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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們從大仙廟回到城市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我牽著白云的手,默默的走在紅星路上。由于我們剛才已發生過更親密的關系,白云對我牽她的手,并沒有拒絕。
大約走到離白云的家還有五十米的距離時,就在一個燈柱下,她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面向我輕輕地笑道:“雨傘,就到這里罷。明天一早,我就要坐車趕往SH。后天的飛機,直飛德國。也許以后,我們就見不到面了。我走后,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說到做到。找個好女人,好好過日子,啊?”
我的心沉甸甸的,說不出來的依依不舍。面對她的即將離去,又毫無辦法。只好苦笑一聲,道:“你明早幾點走?我過來送送你。”
白云忙道:“不用了,明天我很早就走了。而且到時候我父母都在,你來了,算怎么回事啊?行了,咱倆的緣分,到此為止了。回去罷,我也得回家收拾東西了。”
著,她輕輕掙開了我的手,后退一步,笑著對我揮了回周,轉身大步就往前走去。我的心一痛,忍不住叫道:“白云!”
白云停了下來,轉回了身。她還是在笑著,道:“雨傘,你是男人,要堅強一點。別這樣…”
她說的什么,我已聽不下去了。沖動之下,我急步上去,一把將她緊緊的擁入了懷里,喃喃道:“白云,出門在外,一切都得靠自己了。不求別的,只求你平安。或許我們以后再也見不著面了,但我仍希望,你能過得開心幸福。答應我,要一輩子都快快樂樂的。好嗎?”
白云的身體先是一僵,可聽著聽著,就軟了下來。她伸出了一只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頰,微笑著。輕聲道:“我答應你,保證快快樂樂的過完這一生。行了啦,快把我放開。這里是我家門口,萬一被我家人看到了,可了不得了!”
看著白云美麗的小臉,想到從此有可能再無緣相見。我這心,竟似刀割一樣的痛。離別在即,縱有千言萬語,卻都堵在了心里,吐不出一個字來。心潮澎湃下,我再次低頭,又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白云一呆,剛想推開我。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她又猶豫了。在我的深吻中,她漸漸地伸出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十分投入的,與我口舌糾纏…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有一輛車子,緩緩地從我們身邊開過。我正沉醉在與白云的激吻中,根本不去理睬。可是白云似乎發現了什么,忽然頭一偏,急忙從我懷里掙脫了出來。我看到她小臉已是通紅一片,不再看我,轉身小跑著就到了她家的門口。
這時,我才發現。已經停在了她家門口的那輛車,竟又是鄭可想的奧迪A4,車門一推,果然是鄭可想走了出來。
我們剛才的吻,多半已經被鄭可想看到了。我見到白云羞得不敢去向鄭可想打招呼,頭一低,已快步上了臺階去開房門。
鄭可想一邊笑咪咪地跟進,一邊轉過頭來,居然對我遙遙地翹起了大拇指表示夸贊。我知道她以為我成功地追到了她的小姑子,也只有苦笑一聲。
很快,她們兩個都進了門。我呆呆地站在那兒,悵然若失了很久很久,才默默地轉身離去。
別了,白云!別了,我的初戀!別了,我的那些美好的回憶!
白云走了后,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打不起精神來。鄭可想來約我,我能推的,都推掉了。有時候茜茜來我的家,我也總是蒙頭睡覺不理她。
不知不覺,時間以進入了十二月。我的心情,開始一天一天的恢復了。也許正如白云所說的,我對她十年的感情,只不過是對一種從沒的到過的東西,有著不甘心的向往心理,從而產生了美好和難以忘懷的感覺。如今我已把心中隱藏了多年的心思對她說了出來,并短暫的實現了那美好的愿望。雖然白云走了讓我很失落,但我心中,并不怎么遺憾。
生活,還得繼續下去。我們該干嘛,還得干嘛。
這一天,我為了趕一份網銀工作分析報告,一直加班到很晚。等我修改定稿完畢,已是晚上十點多了。收拾了一下,我關掉了電腦,離開了辦公室準備回家。
此時的支行大樓里,估計早已空無一人。電梯,也早就關閉了。我只沿著樓梯往下走,剛走到二樓,就聽到下面傳來了高跟鞋的“篤篤”聲。不一會兒,我在樓梯上迎面碰見了正在往上走的支行副行長胡卓雅。
胡卓雅抬頭看到是我,十分奇怪地道:“小俞?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行里?”
我道:“哦,行長,我在行里趕一份工作分析報告。明天早上會行務工作會時,必須要拿出來的。”
胡卓雅哦了一聲,又道:“那你趕出來了嗎?”
“嗯,已經寫好了。”
胡卓雅點了點頭,道:“那好,既然你忙完了,就跟我來罷。這幾天我本來就想找你,可又一直沒什么時間。今天撞上了,咱們就好好談談。”
我心中咯噔一下,苦笑道:“行長,談什么啊?”
胡卓雅道:“不急,我先到辦公室拿點東西,然后到我家里去,慢慢和你談。”
“啊?又去您的家啊?”
胡卓雅的態度是不容分說的,她是領導,我又不干得罪。無奈下,我也只得不走了。胡卓雅拿了東西后,便和我一起打的往她的家去。一路上,她并沒有提起要和我談什么,但我隱約猜到,必定是和她的侄女胡夢有關。
不多久,我們就來到了胡卓雅的家里,開門進去打開燈,我發現,她丈夫依然不在家。我不禁奇怪地道:“行長,您丈夫是做什么生意的?怎么他從來不回家的嗎?”
胡卓雅先招呼我在客廳的沙發入座,然后親自為我沏了一杯茶,遞給我時,她道:“我老公的事,你真的想知道?”
我忙訕笑一聲,接過茶杯道:“不是不是,我就隨口那么一說而已,行長您別見怪。”
胡卓雅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沉吟了一會兒,道:“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和我老公分居都快一年了。他自己在外面包了個年輕漂亮的二奶,這個家,幾乎已經不來了。”
我吃了一驚,道:“是嗎?”
胡卓雅說起這件家丑,卻似乎渾不在意,居然還笑了起來,道:“很奇怪嗎?現在的男人,只要稍有了一點錢,哪個不在外面玩女人的?”
我代了半天,才道:“那…您干嘛不和他離婚?”
胡卓雅笑道:“沒那個必要,他在外面搞女人,我又不吃醋,干嘛要離婚?”
我更奇怪了,道:“您丈夫有了別的女人,您…不在意嗎?”
胡卓雅搖了搖頭,道:“他玩他的,我一個人還樂得逍遙自在,有什么好在意的?行了,不說這件事了,我問你,你和夢夢怎么了?”
我心中一凜,胡卓雅找我,果然是為了談我和胡夢的事。當下我只好裝糊涂,苦笑道:“什么怎么了?沒怎么呀!”
胡卓雅氣道:“還裝蒜?夢夢媽都說了,這半個月,夢夢每天晚上在家里,從來沒有出去過。你這臭男人,是不是夢夢不肯和你親熱,你就故意不去理她了?”
我汗!只好道:“哪有,這幾天我有點忙而已,哪有故意不理她?”
胡卓雅根本不信,道:“少跟我狡辯,男人我太了解了。一個根本不讓你碰的女朋友,你會有熱情去找她?何況,象你這么急色的人,你能忍受得了?”
我聽了,忍不住有點冒起了火來。本來她把這么一個莫名其妙的侄女推給我,已經讓我很不爽了,現在又不分青紅皂白,什么事情都怪到我頭上,終于讓我忍耐不住,頂嘴道:“行長,您明知道您侄女是那樣的人,又明知道男人是忍受不了的。那您還把侄女介紹給我,這不是存心欺負我嗎?”
胡卓雅一呆,看著我半天說不話來。我也不說話,只是低頭猛喝茶。僵了一會兒后,我聽胡卓雅嘆了一聲,居然起身坐到了我身邊。輕輕握住了我的手,柔聲道:“小俞,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當初我看中你,是知道你會疼女人,不會欺負夢夢。夢夢是個可憐的孩子,小時候受過刺激,長大了變成了有點性冷淡。把你們倆湊合在一起,確實委屈了你。可是,除了你,我真的找不到更合適夢夢的男人了。我知道你少年男子,血氣方剛。這不…這不我都愿意代替夢夢安慰你了嗎?你…你要是對我那個底線還不滿意,咱們可以再商量的嘛。要不…要不…我用口…”
到這里,胡卓雅已是臊得連脖子都紅了。握著我的手,都在輕微的發抖。低下了頭,將前額輕輕頂在我肩膀上,用更輕更輕的聲音道:“小俞,別拋棄夢夢,只要你答應我,我…我…干什么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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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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