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節約用水,從我做起 司雅靜躲閃不及,被溫諒牽著手走向浴室,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渾身火一般的發燙,短短十幾步的距離,仿佛走了千年萬年。()
走到玻璃門口,司雅靜突然停下腳步,聲音幾乎悄不可聞,道:“你…你去把我的睡衣拿過來…”
溫諒眼前一亮,腦海里立刻浮現司雅靜身著黑絲睡衣,肌膚若隱若現的情趣畫面。他湊了過去,附在耳邊輕吹了一口氣,低聲笑道:“老師就是有學問,不是普通女子能比的。哈,我這就去拿…”
司雅靜暗呸了一下,晶瑩剔透的耳垂透著嬌嫩的粉紅,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說不出的嫵媚誘人。溫諒松開手,轉身剛走幾步,忽聽到身后“砰”的一聲,門開門合,司雅靜竟躲了進去。
我…靠…
溫大叔呆站原地,什么叫小河溝里翻大船,也怪他一時不察,司雅靜今日出門是要跟潘國飛談判,哪里會有心思帶什么睡衣?偏偏方才被她夾雜著嬌羞和風韻的媚態所迷惑,竟沒想到這一層。
重生以來,溫諒做什么事無不謀定后動,算無遺策,卻沒想到會被司雅靜擺了一道。越端莊的人撒起謊來,才越騙死人啊 不過有挑戰才有動力,溫諒嘿嘿一笑,敲了敲門,道:“雅靜姐,開門了,你一個人在里面不怕的嗎,小心有蟑螂哦。”
司雅靜背靠在墻上,高聳渾圓的胸口急劇的起伏,臉蛋似乎要燒起來一樣,從心口到身下都一陣陣的酥麻。雖然兩人上次有過,可畢竟是酒醉之后給了司雅靜一個欺騙自己的理由,這一次卻是她一時情動主動開口,本來已經夠羞人的,要真的遂了溫諒的意,光天化日之下一起洗那什么鴛鴦浴,可真是要了她的命 見蟑螂戰術無效,溫諒一發狠,無恥的講起了鬼故事,作為聽《張震講故事》長大的一代,各種素材真是信手拈來,有氣氛有場景有渲染有營造,但凡是個女人,沒有不怕的。
“前幾天我聽人說,十九中有一個女生,半夜起來上廁所,突然發現洗手池里有一個老婦在拖地…”
身為一中的一份子,編排十九中是份內的事,司雅靜自然知道一中的這個優良傳統,強忍著笑走到了淋浴間,伴隨著溫諒時而尖亢時而低沉的鬼故事,緩緩解開了衣扣,褪去了衣衫,任由緞子般光滑雪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對著墻壁上一人高的鏡子,她的指尖輕輕劃過脖頸,劃過胸口,在平坦的小腹處頓了一頓,然后順著腰側撫過修長的大腿。
鏡中的如此的美貌動人,歲月仿佛從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世間總是有這樣一些人,享受著造物主的偏心和女人的嫉意。門外溫諒的聲音仿佛有魔力般鉆進她的耳朵,在體內來回的游弋,撩撥起濃濃的春情,司雅靜深吸幾口氣,臉蛋上的紅暈才略微退去,忙伸手擰開了淋浴頭。
清澈的水傾泄而下,打濕了如云秀發,打濕了玲瓏嬌軀,更打濕了干涸的心和枯萎的夢。
可憐溫大叔還不知道司老師已經先洗了,正站在門外瑟瑟發抖,總感覺耳后有股陰風吹過,猛然回頭卻一無所獲,房間里空蕩蕩的,可就是覺得哪里不對。他知道,這是被鬼故事嚇到的后遺癥,可誰能想到,曾經在宿舍嚇到室友們尖叫的鬼故事之王,會被自己的故事嚇到?
時過境遷,乾坤顛倒啊 溫諒又敲了敲門,這次得到了回復,司雅靜笑道:“故事講完了?不錯啊,挺好聽的”
“姐姐,開下門,這房間鬧鬼,我…我有點害怕…”
司雅靜撲哧一笑,隨手將頭發挽了一個發髻,側過身子輕輕的揉搓,道:“我信你才有鬼”
溫諒搬石頭砸自己腳,實在是欲哭無淚,凝神一聽,嘩啦啦的水聲涌入耳中,好啊,我還沒進去呢你就先洗上了,這要在古代肯定是七出之罪,看哥哥不休了你 “嗯,雅靜姐,知道埃塞俄比亞么?”
司雅靜倒是佩服溫諒鍥而不舍的精神,先是拿蟲子嚇唬,然后講鬼故事,這次怎么提起埃塞俄比亞了?她提高警惕,道:“知道啊,怎么了?”
埃塞俄比亞本來是非洲一個小國,雖然1974年推翻了君主制,建立了社會主義國家,但引起世人矚目,還是源于80年代的大饑荒。溫諒用無比沉重的語氣道:“埃塞,古希臘語里是說‘被太陽嗮黑的地方’,聽名字就知道這個國家的人民苦啊,一生只能洗三次澡,知道是哪三次嗎?”
司雅靜聽的入神,連她自己也沒發現最近越來越喜歡聽溫諒胡謅,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突地察覺兩人沒在一起,忙答道:“不知道”
溫諒的聲音透著戲謔:“他們生下來洗一次,死時候洗一次,還有一次,你猜,是什么時候?”
“猜不到…”
“傻蛋,當然是洞房的時候要洗一次,不然身上都臭臭的,會影響生活質量和藝術美感…”
司雅靜又是一聲淺笑,溫諒看不到里面的景象,心里癢的跟貓抓似的,道:“所以啊,每當想到非洲這些第三世界的人民還這樣困難,我就寢食難安,更覺得浪費水資源是對世界人民極大的犯罪…你想一想,要是咱們一起洗的話,省下來的水,都夠整個埃塞俄比亞的青年男女圓十次洞房了…”
繞了半天,原來還是想要混進來洗澡,司雅靜算是對這家伙徹底無語了,輕笑道:“是嗎,可我怎么聽說埃塞俄比亞因為地勢較高,年均氣溫不過在二十度左右,況且境內三十多條大河,向來有東北非水塔之稱?溫諒同學,可不是每個非洲都很缺水的…”
這就是泡老師的弊端所在啊,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在學識上被鄙視,溫諒臉皮極厚,卻也一時喃喃,干咳幾聲鼠竄而去。
司雅靜抿嘴輕笑,暗暗尋思:不過…聽他找理由找的這么辛苦,下一次也不妨…不妨…
溫大叔徹底沒轍了,在沙發上呆了片刻不由搖頭失笑,他并不氣餒,也沒有絲毫的挫敗感。其實他很明白,在這一刻面對的敵人不是司雅靜本身,而是束縛在女性心中那千百年來的道德和羞澀,尤其像司雅靜這樣從小到大一步步行來,循規蹈矩,從不逾越的良家,想要調教的情趣盎然,絕對是一個漫長但又十分有趣的過程。
唯有色中惡鬼才只懂得脫光了上,上完了再上,溫諒作為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所追求的,是脫的羞澀,上的余韻,以及交頸而眠的溫馨。
溫諒最終還是沒有實現洗鴛鴦浴的偉大夢想,半個小時后玻璃門才被拉開,只裹著白色浴巾的司雅靜低垂著頭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后,晶瑩的水珠在光潔的手臂上閃閃發亮,一雙筆直的緊緊并攏在一起,只用肉眼就能感觸到大腿處的彈性和滑膩。胸前的渾圓高高聳起,將浴巾頂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一道淺淺的溝壑悄悄露出,更平添了幾分勾人心魄的魅惑。
肩若削成,腰如紅素,玉骨冰肌,不外如是 溫諒從沙發上站起,帶著欣賞的目光緩步走去,還隔著三四步的距離,已經能聞到佳人身上傳來的清香。他伸出手去,挑起司雅靜的下巴,低聲道:“司老師,你好美”
習慣的力量總是可怕的,司雅靜已經不太排斥在這種時候被他叫做老師,抬起頭來,橫了他一眼,嬌嗔薄怒,無限風情。
溫諒的大手順勢下滑,沿著浴巾的下擺鉆了進去。剛被摸到身子,司雅靜臉蛋一熱,星眸中春意泛濫,身子軟的棉花糖似的,一下子倒進他的懷中。溫諒的手指蜿蜒而上,攀上了那兩座迷人的玉峰,微微用力,只覺盈盈之態,不堪一握。
司雅靜吐氣如蘭,從鼻中發出一陣細碎的低吟,溫諒一個低頭,便含住了那兩瓣紅唇,舌尖頂開皓齒,長驅直入霸道的卷住了香舌,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唇齒里你追我逐,上下翻滾,舒卷之間,妙趣叢生。
良久唇分,溫諒伸展雙臂,將司雅靜打橫里抱起,大步往臥室走去。司雅靜低呼一聲,輕舒雙臂,勾住溫諒的脖頸,腦袋緊緊埋進他的懷中,嚶嚀一聲道:“別,你還沒洗澡…”
溫諒大笑道:“節約用水,從我做起,司老師,這就叫作繭自縛”
進了臥室,溫諒將她俯放在床上,從后面解去浴巾,起伏有致的身材頓時完美的暴露在眼前,滿頭長發鋪灑垂下,襯的白處愈白,黑處愈黑,玉背翹臀,雪股溪林,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妙。
溫諒只覺身體要炸裂開來,徑自脫去衣褲,從后俯身而上,低聲道:“雅靜姐,今天教你個新姿勢,對,來,屁股翹起來,腿慢慢分開…噢…”
溫諒往前一頂,頓時陷進一個溫潤的所在。司雅靜猛然揚起修長的脖頸,嬌美的容顏上似痛似樂,同時發出一聲蝕骨的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