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火兒哥,醒醒!”我伸出手,拍了拍火乙的臉蛋,沒反應。
拿出手掐兩把,他不疼不癢。
用力踢一腳,怒頭一根。
總不成咱拿刀子把他給捅醒吧?
我郁悶地跟著火乙繞著石輪打轉,嘴里嘀咕道:“喂,大哥…二哥,你道士看我一眼,跟我說話啊。我被關在這里了,告訴我怎么出去好不好。”
無奈不管我說什么做什么,火乙就是毫無反應,只會推著石輪打轉,根本對我不加理會。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腰上的傳呼機突然響了起來。摘下來一看是西門吹風發過來的。
“夜叉,你那邊任務到底做完沒啊?我們找到以個好地方,就等你過來呢。”
“什么好地方啊?”我索性也不去管那個白癡火乙了,一屁股坐到地板上,跟吹風發起消息來:“我現在被困在袁家后宅后面的拜火教里了,周圍全都是被控制了的藥人。我看不管你們找到什么地方都肯定要比我這里還好,能不能替我想想法子啊。”
過了好一會兒,小白發了條消息過來:“拿還用什么法子啊,直接回城不久得了嘛!”
我靠!這也算是幫我想了法子了啊?他以為咱是白癡,不知道可以用回城符嗎?但是只要我以拿出回城符,系統就提示俺是不是要放棄任務,這讓咱怎么甘心啊。
跟小白丟了條信息,說我自己想辦法。關掉傳呼,看著那群沒有思想的NPC,我是無名之火不打一處來。
什么破任務,什么破游戲,就知道為難我!
一起之下,我將地上的藥罐踢翻在地,不想這一踢還給我提出禍來。
那些原本裝在罐子里的蛇蟲鼠蟻突然間重獲自由,立刻拼命四下逃散。而他們的目標似乎也是是一致的。就是那些正推推動石輪的藥人們。
只見一直毒蝎速度奇快的沖向之前我摸過的那個女NPC,頭頂上兩片尖利的鋸齒咬破她的腳后跟,一頭鉆了進去。拿女人身體抽動了一下,猛地翻到在地,口吐白沫。兩眼翻白,渾身不斷抽搐,轉眼間就沒氣了。而那只鉆進了她體內的毒蝎還在來回不停的竄動,看的我是冷汗直冒。
悅來越多的NPC被毒蟲咬穿皮膚鉆了進去,沒多會功夫,地上已經到了是好具尸體。石輪沒有人推動。自然而然的停了下來。
不好,要是火乙被咬死了,咱的任務算不算失敗啊?
我一轱轆的爬了起來,奔到火乙旁邊,就ian一只蜘蛛一條毒蛇正一左一右的咬住了火乙的腳后跟。
還好沒有鉆進去啊。抹著頭上的冷汗,風雷劍輕輕一挑,一劍將那條毒蛇攔腰截成涼斷。回頭再看那只蜘蛛,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已經又一般鉆到了火乙的肉里了。
心道一聲不好,我趕緊將風雷劍送了過去,卻只砍下了蜘蛛的兩條后腿,拿蜘蛛以吃痛。往里鉆得更快了。
完了,這下等著任務失敗吧。
我無力的往地上一坐。看著火乙的后腿跟上鼓起老大的一團包,而且正在逐漸的往上游走。現在做什么都已經晚了。我取出回城符,只等任務失敗的系統提示以出現就立刻回城,找小白吹風他們去。
不知道是哪位達人曾經說過,只要人不放棄相信奇跡,奇跡總會在適當的時候出現。而就在我的首離回城符只有零點零壹公分的時候,奇跡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拿只鉆進火乙體內的蜘蛛不知為何停在原地不動了,而火乙的身體逐漸散發出一抹淡淡的紅光。
那紅光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兩個小時之前我還在火丙身上看到過它,難道說…
老天爺!我真是愛死你了!
不知不覺。我在密室里待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個時辰,因為沒有及時喂服毒蟲,變成藥人的火乙竟然在這個時候恢復了神智,自然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不受毒蟲侵害了。
只見火乙身上的紅光越來越強烈,并且漸漸地集中到了自己的小腿上。那個鼓起來的小包被紅光漸漸包圍,慢慢的開始往下滑。最后,從他的腳后跟的傷口處跌落出一只黑漆漆的蜘蛛,全身蜷作一團,好像被燒焦了的樣子。
“太好了,你總算是情形過來了。”以興奮的從地上跳起,一把摟住清醒過來的火乙,也不關什么斷臂不斷臂了。反正咱的任務能繼續往下做,著比什么都值得高興。
“道長,你趕來是在是太好了,又沒有見過我三弟四弟?”剛剛清醒過來的火乙首先關心起自己的弟弟,也不跟我說一聲謝謝。
我取出火丁火丙的兩塊令牌說道:“火丁現在還沒找到,火丙現在就愛這令牌里休息。”
火乙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火丙的令牌,點點頭說道:“果然是老三的氣息。我又預感,老四應該也在這附近,我們出去找找看。”
一聽這話,我立刻就偃旗息鼓了,誰不想出去啊,我在這里半了半個時辰還沒想出辦法來呢。也不知道那火蝎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密室的房門關的死死的,連一條逢都找不到。要不是這樣,我又怎么會對著這些NPC盡做無聊的事情呢。
火乙聽完我的訴苦只是微微一笑,跨過地上的尸體走到那座石輪邊上,右手輕輕搭住把手用力一震,只聽的轟隆隆一聲巨響,整個石輪四分五裂,露出以個大大的洞口。
火乙指著下面的洞口說道:“這里是拜火教的機關水道,他們修建這樣的東西就是專門為了對付我們火氏一族的。象這樣的機關密室還有四座,如果全部發動就會引發玄陰水陣,將大殿里所有的火氏一族全部困在陣中。我從炎魔那里偷到了這里的機關圖紙,本來是想破壞掉他們的陰謀,沒想到卻中了他們的圈套。還在拿個火蝎沒有發現我的真是身份,將我變成了藥人,不然的話我應該也會跟老三一樣。被關在玄陰水牢里。”
“拿我們現在怎么辦?”我問道。
“好像我記得我的那塊圣火令也在你的身上吧?”火乙突然說道,讓咱又種做賊被抓的感覺。
不過他并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說道:“水道中刻滿了玄陰水符,我們天生火體,遇到玄陰水符必定大受損傷。所以破壞玄陰水陣的任務只能交由道長代我完成。稍后我會將自己的元神附在這塊圣火令上。你只消隨著機關水道找到另外那四間密室,剩下的事情自然由我來完成。”
好嘛,咱的背包里由要多個大活人了。
將火乙收入圣火令中,我走到水道入口看了看,一陣寒氣撲面而來,里面可真夠冷的啊。
伸伸腿,扭扭腰,下水游泳之前記得做好熱身動作。
:時間不多了,道長還請快些。“背包里突然傳來火乙的聲音,嚇得腳下一滑,掉進了冰冷冷的水道之中。
我靠!又多少年沒玩過滑梯了。
這水道斜斜向下,一股細細的水流正從上面沖下,俺躺在上面飛快的往下滑去,實在是比水上樂園的激流探險來得痛快。
就除了偶爾屁股上傳來一陣抖動,這滑梯修的也不怎么平整。俺當然知道,那些磨得咱屁股一陣發麻的花紋十有八九是那什么玄陰符了。
陰風陣陣。寒浪濤濤,墜入機關水道里的我如同一片隨波逐流的亂世飄萍。順流而下,漸行漸遠。
“道長。留神全方右手邊又條分水道,那里通往第二間機關密室。”背包里突然傳出火乙的聲音,喂我指引前進的方向。
OK,右邊是吧。
我微微坐起身子,將注意力全部放到右邊。
在高速下滑的同時想要把握住方向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好在以前騎小金小四在天空飛翔的時候咱已經能熟練的把握高速飛行的感覺,此時邊費為滑,恨塊也就適應了過來。
稍時。黑洞洞的機關水道中果然出現一點亮光,剛好就在右邊我的觸手可及的地方。腦海中飛快的計算出此時的速度,到達那個光點的距離,然后…
當拿光點從我眼前一閃而過的時候,我的左手跟左腳同時用力撐起,右手往上一探,牢牢的口在了水道的邊緣。下滑慣性與水流的沖擊讓我的身子不住的搖晃,我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將一只手也搭到了那條岔道的邊緣上,腳下用力一蹬,縱身跳了進去。
往下容易,往上可就難了。
冰冷寒滑的水流不斷又頭頂沖擊下來,我強忍住那水擊打在身體上的刺痛感,用力將十指扣住水道石壁上的縫隙,一點一點往上攀爬。
好在這條水道遠沒有我滑下來那條漫長,不然我還真的不敢保證自己又那么好的體力能堅持下去。
隆隆的石輪滾動聲自又定上方傳來第二座機關密室已經近在咫尺。
我四下打量了一下,找準地方站住腳跟,雙手叮囑頭頂上的石板用力一推,石輪的聲響突然變得更大了。
“什么人!”
咱剛探出半個頭,就見明晃晃的刀光迎面而來。我下意識的往后一縮,看清了對咱揮刀相向的只不過是個四十二級的拜火教徒。
拿家伙一手拿著彎刀,一手抱著罐子,顯然跟咱之前做著同樣的事情——喂藥人。
一手城主石板,我一手掏出水靈符照準那名拜火教徒頭頂上丟了過去,水花四起,寒光閃現,拜火教徒揮刀的動作立刻變成了慢動作。
我不敢稍作遲疑,立刻掀開石板,縱身跳入密室之內。
痛火蝎帶我進入的那間密室一摸一樣,除了目光呆滯,只知道推動石輪機關的藥人以外,正個房間里只有剛才攻擊我的那名拜火教徒。
咱可沒那名多閑工夫跟你在這里玩捉迷藏,招出傘兒丫丫,以三對一,栓間拿交貨變成一具死尸。可是那名拜火教徒似乎并不甘心就此死去,臨到下之前,還不忘記把手中的藥罐砸向地面,清脆的破裂聲響起,重獲自由的蛇蟲叔蟻立刻爬了一地。
本來咱是不用理會那些毒蟲的,但是想想,一會兒火乙出來破壞機關,要是不小心被咬上兩口,拿一定不是件愉快的事情,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上西,還是幫著把這些害蟲收拾了吧。
干掉一干毒蟲,居然被我撿到了幾枚蟲卵,也不知道與啥用,先收起來就是。
戰斗結束,火乙也從咱的背包里鉆了出來。二話沒說,兩掌轟掉機關石輪,又讓咱尋找第三座機關密室。
我靠!俺堂堂惡魔教主,啥時候成了跑路的了。
解決完最后一坐機關石輪,整個地面突然劇烈的搖晃的搖晃起來。系統提示破壞機關任務完成,火乙面帶微笑的對我說道:“玄陰水陣已破,咱門可以去大殿跟老四和離大哥匯合了。”說完,一掌轟向密室的墻壁,塵埃落定,露出外面的通道。
我開!你既然又本市沖開密室,之前為什么還讓咱從水道出入,存心玩兒我是不是。咱在拿冰冷的水道里爬上爬下,現在腳趾頭都塊抽筋了,這個火乙還滿臉不在乎的樣子,一點都不動得關心體貼一下玩家的感受。
從密室出來一看,遭已不是先前我走過的拿道通道。墻上火把噼啪作響,將四周照的通明,到處都是游走的拜火教徒,一各個首握彎刀,目露兇光,一看就不是善茬。不過這火乙沒有再躲回咱的背包里,仗著一雙火掌,硬是殺出了一條血路,直沖拜火教大殿。
又了這個引路的,咱也用不著花那名多信息去找路了。緊緊跟在火乙身后,專揀那些漏網之魚。飛劍幡陣咒術變著花樣的一陣亂丟,身旁丫丫傘兒大小美女護法,大的不要太爽。
就看經驗直線上升,咱使劍的熟練度都塊趕得上咱的那把招魂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