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不停地在看戲的人群中到處搜索著,但是始終這時他才現容齡的身邊已經不見了德玲。
張云飛不經意間看到了西側的閣樓,當目光和樓上的凝香郡主碰上的時候,張云飛腦中一顫,是她!
樓上的凝香郡主愣了一會兒后,急忙縮回到窗內,緊張的說道:“被他現了!”
德齡正郁悶的時候,見凝香郡主緊張的樣子,急忙探頭一看,卻現樓下原本張云飛的地方已經是空空如也。
“張云飛不見了?”德齡疑問道。
“剛才明明他看到我了?咦怎么不見了?”凝香郡主再次探頭出來看了一眼,果然張云飛已經不在那里了。
“不知道凝香郡主找張某有何貴干?”
“啊!”
張云飛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閣樓的走廊里,著實嚇了二女一跳。
“喂!你來干什么?”德齡很不友善地說道。
張云飛來到二女面前。但是眼睛卻落到了一旁地凝香郡主身上。
凝香郡主穿淺黃灑花百折裙。鵝黃竹花窄祅。蜜合色棉坎肩。頭上只插了一只玉鳳。兩只蝴蝶鑲銀翡翠簪子。一對珍珠鑲金耳環。并不怎么華貴。倒也搭配得當。讓人一看就賞心悅目。
凝香郡主比張云飛記憶里地那個有些消瘦。但并不影響她地美麗!話說后世地張云飛也沒事時候了解過關于滿清皇室女子地八卦新聞。清末地皇室女子長得都一般。沒有特別漂亮地。但如今看來。凝香郡主倒是長得標致。卻也是亭亭玉立般出落地可人。
“參見郡主!郡主吉祥!”張云飛沒理一旁地德齡。給凝香郡主打千道。
“張大人免禮!新年吉祥!”凝香郡主回禮應道。見張云飛打量她老半天。放到以前定是一頓數落。而此時只覺得有些尷尬。兩只手不知道該放哪里好了。眼神也是時不時地躲閃著。生怕被張云飛看到。
德齡在一旁不滿道:“我好歹也被老佛爺封為郡主了,也沒見你給我請安!”德齡拉起凝香郡主道:“我們走吧!不理這個色狼!”
張云飛一陣無語,心想:哪里得罪這個死丫頭了?犯得著老針對老子嗎?況且老子現在不是色狼了好不?至少也披著一件羊皮不是?
凝香郡主原本想要跟張云飛說會話,可是現在德齡拉著她要走,頓時有些十分的不自然,想要留下又抹不開臉面,只好被德齡拉著踉蹌的慢慢走著。
“慢著!”張云飛十分不爽的說道:“凝香郡主請留步,我有話要和你單獨說!”
聽到張云飛地語氣不善,德齡轉回身,見張云飛臉色嚴肅,一改剛才的色狼形象,頓時一股上位地威嚴氣勢壓了過來。
德齡和凝香郡主都是一顫,這種王氣勢怕是光緒帝都沒有,而老佛爺雖然也很有威嚴,但是畢竟女子天生少了男人的陽剛正氣。
“切!嚇唬誰?有什么了不起的!”德齡小聲的嘀咕著,顯然被張云飛的突然轉變所震懾。
“好了,你先下去等我吧!”凝香郡主放下德齡手,說道:“我也有事要和他談!”
“喂!你什么瘋?”德齡小聲說道:“你自己跟他在一起就不怕他對你動手動腳?”
在凝香郡主的再三勸告下,德齡才極不情愿地離開了閣樓,臨走時還不忘瞪一眼張云飛,以示抗議。
夕陽西下,金黃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到凝香郡主的身上,多了一種黃燦的朦朧美!
“郡主!單獨留下你,是想要跟你道歉!我…”張云飛正說著,卻被凝香郡主打斷。
“算了,其實我也害的你好慘!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凝香郡主說道,依然不敢正面看著張云飛,眼神盡是躲閃。
看著凝香郡主地表情,張云飛心中一樂,想到:莫非自己人品大爆,走了桃花運了?看凝香害羞的臉蛋兒,明顯跟德齡所說地一樣,喜歡上自己了!來到大清的張云飛,早就將后世地一夫一妻制忘得一干二凈,回到古代才是真正的男兒‘本色’不是?
“你不恨我了?”張云飛輕聲說道。
凝香郡主點點頭,偷偷地拿眼瞄一眼張云飛,見張云飛的眼神火辣辣的看著自己,即有些害怕,又多了一分心喜。
“你呢?”凝香郡主問道。
張云飛靠近凝香郡主,軟綿綿的說道:“我從沒有恨過你!反而一直惦記著你的一一笑!”
凝香郡主已經感覺到了張云飛的熱氣撲面,頓時后退了一小步,聽著張云飛的軟綿綿的情話,既高興又緊張。
“我…我也是…”凝香郡主不由自主的說道,聲音越往后越小,臉已經紅到脖根上了。
果然是皇室女子,思想要較普通女人開放一是一般女子,怕是打死也不會如此在男人面前表露 見獵心喜,怕是每個男人都有的一面,張云飛亦不例外。
輕輕拉起凝香郡主的素手,用力一帶,凝香的身體頓時倒進張云飛的懷里,被張云飛反手抱住。
“啊!”凝香郡主沒有想到張云飛依然這么大膽,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張云飛的無禮,只是象征性的掙扎著。
張云飛沒有進一步刺激她,知道再得寸進尺的話,效果就不好了。索性就一直抱著凝香郡主不說話,任由她在懷里掙扎。
老半天,見張云飛沒有下一步動作,凝香郡主心中松了一口氣,停止了掙扎,輕聲埋怨的說道:“你還要輕薄我嗎?”
張云飛雙手托起凝香郡主的臉蛋兒,說道:“你看我的眼睛,像是在輕薄你嗎?”
凝香這時才敢正視張云飛的眼睛,既讓人感到星空般深邃無底,又讓人覺得清澈無比。那一刻,凝香郡主似乎感受到了張云飛對她的眷戀,仰起脖子,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許久凝香郡主緩緩睜開眼睛,期待已久的吻并沒有降臨,取而代之的是張云飛盯著她的微笑臉龐,和眼神中的那絲戲懈。
“你討厭死了!”凝香郡主一把推開張云飛的懷抱,提著棉羅裙轉身就跑,跑到一半卻突然回頭喊道:“登徒子!”接著拿出手中的一塊玉佩朝張云飛晃了晃,然后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貌似那個玉佩好熟悉?
張云飛掀開自己的官服,低頭看向自己的腰間,果然他的那個半截紫鷹玉佩不見了。
“該死的!”張云飛低聲咒罵道。剛才調戲獵物的心情頓時沒了,看來以后得加強警惕性了,這倒是給張云飛提了個醒兒。
紫鷹玉佩本身并不值錢,但是它的作用卻是驚天的,因為那個東西是狼組織的最高信物,對于秘密運作的情報組織,它相當于軍隊中的虎符。
持有有如張云飛親臨,有著生殺大權。
看來張云飛得找機會拜訪一下恭親王府了,貌似張云飛聽他母親說過,那個恭親王府原本就應該是屬于他的,因為他的前身就是和的府邸。
回到戲臺時,果然沒有見到凝香郡主,甚至連德齡一家都沒影了,慈禧的戲臺子果然殺傷力強大。
一直到傍晚時分,初一大戲才差不多唱完。這時,慈禧會即興表演,超級票友的她讓太監們奏樂,親唱幾小曲過把戲癮,宮女們也跟著她唱了起來。正在興頭的慈禧又命太監唱,票友太監自然唱得很專業,但難為了平時只知道“咂”的太監,根本就不會唱。但老佛爺的話誰敢不從,只得扯開鴨嗓嚎上幾句。這么一來戲劇效果就出來了,不只慈禧笑了,所有人都笑了,滿堂喝彩。
在張云飛看來,不論是普通的百姓之家,還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家,過年圖的就是一個字,“樂”!
在宮里折騰了好幾天的張云飛終于得以找了個借口溜回了國公府。
桌上的一大堆文件,張云飛一陣的頭疼,原本以為有了檀香山總參謀部以及盛京小朝廷之后,張云飛就會輕松一些,現在看來,最高領導這個工作真就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桌上的筆筒子角度換了,張云飛一愣,接著突然說道:“你回來了?”
書房的黑暗角落里,突然出現一個渾身漆黑的斗篷身影,躬身說道:“是的!少爺!”聲音依舊是無比的陰森。
張云飛慢慢回到他的座位上,說道:“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回少爺的話!呂宋所有的反對勢力均被秘密處理了!剩下的氏族都已經被我們的人以及親華勢力把持,呂宋的殖民政府以及軍隊都正常運轉!馬尼拉附近的工業基地的各項建設都如期進行著,而且我們在呂宋馬尼拉北部和澳大利亞的維多利亞省附近都現了大批的金礦脈!”
“金礦?儲量如何?”張云飛頓時來了興趣。
“我們的專家在呂宋馬里安、拉拉布兩處現兩處可以開采的金礦脈,不過我們自己的專家并不是太精通,初步估算了一下,大概兩處的總儲量在兩千噸左右,每年能開采大約三十噸左右!在英屬澳大利亞現的金礦脈大約在一千噸左右,不過澳大利亞的比較容易開采,估計年產量在四十噸左右。不過這這些個數字水分太大,其他專家估計。在兩處合起來每年能開采出四十噸就不錯了。”
張云飛十分高興的說道:“沒錯,就是那里。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老子得到了這批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