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曾和劉步蟾等人都是雙眼通紅,林泰曾大聲喊道:T讓咱么一起生死與共!都死光了,老子在陰間還帶你們這些死鬼兵!”
“出!”
晚上11點鐘,北洋水師三百多名官兵在林泰曾和劉步蟾的帶領下,備足了水雷和魚雷后,駕駛北洋僅存的魚雷艇福龍號、定一、定二、鎮一、鎮二,共五艘魚雷艇,大張旗鼓的進行巡邏。
于此同時,俄國遠東艦隊海軍陸戰隊也在悄悄的進行夜襲準備,雙方人馬都在彼此算計對方,卻不知道如此巧合。
俄國戰艦為了不讓清軍懷疑,到現在一直處于熄火狀態下,吸引著清軍崗哨的注意力,好為陸戰隊士兵爭取時間。不過他們的機房鍋爐兵們,卻早已準備生火開戰了,而俄國所有戰艦上的官兵也都處于戰斗狀態,只要得到戰爭打響的信號,立即進入戰斗位置。
此時,俄國戰艦上的水兵,見幾艘魚雷艇突然出來巡邏,巨大的探照燈在俄國戰艦上掃來掃去。
俄國艦隊司令阿列克謝耶夫大將看了一眼懷表,離進攻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此刻千萬不能打草驚蛇。于是下令各艦俄國官兵立刻躲起來,不能讓清軍的巡邏兵現他們這么晚了都還沒有睡覺,那樣鐵定會被清軍懷疑。
這樣,俄國海軍士兵在看到魚雷艇的探照燈掃過來的時候,紛紛躲起來,不讓清軍現。
在福龍艇上的林泰曾見到俄國海軍官兵都睡覺了之后,心里高興的想到:‘你們這些,就等著一會下海喂魚吧!’
“讓他們再多睡會兒吧!很快就送他們去見龍王爺!都跟我去航道上布雷!”林泰曾下令道。
劉步蟾說道:“他們俄國人不應該這樣毫無戒備的啊!至少應該有巡邏放哨的啊!”
林泰曾沒有聽出劉步蟾地話地意思。說道:“關他們呢!都睡死才好呢!一會兒都送他們上西天。”
劉步蟾剛想到點什么。卻被林泰曾打斷。于是搖搖頭繼續跟著林泰曾干活去了。
接著。林泰曾和劉步蟾帶領剩下地三艘魚雷艇。悄悄地來到主航道上開始布雷。今天地水雷由林泰曾親自布置。從旅順口外往內依次布不同定深地水雷。
這個家伙在英國曾經一度令英國地教官們都稱贊他是個天生地布雷專家。如今經過這么多年之后。林泰曾地布雷高招依然是這群人中地佼。
就在林泰曾他們偷偷地在航道上布雷地時候。十幾名俄國水鬼。悄悄游到清軍港口巡邏哨兵地附近。突然出其不意地對清軍沿岸各處哨兵起攻擊。隨著鋒利地匕在清軍哨兵們地脖子上劃過。清軍士兵想要大喊。卻怎么也不出聲音。一個個地瞪大了眼睛地倒在碼頭上地。
俄國水鬼們在清理了沿岸地清軍哨兵后。立刻向艦隊出信號。示意可以安全上岸。
得到信號后,俄國海軍陸戰隊在司令官瓦列里拉上校的親自帶領下,悄悄的下了戰艦。
一隊隊的俄國陸戰隊士兵,從俄國戰艦上迅速來到岸邊碼頭集合,俄國海軍陸戰隊在司令官瓦列里拉上校立即按照事先分配好的任務命令各個襲擊小隊出。俄國艦隊司令阿列克謝耶夫大將也下令全艦隊生火,起錨,海軍官兵進入戰斗位置。
時間剛好是午夜12點。
上岸的俄隊立刻兵分三路,第一路沖向旅順清軍的守備衙門、水師提督衙門、水雷魚雷營、兵營。第二路則沖向軍械局、南子彈藥庫、糧倉等主要軍事目標。第三路作為主力由司令官瓦列里拉上校親自帶隊,直接沖擊旅順清軍的各處炮臺。
守衛旅順的清軍大多數都呆在軍營,而且已經睡覺了,粹不及防下,大多數都被蜂擁而來的俄隊俘虜。
可笑的是,當俄隊沖進清軍兵營的時候,軍營的哨兵還問這些俄國士兵是不是覺得戰艦上睡的不舒服,要到兵營里睡!
二龍山炮臺總兵姜桂題,在得到哨兵報告有大批俄隊包圍了炮臺之后,立即下令緊急集合,準備組織抵抗的,可是當看到自己的部下們在遇到敵襲后,竟然都沒有拿武器就跑來集合,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當場槍斃了幾個當官的之后,所有的人才知道事態緊急,這時才想起回去拿武器,可惜俄國陸戰隊可沒有給他們機會。
面對蜂擁沖過來的俄國兵,總兵姜桂題不得不命令手下的士兵們投降,二龍山炮臺陣地易手。
凌晨3國陸戰隊沖進了白玉山水陸軍械總局庫。混亂中跑出去的一百多清兵,迅速跑向白玉山炮臺陣地,這些兵大多數都是炮兵,這個時候他們想到的是被敵襲了,應該反擊。可惜他們忘記了來襲擊的是到了家門口的步兵,卻想著用大炮轟擊他們。
當他們進入炮臺,迅速裝好炮彈的時候他們沒有辦法轟擊已經尾隨追來的俄國兵,只好乖 降。不過,其中一個副炮不甘心的一拉炮繩,瞎T
炮口火光一閃,炮彈劃過天空,在遠處爆炸。
炮聲一響之后,驚醒了旅順地區剩下的所有守軍清軍,也宣告俄國的偷襲行動被過這個時候大部分的軍事設施以及守備的清軍都已經處于俄隊的控制下。
“娘的!哪里打得炮?是誰吃飽了撐的!”南子彈藥庫守備總兵張光前打著哈氣,罵罵咧咧的從守備衙門里走了出來。
了衙門后,張光前才現外面站著一群俄國大兵,而自己的部下都已經雙手抱頭,蹲在地下。
一名俄國少校走到張光前的面前用拗口的漢語說道:“您好,張先生,我是俄國遠東艦隊海軍陸戰隊弗拉基米爾斯少校,我代表俄國艦隊正式通知您,您被我們俘虜了,請交出您的武器!”
此刻的張光前已經知道了生了什么事情,他后悔為什么非要和宋慶作對!現在好了,軍事重地被俄國人占領了,這就意味著,旅順已經朝不保夕,等待著他的就是被砍頭的下場。
不甘心的張光前將手里的手槍交給了弗拉基米爾斯少校,對著他說道:“!你們還真有一套!”
弗拉基米爾斯少校不理張光前的話,說道:“請您給上的宋慶將軍打個電話,通知他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向大俄羅斯帝國投降!”
張光前朝著弗拉基米爾斯少校吐了一口唾沫,大罵道:“放你媽的屁!老子要是知道你們敢來偷襲,早把你們這些揍扁了!想要老子當你們的走狗,做夢去吧!”
張光前知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宋慶了,只要他還能守住炮臺,旅順就沒有丟,他們這些守將頂多就是革職查辦。
他現在十分后悔,沒有聽宋慶的話,把彈藥送給各炮臺,防備俄國人偷襲。他一直排擠宋慶,因為宋慶是出身于左中堂的部下,而他卻是李鴻章的嫡系,都是派系惹的禍啊!
弗拉基米爾斯少校見這個清軍總兵還算有點骨氣,對他的看法也好了點,吩咐人善待張光前以及他的部下。
急忙穿戴好衣服的宋慶老爺子從休息室里鉆了出來,急忙問道:“怎么回事?哪里?”
“報告將軍!是二龍山方向。”哨兵報告。
宋慶一聽便知不好,說道:“遭了,一定是俄國人偷襲我們了。二龍山地勢最低,離得俄國人最近,恐怕已經落入敵手了。通知所有人,立刻進入炮臺守衛!再派人火速前往南子彈藥庫搬運彈藥!”
正在趕往半路的俄國陸戰隊司令官瓦列里拉上校聽到炮聲后,立刻意識到偷襲已經暴露,于是下令部隊加速向黃金上炮臺推進,那里是旅順最后的屏障,拿下才能完全占領旅順要塞。
一直在等待瓦列里拉上校消息的俄國艦隊司令阿列克謝耶夫大將在聽到炮聲后,知道偷襲行動已經暴露,于是下令各艦艦炮立刻瞄向旅順要塞的各個標定好位置的清軍炮臺,只要哪個炮臺開火的話,就是他們全力打擊壓制的對象。
正在主航道上布雷的林泰曾和劉步蟾等人也聽到了炮聲,劉步蟾立刻說道:“不好,是二龍山方向的炮聲,一定是俄國人偷襲我們的炮臺了。怪不得我巡視俄國戰艦時,我總有點覺得不對勁,俄國人怎么連個哨兵都沒有?原來是他們怕我們現他們的意圖,提前預警,慌亂中把放哨的大兵也給取消了當時怎么就沒想到呢?”
一旁的林泰曾反倒是笑了,說道:“媽的,看來這個世界上瘋狂的人還真是不少!老子算計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算計老子。”
“行了,你就別牢騷了,既然是俄國人先動的手,咱么就不用背上妄開邊釁的大罪了。你趕緊布你的雷,一會兒估計就熱鬧了。”劉步說道。
林泰曾搖搖頭,只好繼續布置他的水雷。
凌晨5泰曾等人終于在主航道航道上布上了密密麻麻的水雷。大功告成的眾人,立刻調頭沖向俄國艦隊群。
凌晨一點,俄國艦隊現突然開火,得到信號的俄國艦隊司令阿列克謝耶夫大將立刻下令早已準備完畢的俄國艦隊向進行10分鐘的覆蓋炮擊。
咚咚!
隨著俄國各艦的相繼開火,旅順港內頓時被炮彈出膛時的火光照亮,激烈的炮聲,仿佛悶雷跟隨閃電一樣,響徹整個旅順要塞,宣告著又是一個電閃雷鳴交加的暴風雨之夜。
頓時,遠遠的就見的周圍騰起朵朵紅云,頃刻后炮臺周圍火光沖天,照亮了整個黃金山的上空,仿佛和山名一樣,真的變成一座冒著黃光的黃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