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魔宗座下的高級勢力,尸冥宗有元嬰期修士坐鎮,實力不弱,其在魔冥城附近,支持一處地下交易坊市,接受任何形式的交易,自然可以吸引來附近大多數的修士,不管是散修,還是有組織的修士。wen穴mi
當然,能夠參加這地下交易坊市的,也有修為上的要求,至少也要是金丹期的修士。
在近幾年來,尸冥宗風聲嚴密,外松內緊,排查幾乎所有宗門勢力范圍之內的修士,也被許多勢力或是散修覺察了的,故而,連地下交易坊市也再少有陌生修士出現了,多是一些比較知根知底的修士還在此交易。
何秋絕對相信,只要自己化身的這一名陌生金丹期修士出現在地下交易坊市,作為背后支持者的尸冥宗,一定會有所覺察的,此便是何秋想出來的打草驚蛇之計。
經過了一處百丈之深的地下通道,何秋來到了一處足有千余平米的大廳之中,在那大廳之中竟然有二十名筑基期初期的美女修士等候著,作為迎客侍者,就連何秋也不得不佩服,尸冥宗還真是大手筆的。
不過,只要深入一想,何秋也能夠明白,這地下交易坊市絕對是一處可以瘋狂賺取靈石的地方,為了大量的靈石財富,以尸冥宗的行事風格,別說是讓一些宗門培養的筑基期初期美女修士作為迎客侍者,即使是被某些高階修士看中了,要當做鼎爐,只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也不是不可以的。
踏入修仙界也有二、三十年了,對于修仙界的黑暗與兇險,修士的冷漠和無情,何秋是深有了解的,特別是尸冥宗這樣在魔道之中都比較邪惡的宗派,更是行事手段狠辣的。
在修仙之前,何秋是武林中人,江湖仇殺,他看得多了,但是,一進入修仙界,殘酷與兇險還是有些超乎了何秋的預料之外的。
自從得到神奇藥園之后,為了快速修行,何秋也做過許多殺人奪寶之事的,手中可謂是沾滿了累累血腥的,但是,何秋所殺之人,也不見得會是什么好人,并且,何秋也從來不做害人不利己之事的。
尸冥宗這種魔道宗派不同,其中的修士有不少是喪心病狂之人,多以殺人為樂的,許多尸冥宗修士害人不利己的事都做,更莫說是為了支持地下交易坊市這種有利于宗門的事情,而使出一些手段。
“歡迎前輩!”
在何秋才一走出通道,踏入到大廳之中時,在大廳兩邊站立的二十名筑基期美女修士,齊齊躬身一禮,恭敬地喊道。
“嗯,拍賣會在什么地方舉行,可就是在隔壁,你們之中找一個人來為我帶一下路。”
何秋此時可是金丹期的高階修士,對于這些筑基期修士,自然可以不假辭色的,對于二十名美女修士的問候,只是微微頭,淡漠的應了一聲,目光接下來投向正前方,淡然問道。
此處大廳的四處墻壁乃是石壁,在何秋后背對著的方向,有一條通道,是他來時的地下暗道,而他目光正看向的方向,也有一個門戶、一個出口,何秋估計,應該便是能夠通向拍賣會場之所在了。
雖然知道拍賣會場的所在,不過,何秋不準備獨自前往,他擺一下譜,也是表現出一種身份、地位的。
“前輩,請隨我來”
站在大廳右邊十名筑基期初期美女修士打頭的一人,在何秋話之后,可不敢怠慢,連忙前行兩步,來到何秋的身前,再次躬身一禮,更為恭敬地說道。
“好。”
何秋此次以擬容術變化而來的金丹期修士,是一名老年修士,若是從外表上來推測,絕對有三、四百歲的,此種修士,一般都是老資格的,故而,他時刻不忘了保持一種高階修士的威嚴,在說話之時,也是惜字如金,正符合他所扮演人物的身份 聽得何秋的允許,那名美女修士直起身來,右手向前虛伸,做出一個邀請的姿勢,而后,便在前領路。
過了那個上千平米的大廳,是一間石室,只有上百平米的面積,在石室之中,擺放有一桌一椅,桌子之后,椅子之上,坐著一名修士。
“金丹期后期修士!”
一進入到了石室之中,何秋立即有一種氣機感應,將目光投向了桌子之后的那名修士,目光在打量之下,第一時間就看出了他的修為。
在這間石室之中坐著的金丹期后期修士,從面容來來看,比此時的何秋要年輕的不少,是一副中年人的模樣,面容威嚴。
“你退下吧。”
見那名筑基期初期的美女修士帶領著何秋進來,那名金丹期初期的中年修士只是略微掃了她一眼,接著微微擺手,威嚴的說道。
“是。”
修仙界等級森嚴,筑基期修士對于金丹期的修士,本來就不敢違背的,而那名美女修士,對這名金丹期修士分明是有些畏懼的樣子,何秋看見,在那中年修士話之時,那名美女修士臉色微微一白,更是在他話之后,神情恭敬到了極,立即躬身退出。
“這位道,可是來參加交易會和拍賣會的?”
在將那名美女修士趕出去之后,那中年修士的目光轉向了何秋而來,比較客氣的詢問道,連原本嚴肅的臉色也松弛了幾分。
“不錯。”
何秋微微頭,徑直承認,仍然是沒有想要多說一句話的,保持著一種酷酷的、惜字如金的模樣。
“那好,道,我們這拍賣會乃是地下交易會,務必要保證參加交易的道不泄露身份,而用這塊令牌可以掩藏身份。”
例行慣例一般,金丹期的中年修士一板一眼的向著何秋介紹著,同時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了一塊黝黑色的令牌,向著何秋扔來。
何秋在拿到了那塊黝黑色的令牌之后,當即以法力催動,從令牌之中,產生了一團黑霧,將何秋的身影徹底掩蓋在了其中。
那名金丹期中年修士扔給何秋的黝黑令牌,明顯具有隔絕靈識的特殊作用,在那黑霧將何秋的身形遮掩了之后,即使以元嬰期修士的威能,也覺察不出其中何秋的真容來的。
在這魔冥城左近的地下交易坊市,有尸冥宗的背后支持,傾注了巨大的人力、物力,也存在了數百、上千年的,并且,想要參加此交易會最低的修為,也需要金丹期的,所以,這個交易會進行的很是正規。
“道,請從這個入口進去,而后就是交易會場和拍賣會場了,既可以與其他道交易,也能夠參加拍賣的。”
見何秋做好準備,遮掩去了身形,那中年修士向著身后的門戶一指,爽朗說道。
“多謝道。”
同為金丹期修士,何秋對那金丹期修士的態度,自然不會與那二十名筑基期美女修士一般的,而是善了許多,并且,對方的修為還比較要高。
向著那中年修士微微一拱手之后,何秋不再在石室中多待,直接向著金丹期中年修士身后的門戶走去,而當何秋轉過身去之時,他卻沒有看到,在那名金丹期中年修士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若有所思的神色。
從那石室的門戶行入,當何秋走出通道之時,視線之中,現了另外一處不同的天地。
面積足有萬余平米的地底大殿,空間大的出奇,在大殿之中,修士并不多的樣子,只有三百多名。
站在地底大殿的邊緣,何秋的目光掃視大殿之中,現,在三百多名修士之中,有兩百多名高階修士,另外的一百名修士,修為都是在筑基期左右,而且,個個都是美女修士,看樣子,也應該是尸冥宗安排的一些侍者,負責服用兩百多名高階修士的。
萬余平米的大殿之中,石桌、石椅一排排、一列列整整齊齊的拍著著,而在桌椅之上,有一名名金丹期的修士或是元嬰期的修士在坐著,身前擺放著想要交易的物品。
修士的交易,特別是高階修士之間的互通有無,這種地下交易,與凡人可大不相同,與低階修士間的交易也大有不同,并不是那種明面上的坊市之中,可以用靈石來進行的交易。
在這種地下交易坊市之中,進行交易的高階修士所交易的物品,多是通過一些不尋常途徑得來的,其中也不乏殺人奪寶得來的東西,這些物品,修士本身不見得能夠用得上的,自然會拿來交易,換取對自身修行有用的東西。
能夠常來地下交易坊市的高階修士,多是一些狠人的,怕是常常會干殺人奪寶之事,如此得來的物品,不能夠在正常的坊市消化,就會拿來地下交易坊市。
高階修士之間的交易,多還是愿意交換對自己修煉有用的物品,對于靈石,不見得有多么渴望的。
當然,以物易物的交易,多是適用在一些珍稀物品上面,而一些普通物品,還是多用靈石交易。
在萬余平米的地下交易大殿之中,兩百多名高階修士擺放著需要交易的物品,其中大部分是金丹期修士,也有二十多名元嬰期修士存在的,而那一百名筑基期的美女修士,則是在一旁服侍。
金丹期或是元嬰期的高階修士,在販賣物品的同時,自然也有需要的一些物品,而在這地下交易坊市之中,進行交易的修士都不愿暴露自身的身份,所以,相互之間少有交流的。
一般,修士若是在哪一個攤位上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物品,可以不用親自去交易,只要召來一名筑基期的美女修士,交易能夠由其來代為完成,這樣,交易的雙方,便保證了最大程度上的隱秘性。
畢竟,金丹期或是元嬰期的高階修士,靈覺都極為敏銳,根據一蛛絲馬跡,往往都能覺察出一個人的身份。
入了地下交易大殿之后,何秋也不閑著,這種交易場所,往往能夠出現不少好東西的,所以,何秋也在其中閑逛了起來,想要有所收獲的。
或許是此回何秋的運氣不怎么樣,在將兩百多名高階修士拿來交易的東西都看過一遍之后,竟然沒有什么太好的東西,故而,也沒有什么出手的。
“或許,我應該買一件防御性的法寶。”
在成為了金丹期修士之后,何秋只是將五行分光劍之金劍重煉了一遍,得到了一件法寶飛劍而已,也是唯一的一件法寶。
以何秋的能力,同時施展數件法寶也應該沒什么問題的,而五行分光劍的其余四柄寶劍,何秋一時之間,還難以重煉為法寶的,并且,他還缺一件防御性法寶,何秋夜不想耗費苦工來煉制,只有購買一件了。
在將兩百多名高階修士用來交易的物品都看了個遍之后,何秋沒有什么太大的收獲,只是勉強看中了一件盾牌防御性法寶。
“道,請問此件法寶售價多少靈石?”
站在一個石桌之前,何秋手指著上面一件有巴掌大小、通體金燦燦的盾牌法寶,對在那石桌之后,石椅上盤坐的一名修士問道。
在這地下交易大廳之中,所有金丹期和元嬰期的高階修士,都以黑霧掩蓋了自身的真容,故而,何秋不能夠現他交易對象的一特征,只是感覺出了他應該是金丹期中期的修士。
何秋看中了此件盾牌法寶,直接前來進行交易,并沒有通過那一百名筑基期美女修士做中間人,一是因為何秋不是這附近的修士,并不擔心別的修士能夠從聲音之上辨認自己來,二是,何秋在與那金丹期后期修士交流之時,是變幻了嗓音的,更不擔心會讓人認出來。
“八十萬塊低階靈石。”
何秋所看上的那一件盾牌法寶,雖然是防御性法寶,靈石價格要比攻擊性法寶稍微高上一些,但是,此件盾牌只是低階法寶,報價八十萬塊低階靈石剛剛好,不高也不低的。
對于高階修士來說,低階法寶其實有些雞肋,低階法寶的威能不強,元嬰期修士一般看不上眼,即使富裕一些的金丹期后期修士,也不見得多看得上的,即使購買法寶,也會買中、高階法寶。
初晉金丹期的修士,多是親自煉制法寶以作為本命法寶的,在隨著金丹期修士修為增高的過程中,本命法寶的威能也隨著大漲,也必去購買低階法寶。
也只有像何秋這樣,特別注重戰力,又一時間只能煉制出一件法寶的初晉金丹期修士,才會想到要購買低階法寶的。
“這是靈石。”
八十萬塊低階靈石,對于一般金丹期的修士來說,應該不算什么的,但是,別忘了何秋只是初晉金丹期而已,還沒來得及積攢靈石財富的,八十萬塊低階靈石一拿出來,何秋的儲物袋立即空了。
將盾牌法寶得到手之后,何秋來到地下交易大廳的一個角落,在一張石椅之上盤膝坐下,仔細打量起了盾牌法寶來。
這間盾牌法寶,在何秋的打量之下,能夠確定,其并不是最近煉制出來的,極有可能是那名金丹期中期修士的戰利品。
這種拿來出售的法寶,上面自然不會留下一絲一毫靈識烙印存在的,他在得到手之后,直接就可以祭煉。
靈識透體而出,何秋將靈識探入到盾牌法寶的核心,在其中留下了一個靈識烙印來,算是初步將法寶祭煉了。
初步祭煉法寶,給予不了何秋太大的消耗,故而,他才敢在這地下交易大殿,眾目睽睽之下,祭煉法寶的。
何秋調用而起的靈識,只是相當于金丹期初期修士的地步,并沒有將金丹期中期頂峰的靈識修為盡數調用,自然是不想引得所有人注意。
在將盾牌法寶初步祭煉之后,何秋雙手掐出一個印訣來,將盾牌收入到了丹田之中,時刻接受金丹之火的祭煉。
像這種通過交易而來,并不是修士親自煉制的法寶,想要完全祭煉,做到修士與法寶之間心神相通,能夠如臂指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有經過長期的祭煉,才有可能做到。
不過區區兩刻鐘的時間,何秋初步完成了盾牌法寶的祭煉,接著,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了一些木盒和玉盒來。
十數只木盒和玉盒,被何秋一一擺放在面前的石桌之上,他連木盒和玉盒的盒蓋也不打開,直接雙眼閉起,雙膝一盤,像是陷入到了入定之中。
作為筑基期修士時,何秋也積攢了一些靈石的,不過,這些靈石的數目也僅僅八十萬出頭,而何秋又晉級金丹期不久,手中的靈石財富自然可能增多的。
一件低階防御性法寶,價值超過了何秋以往所購買的一切物品,高達八十萬塊低階靈石,一下子便掏空了何秋手中的所有靈石積蓄。
靈石這種東西,多了不一定有什么用的,但是,沒有也不行,否則,若是遇到了需要的時候,不免麻煩,所以,何秋決定就在這地下交易大殿之中,直接出售一些千年靈藥,換取一些靈石好了。
何秋現在是金丹期的修士,儲物袋之中靈石的儲量,怎么也要符合自己的身份,他拿出十數株靈藥,怎么也能夠換取三十幾萬靈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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