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似水流年第二百四十章一眨眼,已長大 溫諒突然從沉睡中驚醒過來,漫天的飛雪和成群的狼影頓時消失不見,刺目的陽光打在臉上,伸出手微微遮擋下眼睛,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處在一個正常的世界里,不由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原來,一夜的廝殺和猩紅,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身下的沙發柔軟依舊,五感和認知慢慢的恢復正常,脖頸處立刻傳來一陣酸痛,大腿也有點異樣的發麻和腫脹,溫諒放下了手,無意識的低下頭看了看,驟然僵在了當場。..
紀蘇和許瑤一左一右,一個側身,一個仰躺,腦袋都枕在溫諒的大腿上,跟只小貓似的睡的正香。平rì里不曾過多注目的少女曲線在隆起的白sè襯衣和緊繃的深sè牛仔褲的修飾下毫無遮掩的呈現在溫大叔的面前,纖細而起伏有致,柔美且不失豐腴,更因為一夜的輾轉讓兩女的襯衣都起了褶皺,掀起了數道小小的縫隙,露出里面晶瑩如玉的點點肌膚。
哦,白sè的…
溫諒的角度俯視下去,恰好可以從衣襟的領口看到許瑤漸漸隆起的胸前那一抹淺淺的溝壑,白sè的罩罩邊沿繡著薄薄的蕾絲,印象中的小蘿莉終于長大了,還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
興許是感覺到不舒服,許瑤翻了個身,臉對著里側,鼻子貼著溫諒的小腹輕輕的蹭了蹭,小手無意識的從上衣的下擺摸了進去,好似抱著她的維尼熊一般,抱在了溫諒的腰間。..
擱在其他時辰,這也不是太大的問題,溫諒的自制力不說冠絕當世,可比之大多數男人要好上許多。但現在是大清早啊。少年人旺盛的生命力都會順著血液匯聚在丹田下的敏感部位。就是平時有事沒事也會探個頭。示個威,彰顯在自己的存在,更別說如此的場景,面對如此的伊人。要再能忍得住,只能說ED的可能xìng在99以上。
溫諒的生理極其的正常,但更正常的是他的心理,所以在失態的剎那間用手擋在了許瑤的唇邊。然后順著紅唇滑到了臉側,輕輕的搖了搖,道:“太陽曬屁股了,起床了!”
先醒過來的是紀蘇,發現自己枕在溫諒的大腿上并沒有想象中的尖叫,只是臉蛋紅的跟剛染過的蘇繡一樣,飛快的整理下凌亂的衣服,大大方方的說了聲“早上好!”。
許瑤卻扭動下身子,迷迷糊糊的還想往溫諒的懷里鉆,口中呢喃道:“不嘛。再睡會,我不起。就不起!”
紀蘇撲哧一笑,指了指洗手間,張開口型,無聲的道:“我先去洗漱…”
等紀蘇離開,溫諒沒有法子,只好將許瑤整個人扶起來,捏著她的鼻子,湊到耳邊調笑道:“再不起來,哥哥要脫你衣服了哦…”
“啊!”
這是溫大叔發出的一聲慘叫,許瑤睡夢中聽到了sè狼的話,還放在他的大腿上的手,下意識的來了個小擒拿的動作,一如那天夏rì初見時的jīng準和凌厲。
這聲慘叫把蜷縮在許瑤的腳邊,肘部支在沙發的扶手上,托著腮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頭的寧小凝也驚醒過來,她睡覺沒許瑤那么死,但昨晚三女中她睡的最晚,所以并沒聽見剛才的動靜,睜開眼看著屋內不知發生了什么狀況。許瑤雙手揉著眼睛,撅著小嘴,一臉的被叫醒的小郁悶,溫諒站在沙發旁邊,雙腿交叉成一個奇怪的姿勢,臉sè蒼白,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怎么了?你扭的跟麻花似的,干什么呢?”
許瑤終于戰勝了睡魔,神志清醒過來,寧小凝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表明了心中想的是同一個問題。
溫諒干笑兩聲,道:“沒事,沒事,我在做早cāo,這是五禽戲的一種…”
許瑤滿眼狐疑的打量著他,最后還是決定放棄思考這件事,小臉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悄悄的看了溫諒一眼,浮上了一層層的紅暈,道:“你先回避下,我們要起床了!”
溫諒無言的看了看客廳,沙發,以及她們身上完好無缺的衣服,木然點頭道:“我去臥室,你們好了記得叫我。”
直到溫諒砰的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許瑤才一個魚躍,撲到了寧小凝身上,緊緊抓住她的手,不安的道:“小凝,我可能做chūn夢了…”
“啊?”
饒是寧小凝一向淡定,也被她嚇的差點從沙發上摔下來,急忙捂住她的嘴,道:“剛睡醒就說瘋話,要是讓溫諒聽見,你還活不活了…”
許瑤憂心忡忡,道:“所以我才把他攆走啊。小凝,我,我夢見…有人要脫我衣服…”
寧小凝愣了下,道:“你還真做夢了?”
許瑤肯定的點點頭,道:“我正抱著我家的小維尼,想要親親它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后抓住我,笑的很,很那個什么,還說要脫我衣服,壞死了,嗚嗚嗚!”
寧小凝看了眼臥室的門,眼中若有所思,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拳打腳踢,把他給打死了!”
寧小凝舒展下腰身,站了起來,笑道:“傻丫頭,這是chūn夢嗎,這明明是別人的噩夢,怎么聽起來那壞人才是真的可憐呢?好了,趕緊去把溫諒叫出來。時間不早了,洗漱一下,咱們還得去吳江。”
四人出門的時候,溫諒走路還有點內八,許瑤好奇道:“五禽戲里有這步伐嗎?”
“哦,這叫鶴戲,有鶴步勢,亮翅勢,dúlì勢等等,我這是dúlì勢,對掌握微妙平衡很有效果的,你要不要學…”
許瑤狂搖頭道:“難看死了,再有效果我也不學!”
出了門,沿著走廊前往另一頭的電梯,寧小凝特意落后一步,和溫諒并肩而行,冷冷的道:“sè狼!”
溫諒還不知道發生在兩個女孩間有關chūn夢的對話,奇道:“我?sè狼?”
大叔心里這個委屈啊,昨晚當了一夜人肉枕頭,身子連動都沒動一下,老實的連柳下惠都看不下去,怎么就成sè狼了呢?
“瑤瑤說她夢到被人脫了衣服,難道不是你做的?”
溫諒啞口無言,一口氣憋在喉嚨,好一會才舉起手道:“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嚇唬她起床!”
“我知道,”寧小凝秀目中暗藏笑意,道:“但這并不能改變你是sè狼的事實!”見溫諒還想狡辯,打斷他的話,道:“昨晚你是不是也睡在沙發上?”
溫諒張了張嘴,不僅蛋疼,連胃都疼了起來。
乘電梯下到一樓,毒蛇早等候在大廳,看見溫諒等人忙迎了過來。溫諒看了下表,問道:“閉幕式幾點?”
“九點正式開始,這會應該準備的差不多了!”
現在已經八點一刻了,溫諒對女孩們道:“都餓不餓?咱們時間有點緊,要不先不吃早餐,到了吳江再說?”
大家都無異議,上了車一路不停直奔吳江縣,正好趕上閉幕式的第一個環節:請領導講話。不知是安保卿神通廣大,還是這次“國茶杯”真的受到了省里的高度重視,站在臺上講話的人,竟然是蘇海省委書記衛棲文。
一大通洋洋灑灑的官樣文章聽下來,有人昏昏yù睡,可有人卻聽的雙目生光,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差?簡單來說,只在于懂和不懂的區別!就如同每天七點整準時開播,且貌似永遠沒有結局的新聞聯播,在后世已經完全淪落到被網友吐槽的地步,可擱在共和國的社會體制背景下,這短短的三十分鐘,仍然是了解政策法規、行業動向以及經濟趨勢的最佳途徑。
衛棲文的講話透露了許多信息,最根本的一點,是這次蘇海的量化改革危機,隨著國茶杯的落幕畫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也為下一步深化國企改革,推動zhèngfǔ職能轉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另一方面,他對吳江碧螺chūn有限公司不吝贊美之詞,表達了省委省府和他個人的美好祝愿,有了這一幕,只要衛棲文還在蘇海一天,安保卿基本就可以橫著走了。
溫諒微微一笑,安保卿的手段他是了解的,一定是借助上次同趙永璋打交道的機會,不知怎的攀上了他的線,繼而借路搭橋,跟衛棲文保持了良好的關系。不然單單來出席“國茶杯”的閉幕式就已經給足了面子,沒必要再說那些夸獎的話。
等領導們講完退場,閉幕式才真正jīng彩起來,歌舞飄飄,彩袖紛揚,江南的媚和秀,被一個個身姿曼妙的水樣女子演繹出了幾分詩情畫意,中間穿插著各家名茶的登臺獻藝,全都由當地最著名的茶師現場烹制,引得游客們陣陣歡呼。
溫諒懶的往人群里去擠,任由許瑤三人去前面湊熱鬧,對毒蛇使了個眼sè,讓他跟著去照看一下,自己悠悠然站在一棵茶樹下,瞇著眼睛想著心事。
“溫總?是溫總嗎?”
溫諒聞聲回頭,一個身穿黑底白點連衣裙的美貌女子立在不遠處,俏臉上滿是久別重逢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