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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七章 威姐找來了

《》正文第三百八十七章威姐找來了  白云,白云,你在哪兒呢?”

  我順著海岸,一路叫喚著白云駒的名字。剛才還好好在吃草的她,這會兒竟然不知跑哪兒去了。

  陣陣海風吹來,讓我赤裸的身體禁不住哆嗦著。心里一邊暗罵可然,一邊無可奈何的尋找著我的馬。

  就在這時,我的耳朵里,聽到遠處不知哪里傳來了一聲微弱的叫喊:“救命!誰來…救救我…”

  我一呆,這深更半夜了,誰在這里喊救命?

  呼救聲似乎是從大海里傳過來的,這是個男人的聲音,而且是用英語在呼叫。由于順風,雖然極遠,但還是讓我聽到了。

  聽到有人喊救命,我當然不能不管,急忙跳上海邊的一塊礁石,一邊睜大眼看向海面,一邊也用英語大喊:“聽到了,你在哪兒?”

  海上黑漆漆的,雖然天上彎月高掛,但我除了一波波的海浪,其他什么也沒看見。過了兩秒鐘,呼叫聲又來了:“有人嗎?救命啊!”

  這下我聽清了,呼救聲果然是海上傳來的。黑燈瞎火的我還是看不見哪兒有人,但有人溺水呼救,這是肯定了。

  我知道我這里逆風,就算我拼命叫喊,估計海里的人也聽不見。雖不知他發生了什么狀況,但他肯定十分需要別人的幫助。

  我沒有猶豫,深吸一口氣,就縱身從礁石上往海里跳去。撲通一聲入水后,我趕緊壓水浮了起來。迎著海浪。我一邊奮力向大海深處游去。一邊叫道:“堅持住,我來了!繼續喊叫啊,讓我知道你在哪兒!”

  但此后,我一直沒有再聽到那個男人的呼救聲。轉眼間。我已經游出去一百多米。海浪很大,我地水性也不是特別好,游到這里。我都感到有些吃不消了。無奈下。我只好停止了前進,一邊轉頭在海面四處張望,一邊再次大喊:“喂!你還在嗎?”

  四周傳來地。只有大海的咆哮聲。也許。叫救命的人,現在已經沉到海底了吧?我試著又向前游了十幾米,再叫了幾聲后,還是沒人回應我。

  這會兒,我自己也是氣喘不寧,難以為繼了。再不回去。搞不好我自己也得淹死在這里。

  無奈下,我只好放棄了搜救。在海里回過身來,準備順水飄回去。可就在這時。我猛然看見了,就在我身邊大約二十來米遠的地方海面,忽然伸出了一只象人手一樣地東西。朝天搖擺了一下,馬上又被海浪淹沒了。

  不管是不是人。既然我已經看見,那就得過去看看。我不顧自己氣力已經衰竭,奮起余力,急忙游了過去。

  二十來米遠很快就到了,但我極力尋找,也沒在這里看到半個人體。想到剛才看到的似乎只是一只人手。那么這會兒。這人多半已經往水下沉去了吧?

  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雖然明知道現在大概已經救不了這個人了,但無論如何。我也得盡力去試試。

  于是,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憋住氣,一個猛子往海底里鉆去。水下黑漆漆地,完全看不清任何東西,我只能碰運氣似的,一邊往下沉,一邊雙手亂揮,盼望著能抓到什么東西才好。

  海水很深,不一會兒,我已經快憋不住氣了。沒辦法了,我心里暗嘆了一聲,終于放棄了救人。在水下打了個滾,頭朝上,揮臂壓水,準備向上浮起。

  可就這么一揮,忽然,我的手指似乎觸到了什么東西。軟軟地,但不像是魚類。我心念一閃,立刻伸直手翻掌一抓。果然,似乎地確是人的手臂。

  我心里大喜,牢牢抓緊這只手臂后,急急蹬腿劃水,帶著這個人迅速向海面浮起。終于,我的腦袋沖出了水面,趕緊先急急呼吸兩口,接著便奮力把這個人也拉到了海面。

  接著微弱的月光,我看見這人是個年輕的白人男子。雙目禁閉,似乎已經昏死了過去。這檔口,我也沒辦法立刻給他做人工呼吸了,只好拼命劃水蹬腿,順著水流,向岸邊游去。

  順水當然要比剛才我游過來時快多了,我和這個白人男子被一波海浪推著,轉眼就來到了岸邊。我大口的喘著氣,不管身體疲累欲死,趕緊拖著這個人上了一塊礁石上。平放好他后,我開始用力擠壓他地肺部,希望他能緩過氣來。

  這會兒我也看清了,這白人男子居然和我一樣,全身上下一絲不掛的。也不知他是怎么落進海中,遭此大難。不過,這些問題,還是等他能活回來再問吧。

  擠壓了一會兒他地肺部,這男人仍是毫無反應。我正猶豫要不要嘴對嘴的對他做人工呼吸,無意間往下一看,卻見這男人地肚子微微鼓起,馬上讓我恍然大悟。

  立刻,我就把這男人翻過了身來,頭臉朝下,我的手再去按他的肚子。果然,只聽哇一聲,這男人的嘴里立刻噴出了大量地海水。接著,他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一聽到他咳嗽,我不禁長須了口氣。這下好了,這人終于被我救活了。

  我微笑著停下了手,就坐在他身邊看著他不停的咳嗽。過了很久很久,他才似乎好了點,卻也只能趴在礁石上不停的大口喘氣。

  我笑著伸過手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背部,用我那蹩腳的英語道:“喂,你怎么樣?好點了嗎?”

  白人男子喘著氣,慢慢地轉回頭來看我。看他似乎想要說話,卻是累得怎么也看不了口。

  平靜下來,我也看清這白人男子地長相了。他大約和我差不多年紀,典型地西歐白人,相貌非常英俊。只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失色了不少。朦朧地月光下。他地頭發似乎是銀色地。

  “謝…謝謝!”白人男子終于緩過了一點勁,開口向我道謝了。

  我笑著道:“別客氣,感謝上帝吧!今天你的運氣不錯,深更半夜還有我在海邊閑逛。”

  白人男子苦笑一聲。慢慢支起了上身坐好。只是他皺起了眉頭,手抓住了小腿處,表情似乎很痛苦。

  我道:“怎么啦?你受傷了嗎?”

  白人男子搖搖頭。道:“不。我在海里游了很長時間,眼開快到岸邊,但體力不支。終于兩條腿都抽筋了。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今晚怕是難逃一死。”

  我奇怪的道:“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海里游泳?”

  這男人立馬神色一暗,低下頭去嘆息了一聲,似乎不愿意提起這件事。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道:“你不是本地人?在王國。沒有人信仰上帝地。你叫什么名字?這次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我哈哈一笑。道:“用不著,這點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說著,我伸出了一只手又道:“對了,認識一下,我叫俞閃。中國人。”

  微一愣,也伸出了手和我相握,道:“幸會。我叫人。俞…閃先生來這里,是旅游?”

  我收回了手笑道:“不算旅游。這里有我幾個朋友在。我是來探訪她們的。”

  這個叫約瑟夫地白人男子哦了一聲。緩緩地躺了下來,似乎想要恢復自己的體力。只不過他和我一樣全身光溜溜的。摸樣甚是好笑。如果他是個女人倒也罷了,可現在兩個大男人光著屁股聊天。真是讓我有些不自在。

  這時,約瑟夫說話了:“俞先生。你有煙嗎?”

  我只好攤了攤手,苦笑道:“你看我這樣子,像是有煙嗎?”

  約瑟夫轉臉看了看我,頓時呵呵笑了起來,道:“你的衣服呢?”

  我揮了揮手,道:“嗨,別提了!要不是衣服被人搶了,我還用得著這么晚了還在這里嗎?”

  約瑟夫哦了一聲,奇怪的道:“在王國,還有人攔路搶劫不成?”

  我只好聳了聳肩,表示這是真是一言難盡。

  約瑟夫似乎很聰明,馬上就明白了我地意思,道:“因為女人?”

  我歪著點了下頭,也就默認了。

  約瑟夫哈哈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我這個樣子,也是因為女人。”

  也許是共同的遭遇吧,我和約瑟夫同時大笑了起來。本來還挺陌生的兩人,在笑聲中,似乎熟悉了起來。

  接下來,我和約瑟夫邊休息,邊愉快地聊了起來。他似乎對中國挺感興趣,不斷的問我一些關于中國的事情。

  過了好一會兒,約瑟夫地體力似乎有些恢復了,揉著小腿站了起來,笑著對我道:“俞先生,認識你真的很高興。不過我還有點事,不得不先走了。對了,你在普林斯頓會待幾天?如果有時間,我能請你到我家坐坐嗎?”

  我也站了起來,好笑地道:“你就…這樣走了?”

  約瑟夫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禁大笑道:“男人光著身子怕什么?在我們王國,只有女人才會感到羞恥。難道你沒了衣服,就一輩子躲在這里,不敢出去見人了嗎?”

  我汗了一個,雖說我也是男人,可叫我光著屁股回去,還是會感到丟人的。正要說話,卻見約瑟夫眼睛看向了某處,臉露喜色的道:“咦?這里怎么有匹馬?太好了,我還正愁怎么走回去呢。”

  我順著他地目光看去,看見不遠處,我的那匹白云駒正悠哉游哉地從一個山坡上下來。哈!這小母馬,剛才找她半天找不著,現在也不知哪兒溜達了一圈,自己回來了。

  我忙打了個呼哨,揮手招呼道:“白云,過來!”

  白云駒聽見了,馬上得得得小跑著向我們這里奔來。約瑟夫又驚又喜,一下子跳下了礁石,道:“這馬是你的?有馬怎么你還不回去?”

  我也跳下了礁石,苦笑道:“有馬又不等于有衣服,我是中國人,在我們那里,就算是男人,臉面也是很要緊地。”

  約瑟夫走過去抓住了白云駒的馬繩,仔細的看了看這匹馬,伸出手又摸了摸,嘖嘖贊道:“好馬,好馬!這馬你哪兒買的?都快趕上我那匹銀劍了。”

  我走到了白云駒的身邊,親熱地愛撫了一下馬背,笑道:“這不是我地馬,是我從一個女孩子那里借來地。”

  “哦?”約瑟夫促狹的笑笑,道:“女孩子?呵呵,在我們王國,心愛地馬一般可不借給別人地哦。這女孩子,怕是對你有意吧?”

  我只好笑笑,也不發表什么言論。約瑟夫并不多問,只是拍了拍馬背,笑著對我道:“既然有馬,那我們也用不著走路回去了。怎么樣?俞先生?這里不是中國,敢不敢和我一起騎馬回去?”

  我當場汗了一個,道:“和你一起…騎馬?”

  想到兩個光屁股地大男人緊貼著身體騎在一匹馬上,我這全身就惡寒的起雞皮疙瘩。急忙搖了搖頭,道:“不了不了,要是這樣,還不如我自己走回去呢。”

  約瑟夫又是一陣大笑,笑了一會兒,他忽然正色對我道:“俞先生,今晚我需要馬上趕回去處理一些事情,如果你實在不愿意和我一起走,那能不能先把馬借給我用用?你放心,我回去后,立刻就派人將馬為你送回來,而且給你帶一套衣服,讓你能體面的回去,怎么樣?”

  不知為什么,和這個白人男子聊了這么久,雖然他沒有穿衣服,摸樣很狼狽,可我總是感覺他身上有股子高貴的氣質,讓人對他的話產生不了懷疑。當下我爽快的點點頭道:“可以,能給我帶回來一套衣服,那就太感謝你了。”

  約瑟夫聞言大喜,馬上縱身就上了馬,一拉馬韁,用騎士之禮對我恭敬一施,道:“俞先生,今晚多虧了你救我的性命,大恩大德,約瑟夫永不敢忘。對了,在普林斯頓,你住在哪兒?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來拜訪你的。”

  我笑著道:“拜訪不敢當,我住在鄭家莊園,要是你來,我就請你喝中國的好茶。”

  約瑟夫一聽恍然大悟,笑道:“原來你是鄭爵士的朋友,難怪,難怪!那好,只要你近日不走,我當一定登門造訪。大恩不言謝,這就告辭了!”

  我揮了揮手,轉眼間,約瑟夫已經撥馬飛馳而去。不多久,這里又恢復了冷清。大海依然在咆哮著,海風依然還在狂吹著。我禁不住用手抱住了雙肩,苦笑著心想,等約瑟夫派人送衣服過來,只怕還得要一會兒時間。我是不是該找個擋風的地方,閉上眼睡一覺?

  我慢慢的走向對面的小山坡,想找個地方,擋擋這寒冷的海風。走沒幾步,忽然聽到約瑟夫消失的方向又傳來了得得得的馬蹄聲,而且越來越近。

  我愣了一下,心想約瑟夫怎么回來了?難道他還有事要對我說?

  我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迎了過去,不消一會兒,果然看到一人一騎出現在月光下。我剛要伸招呼,忽然,感覺到了不對。這匹馬,不是白色的!

  接著,我就聽到了馬上騎士的叫聲:“俞先生,是你嗎?老天爺,終于找著你了!”

  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尷尬的說不出話來。急急伸手擋住了我下面的要害部位,心里暗叫一聲苦。

  我的個老天爺,怎么威姐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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