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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江南之秀 第六章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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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這是最后一章公眾版了,老斷從來都是沒有存稿的,想訂閱接著看的讀者,只好等下半夜了。不過建議大家不要學我,晝夜顛倒的日子真不是人過的。我這個人有壞習慣,有點動靜就寫不成,所以才選擇顛倒的生活方式。

  說一下上架后的更新!沒有存稿的老斷無疑是杯具的,這點歷史已經無數次的證明了。所以,不敢說爆發不爆發,總之會一直寫到天亮,寫一章傳一章,有一章算一章,大家多多諒解哈。

  最后再提一下月票的事情,12點之后應該就可以投了,新書需要月票支持,大家千萬支持一二。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這句話不僅僅對孟覺曉管用,對于齊王而言,同樣管用。

  酒席沒一會便散了,兩位主考的酒興看著都很一般,齊王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自然這酒就喝不起來。

  散席之后齊王來到周致玄的房間,拱手行弟子禮道:“鄉試圓滿結束,學生的也該回金陵交差了。這一次監督,學生算是長了見識。二位主考大人公正嚴明,為國取賢,學生受益匪淺。”

  這話怎么說呢?有馬屁之嫌,但是學生拍老師的馬屁,沒有人能挑出不是來。周致玄這一次也沒有刻意去回避齊王,畢竟這師生的名頭,已經在圈子里傳遍了。當初齊王這個做有點損,搞的周致玄是黃泥巴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但是一個王爺要是連這點心計都沒有,想必早就被楚王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經過那次周致玄反倒是坦然了,此刻面對齊王的辭行,周致玄呵呵一笑道:“王爺過譽了,為國取士乃是本官分內之事。只要本著一顆公心去做事情,做利國利民的事情,天下大可去的。”

  齊王聽了這番話,面露思索狀,良久才坦然一笑,朝周致玄拱手道:“學生受教了!”

  齊王李雍剛才聽明白了一個事情,周致玄正式以老師的身份,在教他如何做事。雖然表達方式依舊隱晦,但是卻是實實在在的行為。這叫齊王如何不高興。

  上一回下江南遇襲受傷,周致玄的一份奏折上達天聽,德裕皇帝看后大為光火。天潢貴胄下江南居然發生這種事情,這還是李家的天下么?朝會之上德裕皇帝把周致玄的奏折差點砸在內閣首輔茅調元的臉上。茅調元翰林出身,曾給楚王當過老師,是不可不扣的朝中楚王黨的領袖。

  德裕皇帝的這一舉動,似乎在傳達一個信號,多年不受皇帝待見的齊王,開始有咸魚翻身的跡象了。果然德裕皇帝當朝宣布,著由齊王監管吏部,內閣行走。

  內閣這塊地盤,一貫都沒有齊王落腳的地方。這個變化對于齊王而言是巨大的,對于百官而言帝位之爭的天平開始發生變化。

  一切變化源于周致玄,這一點李雍很清楚,雖然不知道為啥周致玄能對皇帝有如此大的影響,但是李雍卻明白一件事情,得到周致玄的支持,意味著一票當今德裕皇帝的信任的大臣們的好感。別看楚王掌握著戶部的錢袋子,內閣還有老師茅調元的呼應。但是其他各部的尚書,忠誠的還只有皇帝一個人,各省主官則大致分為三種,一種是周致玄這一類,一種是騎墻觀風的類型,還有就是楚王的人。由此可見,在當今皇帝依舊牢牢掌握政權的時候,周致玄這位老師所代表的力量有多么的重要。

  于是齊王來了,來到了一直嘴上不說,心里卻不肯承認自己是老師的周致玄的面前。原本齊王以為這一趟頂多混個臉熟,也沒指望別的。沒曾想在離開之前,周致玄丟出了一枚幸福的炸彈。

  看著李雍努力想保持鎮定的樣子,周致玄微微一笑接著道:“如果微臣沒有記錯,本月二十六是皇后娘娘的忌日。”

  李雍心頭一陣狂喜,但是輕輕扭開頭,嘆息一聲不說話。周致玄見狀臉帶肅然,拿起桌子上用一碗水養著的一朵凋零的潔白的桂花,輕輕的插在齊王的衣領上,然后轉身進了內宅。

  什么意思?

  李雍呆呆的站在原地沒動!

  報子來到孟家的時候,院子里四個男的全喝趴下了,莊小六正在一個一個的往屋子里背。一臉幸福的珠兒過來接的好消息,道一聲辛苦,塞過去五貫錢,把個報喜的差役嘴都笑歪了。

  次日起來,孟覺曉起來時院子里已經有兩人在梳洗。兩人拿著一把形狀奇怪的牙刷,正在研究著。這兩位不消說是文魁和張建,二人昨日沒少喝,三斤女兒紅憑著高興是下了肚子的。一早起來,想到還要拜見座師的,急忙的招呼各自的書童打水梳洗。

  莊小六很騷包的塞過來兩把牙刷道:“這是我們家少爺特制的,兩位是少爺的好友,小的奉送每人一把。”說完還教人怎么用。

  能夠給兩位舉人上一堂清潔口腔的課程,莊小六自鳴得意的不行。梳洗完之后,兩位新鮮出爐的舉人對牙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兩位仁兄起的好早!”孟覺曉笑著招呼一聲,兩人見了連忙拿著牙刷過來,文魁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孟覺曉道:“孟兄,你這面向很正常嘛!”

  “什么意思?”心情不錯的孟覺曉笑呵呵挽起衣袖準備梳洗,文魁接著說道:“張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科考我們不如孟兄這也就算了,這種日常的小事,孟兄也過的如此細致。你說大家都是人,怎么我們的腦子就想不出這等漱口的專用物件?”

  張健有氣無力的看看文魁道:“文兄,你知道的太晚了。我與孟兄乃臨江書院的同窗,臨考之前在下問他可有把握,你猜孟兄怎么說?”

  “怎么說?”文魁來了興致趕緊追問,張健嘆息一聲,學著當初孟覺曉的語氣道:“心里沒底!”文魁聽了頓時做了個夸張的捂臉的動作后笑道:“孟兄尚且如此,我等有何可自得之處?”

  “都少裝了!”刷牙后的孟覺曉笑著來了一句,拿起毛巾洗臉前笑著說道:“都是年輕人,誰心里此刻不都是意氣風發舍我其誰的?我其實跟你們一樣,心里激動著呢。”

  這時候張光明出來了,伸個懶腰大聲道:“三弟,你家的床板好硬,腰都睡斷了。”

  三人相互看看,一起哈哈哈大笑起來。

  早飯之后三位舉人結伴出門,前往學政衙門拜見座師,也就是兩位主考。從廣義上來說,今后大家都是師生了!官場上很講究這些,能不能遇見一個好老師,很大程度上決定了這些舉人們日后的官場生涯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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