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藥店的大公會來說,藥店是公會最主要的金幣藥店老板的絕對是會長的親信。這幾個藥店老板對守望星夜自然不陌生,而且,他們也都知道藍色藥店的背后是守望同盟。不過,他們背后也都是著名大公會,并不懼怕守望同盟。
藥店老板一共有五個人,其中一個突然走掉,其它四個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春光藥店老板皺眉說:“守望星夜,我們知道你是天下第一,但這是藥店之間的事,你拿自己的身份來壓我們,不覺得管得太寬了嗎?”他是個聰明人,一出口就把事情限定在藥店之間,讓守望星夜不便插手。
守望星夜冷笑道:“這兩家藥店原本就是我私人的,藍色浪漫不過是代管,我當然有資格插手。”說著,他上前一步,把春光藥店的老板嚇得后退,“馬有馬道,車有車道,螃蟹才橫行霸道。既然是藥店之間的事情,大大方方約個時間地點談判,我無話可說,但你找人堵我們藥店算怎么回事?藥店之間文斗我不參與,但你們先堵門玩武的玩橫的,打我守望星夜臉呢?”
四個藥店老板啞口無言,他們敢主動找上門來,就是自認為占理——你們藍色藥店擾亂市場,壞了行業規矩;但現在,他們卻反倒理虧。
春光藥店老板辯道:“我們這怎么能叫堵門呢?我們就是帶幾個手下來談判,可你們不讓我們進去說,我們當然只能在門口談了。”說著,他扭頭沖他們帶來地打手說,“都跟你們說過站得遠遠的,你們不聽,非要湊熱鬧,這下讓人誤會了吧?散開散開。”
那些打手立即向外走去,在那些兩不相幫的圍觀眾眼里,春光藥店老板這是服軟,于是不少人哄笑起來。
守望星夜氣笑了起來:“剛才是哪個不要臉的說要天天堵我們藥店門口?很好,我也準備跟你們談判。”說著,他聯系藍色榮耀,把自己的命令詳細地說了一遍。
春光藥店老雖知道守望星夜聯系了人,但也覺察到他的語氣不對,于是說:“既然要談判,你們是主我們是賓,把我們涼在外面太不禮貌。”
藍色浪漫生氣地說:“你知道自己是賓?剛演完喧賓奪主的戲,就當什么事也沒發生,門都沒有!”她說完,看向守望星夜,看到他鼓勵的目光,才放下心。無論怎么說,這件事是她沒處理好,有一定責任。現在既然守望星夜不怪罪,那么她也不用再擔心什么。
春光藥店板臉皮夠厚。他說:“我們親自前來。是為了表示談判地誠意。你們不但不領情。連門都不讓進。我們抱怨也是應該地。你們說是不是?”
但是。那些圍觀:人齊聲喊道:“不是!”
四個藥店老板臉又黑了下來。無論今天結果如何。他們都丟盡了臉。
守望星夜和善地笑了笑。抱拳道:“剛才我們藥店或許有禮數不周地地方。我守望星夜在這里親自向各位道歉。我這就安排談判地事項。你們說怎么樣?”
藍色浪漫驚訝地看著守望星夜。心里突然產生一種厭惡感。她一直很喜歡處事堅決、作風硬朗但不失智慧地男人。所以對守望星夜略有好感。但也僅僅是普通朋友般地好感。現在。看到守望星夜竟然像個軟骨頭似地主動認錯。頓時覺得自己以前看錯人了。
“好色地男人不可信。不好色地男人同樣不可信!”藍色浪漫心想。很顯然。她地分類有錯誤。男人應該分為三類:好色地男人、假裝不好色地男人和沒有好色能力地男人。
春光藥店老板是個人精,他聽到守望星夜這么說,看出來對方給自己找臺階下,于是他哈哈一笑:“守望老弟太客氣了,我們怎么會怪你。其實我們也有不對的地方,說起來,我們應該向你道歉才是。”
哪知,守望星夜又變了臉,冷冰冰地說:“既然這件事說完,那么談判之前,我還有兩件事要跟你們細算一下。”
春光藥店老板看他突然變臉,暗道糟糕,但仍然擠出笑容來,說:“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守望星夜一本正經地說:“第一,你們帶人堵在我們藥店門口,導致藥店顧客流失,讓我們損失了大筆生意,所以,你們四個跟那位一樣,一人賠我1萬。
第二,藍色浪漫是我們公會的核心人員,你們剛才竟然罵她,我也不難為你們。你們每人扇自己一耳光,然后到她面前說,‘姑奶奶我錯了’。那咱們就兩清。”
藍色浪漫正生氣,聽到守望星夜最后那句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過之后,她心里又難受又羞愧,因為她剛才錯怪他。
“他…他比別人要好一些,是個值得信任的人。”藍色浪漫看著守望星夜,突然發現他現在地樣子很帥,又想,“小月姐姐真幸福,她算是找對人了。”
春光藥店老板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怒視守望星夜,說:“守望星夜,你不要欺人太甚!”
守望星夜不屑地說:“你們五家藥店聯合起來打壓我們藥店的時候,你想沒想過欺人太甚?你們幾十個人堵在門口罵藍色浪漫一個人的時候,你想沒想過欺人太甚?我告訴你,我守望星夜今天就欺人太甚了!”這里是安全區,動手打架根本碰不到對方,要不然他早就一耳光抽過去。
春光藥店老板冷冷地說:“你的意思,我們是沒的談了?”
守望星夜很無辜地說:“我們有錯,我已經道歉了,你們也原諒我了。你們有錯,自然也要賠禮道歉,等藍色浪漫原諒你們,我們兩清,還可以繼續談!”
輝煌藥店老板壓低聲音威脅說:“我們藥店背后可都是有后臺地,小心你的公會哪天被推平!”
守望星夜裝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大聲說:“這不是藥店之間的事情嗎,你們怎么扯到公會上了?你們藥店是哪個公會地,你們能代表整個公會?原來是你們幾個公會聯合起來打壓我守望同盟啊,那干脆開公會戰好了,何必用這種手段呢?”
“你你你你…”守望星夜指著四個老板,很囂張地說,“你們四個痛快點,把你們公會的名字告訴我,我直接開公會戰。”
這個時候,四位 板全傻了,他們的確是各自公會中的實權人物,但說開公就開戰的程度。如果他們現在真敢報出公會地名字,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立刻被踢出公會——不是因為他們惹了不該惹地人,而是他們做了超出他們權力范圍地事情,這叫僭越,哪個公會也不能容忍這樣的人存在。
在這個時候報出自己公會地名字,就是宣戰,而他們,沒有宣戰的權力。
四個藥店老板半天沒開口,圍觀人低頭竊竊私語,有地說守望星夜過分,但更多人則感嘆守望星夜真牛逼。只有少數人看出來,守望星夜真的不知道那幾個藥店背后的公會?肯定知道,但他同樣知道四個藥店老板絕對不敢跟他開戰,所以才有恃無恐拿公會戰威脅他們。
四個藥店老板面面相覷,另外三個老板在隊伍頻道一起催促春光藥店的老板想個辦法解決。春光藥店老板苦著臉,心想老子要是有辦法早就解決了。
就在這個時候,四個老板幾乎同時收到自己藥店里的人的緊急消息,說是有上百人把藥店門口堵住了,是守望同盟的人。由于這幾家藥店都在商業街上,四個老板踮腳向自己的店鋪望,看到密密麻麻的人。
四個老板在隊頻道把這事一說,這才明白守望星夜早就算計好了,氣得七竅生煙,大罵守望星夜心狠手辣,做事不留余地。這個時候,四個老板都開始后悔,守望星夜是什么人?先把如日中天的尼黑姆打下神壇,又讓天邪會丟盡顏面,真要下死手對付自己…他們掂量了半天,也找不出除了刪號自己還有哪條路可走。
他們之前不是沒考慮守星夜地因素,只是沒~到守望星夜這么狠,讓他們完全沒了回旋的余地。
輝瑞藥店的板最直接,他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沖藍色浪漫喊了一句:“姑奶奶我錯了。”然后轉頭沖出人群,跑了。在逃跑之前,他密聊守望星夜說:“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這件事如果鬧大,會長肯定把我調到其它地方。我當了十多年游戲商人,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位置。孩子上初中就花了三四萬,今年剛上私立高中,每年要花兩萬多,將來上了大學還要花錢,我不能失去這個職位啊。”
守望星夜原只想替藍漫出口惡氣,但看到這個人的密聊,生出惻隱之心,不由自主嘆了口氣。他把這個人的密聊復制給藍色浪漫,然后告訴藍色榮耀,把圍著輝瑞藥店的人撤了。
藍色浪漫看到這個密,也生出同情之心,讓一個好爸爸當眾扇自己耳光,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同時又在心里說:“守望星夜還挺有同情心的,早知道他優點這么多,當初…”
片刻之后,臉上閃過一抹紅色,很快恢復正常,沒有人覺察到她的異樣。
她想了想,才說:“才守望只是開玩笑,沒想到…我心里也不是滋味。你們只要說聲對不起,這事就這么算了。如果還蠻不講理,那我不管了,你們跟守望理論。”
輝煌藥店老板連忙走上前,伸手在自己臉上輕輕拍了一下,笑嘻嘻地說:“剛才是我這張臭嘴不干凈,我認罰,以后您店里缺什么草藥,知會一聲,我保準第一時間湊到。”他腦筋最快,已經決定趁這次機會化敵為友,以后沒事多來藍色藥店,跟守望同盟打好關系。
他剛才真被嚇到了,他所在公會地會長眼睛里容不得瞎子,如果今天這事再鬧大,他飯碗不保。如果他有理,那會長肯定保他,問題是他是私心作樂,想趁機從這件事上給自己撈好處,根本沒跟會長打招呼。他回頭必須把這件事報告會長,會長近期不會撤換他,但以后就說不定了。他跟守望同盟打好關系,是為了將功贖罪,只要自己能守望同盟搞好關系,更有利用價值,會長就不會考慮換他。
掌管整個公會的藥品買賣,可不是一般地肥缺,所以剛才輝瑞藥店老板寧可抽不要面子抽自己耳光,也要保住這個位置。
另外那個老板也向藍色浪漫道歉然后灰溜溜的離開,輝煌藥店的老板則很不要臉的遠離沒道歉的春光藥店老板。他站地位置很巧妙,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跟守望星夜是一伙地。
春光藥店老板牙齒咬地格格作響,他們五個人在一起地時候都吃不定一個藍色浪漫,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要是能反敗為勝那才怪了。
所以,他也垂頭喪氣地認錯,等藍色浪漫點頭,他才哭喪著臉離開。他剛走沒幾步,就接到會長的語音:“你這個蠢貨!你惹誰不好,非得去惹守望星夜地女人?現在碰到守望星夜,你高興了?該死的,要不是看在你跟多年,我真想把你踢出公會!”神界謠言,守望同盟所有的女性管理員都是守望星夜地女人,不僅小月,連藍色浪漫、藍色憂郁、雪夜飄零、雪夜夢影等人都包括在內。
“老大,您消消氣,我這不是鬼迷心竅,一時糊涂了嗎?我已經向藍色浪漫道歉認錯,守望星夜不會找我麻煩。”
“我聽說這件事是你牽頭聯系其它四個人的?”
“這個…”
“我問你話,你老實回答!”
“是”
“在你聯系那四個人之前,都誰跟你說過藍色藥店的事情,你馬上把跟他們談話的視頻找出來!”
“您的意思是…我馬上找,媽的,別讓我找出來!否則…”
“別廢話了,快找!”
春光藥店老板在公會中比較重要,所以他必須全天開視頻,以便遇到事情可以查找。
與此同時,天邪會駐地中。
王十元皺眉說:“會,那邊剛傳來消息,本來就要成功了,可守望星夜突然趕到,把事情化解了。”
天邪會會長邪帝低頭思索,食指輕輕敲擊桌面,不一會兒,他說:“那個內線暴露了,讓他把號上的東西轉移一下,你再給他發一些補助,重新練個號。讓他在銀月城出生,爭取打入守望同盟核心。”
王十元說:“會長,我們在守望同盟的內線有十多個,足夠了。我覺得應該關注中原聯盟的四大公會,他們的潛力不可限量,對我們地威脅比大聯盟更大。”
邪帝贊許地說:“
光不錯,中原聯盟將來的威脅不亞于大聯盟。聯盟,他們有現實勢力雄厚的老張,有管理經營方面的老手無良大少,還有一個實力和運氣兼備的守望星夜,聯合起來的威力大的可怕。”
王十元點點頭,說:“我明白。可中原聯盟四大公會哪一個都不亞于紅袍會,我仍然認為,他們四者聯合起來要比大聯盟更強大。”
邪帝呵呵一笑,說:“你還是沒明白。大聯盟以奇跡、紅袍和守望為主,只要這三個公會緊密合作,就不會出問題。奇跡公會的存在目的是為了什么?完全是老張為了讓自己玩地開心而開的‘保安公司’。”
“守望同盟呢?乍一看這個公會過分自由,風氣散漫,但這些人如果不高興,他們敢拼到全身裝備爆光、拼到零級,我們公會有多少人敢?守望同盟的存在,和奇跡公會差不多,是守望星夜為自己保駕護航的工具。連我都羨慕,他初期的資本太厚了,優勢比我們這些經歷過內部封測地人更大。所以,他注重NPC和公會雙重發展,在游戲初中期,積累到足夠的資源,即便在將來玩家稱霸地后期末期,也不會出問題。”
“紅袍會則是一個公司模式地盈利性公會,有著較為嚴謹地管理模式,以最直接的利益讓部分核心人員抱成團。只要有無良大少在,這個公會核心就永遠存在,外圍成員無論怎么換,都不會傷其根本。”
“這三個完全不式的公會組成大聯盟,優勢互補,相互之間的矛盾極少,所以能夠長期存在。但是,中原聯盟不同。軒轅、大漢、青衣和鐵血,除了鐵血只求自給自足,其它三個公會都追求盈利。這四個公會是臨時聯盟的,以前在其它網游中經常打的你死我活,矛盾重重,絕不可能輕易化解。而且,四個公會都位列中國十大公會,相互不服氣,所以,如果奇跡、紅袍和守望三大公會相加的攻擊力1,那軒轅、大漢、青衣和鐵血相加,能到90不錯了。當然,這只是平均數據,中原聯盟如果突然齊心協力,出120多的暴擊也很正常。”
最后邪帝用游戲數~來行比喻,簡單易懂。
“我之所以不慮派過多地人打入四大公會的主會,是因為這四大公會的管理層早就定型,與其派人打入四大公會,還不如讓我們的暗地里扶植的公會加入中原聯盟。守望同盟不同,這個公會仍然在成長,離定型還有一段時間,所以我們的人手很可能進入管理層。”
王十考一陣,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就在邪帝和王十元算守望星夜地時候,守望星夜又遇到了一件趣事。
來鬧事的個藥店老板走后,藍色藥店恢復正常,守望星夜和藍色浪漫進入藥店后堂。
藍色浪漫誠摯:說:“守望,多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這個人情我會記得。”
每個女孩子都希望有一個英雄怒發沖冠為紅顏,今天守望星夜為了給藍色浪漫出氣,甚至不惜跟大公會開戰,她因此被感動。
守望星夜卻很不滿地說:“什么人情不人情的,咱倆之間別說這個。你可是我的財政部長,跟你過不去,就是跟我的錢袋子過不去,跟我的錢袋子過不去,就是跟我過不去!”
藍色浪漫高興地笑著說:“好啦,總之多謝你。”
藍色浪漫笑起來美艷動人,整個人像是一顆耀眼的太陽,讓整間屋子都亮堂堂的。饒是守望星夜對她沒什么色心,也被的美貌所吸引。
藍色浪漫又靠近他,很親切地說:“喛,我知道你也在明海市,有空出來聚個會,我們藍色的幾個人都想見你,而且我也想見見小月姐。”
守望星夜說:“行,有機會就聚一聚。還有,到時候我和小月地婚禮,你們一定要參加。”
藍色浪漫驚訝地:“你們要結婚了?”
守望星夜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還沒定下來,我的意思是大家這么熟,重要的時候不能沒有你們。你可別問小月,她肯定害羞。”
藍色浪漫看著他臉上幸福的笑容,突然非常非常羨慕小月。
就在這個時候,藥店門口傳來喧嘩聲,兩個人相視一眼,連忙離開里屋,向門口走去。
只見一個打扮的特別像和尚的冒險者站在藥店門口,高聲念誦:“阿彌陀佛。貧僧凈空,想跟這家藥店的主人守望星夜結個善緣。”
這個冒險者看樣子有六七十歲,穿著跟現實中的和尚沒有區別,但正是這樣,才顯得格外古怪。如果是東方武俠或仙俠游戲中出現這種人很正常,但神界是魔法奇幻類網絡游戲,沒有武僧這個職業,所以一出現,立刻被圍觀。
還有一個年紀不大的冒險者很沒禮貌地伸出手,去摸老和尚凈空的禿頭。
凈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但為了維持得道高僧地莊嚴法相,笑而不語。
守望星夜聽到這個和尚竟然叫自己的名字,心想這個老家伙功課做的很足啊,自己一共來過兩次藥店,這第三次就讓老和尚給碰到了。
藍色浪漫最討厭有人打擾自己的生意,于是她調皮地說:“大師您好。
前兩天我還看到有個和尚找我化緣,你猜他要干什么?”
凈空老和尚和藹地說:“看來施主跟我有緣。化緣乃是佛門弟子廣結善緣地方式,并非是目地。目的是什么,并不重要。”現在很多人都看出來,這個和尚絕對是個真和尚,起碼看過幾本佛經。
這時候,一個經常上網看新聞地冒險者小聲嘀咕:“凈空?有點兒眼熟,這個老和尚好像挺有名。”
藍色浪漫不理這個老神棍,說:“那個和尚找我化緣,他竟然說手機欠費了,讓我幫他交費。”聽到這個,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旁邊有人起哄說:“那你還算幸運地。我朋友倒霉,他媽信佛,他在路上看到一個和尚化緣,就給了那和尚50塊錢。誰知道他中午吃飯的時候,看到那個和尚就坐他對面。那和尚一邊吃飯一邊嘟囓著:‘我說老板施主,你們店里地豬蹄過期了,要是把我吃死了,你們要下地獄!’”
浪漫笑得花枝亂顫,一邊笑一邊打趣道:“這位 送紅藥算了,您打怪用得著。”
凈空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老衲從來不殺生,即使在游戲里也一樣。”
藍色浪漫瞪得大大的,說:“你不殺生怎么能混到90多級跑蠻荒大陸來?”
凈空嚴肅地說:“老衲的職業是牧師。”說完,他滿是皺紋地臉上更加“紅光滿面”。
藍色浪漫一愣,然后很不淑女地捂著肚子笑了起來,最后靠在守望星夜身上,笑個不停:“哎吆…笑死我了,和尚竟然當牧師,你現在是不是說話前先說阿彌陀佛,說完后用阿門結尾?阿彌陀佛,我不行了,這個老和尚太有意思了,阿門。”
守望星夜很少到藍色浪漫這么高興,他受到感染,也笑了起來。
他插嘴說道:“凈空大濕,您算不殺生,可為隊友治療,也算打怪。咦,打怪算什么殺生?”
凈空搖頭道:“主,你錯了。在游戲里殺人殺怪,和在游戲外殺人殺禽獸沒有任何區別,都罪業深重。游戲公司,和那些軍火商一樣,罪業更加深重,輪回之后別說人道,就連畜生道都進不去,果報肯定在阿鼻地獄!”
守望星夜大失色:“大濕救我,我玩CSS系列好多年,殺得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阿門陀佛,阿門陀佛,罪過罪過啊。”
旁邊一個人更逗:“我玩戰爭指揮官系列多年,一次殺個幾萬幾十萬很正常,我要是到了地獄,就算地獄里的人全走光了,指定還有我在。大濕,您也超度我吧,阿門陀佛。”
周圍的人趣,一起高誦“阿門陀佛”。
那凈空和尚臉很厚,他強氣,直奔主題:“守望星夜施主,你殺人過多,罪業深重,若能皈依我佛,洗清罪孽,在死后能前往西方極樂凈土。就算不依我佛,若能跟我佛結個善緣,或許能洗清一些罪孽。”
守望星夜笑著問:“您說,要我怎么洗罪孽。”
凈空和尚雙手合十,莊嚴肅穆地說:“1PK值1C元人民幣。”
就在這時,天空閃過亮光,只聽“喀嚓”一聲,一道巨大的閃電憑空落下,擊中凈空老和尚。不過眨眼間,一個活生生的…角色就化為木炭。
系統提示:玩家凈空和尚宣揚封建迷信思想,違反玩家守則和國家相關法律條文,因此給予永久性封閉賬號地懲罰。
雷聲過后,就是一陣笑聲。
藍色浪漫笑得不行:“阿彌陀佛,竟然說在游戲里PKK和在現實殺人一樣,還真以為他們佛教能統治地球。這個和尚太好玩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阿門。”
從這天開始,藍色浪漫就養成在說話前說“阿彌陀佛”,最后用“阿門”結尾,這個非常封建迷信的行為維持了幾個月,才被眾人強制改過來。
守望星夜笑著說:“這個和尚絕對不是真心信佛,很可能是什么其它邪教派來玩無間道的。
這招毒啊,玩游戲的人那么多,聽他這么說,打死都不會信佛。還是洋教,起碼可以打著虐殺異教徒的口號來進行所謂的圣戰。我相信,總有一天那些不想下阿鼻地獄的玩家,全都轉信洋教,然后高呼打倒異教徒,瘋狂練級PK。”
眾人有說笑一陣,等老和尚的尸體刷沒了,守望星夜從藥店取了一些升級煉金術和附魔所需要的材料,回到神界。
他正準備練習生活技能,卻看到小月高興地跑過來。
守望星夜上前擁抱她,笑著問:“今天怎么這么高興?”
月興奮地說:“勝大公司跟魯墨玩具公司聯合推出勝旗下所有游戲的玩偶系列,讓我做代言人。”
守望星夜一副嫉妒地樣子,說:“還是你們女人吃香,那個公司竟然沒找我,我絕對不會買那家公司的玩偶!”
月連忙體貼地說:“好守望,他們不找你,肯定是付不起錢。你要做代言,起碼是上千萬的代言費。”
守望星夜笑呵呵地說:“你不用捧我。其實他們很有眼光嘛,你這么漂亮,人氣又高,將來玩偶賣的一定很好。下次見面,記得請我吃海鮮。”
月笑瞇瞇地說:“一定一定!”
就在這時,她突然說:“哎呀,他們公司的人聯系我了,說要去至高森林拍攝一組視頻,那我先走了啊。”
守望星夜親了她一下,跟她。
等小月走后,他找到雪夜飄零,問她:“飄零大姐,那件事辦好了嗎?”
飄零眨了眨眼,笑著說:“會長大人,你交代的事情太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件事。”
他笑著拍了自己的額頭,說:“我前一陣子說,讓你教唆小月去聯系各個慈善基金,看看有沒有慈善基金愿意為小月的爸媽免費治療,她去了嗎?”
飄零瞪著他說:“什么叫教唆?讓我幫忙還編排我,你小子心黑透了。我跟她說過這事,還跟他一起制作了申請書,投給了很多慈善基金。”
守望星夜點點頭,說:“那你把這些慈善基金的名單給我。”
飄零白了他一眼,說:“當時光顧著投了,哪有什么名單,反正總共投了三十多家。”
守望星夜撓撓頭,苦笑道:“那算了,我自己想辦法。謝謝大姐。”
他正要走,~卻一把拽住他,問:“你問這個干什么?”
守望星夜解釋說:“我就是問問,我準備幫小月多咨詢幾個慈善基金。”
雪夜飄零這才放過他。
等守望星夜走了,雪夜飄零坐在椅子上發呆,喃喃自語:“他打的應該不會是那個注意吧。如果是地話,那他可真是絕種好男人了…小月,苦盡甘來,有福啊。”
———
我就是隨便一扯淡,您看個樂和,千萬別當假。本人不仇視宗教,只仇視那些腦殘信徒。這年頭腦殘真多,有打著治療旗號實則為賺錢而電擊正常人,還有和尚滿嘴跑火車說游戲里PKK要下地獄,這些人怎么不七十馬、躲貓貓、被自殺!
過幾天沒準有人說,小說里有死人的,作者等同殺人,同樣有罪業,要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