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差不多又十分鐘的時間,丁保三的那輛奔馳車才姍姍來遲。
“這可能是那小子找來的人。”張天海對狼哥說道。
“沒問題,我給你擺平!”狼哥說著就走了過去。
丁保三的司機小弟從車上跳下來,正要給丁保三開門,丁保三已經自己推開車門跳了出來:“老板,我來了!”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慢呢!”我見丁保三比那個狼哥來的還慢,不禁有些生氣。
“我這不是給您湊錢去了嗎!公司今天的收入都存銀行了,我跑了好幾個場子才湊夠這二十多萬!”丁保三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歉意地笑了笑,看來我還誤解他了!
“我X!你就是來送錢的吧!別墨跡,趕緊把錢拿出來!”狼哥邊走過來,邊對我和丁保三說道。
此刻丁保三是面向我的,狼哥沒有看清他。而丁保三聽見有人居然在他老板面前罵人,立刻就怒了,轉過身去,連來人是誰都沒看清,上去就是一腳。
“你敢踢我…!”狼哥罵了半句,后半句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狼哥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丁保三,過了半天,才結結巴巴的說道:“老大,您怎么來了…”
“我怎么不能來了?你小字現在挺牛逼啊。都敢罵人了!”丁保三一看,這人居然是自己地手下,更加氣憤,這不擺明了在自己老板面前打自己的臉嗎!
“這…老大,我…”狼哥剛才還威風無限,這時候馬上就換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神態。
“我明白了,原來就是你小子敲詐我老板的錢啊!你他是不是不想活了?”丁保三一看到眼前的情景,旋即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不是。不是我…是他!”狼哥瞬間就把張天海給出賣了。
張天海在新江市也是個人物了,自然也認識丁保三。但是丁保三并不認識他。張天海見丁保三來了,就知道事情不妙,看丁保三對那個人還是恭敬有加,想來肯定是個大人物。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上了,于是趕緊解釋道:“誤會啊。三爺,狼哥,我和這位老板開個玩笑的,我哪能隨便詐別人錢呢!”
“張老板哪能詐我錢呢,三猴子,你們誤會了。”我笑道。
“是啊,是啊,三爺,您看,這位老板都會所沒有了…”張天海聽我說他沒有敲詐。頓時松了一口氣,但卻又為我居然敢叫丁保三為三猴子感到驚訝。不過他更驚訝地是。我為什么會為他開托,不過他馬上就知道他自己想得太好了。
“張老板就是跟我要點兒他手下的醫療費!”我緊接著說道:“三猴子。把二十萬給他,張老板小家小業的也不容易,我把人家手下打傷了,賠點兒錢是正常的!”
三猴子聽我這么說,立刻就從把提包拉開了,里面是一大堆百元大鈔。
“張老板,你點一點吧?錢財當面點清,過后概不負責。”我笑嘻嘻的說道。
“這…這位老板。我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我和你鬧著玩兒地!”張天海哪敢收這錢!他今天把錢收了,明天還想不想繼續在新江開夜總會了!
“不打緊的,你開玩笑,我可是當真了,你要是不要,人家三猴子不是白跑了一趟?”我撇了撇嘴說道。
“厄,其實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說我的人把這三位小兄弟打傷了,我們應該賠他們二十萬的醫藥費,這位老板誤會了我的意思!”張天海詞不達意的說道。
張天海這個撇腳的理由就算是傻子也不會相信的!不過我和丁保三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張天海地意思,這家伙是想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哦?是嗎?”我問道:“看來是我理解錯了啊!”
“對!沒錯,這位老板,是您理解錯了,錢我馬上就叫人給您送來!”張天海看我松口,連忙借坡下驢。
“呵呵,原來是一場誤會啊,不過剛才你好像答應這位…狼哥是吧?你剛才好像答應狼哥也給他10萬塊錢?”我指著狼哥說 “是的,是地!一會兒我一起拿來!”張天海咬著牙說道。
說完,張天海就吩咐手下去取錢去了。
“算了吧,以后你看管好你的手下就行了,這件事兒我也不想追究了,以后做人本分一些,不要有點兒錢自以為認識幾個黑道上地人就囂張了!”我對張天海說道。
“啊?”張天海聽后張大了嘴巴,他不相信我就這么的放過他了。
“你…是說我可以走了?”張天海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啊,帶著你的手下,不過不好意思,醫藥費你就自己掏吧。我給你錢你也不能要,對吧?”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能要,我怎么能要您的錢呢,那等于打我的臉一樣嗎!”張天海接口道。
“行了,那你走吧,后會無期。”我對張天海說道。
“謝謝,謝謝!謝謝老板,謝謝三爺!”張天海點頭哈腰的說道。然后讓其他地手下帶著那兩個受傷的手下一起離開了。
“阿狼,這是怎么回事兒?”張天海在這里地時候,丁保三并沒有表現出什么來,張天海一走,丁保三立刻嚴厲的對狼哥喝道。
“老大…我…那個張天海的夜總會在這條街,是我罩的,他有麻煩都找我…”狼哥解釋道。
“你給他當打手是嗎?”丁保三一挑眉毛說道。
“不是…我…”狼哥想解釋,可是這次被丁保三抓個正著,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了。
“你自己回幫里面,請幫規處置吧。”丁保三淡淡地說道。
“是。”狼哥灰溜溜的說道。
而此刻,我轉眼看了看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三個小屁孩兒,正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我…
“老板,讓我們跟你吧!”半晌,這三個小屁孩兒忽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