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女人心第一百二十五章女人心 (今日第三更,有些朋友跟蝦米說,第一個月拿下新書訂閱榜就可以,不用更得太多,更十五萬字就夠了,其他就可以留到下個月不必那么辛苦,但是蝦米拒絕了,這不僅僅是因為蝦米的承諾,還是報答諸位兄弟對邪皇的支持,訂閱的成績很可觀,還希望那些看盜版的兄弟能夠盡力支持,讓我們朝著這個月的新書榜第一沖刺,讓邪皇在上架的第一個月成為新書訂閱第一名。)
烈日高掛,毒辣的陽光筆直的罩下,讓人感覺酷熱難耐。
蘇若邪之前趕往無憂城的時候剛好是寒冬時節,自然是十分陰冷,寒風四溢,只是此時已經過去了快要半年,氣候自然也有了極大的變化。
雖然四面八方都還是一片荒涼,不過比起佛界四周那黃沙漫天的氣候卻還要好了許多。
看著四周嶙峋的怪石,蘇若邪以自己的天地靈氣的感知,都能夠感覺到這些高山巨石一些細微的情緒波動,萬物皆有靈,而蘇若邪這不停的感悟萬物的靈性,一沙一土、一草一木、一葉一花…
在第一天的時候,蘇若邪只走出了十里遠,縱然如此也讓許老十分滿意了,而第二天,蘇若邪居然走出了二十里遠,這便讓許老有些吃驚了,鴻儒筆雖然輕如鴻毛,但是卻能將蘇若邪全身的力量都壓制住,而且要在蘇若邪運轉體內的殺之氣情況下行走,蘇若邪每踏出一步都是精氣神的凝聚,一步一步的跨越,這樣的修行,不亞于讓蘇若邪舉著一萬斤的重量在行走。
第三天,蘇若邪走了四十里路,讓許老已經有些懵了,當即他也發現了,蘇若邪不能以常理來衡量,許老也發現了,蘇若邪所修煉的巫訣,對于蘇若邪的意志以及肉身上的幫助有多么的強大。
蘇若邪每天都在不停的挑戰自己的極限,的食物,便是行軍米,蘇若邪給自己留下了幾石,只是許老說了,這行軍米也不是如何精細,吃進去體內雖然有裨益,但是也有不少的雜質,當然相對普通的食物來講,這雜質已經是少了很多了,按照許老的話,如果普通人吃這行軍米的話,也能活到一百歲。
由此可見,一種好的糧食,能給人們多大的好處,民以食為天,這一句話一點都不錯。
到了第十天,蘇若邪已經走出了一千多里了,來到了當日自己與華妃大戰的地方,夜已經降臨,蘇若邪并沒有繼續趕路,而是找了一處背風的地方,升起了篝火,給自己烹起了米飯,只為充饑而已。
“若邪,這十天里,你有什么感想?”許老的聲音自古戒中響起。
“呃?要說感想那倒是沒有,感覺這種修煉方式跟以往有很大的差別,讀了師尊的《白丁也讓我明白了很多,這《白丁應該費了師尊不少的時間吧?”蘇若邪反問道。
“一百年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了,鴻儒也好,白丁也罷,其道不一,我只是將自己所見所聞,再融入自己的精神思想,寫出來而已。”許老輕笑道。
很快的行軍米便煮熟了,雖然說蘇若邪烹煮行軍米的手段有些慘不忍睹,但是也不會煮死當中的精華,香噴噴的米香飄蕩出了老遠,蘇若邪跟以往一樣,風卷殘云的飽餐一頓之后,這才愜意的呼出了一口氣。
隨后將腰身一挺,站起身來,自己與天地靈氣的感知已經擴張到了方圓六十里的大小了,蘇若邪此時已經有些喜歡上了與天地萬物交流的感覺,雖然說還是很晦澀,似懂非懂,但是他發現自從當日他一念之間,沒有對三十萬鬼界大軍下毒手之后,自己與天地靈氣的感知,就起了極大的變化,這種感覺極其微妙,自己也說不過來。
許老的鴻儒筆與《白丁讓蘇若邪得到了不小的累積,這都是許老經驗的總結,前人走過的路,不必一一去走,但是要去體會,蘇若邪所做的就是去體會。
感知能力瞬間張開,如同八爪魚般朝著四面八方張開,突然間,蘇若邪發現在當日那華妃所在的崖頂上,居然站著一人。
裊裊兮麗人,素衣顏兮亦傾城。
華惜一身白衣如雪,站立在懸崖邊上,攏一袖憂傷心懷,寂寥孤獨。
相比于溫柔如水,妖嬈迷人,給人無限誘惑的醉傾城來講,華惜給人一種慈悲心腸,圣潔如雪,清冷婉約味道,此時的華惜看著無邊無盡的星辰圓月,獨自傷感。
自從那日自己看了華妃的記憶,華惜心中就有些迷茫,自己的一些所作所為到底是對是錯,被人說得十惡不赦,無比奸邪的蘇若邪,卻給她一種光明磊落,君子坦蕩蕩的感覺,當她不放心蘇若邪,怕她會被華天所殺的時候,華惜便帶人趕了過去,卻是華天以及一干道王紛紛自天空中墜下,卻傳來了蘇若邪想要和解的話語,只是華天的不依不饒,讓華惜無可奈何。
對于華天這樣的行為作風,華惜心里感覺到極為不舒服,她也明白這跟華妃被殺有極大的關系,這里是華妃命喪之地,所以華惜便想來這里看看,順便也下自己的思緒。
人獨立,三千青絲逶迤,身纖如月,柔和的月色朦朧灑下,涼風輕起,帶得那一身白如雪的輕紗飄飄,纖腰一束,恰似那風中細柳,弱不勝衣。
自己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如何能夠對這些家族里的長輩們指手畫腳?現在華家里的一些處境,不容樂觀,無數的事情讓人心中煩悶,無奈不已,讓華惜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嘆。
“華惜姑娘何以一人獨自在此處傷感嘆氣?”蘇若邪猶如鬼魅般出現在華惜的身后,聲音十分柔和。
這聲音卻讓華惜神思一滯,蘇若邪的身影,已經存在于她腦海中的一個角落,沒想到與他還會有相見的機會,心中也說不清楚是喜是憂,驚嘆于蘇若邪的神出鬼沒,居然連自己是道王境界的實力也沒有絲毫的察覺,華惜轉過身來,朝著蘇若邪微微施禮,道:
“見過魔界震邪皇!”
蘇若邪微微一愣,沒明白華惜的意思,華惜看著蘇若邪錯愕的神情,道:
“難道傳言是真?震邪皇是魔界魔君給你加冕的封號,在魔界傳聞震邪皇消失不見了,一顆龍血造化丹引得無數魔界武帝高手搜天索地的尋找,卻沒想到今日卻能讓小女子給碰到。”
聽到華惜的話,蘇若邪不由得搖頭笑道:
“嗯,這我倒是不知,這幾日我都在修行,剛才在山下停歇,卻發現華姑娘卻在此處,便來打聲招呼。”
十天不間,華惜再次看向蘇若邪,發現蘇若邪的氣質有了極大的改變,仿佛像剛剛歷盡苦難艱辛的老人一樣,神情有一種說不出滄桑與灑脫。
“幾日不見,震邪皇的氣質已然與當日大不相同,境界又進了一大步,可喜可賀。”華惜聲音輕柔動人,此時已經沒有當日對于蘇若邪的猜疑與冰冷。
“嗯?”蘇若邪看著華惜那清麗的臉龐,眼神中帶著絲絲縷縷的傷感,心中道:
“莫非她是在傷感華妃之死?”
對于華惜的善良,蘇若邪自內心深處,是不希望自己看到這個慈悲心腸的女孩子難過的,當即道:
“那倒也沒有什么…華姑娘,我看你面帶愁容,想必是為了你華妃姑姑之死吧?這件事乃是由我一手造成,當日拿華妃記憶與你交換龍血造化丹乃是迫不得已,如今我便將華妃的肉身交還于你,希望華姑娘能一展笑顏。”
話音落下,華惜臉上便露出又驚又喜的神情,道:
“震邪皇此話當真?”
蘇若邪立即從劍靈鐲中,將華妃的肉身給祭了出來,華妃一雙眸子緊閉,一身的衣著也都完好無損,肉身更是蘇若邪以蘇家的五品護身丹保持十分完好,全身氣血充盈,沒有一絲腐爛的跡象,隱隱約約還透出一股清香。
看到華妃的肉身出現在自己的眼前,華惜一雙美眸中蒙上了一層水霧,感激地看向了蘇若邪一眼,道:
“多謝震邪皇憐惜,華惜感激不盡。”
當即華惜便將華妃的肉身收進了自己的空間之內,小心翼翼的保護了起來后,朝著蘇若邪再施了一禮。
“區區小事,當日我也不想殺華妃,能跑則跑,但是華妃步步緊逼,我也只有背水一戰,站在不同的立場上,誰對誰錯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著的人,不要因為這些事而在執著不已了。”蘇若邪坦然道。
“那蘇公子心中可能放下誅仙門三十六萬弟子被誅滅之仇?蘇公子也會說重要的是活著的人,不要因為這些事而在執著不已。”華惜平聲反問道。
蘇若邪神情一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涌上心頭,至今自己還沒有能力去思考這些問題,但是不代表蘇若邪真的就放下了,那一幕始終在蘇若邪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苦笑了一聲,蘇若邪道:
“我自然是放不下,所以才踏上了如今這修行的道路,希望能夠早日放下,才能自在。”
面對蘇若邪的坦蕩,華惜恍惚之間,對于蘇若邪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道:
“那么這,華惜也與蘇公子一路修行,希望自己也能早日解下心中之結,同時也答謝蘇公子將姑姑的尸身給我的這一份恩情!”
蘇若邪想要拒絕,可是卻說不出口,最后點了點頭,默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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