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棟稍稍挪動了一下的肩膀,讓懷中麗人的臻首可以更舒適的靠在自己胸前,蓬松的秀發依然是那樣烏黑油亮,淡淡的草木香縈繞在鼻間,豐潤的耳垂在指肚間摩挲,從兩頰到頸間再到半遮半掩露出的半峰粉丘上,幾度興奮帶來的玫瑰紅依然尚未消褪。
誓韻白已經是馬上四十歲的女人了,但是在身材和肌膚的保養上下足了功夫的她弄上去要比實際年齡小上五六歲,咋一看怎么都只有三十四五歲的模樣,在商場的打拼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嬌媚容顏,反而平添了幾分干練和貴氣。
入手的肌膚依然是那樣細滑‘和十年前在云濤仙館那一夜似乎沒有半點差異,趙國棟甚至在朦朧中有一種時空倒流的感覺,就像是回到了那一夜那一刻。
而現在她為自己生下的孩子都幾歲了。
“國棟,你在滇南干得很累?”雀韻白附在趙國棟耳畔膩聲道。
“嗯,以前沒有真正搞過這一行,進入狀態慢了點,不過現在應該要好一些了,鏤做的基本上已經理順了,剩下的更多是一些日常性的工作了。”趙國棟吐出一口氣,“干了些事情,也得罪了不少人,這個位置不好坐。”
“不好坐還是有無數人趨之若鶩,這說明這個位置是極具吸引力的。
“瞿韻白慵懶的風情足以讓男人們為之口干舌燥,趙國棟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這個女人,粉嫩白皙的臉頰上一抹動人的紅暈中流淌中情欲的光彩,眉若春山,眸含濃情,
“那倒也是。”趙國棟微微一笑,瞿韻白渾圓的裸臀擠壓在趙國棟腰腹下,一雙傲人的肉球握在趙國棟手中,身子稍稍一動,立即就有一種心動神搖的刺激感,而瞿韻白似乎也覺察到趙國棟克制能力的有限,不斷在被窩里輕輕扭動著腰肢,幾欲讓趙國棟立時又要有一種“怒發沖冠”的沖動。
卿卿我我,極盡恩愛歡愉之能事,趙國棟幾乎就想要一直在床上躺下去,一直等到睡覺睡到自然醒。
躺在床上看女人起床梳洗對于趙國棟來說是一種最為誘人而甜蜜的享受,貍韻白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三四個小時的床第纏綿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人的精力,反倒是瞿韻白臉上浮動著一種動人的光澤,這是一個女人在性事上獲得滿足之后的最美麗表現,雨露滋潤后的她全身上下都流淌著醉人的氣息。
黑色前扣式胸罩應該是維多利亞的秘密吧,鮮色小褲的樣式很精致誘人,蕾絲邊緊貼著臀瓣的形成一道半弧形,路出大半個白皙的臀瓣,有點丁字褲的味道,裸露出來的臀肉細膩光滑,一般說來在這個部位肌膚因為長期擠壓都會有一些楠皮,而灌韻白顯然是經過了專業的清理修飾。
趙國棟還真沒有想到雀韻白隨著年齡的增長似乎對于自己替身的內衣卻更為講究,像這種性感惑人的物事在自己印象中似乎在前幾年時貍韻白反倒是不太喜歡,這種情調的變化倒是讓趙國棟挺喜歡,他并不懷疑貍韻白會不會有別的男人,從先前的恩愛纏綿他就可以感覺得到,這座花園依然只是為自己一個人開放。
暫韻白扣上文胸的時候幾乎要讓趙國棟鼻血涌出,碩大的雙峰被文胸擠壓出一道深不可測的乳溝,依然平坦的小腹雖然在生孩子的時候有了一些贅肉,但是幾年過去,贅肉早已經消失,堅持鍛煉讓雀韻白重新恢復了她原來的風姿。
看著瞿韻白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好,趙國棟仰靠在床頭上,靜靜的品味著這久違的溫馨氣息,那滋味兒真是令人回味。
“怎么,還不起床?喬輝這會兒大概已經下飛機了,咱們趕著點時間吃點東西吧,要不餓著肚子去么?”簧韻白見趙國棟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既有些驕傲滿足,又有些甜蜜溫情,嬌嗔道:“快起來了,難道還要我侍候你起床?”
“嗯,固所愿也,不敢請耳。”趙國棟笑了起來。
暫韻白瞪了趙國棟一眼,這才嫂婷婀娜的走過去,拾起趙國棟扔在床頭的衣褲,“來吧,我的夫君。”
趙國棟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酥麻了半邊,得意洋洋的伸出手來,聽憑霍韻白替他一邊穿上襯衣,一邊在他腰際狠狠扭了一把,疼得他呲牙咧嘴。一一…一…,一一一一 喬輝瞧著趙國棟和雀韻白一起走進御錦坊時,就知道這對狗男女先前不知道歡愛了多久。
據說女人在得到了心愛男人的恩愛滋潤之后會散發出一種特有活性物質,這可以使得女人心情愉快體內各種器官都處于一種高度活躍狀態,表現在外在的現象就是全身皮膚光滑,面部氣色紅白勻凈,眼眸清亮水潤,兩頰還會一點微微潮紅,頸項下也會有一種特有的光澤流徜,只需要稍加觀察就可以看出來。
而眼前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是才經歷了男人雨露滋潤之后的模樣,雖然從發型和服飾看不出半點端倪,但是那雙眸顧盼生輝,兩頰暈紅未褪,甚至連一種歡愛后的情欲氣息都是撲面而來,這不是剛被趙國棟這小子放倒在床上恩愛纏綿了個夠‘還會有別人不成?
喬輝其實也挺同情雀韻白,怎么就會喜歡上趙國棟這個孽障,拿佛家話來說趙國棟就是這些女人孽障絕不為過,男歡女愛也就罷了,霍韻白都三十六七的成人了,精明干練在集團里也是有口皆碑,肚子還被搞大替趙國棟生下一個孩子,這年頭啥都可以干,你把別人女人肚子搞大生下孩子,這就真的是個問題了,霍韻白不是那種愛慕虛榮貪圖錢財的女人,三十幾歲的女人能一咬牙替你生個孩子,那得有多大愛意和決心?
趙國棟現有的身份決定了他和瞿韻白不太可能有什么真正好結果,保持眼下這種情況也許就是最好的局面了,對這一點喬輝也是愛莫能助,兩個人的事情,很難說清楚。
曾經有很多人追求過性韻白,甚至在霍韻白生了孩子之后一樣有不少仰慕者,其中不乏佼餃者,但是貍韻白都很禮貌但是堅決的拒絕了,這讓喬輝也是唏噓感嘆不已。
“喲,輝哥,這還挺會趕時髦啊,喜歡上功大茶了?要說緊跟潮流,那也得喝普洱啊,怎么要不我替你準備一點?”趙國棟和喬輝也有些時間沒見面了,見了面也是一個擁抱之后,這才分開,看到桌上的東西,忍不住打趣喬輝,這家伙就喜歡附庸風雅。
“別光說不練,如果真的惦念著你輝哥,我就是在天涯海角,你也會給我準備好送來。”喬輝揶揄了對方一句,“現在連電話都懶得打,你還能記著有你輝哥這個人,連小瞿都難得見到你,你現在可是貴足難得出滇南一步啊,是不是覺得滇南土皇帝滋味很好?”
“滇南氣候宜人,水土養人沒的說,輝哥和韻白若是有時間,來昆州休息兩天,那絕對可以讓你們得到一個休整,保證離開井候精氣神都能有一個截然不同的感覺。”趙國棟笑吟吟的道:“我在昆州呆了也有大半年了,感覺真的不錯。”
貍韻白也是淺笑不語,只是看著愛郎和喬輝斗嘴,這兩人每一次見面都會用這種方來來充當開場白,也只有她和楊天培寥寥幾人才能了解到他們之間的深厚情誼,她也同樣很享受這份溫情。
“小貍,青濤沒帶回來?也不讓國棟見見?”只有三人在場,喬輝也就沒有那么多顧忌。
暫韻白臉頰一燙,雖然楊天培和喬輝都知道青濤是自己和趙國棟的孩子,但是大家卻都是心照不宣,從沒有正式提及過這個問題,她也不知道喬輝和楊天培與趙國棟就這個問題談起過沒有,大家在這個問題上都有意識的選擇了回避。
趙國棟倒是相當大方,“輝哥,青濤是我和韻白的孩子,但是她屬于韻白,我想她還是一直跟著韻白最好,在她長大之前,我想任何可能影響到她成長的問題我們都要三思而后行。”
喬輝看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霍韻白,知道這大概是兩個人早就達成的默契,點點頭,“嗯,你們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就好,不要因為自己的問題傷害到孩子,這一點至關重要。
謝謝輝哥的關心,我和韻白早就在這個問題上探討過很多次了,現在這種狀態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改變什么。”趙國棟語氣平靜,“我們覺得等到青濤長大以后,認為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已經到了一定的成熟程度時候,再來選擇合適時機告訴她,這樣也許要好得多。”
喬輝目注二人,良久本點頭認同他們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