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口中的這家香山會所就是蔡惠清進行養顏丹臨床實驗的地方,中午上班以后,香山會所的老板娘先后就給蔡惠清打了十幾個電話,說蔡惠清給她的養顏丹都已經用完,要求蔡惠清再送一些養顏丹過來,最后蔡惠清實在是被催的沒有辦法了,在下班之前又在制藥實驗室里制作了一批養顏丹,然后開著車子來到香山會所,只是她并不清楚,就在她推開車門走進香山會所的那一瞬間,一雙邪惡的眼睛正在不遠處緊盯著她。
蕭道長看著蔡惠清走進會所后,馬上推開車門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見會所周圍林蔭密布,而且停車場的燈光比較暗,正好是下手的好地方,于是他就快速走到蔡惠清的車子旁邊,一根鋼針出現在他的手上,對著蔡惠清前輪的輪胎刺了進去。
雖然吳傲天距離香山會所停車場有一段距離,但是蕭道長的一舉一動卻絲毫沒有逃過吳傲天的眼睛,看到蕭道長把蔡惠清的車胎扎破,吳傲天已經能夠確定對方之前口中的那個女孩就是蔡惠清,只是到目前為止他還不清楚對方是沖著蔡家?還是沖著蔡惠清?所以吳傲天并沒有急著出手制服這名修真者,而是準備靜觀其變,看看對方最終到底是什么目的。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漸漸的時間已經是夜里九點多鐘,這時蔡惠清拎著她的小坤包滿面春風地從香山會所里走了出來,雖然今天只是養顏丹進行臨床實驗的第一天,但是養顏丹的效果卻讓蔡惠清欣喜若狂,因為她非常清楚,只要養顏丹成功推出,騰龍集團將會馬上扭轉目前被動的局面,走出當前的困境。
蔡惠清走到自己的車子前,伸手從小坤包里掏出自己的車鑰匙,打開車門的同時,接著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機,在按電話號碼的同時坐進車子里,這時正當她啟動車子準備離開香山會所的時候,她卻發現方向盤異常的沉重,就推開車門走下車子,結果發現車子前輪的兩個輪胎全部扁在地上,為此讓她欣喜的心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憤怒地對自己的車輪踢了一腳,郁悶地罵道:“怎么會兩個車輪都同時漏氣了?看來只能打電話叫維修車了!”
當蔡惠清拿著電話準備叫叫維修車的時候,突然感覺好像有人正盯著她,下意識地轉過身體,見到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后。
蔡惠清從小就開始修煉,到目前為止她是蔡家這一代人里修為最高的一個,可是恰恰就是這樣的她,卻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出現在她的身后,這無疑是讓她想當的驚異,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這位不懷好意的中年人,怒聲問道:“你是誰?”
“蔡小姐!你好!請容我自我介紹下,本人蕭遠山,來自西蜀,這次剛好到這里來游玩,結果沒想到竟然能夠榮幸在這里遇到像你這樣美麗的小姐。”蕭道長聽到蔡惠清的質問,色迷迷地盯著蔡惠清那素雅的臉蛋,絲毫不把蔡惠清臉上極為不善的表情放在眼里,笑著對蔡惠清進行自我介紹。
山城會所是一個給女性提供休閑保健的會所,而蕭遠方卻介紹說來這里游玩,馬上讓蔡惠清意識到自己的車輪漏氣絕對是人為的行為,下意識地退后兩步,一臉警惕地質回答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蔡?我的車胎是不是你給扎破的?”
“我剛才在你進入里面的時候聽到服務員這樣稱呼你的,剛才我見到你似乎需要幫忙,所以才過來跟你打聲招呼,看看你是否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至于你剛才說的車胎被扎的事情可是天大的冤枉。”蕭遠方聽到蔡惠清的質問,對蔡惠清的質問絲毫不放在眼里,反而把自己裝出助人為樂的老好人,出聲對蔡惠清詢問道。
蔡惠清聽到對方的解釋,馬上就意識到對方是在說謊話,語氣冷冷地回答道:“謝謝你的好意,至于幫忙!我看就不必了,現在車子的售后服用做的非常好,我只要打個電話,他們半個小時就能夠趕過來幫我維修車子。”
蕭遠方見到蔡惠清往后退的舉動,知道自己的回答已經讓對方產生懷疑,不過他并不死心,臉上仍舊帶著一副虛偽的笑容,對蔡惠清問道:“蔡小姐!我好心過來幫忙你怎么可以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這可不是一個淑女所應該表現的行為?”
“我是不是淑女好像并不關你的事情,倒是你故意接近我到底是什么目的?”蔡惠清被蕭遠方的那句淑女徹底的激怒了,怒目圓瞪地盯著蕭遠方,怒聲質問對方的目的 蕭遠方一開始是想直接劫持蔡惠清,但是當他得知蔡惠清是出自山城的修真家族蔡家的時候,就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不是蔡惠清玄陰之女的身份對他有著無法抵擋的誘惑,或許他會放棄劫持蔡惠清的想法,所以他在琢磨一陣之后準備采用先禮后兵的方法,禮是顧忌蔡家的存在,所以能夠以平常的方式搞定蔡惠清是最好不過,兵則是在之前的辦法失效之后,那就采用神不知鬼不覺的辦法劫持蔡惠清,而此時這個情況意味著第一種辦法已經是完全行不通,所以他只能采用第二種辦法,一臉陰沉地對蔡惠清威脅道:“蔡小姐!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想必蔡小姐現在應該知道我是什么人,據我了解蔡小姐你現在的修為已經是練氣巔峰,而且在這個階段已經停留了兩年的時間,如果在靈氣充裕的地方想要順利筑基并不是什么難事,但是在山城這樣污染嚴重的城市想要筑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我現在是筑基后期,離煉化成嬰只有一線之差,也是因為同樣的問題而遲遲無法突破,現在我有個辦法,只要蔡小姐你愿意,我們兩個都能夠在瞬間突破這個分水嶺,不知道蔡小姐你是否有興趣?”
蕭遠方說的確實沒錯,蔡惠清的修為卡在練氣巔峰已經整整兩年,如果說蕭遠方此時說的這番話對蔡惠清沒有誘惑力那是假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蔡惠清隱約覺得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背地里肯定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陰謀,因此這時的她變的更加的警惕,目視著蕭遠方,小心翼翼地問道:“什么辦法?”
蕭遠方見蔡惠清上鉤,心里暗暗高興,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竹簡,笑著對蔡惠清說道:“這竹簡里收錄的是我師門的一部修煉功法,只要蔡小姐愿意,我現在就把這個功法交給你,到時候只要我們按照功法上的提示進行修煉,我保證在一個星期之內你就可以完成筑基。”
盡管蔡惠清越加的覺得對方的話里漏洞百出,但是提升修為的誘惑力對她來講無疑是相當的巨大,讓她原本高度警惕的心理在這刻突然松懈了許多,伸手接過蕭遠方手中的玉簡,翻開一看,臉上的表情立刻一變,身為蔡家這一代的天才,她非常清楚這個竹簡里記錄的是一門什么樣的功法,更加明白蕭遠方接近她到底抱著什么樣的目的,一臉憤怒地盯著蕭遠方,怒聲喝斥道:“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沒想到你竟然是抱著這樣的目的。”說著就把手中的竹簡往蕭遠方臉上一仍,準備逃跑。
可是蔡惠清才剛剛邁出兩步,感覺全身的力氣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原本憤怒的臉色瞬間變的格外的蒼白,一臉不可思議得盯著蕭遠方:“竹簡上有毒!”
就在蔡惠清就要摔倒在地上的時候,一旁的蕭遠方已經快步上前一把將蔡惠清摟在懷里,看著懷里全身松軟但是知覺卻沒有消失的蔡惠清,一臉媚笑著說道:“蔡小姐!可惜你知道已經太晚了,誰讓你天生就是玄陰之女,所以這輩子你注定要當我蕭遠方的修煉廬鼎。”說著就抱著蔡惠清向著自己的車子走去。
聽到廬鼎這兩個字蔡惠清的臉色立刻一變,原本憤怒的發紅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格外的蒼白,身為修真者她對廬鼎這兩個字并不陌生,同時意識到自己落入對方的手中將會落下怎么樣的命運,所以這時的她首先想到的是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是全身卻沒有一絲的力量,只能任由著蕭遠方把她抱進車子里。
玄陰之女!隱藏在暗處的吳傲天聽到蕭遠方的這番話,終于明白蕭遠方為什么要暗中跟蹤蔡惠清“難怪在靈氣如此稀薄的山城蔡惠清以這樣的年紀竟然能夠練到練氣巔峰的修為,原來她竟然是玄陰之身,可是這個家伙怎么知道蔡惠清是玄陰之身呢?要知道玄陰之身的女人在沒滿三十歲之前,絕對是無法察覺的,難道他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