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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色誘

  第四卷東西爭雄第三十二章色yòu

  孫紹緩步進了亞歷山大的驛館,他到這里來過很多次,對地形很熟悉了,門口的衛士也都認識他,遠遠的看到他的步輦,立刻請示了近衛軍最高軍官馬克西穆斯。孫紹在門前停下的時候,馬克西穆斯已經大步迎了上來,老遠就單腿跪倒行禮:“拜見越王殿下。”

  孫紹擺擺手,看著馬克西穆斯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強擠出的笑容,溫和的笑了笑,也不看他,舉步就向里走。馬克西穆斯剛要上來攔住他,涂虎已經搶上一步,卡在他的面前。涂虎身材高大,而馬克西穆斯只是中等身材,比涂虎足足要低一個頭。涂虎往他面前一站,就和一堵墻一樣密不透同。馬克西穆斯臉色一變,向后退了一步,伸手就去摸腰間的短劍。

  涂虎哼了一聲,這一聲如同驚雷一般在馬克西穆斯耳邊響起,震得他一陣心悸。不過馬克西穆斯終究是在戰場上血戰過的人,他很快就收斂了心神,拔出半截短劍。一見他拔劍,那些羅馬近衛軍士卒也紛紛趕了過來,不少人摸到了腰間的武器,大有一觸即發的架勢。虎衛們一看,不甘示弱,立刻在孫紹身邊圍成一圈,幾個人臉朝內盯著馬克西穆斯,其他人臉朝外,冷目而視。

  “將軍,我是你們皇帝陛下的客人,還是這里的主人,你敢對我拔劍?”孫紹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馬克西穆斯。馬克西穆斯無奈,郁悶的吐了一口氣,恨恨的將半截長劍推了回去,搶上兩步,趕到孫紹的前面,側身施禮:“請。”

  孫紹擺擺手,示意涂虎不要欺人太甚,然后跟著馬克西穆斯向里走。走到第二道門前,昆圖斯已經在等著,他示意馬克西穆斯留步,然后領著孫紹繼續向前走。

  “秦君,這個近衛軍將軍馬克西穆斯是何許樣人?”孫紹一邊走,一邊隨意的問道。

  昆圖斯笑了笑,解釋道:“大王不必介意,他是個武人,禮節不周,最近談判中貴國平準令大人的條件越來越苛刻,他們都有些失望,言語之間有些不得當的地方,還請大王海涵。不過,馬克西穆斯卻是皇帝陛下最忠心的部下,當年還是塞維魯大帝的親信,為塞維魯家族效忠了快三十年了。”

  “是忠臣啊,那就難怪了。”孫紹笑道:“秦君,這段時間談判不順利嗎?”

  “不順利。”昆圖斯的笑容有些勉強:“薩珊人不斷的的搗亂,他們把條件一壓再壓,不擇手段的想爭取更多的貿易份額,我們已經有些無法應付了。大王,其實我們也是知道的,薩珊人故意壓價,其實并不是真心想和大王做生意,以大王的英明當然不會上他們的當。亞歷山大對大王還是有信心的,只是馬克西穆斯這些人不知道內情,他們以為越人和薩珊人一樣,都是圖謀羅馬人,所以…”

  “哈哈哈…”孫紹爽朗的笑了:“亞歷山大恐怕也急了吧?”

  昆圖斯被他說破了心思,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兩人進了正廳,亞歷山大已經笑盈盈的在廳中等候,一見到孫紹,立刻笑著迎了上來,老遠就曲身行禮。昆圖斯在門外停住腳步,行了一禮,自已出去了。

  “皇帝陛下,今天請我來,又有什么好玩的?”孫紹笑嘻嘻的說道。

  “這里能有什么好玩的,真要好玩,還得到羅馬去。”亞歷山大微笑著說道:“阿克蘇姆雖然也是個都城,可是和羅馬城比起來只是一個鄉村罷了。不過,今天我的確為大王尋到一個世上獨一無二的美女,相信大王看了之后,一定會覺得既意外,又滿意的。”

  “是嗎?”孫紹眼睛一眨,有些啼笑皆非。為了提高扶南的漢人人口比例,他接受了虞翻提出的鼓勵漢人納妾的政策,為了表示對這項政策的重視,他也不得不背上一個好色的名聲,宮里來自各國的美女實在不少,公主就有好幾個,雖然他真正碰過的并不多,但是這好色荒吟的名聲卻著實坐實了。羅馬人對于男女之事也看得極輕,貴族男子十六歲離開學校,到二十歲成年之間,有三四年是百無禁忌的時間,在這幾年中,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年輕貴族們什么荒唐事都可以干,招妓、勾引貴fù,找情人,甚至強jiān、輪jiān、開無遮大會這樣的事情也屢見不鮮,而羅馬人對此也抱寬容的態度,他們認為,讓年輕人在這個時候把能想到的荒唐的事情都做過了,等他們真正成年的時候,就不會再有什么東西能yòu惑他們了,到了那個時候,他們就能成為一個真正道德高尚的人。

  亞歷山大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因為他雖然也曾經過這個年齡,卻有一個很強勢的母親,年輕貴族們所擁有的快光時光,他都沒有享受過,他十三歲就當了羅馬皇帝,皇帝的威風一天沒品味過,幾年的放蕩生活卻成了泡影,這也算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遺憾。這次到阿克蘇姆城來與孫紹會面,他卻一下子過上了夢想的生活,彌補了所有的遺憾,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越王是個荒吟的人,要讓他開心,美女當然是少不了的。亞歷山大每次請孫紹會面,都是左擁右抱,與其說是招待孫紹,不如說是假公濟私,反而弄得孫紹也不得不跟著逢場作戲,基本上這個時代能算得上美女的人種他都品嘗過了,就連現在還是野蠻人的日爾曼美女,他都見識過兩個,也算是萬花叢中過了。

  今天一聽說亞歷山大又請他品鑒美女,他只是無奈的搖搖頭,亞歷山大識髓知味,看來是沉迷在其中了,大有這幾個月要把幾年的欠帳補回來的架勢。

  “皇帝陛下找來的美女,我當然滿意。”孫紹笑道:“只是這意外卻有些費解,難道皇帝陛下又在野蠻人中找到了什么別有風味的美女?”

  亞歷山大神秘的笑了笑,搖頭不語:“大王到時候就知道了。老規矩,我們先沐浴,然后再談正事。”

  孫紹笑著指了指亞歷山大,沒有再說,在幾個幾乎是一絲不掛的羅馬女奴侍候下,他換上了浴袍,和亞歷山大一起踏進了寬大的浴池。長一丈、寬三丈的浴池中,熱氣騰騰的水清澈見底,名貴的大理石鋪成的池壁打掃得一塵不染,兩個女奴捧著酒盤和水果盤跪在一旁,小心的侍候著。

  孫紹前世對這種沐浴文化也有所了解,但是到了阿克蘇姆之后,還是不得不承認,后世所謂的沐浴文化和羅馬人的沐浴文化比起來,顯然是粗陋不堪,太不上檔次了,所謂貴族的享受大抵也只是一些宣傳,羅馬人這種享受才叫真正的貴族享受。別的不說,就說這些侍候的女奴哪一個不是千挑百選,拉到后世去個個能參加選美,在聚光燈下享受各種吹捧,而在這里,他們只能luǒ露著年輕的身體,最多只在胯間系一條窄得不能再窄的布條以遮住羞處,小心翼翼的侍候著人,必要的時候還有承受貴人們各種花樣的蹂躪。

  孫紹最不能接受的羅馬人習俗就是他們對玩過的女人隨意拋棄,哪怕這個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在漢人傳統的習俗中,宮里的宮女也是皇帝準預備役的妾,隨時要接受皇帝的臨幸,但是漢人對子嗣很看重,一旦這個宮女有了龍脈,哪怕這個女人身份非常卑賤,她也能母因子貴,再不濟也能混個溫飽。當然皇帝中也有絕情的,不會把臨幸過的女人都給個名份,但是他至少會承認自己的血脈。

  可是羅馬人不一樣,他們對親生兒子沒什么感情,有時候甚至不如一個養子來得感情深厚。他們關心的只是法律上的繼承權,剝奪了親生兒子繼承權,轉而交給養子的大有人在,甚至有讓養子繼承皇帝之位的也不乏其人。對于漢人非常看重的血緣關系,他們看得很淡,所以哪怕是女奴有了兒子,他們通常也無所謂,最后承不承認這個私生子全憑心情好壞,還得看這個私生子是不是有潛質。在這種情況下,大部分人對女奴是否懷了他們的孩子都不會關心。

  可能這也是羅馬人對男女關系看得是非常淡的原因之一。

  亞歷山大也換上了浴袍,愜意的靠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和孫紹談笑風生,扯一些各地風情,其中不乏葷段子、黃笑話。如果有一個不知情的人走進來,絕對想不到這兩個人一個是羅馬帝國的皇帝,一個是大漢帝國最有權勢的王,只會當成兩個精力旺盛的雄性動物。

  孫紹本想問問亞歷山大的用意,可是亞歷山大卻一直沒有提起,他當然也不會主動去提,現在應該是羅馬人著急,而不是他著急,他已經準備好了餌,卻不能主動的扔出去,否則就顯得讓步不夠大,羅馬人也不會有什么感激之心。

  兩人說了一陣,亞歷山大從水中站起身,笑著指了指隔壁。孫紹會意的笑了笑,也不說話,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了一下。亞歷山大第一次邀請孫紹的時候,當著孫紹的面按下一個女奴就辦,讓孫紹十分尷尬。孫紹雖然見過了不少世面,各族美女也嘗了不少,大被同床的事情也干過,可是當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面辦這種事卻沒有經歷過,當時非常不適應,險些臨陣脫逃,后來亞歷山大知道了他的習慣,每逢辦到正事,就到隔壁的一個房間,不讓孫紹尷尬。

  亞歷山大走了,孫紹又品了一杯酒,卻沒有去看旁邊的兩個赤luǒ的女奴,雖然這兩個女奴也非常漂亮,可是這樣的女奴他見過多次了,亞歷山大既然說是要讓他意外一下,顯然不會是女奴。

  他非常好奇,對于他這樣一個yàn福多得有些膩的人來說,還有什么有讓他意外的。

  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很輕柔,只聽到細微的水聲,顯然來人是赤腳的。孫紹也沒有回頭,依舊有滋有味的品著杯中酒。沒有見過色的男人也許會對美女很饑渴,可是到了他這個地步,這樣的yòu惑已經不是那么強烈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已經成了一種負擔。

  腳步聲在他的背后停住了,那兩個女奴起身相迎,然后退了出去。孫紹有些詫異,羅馬人辦事的時候是不避著女奴的,因為女奴在他們的眼里根本不是人,只是會說話的兩腳畜牲。有些保守的貴族甚至認為與女奴發生關系和獸jiān并無二樣,都是荒唐之極的事情,不僅是羅馬男人這么想,就是女人大多也有這樣的心理,當著女奴和男人zuò愛時非常坦然。而這個美女卻讓女奴出去了,這已經讓孫紹有些意外了。

  孫紹仰起頭,看到了一個讓他眼熱的情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后,正低頭看著他。她的臉是那種標準的羅馬人的臉,但是卻非常精致,臉上的皮膚潔凈無瑕,堪與東方美女有一拼。羅馬女人中有很大一部分人長了雀斑,有的還非常多,即使沒有雀斑,她們的皮膚也比東方女人粗一些,毛孔清晰可見,只是她們大多皮膚白晳,毛孔雖然粗一些,倒也不至于讓人不堪忍受。但總的來說,皮膚的細膩程度要比東方女人差一些,如果有一張細膩的臉,那么這個女人縱使不是很美,也能讓人眼前一亮了。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有這樣細膩的皮膚,不僅她的臉看起來也很細膩,而且其他的部位的皮膚也很細膩,就在孫紹眼前的小腿就是如此,白里透紅的皮膚下似乎能看到細細的血管。

  這個女人不僅皮膚細膩,臉龐也很精致,長圓形的臉,尖尖的下巴,tǐng直的鼻梁,處處透著完美,而更讓孫紹贊嘆的是,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再配上比東方女人深一些的眼窩,顯得非常聰慧,這在與東方同樣強調無才便是德的羅馬女人中非常少見。

  更讓孫紹有些吃驚的是,這個女人的臉龐居然和關鳳一樣有一股英氣,比起關鳳來,她的眼睛顯得更加沉穩,更加深邃,竟讓人有一種一眼看不到底的感覺。

  孫紹忽然之間明白為什么亞歷山大說是會讓他覺得意外的原因了,他對亞歷山大說這個女人是獨一無二的說法也有了某種程度上的認同,這樣的女人不僅在羅馬,就是在大漢也非常少見。大橋小橋都是美女,可是她們只是柔弱的美女,缺少一種英武之氣,關鳳很漂亮,也有英武之氣,卻少一些睿智,如果勉強比擬的話,也許曹睿的母親甄氏年輕的時候勉強能與眼前這個女人相比。不過孫紹沒有見過年輕的甄氏,他只能從已經年華漸去的甄氏猶存的容華中猜測她曾經的可能的容顏。

  孫紹想了好半天,覺得好象只有希臘神話中一手持盾,一手持矛的雅典娜女神才能比喻眼前的這個女人——智慧、美貌,還有不敗的自信,讓人只能仰視。

  “拜見大王。”那女人見孫紹看著她的眼神有些發癡,不禁宛爾一笑,剎那間如同百花綻放,原本因為睿智和英武帶來的一些拒人千里之外的高貴忽然變成了無盡的溫柔和嬌媚,現在的她不再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而只是一個可人的小女子,正在向心中的男人展現自己最柔軟的一面。

  孫紹暗自嘆了一聲,亞歷山大真是太費心了,不知從哪兒找來這樣一個妖精,圣潔和嫵媚居然能在一個人的臉上表現得這么和諧。

  那女人緩步走下了浴池,身上的絲質浴袍被水沾濕,在水中飄浮起來,變得若有若無的透明,當她走到最底層的時候,tún部以下的浴袍似乎消失了,而上半身卻還隱在輕薄的絲綢之下。絲綢很中順滑,浴袍剪裁得也很合理,近乎完美的展現出那女人的肩背和tǐng翹渾圓的雙tún,偏偏細細的腰肢處卻非常寬松,若隱若現,而雙tún處也恰好露出一絲縫隙,修長、tǐng拔的雙腿在水中緩緩劃動,攪亂了池水,也攪動了孫紹的yù望。

  那女人走到浴池的那一端,這才緩緩轉過身,面對著孫紹,臉上依然掛著那種神秘的微笑,她抬起雙手,輕輕的一拉浴袍的肩部,浴袍從她渾圓的肩部滑落,落在水中,慢慢的沉在水底。那女人就并著雙腿,一手遮在自己的胸前,一手遮在平坦的小腹下芳草如萋的私處,靜靜的看著孫紹。

  靠,沒斷臂的維納斯,還是活的?孫紹睜大了眼睛,手一抖,杯中酒撒出一半。紅色的酒液在池中很快洇化開來,越變越淡。孫紹連忙將杯子放在池壁上,順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神態,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好象已經有很好沒有這么心動過了。細想起來,似乎只有來到這個世上第一次看一小橋時才有過這樣的心動。

  那女人慢慢的走了過來,松開了擋在胸口,其實根本遮不住什么的手,拿起酒杯,仰起脖子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咂了咂嘴,笑道:“這樣的美酒,撒了真是可惜,還是讓我侍候大王飲了吧。”說著,自己又喝了一口,俯身過來,將櫻紅飽滿的雙唇湊到了孫紹的面前,同時閉上了眼睛,一抹羞紅也在同樣浮在了她潔白的臉龐上,看起來更加yòu人。

  被她顫悠悠的酥胸已經吸引住了心神的孫紹有些本能的抬起了頭,ěn上了那女人的唇。她的唇很軟,她的唇很熱,她微微的張開唇,將酒水度了過來,隨即又伸出舌尖,悄悄的伸到孫紹的嘴里,輕輕的攪了一下,孫紹咽下酒,剛要銜住,她卻又收了回去,站直了身子,巧笑著看著意猶未盡的孫紹。一綹酒液從她的嘴角流下,她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劃了一圈,看起來是在添掉酒液,但給孫紹更多的卻是一種媚到骨子里的yòu惑。

  孫紹笑了,伸出一只手,將她拉到懷里,用手點了點她的嘴唇,隨即沿著她的下巴向下滑去,滑過她細長的脖頸,滑到她的胸前,慢慢的攀上了那對孫紹重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如此豐滿、如此完美的rǔ峰,笑道:“的確不該浪費,這里還有一些,我來代勞。”說著,俯下身,輕輕的ěn上了那對讓他沉迷不已的山峰,添掉了一些酒漬之后,他再接再勵,又銜住了一顆已經tǐng立起來的櫻桃。

  那女人仰起脖子,發出了一聲的呻吟,一手抱緊了孫紹的頭,一手解下了孫紹身上的浴袍,順勢摟住了孫紹強壯的背…

  浴池里的水翻騰起來,發出嘩嘩的聲音。

  亞歷山大攤開雙臂,筋疲力盡的躺在大理石壁上,看了一眼有些神不守舍的孫紹,笑道:“大王果然是當世英雄,不僅武功蓋世,就連這種事都是常人難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男人有這樣的精力,遙遠的大漢莫非真有什么神奇的法術嗎?”

  孫紹有些戀戀不舍的收回心神,他撩起一掬水,借著幾個運作讓自己從那才的中平靜下來,好處享受完了,現在亞歷山大應該要談正事了。他淡淡一笑:“皇帝陛下過獎,要說法術,我大漢的確有一種專門研究這種事的術數,叫房中養生術。我們遙遠的祖先中有一個叫黃帝的,據說他就是精通這樣的法術,最后乘龍升天,成了神仙。”

  亞歷山大愕然,遲疑了片刻,這才感慨不已的說道:“你們漢朝真是太神秘了,總有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沒想到這樣的事情居然也是一門學問,還能成神。不過…”他有些詭異的笑了笑:“大王以前好象也沒有今天這么勇猛,看來大王對我給大王推薦的這個美女還是滿意的。”

  “皇帝陛下推薦的,當然滿意了。”孫紹笑道:“只是不知…”

  亞歷山大扭過頭,打量著yù言又止的孫紹,笑著搖了搖頭:“大王,這個女子不是普通的女子,她是貴族。大王也知道,我羅馬人的貴族勢力都很大,如果不是她自愿,我甚至不敢強迫她來與大王相會,至于送給大王,我就更不敢決定了。如果大王有意,我可以代為探問她的意思,不過我不敢向大王保證,雖然我也非常希望能將她送與大王。”

  孫紹體諒的點點頭,他也聽說過羅馬的貴族女人,找情人很正常,一夜情什么的也不稀奇,但是要私奔或改嫁那就是兩碼事了。這樣漂亮的女人當然不會是普通人家的,亞歷山大的皇位朝不保夕,為了一個女人與貴族翻臉確實不太可能。

  “那就多謝大王的盛情款待了。”孫紹雖然有些遺憾,卻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他朗聲一笑:“不過,皇帝陛下也知道我漢人對子嗣非常看重,如果那個女子萬一有了身孕,不管是男是女,還請她不要隨便拋棄,我非常愿意接回來。”

  “子嗣?”亞歷山大看著孫紹,臉色有些怪異,似乎覺得孫紹太想當然了,做了一次就會有孩子?哪有這么巧的事。他眨了眨眼睛,笑道:“我可以替大王留心,但是她愿意不愿意給你,我就不知道了。畢竟大王這樣的英雄人物,真要有個孩子,一定也是非常杰出的英雄,我怕她舍不得還給你啊。”他笑了兩聲,又道:“不過,你放心,我羅馬人雖然不看重血緣關系,卻注重人才,真要是她能替大王生一個兒子,就算不回越國,他也能在我們羅馬做出一番事業的,說不定,他還有可能成為羅馬皇帝。”

  孫紹笑了。羅馬人不重視血緣,他們的皇帝有可能和上一任皇帝沒有一點血緣關系,只是養子,甚至于只是某一個有實力的將軍,亞歷山大說的這個倒也不完全是笑話。他哈哈一笑,徹底放開了這件事,掃了一眼亞歷山大的眼睛:“多謝陛下的招待,我今天非常滿意,我回去之后會精心準備一下,不久就還皇帝陛下一個驚喜。”

  亞歷山大笑了,欠身施禮:“我非常期待。”

  孫紹這次真是有些意外了,他本來以為亞歷山大一定會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向他提出要求的,可是沒想到亞歷山大卻一點這方面的意思也沒有,仿佛今天真的只是請他過來一下。他思索了片刻,也沒有再說什么,兩人一起真正的洗了個澡,然后共進了午餐,說了一些閑話,便告辭回宮。

  回到王宮,夏侯榮已經在候著,一見到孫紹,他就迎了上來,還沒說話,孫紹已經從他的臉上看出了焦慮和不安。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孫紹皺起眉頭問道。夏侯榮少年老成,心智又非常過人,能讓他這么焦慮的時候并不多,除非出現了重大變故,讓他也覺得撓頭,而孫紹目前根本想不出有什么樣的事能讓夏侯榮也撓頭。

  “殿下,那個僧侶死了。”

  孫紹笑了一聲,一邊向里走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哪個僧侶死了?死了一個僧侶也讓你這么緊張?幼權,我對你很失望啊。”

  “殿下…”夏侯榮有些急了,“這不是普通的僧侶,是那個貴霜使者馬鳴。”

  “什么?”孫紹猛的收住了腳步,扭回頭,圓眼雙目,瞪著夏侯榮:“你再說一遍,誰死了?”

  “貴霜使者,馬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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