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525嚇得差點尿褲子 白骨頭酒館內,喝了一杯血腥瑪麗,和菲特烈閑聊一番之后,便離開了酒館,返回自己的白骨樓房之內。
雖然都是用白骨砌成的,但酒館和自己的樓房,卻有著天壤之別,唐凡還是覺得呆在自己的白骨樓房之內,比較舒服。
至于菲特烈所說的,邀請唐凡成為帝梵家族的客卿,唐凡當時稍微考慮了一下。
客卿的定義和成員是不一樣的。
成員,是指正式加入,所有的一切,都需要受到管理調控等等,一切,也都必須以整個集體的利益來考慮,必須以服從大局為主,并且有種種的限制等等,這就是唐凡所不想要的。
但客卿就不同了,擁有很大的自由權,同時,還能夠享受到集體的一些利益分配等等。
當然,天底下是沒有白食吃的,要有獲得還必須得有付出才行。
成為客卿,的確可以獲得不錯的待遇,還擁有很大的自由權利,但是在這個集體有需要的時候,卻還是必須出手的。
另外,在某一些程度上,受到的重視,就未必等同于真正的成員了,畢竟成員是自己的,客卿,始終是客卿,是外在的。
但放在唐凡身上做選擇的話,他還是會選擇客卿,更自由一些。
所以,稍微思考之后,結合種種情況,唐凡做出了選擇,同意菲特烈的邀請,成為帝梵家族的客卿。
自然,這不是那么簡單的。
怎么說,帝梵家族在古冥塔乃至整個冥域之中可是有第九的排名,遠遠要勝過永夜組織許多,強悍無比。
雖然在其上還有八個更加強大的組織等等,但這不在唐凡的考慮范圍之內。
目前,他所要面對的是雷古家族即將到來的壓迫,如果有帝梵家族客卿的身份,無疑。會免去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唐凡同意了,菲特烈也保證可行,但終究不是一件小事情,菲特烈還得返回家族當中上報。進行申請。
并且,客卿也是有等級之分的,自然,菲特烈就是要去為唐凡爭取更高等級的客卿。
在自己的白骨樓房之內,稍作休息之后,唐凡便開始研究起半神技與超九級巔峰半神的精髓融合,進行改變提升。
之前在古塔之中時。他花了一些時間進行修改提升,但只是找到了一個開端而已,距離修改完成,還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因而這一段時間之內,唐凡就要一直呆在自己的白骨樓房當中了。
他可不知道,永夜組織的人,差點被嚇死了。
特別是黑暗血夜和暗夜的三個首領們,更是差點被嚇得尿褲子了。
原本他們以為唐凡是接受了他們的建議。離開古冥塔了。
沒想到竟然不是,還又去闖了古塔。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竟然連續往上闖,直接在塔碑上留名,這也就算了,不僅是留名了,還一舉沖進了前四百名。
情何以堪啊!
三個首領幾乎是淚流滿面了。
想想他們三個,在超九級巔峰半神之中的實力,也算是不差的吧,但還是無法在塔碑上留名,無奈,競爭實在是太激勵了。
整個塔碑上的一千個名額。是固定的,不會多也不會少,但古冥塔有五十個組織,并且不斷的有天才進入有天才離開,如此的循環下去,強大的人。才能夠在塔碑上留名。
簡單的說,塔碑的名額爭奪,已經不是局限于現在的古冥塔了,連過去的每一屆的天才們的古冥塔也都包括在內。
也就是說,想要沖上塔碑留名,不僅是要和現在呆在古冥塔之中的人競爭,還必須和過往的那些天才競爭。
那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非常的有難度,非常的困難,所以,以他們三個的實力,根本就難以沖上塔碑留名。
但現在,在他們眼里不過只是一個上位九級巔峰半神的家伙,卻第二次闖古塔時,直接闖到了第六十三層,并且在塔碑的前四百名留下閃閃發光的名字。
當他們三個,聽到手底下的人說到此事時,還以為是手底下的人和自己開玩笑,差點給兩巴掌清醒清醒,結果手下們都這么說,他們三個就結隊到古塔廣場一看,嚇得差點尿褲子了。
唐凡那一排閃閃發亮的字,差點刺瞎了他們的狗眼,一個個以為是出現幻覺了,還是有同名的人。
但事實上,唐凡這樣的名字,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同名的可能性可以排除。
接著,他們又聽到了,唐凡要和菲特烈戰斗。
菲特烈是誰?
也許有些人不清楚,但是他們三個可是很了解的,那家伙不僅在塔碑上呆過幾十年的時間,雖然只是最后一名,卻也說明了他強悍的實力。
再者,他可還是五十個組織當中排名第九的帝梵家族的天才,非常受重視的一個成員,得罪他,就等于得罪帝梵家族。
想一想,已經招惹了雷古家族了,現在又招惹一個排名第九的帝梵家族,那不是在自找死路自掘墳墓嗎。
搞不好,連永夜組織都要受到牽連。
如果只是一個家族的話,還能夠勉強的抵抗一下,但兩個家族,永夜組織根本就無法對抗啊。
接著,又是一次轉變,雷古家族的超九級巔峰半神出現了,唐凡不禁拒絕,還讓那個雷古家族的超九級巔峰半神,被狠狠的打臉,等于是徹底的得罪了雷古家族,必定是要受到雷古家族的強烈打擊的。
幸好,最后雖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峰回路轉了,菲特烈竟然出面趕走雷古家族的超九級巔峰半神,并且還轉給唐凡兩千萬古冥點,還邀請唐凡一同到白骨頭酒館去喝酒。
種種一切,讓這三個首領們,又是震驚又是疑惑又是羨慕。
他們不禁紛紛的感慨,到底是這個世界的變化太快了,還是他們落后了,跟不上腳步了。
似乎自從唐凡來到這里之后,短短時間之內,就不斷的發生讓他們要尿褲子的事情,一件又一件,不斷的超出他們所能夠理解的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