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著小浪的這個性子很有可能性,這個有可能是小浪設下的一個圈套,小家伙的性子絕對干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問題是這個東西究竟是從什么地方弄來的,貌似沒有聽說他又打劫了那里,難道是在美國的時候干的?”楊慶華也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可能性不是非常的大。”柳幕華直接的就搖頭,“這個東西失傳的太久了,連史書都不可考究了,剛才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高端仿造的,但是后來看那個意思根本就不是,國寶當中的國寶,就算是再當時的歷史條件之下就已經是國寶當中的極品了,現在能流傳至今,其價值絕對是難以估計的。”說道這里的時候,柳幕華也是面漏疑惑的神色來,“要說這個東西只有一件還勉強的可以接受,問題是那個東西絕對不止一件,這才更加的讓人懷疑。”
楊慶華琢磨了一陣也是搖搖頭,”先把這個事情懸在這里好了,以后總有跟他算賬的機會,更何況這些個東西放置在他的手里面未必就有壞處,小家伙還是有這個實力保護和完善好這一類的東西,至少他有這個方面的經濟基礎,不要說一般人比不上他,恐怕經過這一次的收益,他比一些小的國家還要有錢。”
聽到楊慶華說這個話,柳幕華低頭琢磨了一陣才脫口說道:”現在小正也是冉冉升起的政治新星,小浪雖然低調,但也不是什么善茬子,有著強勢的政治背景和軍方勢力,而且還有著異常強大的經濟基礎,如果有心的話,勢必會圍繞他們兩個人結成一個相當大的圈子,而這個圈子在十年以后甚至會成為最強和最大的圈子。”
“有黨無派,千奇百怪,毛主席的這個話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小正和小浪的方式有點不太一樣,這個卻別于兩個人受教育的方式不太一樣,小正是跟著馬老一起長大的,所以多少受了一些他的影響,而小浪呢?其成長的過程完全就是靠著自己。不過兩個人因為是親兄弟,所以多少又相互的影響,很不錯呀我倒是有些期待了,不過小浪這個家伙過于的懶散了,對他有所期待恐怕需要很長的時間,除非他答應你了。”
柳幕華也是呵呵的一笑,“小浪這個家伙不接什么所謂的圈子,他為人有些冷淡,但是這個交往卻是相當的多,各個派系幾乎都能跟他拉攏上這個關系,而且這個關系還都是相當的不錯,很少有人能做到他如此的程度,特別是在他的這個年紀,有的時候需要佩服他的這個勇氣和決心,不是誰都能把到手的利益再拿出來的。”
其實晚上的這番話,柳幕華說的都是相當的有針對性,聽著這個話的意思貌似都是針對沈浪的,但卻是把沈浪整個人給剖析開來,以一個正確的方式放在楊慶華的面前,倒不是柳幕華他對沈浪就真的有什么想法,而是覺得沈浪這些年干的是真的很不容易,不是那個人都能做到如此的程度的,更何況現在才多大呀 中午的時候,沈浪正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突然的接到了電話,是唐玲打過來的,工作組的事情已經完結了,他們這些人也是要回到各自的崗位上面去,不過在臨回到崗位之前嗎?還是想邀請一下沈浪,所以大家就攛掇唐玲給沈浪打了一個電話,沈浪聽了以后,倒也沒有做太多的拒絕,這個聚會自己必須要出席。
晚上下班以后沈浪并沒有離開的就去聚會的地點,而是先回了一趟家,陪著蘇妙妙吃了一些東西以后才換了衣服,坐車去了聚會的地點,吃飯的地方是北京飯店,沈浪來的有些晚,自己走進屋子里面的時候,其他人早就已經到齊了。
看見沈浪進來的時候,所有人全部的都站了起來,沈浪的臉上面也是面露微笑,招呼大家的說道:“來晚了,家里面的老婆不太放心呀看大家的這個臉色,貌似還是沒有恢復過來,看來今天晚上需要好好的補一補,這一頓算我的。”
“司長,這個怎么能行,怎么也得讓我們有個表現的機會不是?”
沈浪用手指了一下田光華,“你這個家伙肚子里面恐怕又憋著什么注意了吧行,既然你誠心,那我們今天就吃大戶了,正好法國莊園那邊前兩天送了一批酒過來,就當我來晚了以后給大家賠禮的。”
唐玲這些人聽了以后不由的高喊起來,沈浪這個他們心目當中永遠的司長在法國有個莊園的事情,他們當然聽說了,那里生產出來的葡萄酒跟市面上的葡萄酒根本就不一樣,那個東西也基本上不在市面上流通,有錢你也不一定能買得到,沈浪能把這個酒水拿出來,就說明他還是很看重這些人。
而他們這些人心目當中,沈浪的地位也是無以倫比的,雖然說他們現在分屬不同的政治勢力派系,但是這個尊敬永遠都不會有所更改,當初的時候是沈浪一手成立了一司,也幾乎是親力而為的把他們這些人給培養了起來,他們這些人現在不僅僅就是身價不菲,而且這個身家還不懼怕任何人的調查,并且幾乎都是身居一定的位置上面,前途基本上都是相當的光明,這一切都是因為司長的原因,所以大家尊重沈浪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一頓譚家菜吃的很是不錯,當然了大家也是喝的有些微醺,看著大家的樣子,唐玲提議大家去其他的地方坐一坐,沈浪對此也沒有表示任何的拒絕,不過大家從酒店里面出來,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么的巧,竟然遇上了先下工作組的組長,正好走了一個碰頭。
沈浪對于這一位倒也不是那么的熟悉,不過卻也是知道這個人,沈浪并不想在這樣的地方給人家什么難堪,這個不是沈浪的風格,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了招呼,至于唐玲等人看見沈浪的態度以后,也是跟這位新組長打了一個招呼,雙方都表現的相當友好,不過這個友好的背后卻有略顯隔閡,甚至是冷淡。
看見沈浪這些人離開以后,站在鐘華背后的兩個人也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鐘少,什么來頭呀這么囂張?貌似那個女的是新司的副司長吧不是你的手下嗎?這么不給面子,要不要弄她一頓,給她一點教訓?”
鐘華看著自己這位的這兩位,笑著的說道:“剛才那個青年就是沈浪,沈三少,你們要是覺得有這個底氣的話,我絕對不攔著你們,要知道我剛剛的從他的手里面把這個工作組的組長給搶了過來,他心里面恐怕巴不得收拾我一頓呢?不過今天能在這里遇到他,倒也真的不是一般的巧合,這位三少還真的很有風范。”
站在背后的兩個人聽見沈浪的這個名字,那個氣勢一下子的就矮了下去,沈浪在他們的這個圈子里面根本就不露面,但是架不住在圈子里面的名聲十分的響亮,想要動他,你首先要掂量掂量是不是夠這個分量,要知道他跟這些圈子里面的公子和公主可不太一樣,大家弄在一起的時候頂多就是胡鬧一些,但是這位三少那個可是真敢翻臉的主,他頭上面的帽子不說是用鮮血染紅的,也差不多少。
“鐘哥,三少也是普通人一個呀倒是聽那個傳聞有些邪乎?”
“邪乎?”鐘華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對于這個方面的情況多少還是有那么一些了解的,自己的老媽就是安全局的,當年的時候這位三少就敢跟安全局當面鑼對面的鼓的對著干,結果也沒有把三少怎么樣?人家依舊還是活的很是滋潤,要知道四九城這些公子哥和少爺們有一個算一個,可以惹公安,甚至可以惹部隊,但是對安全局這些部門則是避而遠之,可是這位三少倒是好家伙,直接的對頂,而且還毫發無損,甚至連那個別墅的大門都沒有走進去,這對于自己來說簡直都難以想象。
是因為嬌寵的緣故嗎?貌似當年的時候這位三少還沒有現在如此的有勢力和名望來著,這位三少的厲害由此可見一般,這兩年以來這位三少的精力貌似也不在此了,所以這個方面的事情聽聞的比較少,但是自己的心理面很明白,沈浪只不過是收起己的爪牙罷了,但是卻絕對比露出來爪牙要更讓人感覺可怕。
先前的時候讓自己接任這個工作組的組長,自己也真的是考慮再三,從內心來說自己是真的怕去趟這個渾水,但是奈何家里面就是這么安排的,要么就摘了你頭頂的這個帽子,就此被整個家族給放棄,要不就閉著自己的眼睛往前沖,也許還有那么一線的生機,你說你會選擇哪一個呢?自己也是逼于無奈,只能是悶著頭往前沖。
不過自己雖然在工作組那邊不怎么受待見,但是這些人也不怎么找自己的麻煩,特別是沈浪這位三少也沒有說給自己設下什么所謂的絆子,這個多少還是讓自己輕松了不少,現在家里面對于這個事情多少也是有些后悔,但是奈何木已成舟,自己也只能是隨波逐流了,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結果究竟會是什么,不過沖著今天跟沈浪相遇以后,這位三少的表現來看,自己應該還是有著一絲生機的。
氣勢沈浪還真的就沒有怎么把工作組的這個事情放在心上,如果自己真的要是有心的話,這位工作組的組長恐怕早就已經在那個位置上面呆不住了,自己只要跟唐玲他們這些人稍微的透露一下這個方面的意向,保準這位鐘組長比現在還要難堪十倍。但是這個工作組的組長現在就是一塊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趕走了鐘華,還會來其他人,自己何不如大度一點,讓所有的方面都過得去,至少也為自己賺取了一個名聲不是。
唐玲他們幾個人的心中卻不是跟沈浪一樣的想法,不過對于這位司長的好脾氣和涵養,他們多少感覺有些不如,雖然他們并沒有對這位鐘組長下手,但是卻沒有給這位組長什么好臉色,也就面子上面過的去而已,完全就是公事公辦,反正工作組的事情你是別想插手進來了,當然了你如果真的想要插手的話,唐玲他們這些人完全可以撂挑子,當然了這個都是一些所謂的遐想,事情沒有走到這一步,說明彼此的雙方都還是比較的理智和克制。
沈浪他們來到了一家還算過得去的會館,這里的裝束還有背景等等都跟余小天那里有著很大的差別,去余小天那里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個地方真的可謂龍蛇混雜,在那個地方上個廁所都需要好好的留意,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生怕惹出來什么事端,而且那里地方官方的氣氛相當的濃厚,從任何一個地方拽出來一位恐怕都需要掂量再三。
沈浪從車里面拽出來兩廂酒水,任由田光華等都飛他們兩個人扛著,倒是門口的保安看著這些來人多少感覺有些不妥,因為來這里的很少可以自帶酒水,你帶一平兩瓶也就是一個意思,這家伙倒好,直接的弄了兩廂過來,看那個標示也不是太出名,不像是什么好貨色,至少在自己這里還沒有看見過,所以保安直接的就把這行人給堵了。
看著看著有些要圍觀的架勢,沈浪伸手拍了一下扛著酒水的都飛和田光華,“行了,行了,挺高興的事情,沒有必要惹得不高興,四九城也不就是這一家可以消費的地方,既然不歡迎,換別的地方就可以了,走吧”
“司長?”沈浪又是拍了一下田光華的肩頭位置,“不值當的,也不是什么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退一步海闊天空,更何況你們以后都要走上新的工作崗位了,有的時候也不能一直的往前看,有的時候停下來腳步是為了下一步更大的跨步,走吧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找其他的地方就是了。”
眾人無非就是想要在沈浪的面前掙這一個所謂的面子,現在人家司長都已經發話了,那就沒有必須繼續的在這爭論下去,這樣的地方有的是,也不就是你這里一家,不過大家對于這個地方可算是記住了,以后這里說什么都不會造訪了。不過還沒有等大家走上車的時候,從會館那邊倒是出來了一行人,看見沈浪的身影以后,也是怪叫了一聲。
這一聲怪叫倒是把旁邊的人嚇了好大的一跳,“師叔,師叔。”沈浪聽著這個熟悉的聲音,也是微微的一愣,回頭望去的時候擦發現還真的就是熟人呀所以也是停頓了自己的腳步,“少凡,你怎么在這里呀”
“師傅,這個是我和其他人一起投資開起來的,就是沾了一些股份,難得師叔你今天大駕光臨,我這里真的可是蓬蓽生輝。”姜少凡的這個話讓旁邊的那個保安隊長直接的就傻眼了,這位姜少可是這里的大股東之一,這個年輕的家伙竟然是姜少的師叔,什么人呀這么高的輩分,這下子踢到鐵板上面了,所以那個小臉也是一下子的就白了,剛才還是趾高氣昂的,現在恨不得地上面有條縫隙自己鉆進去,同時那個兩個大腿也是有些打顫。
沈浪笑了一下,“好呀正好我要跟同事找個地方慶祝一下,那就勉為其難讓你安排一下。”說完了以后,沈浪又是招呼了一下都飛,“從車上面再拿一箱酒下來。”說完了以后又重新的看向了姜少凡,“從法國運回來的,師傅那兒我早就已經送過去了,既然你趕上了,那就留著嘗一嘗。”
唐玲他們這些人其實跟沈浪的年紀差不多少,但是在這些事情上面的經驗和處事方法,就明顯跟沈浪有著大不同,在他們看來先踩了再說,但是卻沒有想到司長只是簡單的把這個事情給揭了過去,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個就是所謂的氣量和氣度,不是不跟你一般見識,而是根本就不屑于跟你計較,浪費時間。
等姜少凡把沈浪等人給安排好了以后,那位保安隊長也是抽空的找到了這位姜少,把剛才的事情簡單明了的說了一遍,“姜少,我看他們帶著酒水過來的,而且上面的標簽那個貌似也不太知名,包裝也不是那么的好,所以就攔了他們一下。”
“我x,尼瑪的,你吃鹽吃多吃傻了吧你,還包裝不那么的好,你知道那玩意一瓶多錢啊你三個月的工資都不見得能買下來一杯,我他的上次還是去我姑奶奶那里,得益于我老爹的面子嘗了半杯而已。”
“對不起姜少,是我眼拙,我去賠禮道歉。”保安隊長的身影都軟了,那個頭都快要看不見了。
“趕緊那兒涼快給我躲哪兒去,也懶得罰你的工資了,給我打掃兩個星期的廁所,以觀后效。”說完了以后,姜少凡又是琢磨了一陣,“師叔送了我一箱酒,這玩意我可得好好的顯擺一下,算起來貌似我今天晚上還賺了不少,你先別尼瑪的去給我掃廁所,省的把我師叔熏到,我進去探一探我師叔的口風,看你今天的運氣好不好了。”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