緬甸的時候也招惹了胡棲雁不痛快,但他卻非常大度的從緬甸趕來魔都,送她翡翠‘毛’料,逗她開心…但對于胡王,他就是不愿意遷就一下下,哪怕是說一句好話都懶怠得緊。/開/心/讀/吧/發/看著胡王發動車子離開了,西‘門’金蓮轉身正‘欲’進‘門’,不料卻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把鼻子都撞酸了…
抬頭一看,正是展白,西‘門’金蓮抹著鼻子,哭喪著臉道:“你沒事站我身后做什么啊?把我鼻子都撞塌了,不好看了!”
“哪里啊?我看看!展白是剛剛走出來,知道胡王和西‘門’金蓮有話要說,他就想要偷聽,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偷聽的“你瞧!”西‘門’金蓮仰著小臉道,“好痛!”
展白見狀,情不自禁,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沒事,我替你捏直了,還是‘挺’水靈的!”
“你…”西‘門’金蓮跺跺腳,看到展白手中拿著車鑰匙,問道,“你要出‘門’,這么晚了?”
“那位胡老爺要吃烤羊‘肉’串,肯德基的玫瑰‘雞’翅,川福樓的香辣蟹,還有玫瑰綠豆糕…”展白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面‘摸’出來一張紙,遞給西‘門’金蓮道,“你瞧瞧,這單子列的,不知道還以為金蓮別墅要辦理酒宴呢!”
西‘門’金蓮好奇,結果單子看了看,果然,一大串的東西,看的她頭昏眼‘花’。
“那你趕緊!”西‘門’金蓮忙著把單子遞了過去。
“我能夠不趕緊嗎?”展白苦笑道,“你快去進去,外面冷,凍著不是玩的。”
“嗯,你早些回來!”西‘門’金蓮說著,忙著裹了裹衣服,向里面走去。身后,展白順手關上了‘門’。
“金蓮,過來坐!”胡棲雁笑道。
“老爸,你這個時候打發小白出去,想要做什么?”西‘門’金蓮問道。胡棲雁這個點打發展白出去,而且那些東西,還不是一時半刻能夠買到的,絕對不單單只是刁難而已/開/心/讀/吧/發/。
“你不是想要知道如何驗證金瓶蓮嗎?”胡棲雁笑道,“這個不用問胡老頭,我知道啊!”
西‘門’金蓮楞然,半天才笑道:“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見過金瓶蓮嗎?”
“很明顯的,我在撒謊!”胡棲雁不以為然的笑道。
西‘門’金蓮突然有種想要抓狂的沖動,撒謊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恐怕也只有胡棲雁一人爾。
“金蓮啊,事情的經過事實很是簡單,當年你‘奶’‘奶’無意中聽的了云宗華和胡老頭的談話,知道了金瓶蓮的秘密,但當時她沒有在意,在知道胡王為著金瓶蓮要娶云韻的時候,在西‘門’老兒的慫恿下,就偷了金瓶蓮和一些另外的東西,然后與西‘門’老兒‘私’奔了——但是你‘奶’‘奶’不是笨蛋,嚴守了金瓶蓮的秘密,所以,西‘門’老兒并不知道金瓶蓮這么一回事。“胡棲雁解釋道。(/開/心/讀/吧/發/西‘門’金蓮點點頭,如果那個小瓷瓶真是金瓶蓮,如此一來,她的老師如果目的就是為著金瓶蓮,豈不是早就得手了?她小時候一直戴在手上的。
除非就是她的老師根本不知道金瓶蓮這么一回事。
“西‘門’老兒的目的,是那張地圖!”胡棲雁再次道,“但那張地圖原本就不在云家,而在胡老頭手中,你‘奶’‘奶’并沒有拿到,但你‘奶’‘奶’卻用那個東西,羈絆了他一輩子,不得不說,你‘奶’‘奶’還是成功的!”
“那張地圖,又是什么東西?”西‘門’蓮不解的問道,“老爸,你應該知道一些吧?”
“煉‘玉’訣!”胡棲雁點頭道,“我懂得一些先秦古文,所以,勉強能夠看懂!但是,就算我能夠看懂七八成字,那些字連載一起,是什么意思,我壓根不懂…”
“嗯!”西‘門’金蓮點點頭,挨著胡棲雁坐了下來,“咱們說那金瓶蓮!”
“好的,說金瓶蓮!”胡棲雁笑道,“我以為你不想提的,所以就一直沒說!”
“呃?”西‘門’金蓮不解的看著他。
胡棲雁捏了捏她‘挺’翹的小鼻子,笑道:“你不是已經參悟了金瓶蓮的奧秘?想要驗證金瓶蓮很是簡單——只要把我們胡家人的血液滴上去,據說上面的金‘色’蓮‘花’就會盛開,但時間非常短暫,大概能夠維持一到兩秒鐘。那金瓶蓮,我在去緬甸之前,戴在你的手上,當時你‘奶’‘奶’還反對過,說是只能傳男孩,我就說了,也許我命中無子,這‘女’孩子就當男孩子教養吧!”
西‘門’金蓮愣愣然的看著他,宛如在聽著天方夜譚。原來,她手腕上的小瓷瓶,真的就是胡家的寶貝金瓶蓮/開/心/讀/吧/發/。
雖然一直懷疑這玩意有些來歷,卻不知道竟然是這么一個來頭。
“瓶中金蓮,石里乾坤,泣血‘花’開,補天石出!”胡棲雁冷笑道,“就算是胡老頭,也僅僅只是知道,金蓮‘花’開,補天石出的說法,而不知道前面的兩句…”
西‘門’金蓮吶吶的念叨著——瓶中金蓮,石里乾坤,泣血‘花’開,補天石出…
“那你如何知道的?”西‘門’金蓮本能的反問道。
“金蓮,不要問為什么,記住,守住這個秘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那個展白,甚至你將來的丈夫!”胡棲雁神‘色’慎重。
西‘門’金蓮忙著點頭道:“我知道!老爸——這客廳有著監控實施…”她也糊涂了,這房子四處都是監控設施,主要是為著安全起見,畢竟她的地下室里面,有著太多的‘精’品翡翠。過后,展白刻意輕易的調處今晚的錄像。
“沒事,我早就切斷今晚所有監控設施的電源了!”胡棲雁笑道,“這些玩意兒,還難不倒我——這些漂亮的石頭啊,有時候真可以讓人瘋狂…”
“老爸!”西‘門’金蓮想起剛才他給自己的沉香‘玉’,忙著取出來,擎在手中問道,“這兩個是什么字?”
“不認識了吧?”胡棲雁見問,哈哈笑道,“小時候囑咐你多讀書,你不相信,要爬山上數星星?還折騰著讓我給你抓長尾巴鳥?”/開/心/讀/吧/發/“老爸!”西‘門’金蓮哭喪著臉道,“你就不能爽爽快快的告訴我?”
“你老爸的名字都不認識,我白養你這么大了!”胡棲雁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指頭,笑道。
“棲雁?”西‘門’金蓮愣我在的看著胡棲雁——這兩個字,真是棲雁嗎?
“不相信,你可以去找那個趙教授問問啊!”胡棲雁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我估計你的那個趙教授,也未必就認得這兩個字。”
“老爸…”西‘門’金蓮大窘,她和展白‘私’下‘交’談,只怕他也都知道了,難怪他生氣。
“華夏文明,博大‘精’深,有些人就算是窮盡一生之力,也絕對研究不過來!”胡棲雁不無感慨的道,“而且,華夏文明的起源,有著太多的傳說…傳說就讓它成為傳說吧,一定要硬翻出來,甚至找一些所謂的科學理論來證實,事實上是比較可笑的行為。”說到這里,他輕輕的嘆氣。
“我明白的!”西‘門’金蓮點點頭,“你怎么會認識古文字?這‘玉’佩是你雕刻的?”
“別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好奇心害死貓啊!”胡棲雁笑道,“這‘玉’佩當然是我雕刻的,至于古文字,那是我比較勤奮好學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