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棟,你這樣做得不對!不管他們市公安局怎樣作,下達這樣的命令,你這是把花林縣公安局推上了懸崖,沒有退路的懸崖!”瞿韻白有些著急的道:“你們市公安局局長又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那是市領導,你們縣里真的有什么問題應當馬上向他報告,如果對他的處置方式有異議,那也應當先行服從,然后再向市委主要領導報告,來協調解決,你這樣作讓日后花林縣公安局怎么辦?你們那個局長日后又該怎么開展工作?”
趙國棟也意識到剛才自己有些沖動草率,但是事情已經出了,市公安局的人已經同意將人交給花林方面處理,也就是說明面上的紛爭已經結局,但是其帶來的后續影響卻是深遠而麻煩。
正如韻白所說的那樣,花林縣公安局該怎么開展工作?陳雷又該怎么開展工作?雖然只是和馬元生生了對峙,但是誰都知道馬元生背后站著誰。
想到這兒趙國棟也有些冒火,他馬元生背后站著嚴立民誰都清楚,難道他馬元生甚至嚴立民就不知道陳雷和花林縣公安局背后站著的是他趙國棟和代表的花林縣人民政府?!既然他們清楚的情況下都可以肆無忌憚的藐視自己和花林縣人民政府的存在,那自己又何必給他們面子?!
尊重是相對的,如果你都不尊重我,我為什么又要尊重你?就因為你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操!憤懣的趙國棟在心里深處罵了一句粗口,算個!
“好了,韻白,事情出都出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趙國棟吸了一口氣,緊了緊身上的睡袍,“你先睡吧,我想一想。”
“國棟,明天你就給你們那個市委政法委書記打電話,承認自己當時在不了解的情況下有些沖動,求得他的諒解。”瞿韻白猶豫了一下,“不是說他也是安都人么,和劉書記關系也很好,要不通過劉書記幫你緩緩頰吧。”
“沒有那個必要。”趙國棟斷然拒絕,“嚴立民這個人你不了解,貌似心胸寬厚,但是內里卻是睚眥必報,這個時候你去求得他諒解,除了得到不冷不熱的敷衍之外,什么也得不到,這事兒既然已經結了仇怨,那也就想開一些,沒有什么大不了地,他是市委常委不假,不過他一個市委常委他還定不了我的前程命運。”
“國棟,”趙國棟看著瞿韻白有些擔心的目光,笑了起來,“你怕啥,我都不擔心,你怕啥?對付這種人,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斷作出成績往上走,只有讓他意識到他要動你也許會得不償失甚至可能會自取其辱時,他就會乖乖地安分下來。”
瞿韻白嬌嗔的瞪了趙國棟一眼:“問題是你現在有那份實力么?”
“現在沒有并不代表以后沒有。何況他分管地政法工作范圍很狹窄。對于我們花林來說沒有太大地約束和壓制作用。”趙國棟輕哼了一聲。“他想要在我們花林指手劃腳。等他坐上常委地前幾把交椅之后再說吧。”
趙國棟地確很想得開。事情既然出了。再來輾轉反側地牽腸掛肚。那不是他地風格。何況縣委書記、縣長這種位置。一個市委常委還左右不了大局。大不了他也就能在常委會上詆毀一下罷了。當然給花林縣找麻煩地手段辦法倒是不少。
趙國棟擔心地不是自己。倒是縣公安局和陳雷地問題。如果嚴立民真地鐵了心要折騰花林縣公安局。就算是縣委縣政府能全力支持。但是公安局和其他局行不同。業務性相當強。在日常工作中有求于市局地地方很多。這也真是扯破了臉。還真不太好工作。
趙國棟接到米婭地電話時還真有些愣怔了一陣。昔日高高在上地年級女皇居然會給自己打電話。這份感覺能用什么來形容?受寵若驚。還是喜出望外?亦或是惘然若失?
美居酒店同學會。務必參加。分別八年多地聚會。看看同學們能有多少變化?
趙國棟甚至可以想象得到這又是一個展得較好的同學們炫耀自我的一個舞臺,唯有讓昔日的同學們看到自己的成功得意似乎才能夠證明自我的優秀,尤其是在異性面前就更需要獲得這種心理滿足,這實際上也算是一種心理安慰,但是似乎很多人都樂此不疲,把自己地得意建立在別人的羨慕之上,你若是不配合的羨慕嫉妒都還不行。
趙國棟高中時代并不令人愉快,以至于他在高中時代并沒有多少知心密友,班上更多的同學將他視作了一個莽夫,一個喜歡打架斗毆尋釁滋事的莽夫,實際上趙國棟并不喜歡這樣地名聲落到自己頭上,但是這名聲的積累似乎由不得他自己,一次打架就能讓他一直到畢 背上這個名頭。
實際上只怕連寇和米婭都不清楚趙國棟當初為什么會和學校里比他們還高一級地同學打架,連學校調查都沒有能夠查出一個啥出來,好在大家雙方都不愿意事情鬧大,所以這一場當時炒作得沸沸揚揚的打架才算是隨著時間推移慢慢淡化,但是趙國棟驍悍暴烈地脾性卻在江口中學盡人皆知。
沒有人敢輕易去高八八級班去找麻煩,當然作為重點中學江口中學,八八級七個班,一二班是快班,其他五個班都是普通班,那年頭的人也沒有多少心思來放在學習以外地事情上。
直到現在趙國棟依然能夠清楚回憶起當時自己怎么會熱血上涌,面對三個比自己還高一級的校籃球隊的體育特長生,趙國棟異常囂張而又兇狠的向他們用中指豎起向他們表示侮辱和輕蔑,以至于這場打斗就在只有寥寥幾人的意外相逢下爆,短短幾分鐘時間內,三名特長生都被打倒在地,起不了身,當然趙國棟也付出了些許代價,嘴角帶血,并微微腫。
事后當事人都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談,三名特長生也是保持了緘默,直到現在趙國棟也能想起自己當時悍野的眼神讓對方三人滿面恐懼的表情,趙國棟漫不經心的提醒三人,如果再現他們敢這樣詆毀侮蔑寇和米婭的清譽,那么他只有見他們一次揍他們一次。
想到這兒趙國棟都覺得好笑,那時的自己怎么會那樣癡狂,簡直比奶茶劉若英的那一《為愛癡狂》還要瘋狂得多,就為了對方幾句以寇和米婭為對象的類似于意淫的話語,自己就敢赤手空拳挑戰三個個頭比自己還要高一頭的壯漢,雖然跟著師傅習練過武技,但是這一次趙國棟才算是真正的全力以赴。
直到電話里悄無聲息了,趙國棟才惘然如夢一般合攏手機。
同學會,如果是初中同學會或警專同學會,趙國棟都會毫不猶豫的參加,唯獨這個高中同學會他卻有些不太想參加。
高中時代留給趙國棟的印象是在不太好,江口中學是百年老校,建校時間要追溯到民國初年了,甚至還能在清朝末年找到一些淵源,所以說百年老校也不為過,也是縣份中學中屈指可數的一家省級重點中學,不但江口縣本縣子弟以上江口中學為榮,而且鄰縣乃至安都市區內都有不少學生來這里讀書。
趙國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懵懵懂懂的就會考上江口中學并且還分到了二班,雖然他中考時揮得相當出色,但是這只能說勉強上江口中學,要想分配到快班顯然是不合適的,但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就是分到了二班,所以他的成績基本上一直在二班處于后五名之內,其他幾人都是市縣領導打過招呼進來的關系戶,完全是來感受學習氛圍來了。
即便是如學校這樣的凈土,一樣若明若暗的浸潤著一些功利性的東西,比如說有關系的學生總能分配到一些較好的位置,要不是視線好而且旁邊還能坐著學習成績好又自覺的同學,這樣同學們相互影響帶動也就能讓后進同學成績得到提升。
正因為這些點點滴滴加上老師對于學習好的同學的過分器重和寵愛,這才讓趙國棟漸漸對高中學習失去了興趣,以至于高考成績想不是很高,只能勉強夠得上警專而已。
高中畢業之后各奔前程,趙國棟也就和原來班上同學少了往來,甚至漸漸失去了音信,其中不少同學都已經留在了安都甚至其他大城市展,而自己在安都市呆的時間相當短,僅僅有那么幾個月時間,這也使得更缺少渠道聯絡。
同學會,趙國棟若有所思的浮起一絲苦笑,原來那些個同學們就已經相當勢利了,不知道現在踏入社會會變成什么樣,只怕會更加變本加厲吧?
自己以一種什么樣的形象出現呢?是藏頭露尾的低調神秘,還是風光無限的衣錦還鄉?亦或是故弄玄虛的扮豬裝傻?
想到這兒,趙國棟就禁不住搖頭,還真不是個事兒,自己能不配合么?
這些人通知自己只怕其目的就是要讓自己好生羨慕嫉妒一下他們的風光得意,還得恰到好處的把羨慕嫉妒表情表現得淋漓盡致,否則就難以讓他們獲得滿足,也知道除了自己,還有誰獲得這樣的“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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