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交流的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聽到警鳴和炮聲后37到不好,大聲質問德國艦隊司令棣利司少將為何突然襲擊北洋水師。
:的,而是來打仗的,你們卻把我當做客人一樣,我真的無法想象。”
丁汝昌這時才知道德國的調虎離山之計,想到水師還無人指揮,立刻想要離開。
但是卻碰到了俄國艦隊司令阿列克謝耶夫大將的一陣搖頭。
“你們是一伙的?”丁汝昌驚訝之后,發現自己上當了。
“我只能說聲.,抱歉!我的朋友!”阿列克謝耶夫大將惋惜的說。
“請你下令你的部下不.要做無謂的抵抗了,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插翅難飛。”利司少將說。
“是的,丁.大人。只要你們投降,我保證你們的安全!”阿列克謝耶夫大將點頭道.
“我還能相信你們嗎?”丁汝昌顫抖的說道。
此刻的丁汝昌心里十分的清楚.,北洋水師完了,在德國和俄國兩國艦隊的包圍下,除了投降就是被殲滅。
可是他不甘心,丁汝昌的雙.眼濕潤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作為一名陸軍出身地他。這么多年來。飽受各方地指責。他無時無刻不擔心。生怕帶不好北洋水師。辜負了李鴻章對他地期望。
丁汝昌大半輩子地精力都砸到上面了。北洋水師傾盡了他地心血。如今自己地大意。斷送了整個水師。他實在是難辭其咎。想到這里他突然大笑起來。
見到丁汝昌仰面大笑。阿列克謝耶夫大將和棣利司少將都是一愣。不明白丁汝昌為何大笑。
只見丁汝昌突然停止大笑。憤怒地盯著他們兩人。說道:“想要我們投降。做夢去吧!”
接著緩緩地抽出指揮刀。這一動作立刻嚇到了二人。阿列克謝耶夫大將急忙命令衛兵保護。
見到二人害怕的樣子,丁汝昌十分高興,大笑道:“你們這些無恥的侵略者,早晚有一天會有人收拾你們的!”
說完,丁汝昌翻轉自己的指揮刀,在自己的脖子上狠狠的一拉,鮮血立刻沿著指揮刀涌了出來。
這一刻,隨著他的尸體的倒下,飽受各種流言蜚語的北洋水師提督丁汝昌終于可以放下包袱了。
當丁汝昌橫刀自刎的那一刻,從沒有正面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的阿列克謝耶夫大將和棣利司少將都閉上了眼睛,這一刻,船艙內沒有一絲聲音,所有人都忘記了外面轟隆隆的炮聲。
再沒有洋人說大清皆奴隸,丁汝昌用他的行動贏得了這里的所有人的尊敬。
德國遠東艦隊司令棣利司少將一臉惋惜的說:“清國也能出這種英雄人物,實在是令人驚訝!”
“只可惜,生不逢時!一個透頂的政府,恰恰是是英雄們的墳墓!”阿列克謝耶夫大將很同情的補充道。
接著阿列克謝耶夫大將下令收好丁汝昌的尸體,準備交還給清政府。
轟轟!
隨著俄國遠東艦隊的開火,就算北洋水師的人再傻,也看出了德國和俄國是一伙的。原本還存有一絲希望的北洋水師將官,此刻也著急起來,由于黑夜看不清令旗指揮,只好紛紛率領各自的戰艦突圍。
最先逃跑的是北洋水師的炮艦和魚雷艇,由于他們的體積小,迅速開動起來。開始的時候,他們還同艦隊一起紛紛開火射擊敵艦,不過火力弱,又打不著。等到德國艦隊抵近后,被德國的速射炮打得紛紛起火,不得不四處逃散。
而最先發現敵艦的海容號此刻正在管帶王克強的指揮下頑強的阻擊迎面開過來的德國旗艦鐵甲艦愷撒號,裝甲巡洋艦威廉王妃號、開澤林奧古斯塔皇后號、考默隆號。
由于海容號的火力較弱,對上清一色的克虜伯裝甲防護的鐵甲艦和裝甲巡洋艦,雙方的火炮幾乎都處于直射狀態,再現風帆時代的接舷戰。
可想而知,交火不到10分鐘,海容的主炮全部啞火,副炮被摧毀大半,戰艦燃起熊熊大火,人員傷亡殆盡,只有幾門速射炮依然在管帶王克強的指揮下,頑強的抵抗。
轟轟!
凱撒號的直射主炮命中了海容號艦島,爆炸使得海容號整個艦身被削平,四處飛濺,宛如禮花綻放。
“開…”
正在指揮的管帶王克強剛喊出一個字,就被飛來的碎片擊中后腦,頓時口吐鮮血倒地陣亡。
轟轟!
接連遭到致命打擊的海容號,終于承受不住,艦體從中間斷裂,折為兩半。
海容號魚雷大副在戰艦下沉的瞬間,將艦首魚雷艙中的一枚魚雷發射了出去,隨后他便被瘋狂涌入的海水淹沒,隨著戰艦下沉到海底。
“魚雷!”
雖然已經天黑,但是海容號的熊熊大火還是照亮了周圍的海面,發射出的魚雷被裝甲巡洋艦威廉王妃號發現。
威廉王妃號急忙加速規避,魚雷險險的從尾部劃過,讓艦上的水兵們松了一口氣,可是右側的考默隆號并沒有發現有魚雷。
這一刻,威廉王妃號上的水兵,都張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急速撞向考默隆號的魚雷。
想喊對方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考默隆號的前部艦首被魚雷命中,巨大的火紅蘑菇云騰空而起,剎那間照亮了周圍的海域。
巨大的爆炸使得考默隆號的艦首迅速下沉,速度放緩,后面迎面上來的開澤林奧古斯塔皇后號急忙轉舵。
考默隆號艦長急忙將戰艦轉舵,駛向左側的薛家島,希望能夠擱淺。
海容號的戰毀,給北洋水師贏得了寶貴的點火起航時間,海籌、海琛兩艘戰艦是海容的姊妹艦,艦上的官兵也大都是同鄉或者一個學堂畢業的,血脈能創造奇跡,一點都不假。
海籌、海琛兩艦明知道不敵德國的凱撒號鐵甲艦,依然猛沖了上去,瘋狂的向凱撒號傾斜著炮彈。
為海容號報仇,這是戰艦上的全體官兵心中的共鳴。
雙方一靠近,立即進入了白熱化,爆發了慘烈的戰艦之間的‘白刃戰’,之所以稱之為‘白刃戰’,是因為戰艦之間靠的距離太近,都能夠看到對方的操炮手了,所有火炮全部直射。
這樣的戰斗只能在風帆時代才能看到,但是今天由于是夜晚的關系,迫使雙方必須靠近開火。
咚咚咚!
轟轟轟!
雙方不計代價的對射,使得各自的 紛爆炸起火,這么近的距離,即使是小口徑的火炮,T7穿破鐵甲艦的部分裝甲了。
雙方水兵都打瘋了,隆隆的炮聲已經將他們的耳朵都震聾了,只憑著一雙血紅的眼睛,和一個報仇的意志支撐著。
海籌號最慘,吸引了差不多凱撒號的全部火力,整艘戰艦不到3鐘就被打成的馬蜂窩,海水不斷的從破洞處涌入,堵都堵不住,5鐘后右邊船舷水線處被趕上來增援凱撒號的開澤林奧古斯塔皇后號命中,爆炸使得海籌號雪上加霜,最終傾覆。
凱撒號受傷也不輕,除了幾處重點部位有厚裝甲防護以外,其他位置也同樣被打爛,碎片亂飛,到處殺傷著脆弱的,火苗嗤嗤的到處都是。
海琛號見又一艘大個頭的裝甲巡洋艦前來增援,知道無法力敵,于是緊急加速規避敵艦火力打擊。
鎮遠號此時已.經儲備足夠的蒸汽了,不過已經被趕來的俄國遠東艦隊包圍了兩翼。管帶林增泰冷靜的考慮的一下后,認為必須的突圍,可是旁邊的定遠號卻因為管帶劉步蟾朝令夕改,使得定遠號到現在還未進入戰斗狀態。如今北洋水師已經被打亂了,大家各自為戰,無法凝聚戰力,可是林增泰無法撇下定遠不管,只好下令鎮遠艦和來源艦外加周圍的炮艦鎮邊、鎮中、鎮東、鎮西,魚雷艇左一、左二、左三一起阻擋俄國艦隊,為定遠爭取時間。
不過俄國人很精明,沖.在最前面的都是雷擊驅逐艦和魚雷艇。
為了不讓俄.國艦隊抵近釋放魚雷,鎮遠艦和來遠艦不得不全力攻擊他們的雷擊驅逐艦和魚雷艇.
咚咚咚!
轟轟轟!
鎮遠艦帶領.著北洋水師,不.管能不能打中,先是一次火力齊射。可能是俄國艦隊比較點背,沖在前面的三艘魚雷艇,其中兩艘被砸中,為七十七號、七十九號艇。
頓時,.兩艘魚雷艇燃起巨大的蘑菇云,爆炸聲悶雷般響徹天空。
不過由于俄國艦隊的小艇太多,這時俄國艦隊的雷擊艦松花江號,烏蘇里江號,揚奇赫號,蘇切納號,魚雷艇八十號已經越進到發射魚雷的范圍。
嗤嗤嗤嗤!
只見5魚雷急速沖向鎮遠艦和來遠艦,鎮遠急忙加速規避,不過速度實在是太慢,躲過了一枚魚雷后,另外兩枚魚雷已經鎖定了鎮遠號。
這時,守護在鎮遠旁的炮艦鎮邊和鎮中,見鎮遠已經無法規避,急忙加速上前替鎮遠擋住了魚雷。
轟轟!
鎮邊、鎮中兩艘炮艦頃刻中雷爆炸沉沒。
來遠艦則不走運,硬生生的吃了兩枚魚雷。
轟轟!
沉悶的爆炸聲在來遠艦中部和尾部同時響起,并引起了中部彈藥庫的劇烈爆炸,騰起巨大的火云,照亮了整個天空,如同白晝一般。
頃刻間,來遠的艦島被炸飛,船體被炸成三截,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沉沒。
來而不往非禮也。
北洋水師的魚雷艇左一、左二、左三也回贈給了俄國艦隊3魚雷,不過效果很差,沒有擊中任何一艘俄艦。
這時,俄國艦隊主力艦三艘裝甲巡洋艦俄羅斯號,海軍上將科爾尼洛夫號,御前侍衛號直接沖向了鎮遠艦。由于擔心鎮遠的主炮,俄國戰艦不敢靠的太近。
鎮遠艦立刻發炮攻擊,不過根本就打不著,同樣三艘俄國戰艦也發炮攻擊,不過也打了擦邊球。
沒有近距離的白刃戰,使得雙方都沒有什么損失,不過也奈何不了對方。
這時,鎮遠艦管帶林增泰突然發現自己的戰艦火力減弱,急忙問道:“為何火力減弱?”
“大人,我們的彈藥已經告急!”幫帶大副楊用霖急忙回答。
“什么?”林增泰驚訝道。心想:‘這可不得了,如今正在激戰,突然沒有了炮彈,那不就是等著挨宰嗎?’
“大人,李大人再三電令不得裝滿彈藥,就是怕我們的妄開兵隙,如今我們…嗨!”楊用霖也憤恨的不得了。
林增泰知道楊用霖的意思,可是現在再追究這些問題已經沒有必要了。
這時,定遠艦終于從混亂中恢復過來,前來助戰,不過林增泰也注意到,由于定遠的盲目開炮射擊,現在也明顯火力不足。
于是,林增泰立即通知定遠的劉步蟾,立即突圍。
劉步蟾顯然也明白現下的處境,于是命令定遠艦跟隨鎮遠艦立刻突圍。
而俄國艦隊的強盜號,莽漢號,滿洲人號,海貍號,海狗號,高麗人號原本想沖向定遠和鎮遠繼續釋放魚雷的,不過卻被炮艦鎮東和鎮西,魚雷艇左一、左二、左三攔截了下來。
雙方都接著炮火的光亮,向對方釋放魚雷,一時間海面上到處都是亂串的魚雷。
不幸的是,鎮東和鎮西兩艘炮艦不幸被亂串的魚雷擊中,爆炸后沉沒。
俄國旗艦海軍上將納西莫夫號上,正在觀戰的俄國遠東艦隊司令阿列克謝耶夫大將說道:“看來我們得準備迎接滿清的報復了!”
旁邊的德國遠東艦隊司令棣利司少將點頭道:“真是個錯誤的決定,我們不該選擇晚上進攻的,尤其是沒有月光的夜晚。”
“是啊!又回到風帆時代了!鐵甲戰艦的接舷戰,還是夜戰。說出去的話,不知道要被多少人嘲笑我們!”阿列克謝耶夫大將接話道。
“可惜,我們沒有法國佬那么幸運,不費一槍一彈就俘虜了南洋水師。”利司少將感嘆道。
“南洋不比北洋,北洋水師的指揮官都是優秀的留洋生,鄧世昌就是例子,船在人在,船亡人亡。”阿列克謝耶夫大將也感慨道。
“是啊!可惜了這些精英。不過這樣混戰下去不是辦法。我建議先撤出來,只要擋住北洋水師北上回威海衛的路就行了,我看他們的彈藥顯然已經告急。只要我們在外圍吊著,很快他們就會被拖垮的。”利司少將建議到。
“同意!”阿列克謝耶夫大將回答。
于是,俄國艦隊和德國艦隊突然都接到命令,撤退到外圍同北洋水師纏斗。雙方拉開距離后,炮彈幾乎就打不到了,也讓北洋水師存留的各艦松了一口氣。
于是林增泰同劉步蟾商量過后,由鎮遠作為旗艦,林增泰指揮。
林增泰收攏了殘余艦只,只剩下了定遠號、鎮遠號、海琛號三艘主力艦,而海籌號還傷痕累累,定鎮二艦彈藥都告急。
外加左一、左二、左三、右一四艘魚雷艇,混亂中跑散的右二、右三不知道是被擊沉了,還是逃出去了。
裝甲巡洋艦來遠號、防護巡洋艦海容號、防護巡洋艦海籌戰沉,炮艦鎮邊、鎮中、鎮東、鎮西、鎮南、鎮北戰沉。
時間緊迫,必須趁著德國和俄國的艦隊剛撤出整隊的空當,突圍出去。考慮到他們一定加強了南北兩個方向堵截,留給林增泰他們的就只剩下東面的大洋了。
留下必死無疑,突圍或有希望。
林增泰迅速下令全艦隊趁著黑夜,敵艦離遠幾乎打不著的情況下從東面突圍,進入茫茫大海就是勝利。
20點3洋水師剩余的幾艘艦艇.
在東面監視的是德國遠.東艦隊的巡洋艦伊倫娜號、阿克納號和格希翁號,三艦見北洋水師選擇了從東面突圍,立刻集中全部火力射擊。
一時間,三.艘戰艦組成的火力封鎖線,瘋狂的傾吐著火舌,火光照亮了周圍海面,在漆黑的夜晚分外的扎眼.
轟轟轟!
炮彈在北洋水師各艦艇的周圍.海面爆炸,掀起朵朵浪花,四處飛濺。
定遠和鎮遠二艦利用僅有的.炮彈向德國戰艦開炮,可惜沒有一發打中的。
這么打.平白消耗本就緊缺的彈藥,林增泰急忙令左一、左二、左三、右一四艘魚雷艇在前面用魚雷開道。
果然,這招很管用,德國的三艘巡洋艦見北洋水師四艘魚雷艇發射魚雷開道,急忙向兩側規避,讓開了中間的通道。
林增泰趁此機會,帶著鎮遠、定遠和海琛急忙奪路逃跑。
德國艦隊的伊倫娜號、阿克納號和格希翁號躲過魚雷群之后,急忙轉彎調頭在后面追擊逃跑的北洋水師。
海琛速度快跑在最前面,由于定遠和鎮遠的速度已經老化到只有可憐的不到12節,很快就被德國的三艘巡洋艦追上。
明顯感覺到北洋水師火力減弱,于是三艘德國巡洋艦紛紛抵近射擊。
咚咚咚!
定鎮二艦紛紛中彈,盡管皮糙肉厚,但是也架不住一直這樣的被轟下去。見到敵艦試圖靠近,定遠和鎮遠全力還擊,將僅有的炮彈悉數打了過去。
激烈的炮戰再次達到白熱化。
轟轟!
定遠的左舷兩座副炮熄火,被格希翁號的主炮命中后,打穿了裝甲21名北洋水兵當場陣亡,好在已經沒有彈藥了,沒有引起爆炸。
不過格希翁號在收獲的同時,也付出了代價。定遠的12寸大炮的一發炮彈擊中了格希翁號的中部艦島,由于已經沒有開花彈了,換上的是鐵嘎達穿甲彈。
高速的穿甲彈一直鉆進格希翁號的蒸汽室,將蒸汽機缸擊穿,高溫的蒸汽將周圍的德國水兵燙死燙傷十幾人,并導致格希翁號失去動力,漸漸的停了下來。
21點10分,一路追趕北洋水師的德國戰艦伊倫娜號、阿克納號再次逼近定鎮二艦,此時定鎮二艦已經沒有炮彈了,就連老式的穿甲彈都打光了。所有的主炮副炮悉數停火,只有幾門速射炮繼續抗擊敵艦。
眼看敵艦逼近,旗艦鎮遠號上的管帶林增泰抽出指揮刀,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見管帶要自殺,一旁的幫帶大副楊用霖急忙上前奪下林增泰的指揮刀。
“大人,萬萬不可!我們雖然沒有炮彈了,可是德艦想要擊沉我們,還是十分困難的。我們就一直航行下去,憑借著的厚重裝甲,消耗他們的火力,他們沒有補給,早晚也會熄火的。”
“我無能啊!”林增泰撲通一聲跪倒在甲板上,用拳頭猛砸著甲板,傷痛欲絕。
“大人你快看!”幫帶大副楊用霖急忙喊道。
林增泰抬頭一看,只見前面四艘魚雷艇左一、左二、左三和右一突然轉向,沖向德艦伊倫娜號、阿克納號,他們已經沒有魚雷了,只能憑借著僅有的速射炮攻擊。
‘他們是在用他們弱小的身軀阻擋德艦對定鎮二艦的攻擊啊!’想到這里林增泰的眼睛再次濕潤。
“大人,您看到了嗎?水師的人沒有孬種!即使我們沒有炮彈了,我們還有步槍。就算要死,臨死之前,我們還可以用船撞沉他們一艘墊背!”幫帶大副楊用霖大聲喊著。
“雨臣兄說得對,自殺式懦夫的行為,老子就算只剩下一顆門牙,也要撕掉他們一成皮下來!”林增泰狠狠的說到。
“大人!”見林增泰又恢復斗志,楊用霖十分高興。
2145分,回來替定鎮二艦擋炮彈的四艘魚雷艇,紛紛中彈起火,左一、左三和右一接連沉沒。左二在最后一刻依然擋在了試圖靠近定遠艦的伊倫娜號,結果被伊倫娜號直接撞翻,巨大的艦體從左二身上碾過,左二玉碎。
四艘魚雷艇的相繼壯烈戰沉,激起了定鎮二艦的血性。
鎮遠管帶林增泰大聲喊道:“弟兄們!就算死也要拉著他們墊背。為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報仇!報仇!”全艦僅存的官兵們一齊撕心裂肺的大喊。
“左滿舵!給老子撞沉他!”林增泰下令。
“左滿舵!撞沉他!”駕駛二副大聲重復林增泰的命令,同時急速轉動舵盤,鎮遠艦的巨大艦身急速左轉朝著左面抵近的阿克納號撞去。
阿克納號艦長剛想下令抵近后開火,結果發現鎮遠艦不再規避火力,而是直接沖向自己。立刻明白了對方用意的阿克納號艦長知道鐵甲艦一旦裝上巡洋艦,等待他們的便是被撞沉的結局。
“左滿舵!加速!快!”
阿克納號上的士兵幾乎都被戰艦的緊急轉舵給閃倒了,在右舷的水兵甚至來不及抓住把手,就被閃落入漆黑的大海。
此時的定遠艦管帶劉步蟾也看到了鎮遠艦的動作,同樣絕望的他也只有學著鎮遠艦的樣子,下令定遠艦右滿舵,撞向同樣試圖抵近的德艦伊倫娜號。
伊倫娜號也發現了定遠艦的意圖,于是同樣緊急右轉舵拉開同定遠艦的距離。
這樣,戰場上出現了轉機,定鎮二艦反而追著兩艘德國巡洋艦。待德艦離遠,定鎮二艦則繼續向東逃跑。等德艦返回追上之后,定鎮二艦憑借著厚重的裝甲,再度撞向德艦,德艦只好再度閃開。
就像動物世界中的美洲獵豹襲擊大象時的情景一樣,德艦就是美洲豹,定鎮二艦就像大象一樣,借著黑夜,德國戰艦炮擊不到自己,同兩艘德國巡洋艦是你來,我就撞你,你走,我不甩你,繼續跑路。
漸漸的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