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虛魂空間,十二歲的蕭楓穿著長褲,赤裸著上半身,他的全身肌肉并不凸出,呈現幾乎完美的流線型,就猶如一個獵豹一樣。
“楓,你的意志很堅強,極限訓練其他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需要堅強的意志。”松本亂菊看著蕭楓,微笑前所未有的甜蜜,“記住,極限,挑戰極限,超越極限,只要你不斷努力下去,你終有一日會成功的。”
蕭楓看著眼前的松本亂菊,一年來,是她陪伴著自己,每一次他都是咬著牙不斷的訓練,可是今日看到她臉上發自內心的欣慰笑容,蕭楓忽然全都明白了。
“亂菊,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蕭楓看著松本亂菊,聲音堅定道。
松本亂菊微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下一刻蕭楓露出了男人的好色本性,只聽他說道:“你答應的事情還是要算數的,等我哪天打落你手中的斬魄刀,你就要脫光了給我訓練哦!”
蕭家,一個普普通通的房間中,此刻蕭家族長蕭戰正捧著一本書,靜靜地看著。
實在無法想象,身為蕭家的族長,住處卻是如此普通,就連護衛只有最基本的人員流動巡邏,而沒有強者暗中守護。蕭戰本身已經是蕭家最強大的戰力了,即便是幾個潛居隱修的長老也就這水平了,若是敵人有和他一戰之力,那么安排再多護衛也是白搭。
“家主。”墨管家站在門外,輕輕敲了敲房門,躬身道。
“墨老,你進來吧!”蕭戰根本不抬頭,直接說道,墨管家便躬身走入了房間之中,站在房間一邊靜靜等候著蕭戰發話,對于家主蕭戰,墨管家心中有的只是崇敬。他服侍了蕭家兩代家主,蕭戰更是墨管家看著長大的,但即便這是一個他看著長大的孩子,當年的懵懂孩童,如今已經成為蕭家擎天之柱,以一己之力維系家族榮耀。再想想家中那些爭權斗利,外斗外行,內斗內行的長老們,墨管家心里無聲一嘆。
蕭戰放下手中書,抬頭看向墨管家,微微一笑道:“墨老啊!你把炎兒這一年的情況說給我聽聽。”
“家主,三少爺實在是個了不起的孩子啊!吃盡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他非常刻苦,非常努力,毅力之堅許多成年人都不及。”墨管家當即說道,蕭戰臉上微微有了一絲笑容,墨管家繼續道:“不過三少爺的天賦卻并未恢復,仍然無法修煉斗氣,不過我查看他修煉斗技的情況,三少爺對斗技的理解力堪稱恐怖,若是能重新修煉斗氣,他的成就將無可限量。只是我們努力了一年,可是卻沒有絲毫起色,看來將來只有去異族之地尋找辦法了。”
斗氣大陸地域遼闊,萬族林立,大陸之北,有號稱力大無窮,可與獸魂合體的蠻族,大陸之南,也有各種智商奇高的高級魔獸家族,更有那以詭異陰狠而著名的黑暗種族等等,即便無法修煉斗氣,也不是就注定無法成為強者,辦法還是有的,但是必須是大氣運者才能成功。
俗話說父愛如山,即便蕭楓真的無法修煉斗氣,蕭戰對他的愛也不曾有絲毫減少,他反問道:“需要多少年?”
墨管家思慮了片刻,道:“估計需要十年的時間,這還是三少爺必須一直堅持。身體修煉之途,越是到了后期就越是難以進步,十年,十年差不多就擁有勉強自保,闖蕩異族邊緣區域的能力了。”
蕭戰搖頭嘆了一口氣:“十年太久了,不過十年能夠有自保之力也勉強算是不錯了。”
“好了,墨老你先回去吧!”蕭戰一笑說道,墨管家立即躬身道:“老奴告退。”
隨后墨管家離開了這房間,只留得蕭戰一人在其中,許久之后,房間中響起一陣低沉的嘆息。
而此時,被蕭戰和墨管家寄予厚望的三少爺在干什么呢?
蕭楓的房間里,柔軟的睡床上,赤裸著上身,只穿著一條褲衩的他正端坐著,露琪亞和緋真一左一右在他兩側,纖手挽著蕭楓的胳膊。
三人親密說笑著,氣氛曖昧而融洽。
蕭楓“咳咳”一聲,笑道:“丫頭,少爺來給你們講一個笑話吧!”
露琪亞與緋真聞言不約而同的拍著手掌道:“好啊!”
蕭楓清了清嗓子,讓二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才徐徐道:“有個媽媽對小女兒說:‘如果有人對你性騷擾,摸上面就說‘不要’,摸下面就說‘停’!誰知道第二天小女兒就被性騷擾了,哭著回來向媽媽說,媽媽聽完小女兒的話後,很生氣的說:‘你有拒絕那個人嗎?’小女孩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媽媽,點點頭說:‘那個人上下一起摸!’。”
蕭楓說道這里停了下來,很神秘地對二女道:“你們猜猜,在那種情況下,小女孩會說什么呢?”
“不要!停!”露琪亞與緋真幾乎是異口同聲道,接著像明白了些什么,格格嬌笑起來,嗔道:“少爺,你好壞哦!”
這么低級的笑話都能博美女一笑,蕭楓得意洋洋,那樣的笑話他多得很,可以用簸箕來裝,立刻又講了一條:“一個男人帶著條長滿鋒利牙齒的食人魚走進酒吧,將魚放到吧臺上,吸引了酒客門的注意之后,他才慢悠悠的道:‘我跟大家打個賭怎么樣?我會把自己的小弟弟放到魚嘴里面,用啤酒瓶在魚的頭上用力敲打一會,然后毫發無傷的取出來。如果我能做到的話,你們每人請我喝一杯啤酒就好了。’
喜歡看熱鬧的群眾自然是大聲答應了,在屏聲屏息之中,那男人當眾把褲子脫掉,掏出小弟弟將其放進魚口,然后拿起一個酒瓶在魚頭上一陣敲打,約一分鐘之后,他把小弟弟取出來,果然毫發無傷。男人在歡呼聲得到了戰利品,每個客人請他喝的啤酒。
然后男人又掏出一堆錢,放在吧臺上:‘誰敢試試看,這些錢就全是他的了。’
下面鴉雀無聲,過了一會酒吧后有人舉手,一個金發女郎羞澀的說:‘我可以試一下,但是你不能用啤酒瓶打我的頭…’”
露琪亞與緋真已笑得前俯后仰,胸前雙峰不住顫動,蕭楓看得眼睛都發直了,花枝亂顫,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