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杳溝風景區的項目大河灣鄉政府一克在與輝河金融證聯俯舊公司在積極洽談中,雙方的要求已經無限接近,邵成玉代表證投公司答應鄉政府最低投入三百萬的要求,鄉政府也積極向市里為證投公司申請優惠政策。
三百萬的投資在大力招商引資的背景下。也算是輝河一筆比較大的投資了,為了能落實這筆投資,市委市政府對大河灣鄉也是積極的支持。在政策允許的范圍內,給予了最優惠的政策,雙方各自得到了所想要的,最后一拍即合,只等輝河金融證券投資公司的總經理王雪從上海回來就舉行盛大的簽字儀式。
秦子禾把文件批閱完讓黨辦主任李玉琴拿走,坐下來剛喝了一口茶,手機就響了起來。秦子禾接起電話說:“我秦子禾,哪一個?”
電話里傳來了馬龍的聲音。他笑著說:“秦哥,我馬龍啊!您交給我辦的那件事情現在有點眉目了,所以就打電話向您匯報一下。”
“什么事?”秦子禾剛發出了疑問就立即想起來他讓馬龍辦的事情,只是因為時間長那邊沒什么動靜,一時間想不起來了。于是轉變了口氣問道:“馬龍,你都發現什么了?”
自從秦子禾和市長彭海青的秘書劉國余的矛盾公開化后,兩無疑成了死對頭。
秦子禾雖然不怕劉國余,但是為了以防外一,還是決定以攻為守,他要掌握主動。于是他讓馬龍密切注意劉國余的動向,當然是八小時以外的動向,工作上的事情馬龍也無法掌握。他讓馬龍掌握是劉國余八小時以外都接觸什么人,常到那里去,如果能找到他違法亂紀的事情當然更好。
馬龍報功似的說:“秦哥。我手下我只弟最近一段時間發現劉國余經常到一個叫田園飯店的地方找小姐,開始的時候他們沒有拿到確切的證據,我就沒敢向你匯報,前幾天手下的幾個兄弟也裝成找小姐的樣子。發現他們喝完酒后直接把小姐領上了樓,一個兄弟還特意找機會上樓聽了一下門,他們確實是在干那事情。”
劉國余找小姐?這不是天方夜譚么!秦子禾聽了之后怎么也不能相信。因為他知道劉國余是個閹人。根本干不了那事,他怎么會去找小小姐?而馬龍說得字字確鑿,秦子禾知道他不會對自己說謊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秦子禾想了一下說:“馬龍,你給說一下具體的情況,比如,這個小田國飯店在什么地方,飯店為什么會有小姐。劉國余去那里是單獨去還和別的人一起去,一共去了幾次等等,越詳細越好。”
馬龍說:“這個田園飯店在鐵東街道轄區內,哦,準確的說是在鐵東街道與南山縣的交界處。屬于三不管的地帶,南山縣不管,輝河市不管,鐵東街道也不管,因此。在這個地方的道路兩旁出現十幾家飯店。這些飯店名義上是飯店,也賣酒賣菜,但暗地里卻是賣淫的窩點,全指著小姐掙錢。一般都是二層或三層的小樓,一樓是飯店,二樓或三樓都是小單間,客人來了先喝酒吃飯,酒足飯飽后帶著看好的小姐到上打炮,這里基本都這樣的。”
說到這里,馬龍理了一下思路。接著說:“劉國余這段時間一共去了田園飯店四次,他沒有單獨去的時候,都是和他平時在一起關系比較鐵的幾個,朋友去的,他可能是看好了那個十八九歲的小姐,每次去都是找她,他的那幾個。朋友則總是換小姐玩,每次都是他的那個幾朋友先下來,他最后一個下來,然后開車一起走。”
秦子禾一邊點著頭一邊思考著。這個情況很特殊,讓他一時間怎么也想不透,先不說劉國余能不能與女人辦事兒,就算能辦事兒。但做為市長的專職秘書他也不應該總往這樣的地方跑啊,他應該清楚這種事情的影響有多大。弄不好就會身敗名裂的!而從馬龍的話中秦子禾能想到這里也就是最下等雞店,以劉國余的身份是不應該到這里來的!
秦子禾越想越糊涂,越想越弄不明白,最后只好說:“馬龍,你讓你的小兄弟繼續監視,這事等我過兩天回了市里再說。”
周六晚上秦子禾回到了家里,和胡麗娟一番恩愛之后,躺在床上與她閑聊的時候“偶爾”提起了劉國余的事情,主要是他不能人道的事情。胡麗娟本身就是大夫。而且陪著劉國余到不少地方治病,對他的病情最清楚不過,她雖然一聽劉國余的名字就煩,但秦子禾問起來她還是如天剛品了。他告訴秦子禾。劉國余的病是先天的。根本治小二 馬龍當時給秦子禾打電話的時候,秦子禾想了很多種可能,但唯一難說得通的可能就是劉國余的病治好了,今天他在胡麗娟這里得到了他病根本治不好的事實,心里更弄不明白劉國余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一定是發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他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市里傳出了他不能人道的傳聞后,劉國余十分的郁悶,特別是秦子禾當面說他是個閹人的時候,氣得他差點沒當場吐血,對秦子禾是恨之入骨。總想找個機會整整秦子禾,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他這個人十分能隱忍,心里記著那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古話,心想看我找到機會的,我一下子就整死你!
像這種傳言,一般的人礙于劉國余市長秘書的身份是不會當面提及的。但是他的那幾個小狐朋狗友就例外了,在一次聚會中,他的死黨清遠鄉的鄉長袁常山就打趣的問道:“我說劉大秘,外面的那些傳聞是不是真的呀。老弟你到底行不行啊?”
“是呀,是呀?”幾個人酒喝得半醉了。一起起哄問道。
聽到這句話劉國余的心雖然比針扎得還疼,但是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啪”的一拍桌子說:“你看哥們像不行的樣子么?我說老袁。你是不是老了啥也干不了嫉妒哥們啊?”
袁常山拍著強壯的胸脯說:“劉大秘,你說我那地方老了?哥也就比你大0歲。告訴你說吧。哥可是寶刀不老了,一宿來個三次五次還是沒問題的!”
一旁的人起哄說:“老袁、劉大秘,你倆別光在這吹,找個地方練練不就知道了么!”
“去去去,別在這瞎起哄!”劉國余揮著手沖那人說:“哥們就行就是行。你們還不信怎么的!”
袁常山說:“信不信,眼見為實,剛才長福說得對,咱們找個地方練練就知道了!”說到這里袁常山轉頭望向那個叫長福的人,這個人名叫黃長福,在清遠鄉開了一家磚廠,是袁常山的鐵桿哥們。他面帶之色嘿嘿笑著說:“長福,有什么好地方。帶大家去操練一把,費用哥包了!”
菏長福急忙說:“袁大哥,好地方是有。但費用絕不能用你出。你這不是瞧不起老弟么!走,我們現在就換地方,一切費用都由兄弟我出。我可告訴你們呀,誰也別我和搶!”
劉國余一聽他們真要去找小姐,心里不由得有些急了,黨我紀律中有條明確的規定。覺員嫖娼的。一律開除竟籍,一旦開除黨籍就意味著政治生命結束了!于是急忙上前阻止說:“不行,不行,那地方我們不能去,一旦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設想啊!”
袁常山一揮手阻止道:“在輝河的地面還有我們兄弟擺不平的事么。劉大秘你別找借口推脫。是不是心虛了啊,這么說吧,你今天要是不去。就證明那些傳言是真的!”
劉國余被逼上梁山,不去也得去了。聽袁常山把話都說絕了,只好一咬牙說:“去就去,誰怕誰呀,我到要看看老袁你有沒有吹噓的那樣厲害!”
五個人一輛吉普車,黃長福把劉國余等人帶到了這家田園飯店,他是這里的常客,一進門就讓老板上一桌好酒好菜,并叫來五個年輕漂亮的小姐陪著。本來五個,人喝得就是半醉,這回再有小姐陪著在一邊勸酒,時間不長就喝得嚀叮大醉,一時間丑態百出。
在小姐的誘導之下,五人分別摟著身邊的小姐,一步三搖的上了樓。劉國余剛才喝酒的時候留了一個心眼,偷偷的倒掉了不少酒,雖然表面裝得大醉,但還留了幾分清醒。一進了房間關上門,他立即就清醒了過來,掏出勁塊錢塞給小姐,言明她的臺費有人給算。這是額外給她的。并囑咐了她一番。
小姐得便宜心領神會,服侍著劉國余脫光衣服上了床,然后便大聲的叫起床來,叫得是驚天動地。相鄰的幾個房間都能聽到。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幾個狐朋狗友以此為樂,劉國余又不得不參加,但是每次他找這個。姐,這個小姐也樂意陪他,不出工不出力的只是叫幾聲,還能得到額外的收入。何樂而不為呢。只是令劉國余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一切活動都被監視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