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飛機上已經睡了一覺,所以肖揚現在的精神頭非常足,一路上車子風馳電掣,石志龍開車技術比陳征還要好,快,而且穩,不過肖揚說起來這個話題的時候,石志龍笑著說還是因為車子好。轉載自﹡新﹡筆﹡下﹡文﹡學(.)
兩人一路上聊著天,石志龍跟肖揚講述在部隊訓練啊,或者是執行一些任務的軼事,當然,涉及到一些保密事情的,石志龍是不會說的。
兩人倒也沒感覺到累,石志龍開的并不算快,大概保持在一百邁左右,倒是那輛別克商務車,用大概一百四五的度很牛叉的過了肖揚他們的車,雙方的車窗都有貼膜,不過肖揚還是能感覺到那個刁蠻女人的目光,心說老子跟你有仇咋的?
石志龍看著那輛飛馳而過的別克商務車,笑了笑,一點追上去的都沒有,淡淡的說:“老板,那車上的女人跟你認識?”
肖揚并沒有注意到石志龍掃視李詩韻那一眼,苦笑著把飛機上的經過說了一遍,石志龍聽的目瞪口呆的,然后吶吶的說:“這樣也行?”
肖揚攤攤手:“是啊,我還納悶呢,好像我抱著她家孩子跳井了似的,你說你咪咪大不大,管我屁事啊,我又沒摸著。”
石志龍大笑起來,但凡男人,就算再木頭疙瘩的男人,在這方面,也總是有些悶騷的。
忽然,石志龍皺起眉來,看著飛快貼著自己車子過去的兩輛普桑轎車,說道:“這兩輛車…有問題啊!”
肖揚一愣,高公路上這樣開車的多了,一般往往開快車的也未必都是好車,像這種普桑開一百五六十個,還是很輕松的,問道:“有什么問題了?”
石志龍說道:“這兩輛車,是一直從都機場跟著過來的。你看看他們的牌照,我感覺是假的!”
肖揚看了一眼,車牌照是海南那邊的,這樣的拍照在東北有很多,甚至都能那個轟動全國地走私案聯系起來,于是笑著說:“呵呵。老石,你多心了吧,無非就是兩輛普桑而已…”說著他自己忽然愣了起來,普桑就是上海產的,這樣的車還用走私嗎?那么上這種外地牌照難道就是為了不交養路費?
石志龍瞇著眼睛。然后說:“我感覺他們好像是在跟那輛別克地。反正跟咱們沒關系。”
說到別克。肖揚眼前出現李詩韻惱羞成怒盯著自己地樣子:“沒見過大咪咪地美女啊?”不知為何。竟有些為她擔心起來。不過轉念又想。應該沒事。這種封閉地高公路上一般來說不會出現太大地問題。
兩人繼續在車上閑扯著。肖揚偶爾看一眼手里地各種資料。對于能從老毛子手里刨錢。他還是十分滿意地。想著那么多原本屬于中國地地盤被占去。肖揚這心就不舒服。能夠讓他們出點血。那是再好不過地事情。
“有情況…老板。把安全帶系好!”石志龍忽然低聲說道。
肖揚遠遠地看見那輛別克商務車正在跟那兩輛普桑玩“躲貓貓”呢。那兩輛車似乎想逼停別克車。正不斷地騷擾。
按說普桑從性能上是比別克商務車差很多地。但這兩輛車似乎經過了改裝。別克怎么加也甩不掉這兩輛車。只好跟他們捉起了迷藏。
“靠,這是怎么個意思?”肖揚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還有不少車都躲得遠遠的,現在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三輛車在較勁,而且不是沖動生氣那種較勁,絕對是有問題地。
就在肖揚他們觀望的時候。忽然別克商務車猛的一加油,想要沖出去,卻被一輛普桑不要命的用副駕駛這邊撞向別克商務車的后屁股。
,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音,別克商務車呼的在道中間轉了好幾圈,最后沖破路邊的圍欄,栽了下去,接連翻了好幾個跟頭,然后四個轱轆朝天的停在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
肖揚有些被嚇愣住了。那兩輛普桑也停了下來,幾個身穿長款皮夾克地男子走下車來。都帶著大黑墨鏡,冷冷的掃視著想要停下來救人或者看熱鬧的車,那些車主一看這些人就不是好惹的,都一腳油門離開了這里。
石志龍身上是有槍的,他的持槍證甚至不是肖揚給辦的,而是下來的時候就帶著的,只不過平時根本沒有人看見過他地槍放在什么地方。
把車停下來,看著肖揚說:“老板…咱們管不管?”
雖說那女人跟神經病似的,不過要是見著這一車人遇險而不管,肖揚總覺得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他不是什么熱血好青年,做事只是憑著自己的感官,這種事情不像大街上遇著個乞丐,人命關天的大事兒,看了眼蠢蠢欲動的石志龍:“老石,那些人你能對付?”
石志龍撇撇嘴,說道:“一群虛張聲勢的土雞瓦狗,兩分鐘!”
說話間,那幾個人從車上抽出一米多長的空心鋼管,朝著那輛四腳朝天的別克商務車走去。
“那還愣著干什么?你不說你要生銹了么?干他們去!”肖揚也是個人來瘋的性子,他是知道石志龍身手地,也覺得對付幾個流氓應該不成問題,再說了,老石可是有槍地男人…
石志龍就等肖揚這句話呢,一個箭步跳下車,那幾個人早注意到這兩奔馳吉普車,只是沒精力管,如今見里面的人下來管閑事了,頓時怒了。
一個年輕人回頭冷冷地看著石志龍說:“朋友,少管閑事多吃飯,多管閑事惹麻煩,沒你們的事兒,滾遠點?”
石志龍根本就沒跟他廢話,上去就是一個擒拿,那個鋼管變戲法似的到了他手上,下手卻是極黑,一鋼管抽在這人腦袋上,這人當即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下了。
那幾個人就是一愣。沒想到碰上這么扎手的點子,頓時三個人一起往石志龍靠攏過來,其中一個人還把手伸向皮夾克的立面。
石志龍冷笑一聲,把手里的鋼管呼嘯著砸了過去,正好砸在這人的手腕上,當即就是一聲清脆的骨裂聲。被砸到的人慘嚎一聲蹲了下去,石志龍一揉身沖了上去,兩手刀就把那兩個人砍到,隨后一腳踢在剛剛被打了手腕的那個人脖子上,把他踢昏過去,隨手從他口袋里掏出一把五四手槍,兩手飛快地動了動,五四手槍被拆成一堆零件扔在地上,做完這些。才沖著公路上的肖揚招招手,示意安全了。
肖揚看的叫一個目瞪口呆,他不是沒見過打架。也不是沒見過高架,陳征在很多人眼里,就屬于是武功高手這樣的存在了,什么跆拳道黑帶之類的在他眼里也無非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可看石志龍出手…肖揚愣是沒看清,看似簡單至極,根本沒有套路,每一招仿佛都那么簡單自然,但效果…看吧,還不到三十秒。四個一看就挺能打的家伙就被擺平了,其中一個還有槍。
靠,簡直是非人類,肖揚從車上跳下來,這時候已經有不少過往司機看見地,主動把車停在路邊,大部分都是常年在外面跑的,遇上這種事,一般都會伸把手。給自己積點善德不是。
陳征把車門打開,卻現里面算上司機一共五個人,其中受傷最嚴重的是司機,其次是李詩韻和她的那個助理。
李詩韻的腦袋撞破,鮮血流了一臉,這會都有些嚇傻了,她的那個助理小女孩則干脆的暈過去,直到車里的人和外面的人合力把她們弄出來,然后李詩韻看見肖揚。忽然像是瘋了似地抓著肖揚地胳膊:“救救董盈。求你了,快救救她!”
肖揚一看這個叫董盈的女孩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也不知是死是活的,李詩韻滿手地鮮血抓了他一身,不過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看著周圍的幾個司機,然后說:“跟前最近的醫院在 其中一個大伙司機說:“還有十多公里就進入沈陽了,咱們快點先把傷者送醫院去吧!”
肖揚看了一眼李詩韻,問道:“你能堅持不?”這時候石志龍從車里取出來繃帶,這是他常年必備的東西,熟練的給李詩韻和受傷司機的傷口纏上,然后說:“事不宜遲,咱們快點!”
李詩韻呆呆的說了一句:“能!”眼淚跟著掉下來。
肖揚看了眼被石志龍打暈的幾個人,然后說:“誰辛苦下留在這里,一會警察就會到!”
李詩韻一起地一個男同事,手上最輕,只有胳膊撞青了一大塊,看著幾個人說:“我留在這…不過,能不能再留下幾個人給我壯膽啊?”
沒人笑話他,畢竟地上躺著的四個人呢,幾個爽快的東北司機立刻答應下來,也算是做個見證人。
有人報警之后,石志龍抱著受傷嚴重的董盈,還有一個私家車司機跟一個人抬著李詩韻的受傷司機,肖揚說:“我來開車吧!”
說著坐上駕駛位,因為肖揚看見石志龍在抱著董盈的時候,臉上竟然有些害羞的表情,這個女孩長的十分可愛,卡通圓臉,卷,像個洋娃娃似的,如今雙目緊閉,讓人很是揪心。
肖揚飛快地動車子,果然,不大工夫就到了收費站,扔出一百塊錢,大聲喊道:“快給我打開,不用找錢了,車上有傷者!”肖揚的衣服上也有血跡,這時候石志龍又把后車窗打開,那個收費員看了一眼,連忙吧欄桿打開,后面跟著的幾輛車也跟著呼嘯而過,收費員看了看手里的一百塊錢,然后搖搖頭:“好在夠了!”
進入沈陽市區之后,看見一個挺大的醫院,肖揚沒做停留,立刻帶著人沖了下去,門診一見就知道是急診,立刻安排醫生接待,到了醫院,李詩韻才感覺到渾身一陣無力,軟軟的就要倒下去,被肖揚一下子扶住。然后讓醫生安排她一起進去。
忙忙活活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總算安頓下來,肖揚交了一萬塊錢的押金,跟石志龍一起坐在醫院的長凳上抽煙,看了眼自己被抹了一身血地阿瑪尼衣服,苦笑著說:“老石。咱們這算做好事兒了?”
石志龍一愣,隨即笑著說:“算是吧。”
兩人百無聊賴地對視一眼,搖頭苦笑,這時候手術室門打開,醫生看見抽煙的兩人,皺了下眉頭,沒有說什么,肖揚和石志龍兩人都識相地把煙掐滅,然后問一聲:“他們三個都沒事吧?”
“還好你們送來地及時。你們是一起的?”剛剛需要簽字的時候,卻是石志龍簽的,讓醫生誤以為這些人是一起的。
肖揚搖搖頭。笑著說:“就是碰上的!”
那醫生狐疑地看了兩人半天,然后搖搖頭:“現在還有這么好的人?”然后看著石志龍說:“小伙子,早知道這樣,你不該簽字的,萬一那人手術出點什么意外,家屬來了你可是要擔責任的。”
肖揚有些不爽,心說你嘰歪啥啊,這不是沒出事么,說道:“那人命關天的。我們不簽字你們還不管了?”
那醫生一愣,隨即搖頭笑著說:“醫院有這方面的規定,你們要是一開始就說是路過幫忙的,我們就處理了。”
靠,那你不早說,哥們要是不交那一萬塊錢,你們處理個屁!肖揚心里冷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來。
晚上六點的時候,有警察過來做筆錄。從那些人嘴里已經知道這兩人純粹是熱心幫忙的,不光救了這些人,而且還把那四個流氓給收拾掉了。這些警察隊石志龍拆槍地手段很是敏感,要求看看石志龍的證件,結果石志龍一拿出來,幾個警察立刻立正敬禮,然后恭恭敬敬的還了回去。
肖揚卻是知道,老石那本子上是總參二部下屬地一個少校,這些警察不麻就怪了。
肖揚進房間里看了眼清醒過來的李詩韻和董盈。卻現董盈看見老石的時候臉有些紅。想必李詩韻說了是這個人英姿勃,揮手間幾個流氓灰飛煙滅。反正她對肖揚印象不好,不過礙于他救了自己幾人,不好貶低他,只能對石志龍大夸特夸了。
肖揚感覺到有些無聊,這女人太小心眼了,看了眼有些戀戀不舍的老石,直接走過去,沖著董盈說:“電話號碼給我,我們要走了,假如你還想見我身后這位的話!”
肖揚這話說的太直白了,簡直有拉皮條的嫌疑,不過董盈這小丫頭居然羞羞答答的報出了一組號碼,肖揚扭頭問道:“記住沒?”
老石嘿嘿一笑:“我過耳不忘的!”
董盈聽了又是臉一陣羞紅,肖揚鄙視地看了眼石志龍,然后說:“咱們走吧,省的在這礙某些人的眼。”
“你…”李詩韻一陣氣悶,剛剛被肖揚他們營救的那點好感這會煙消云散,卻不得不憋氣問道:“留個地址給我們,不會讓你白救我的!”
肖揚回頭看了眼她,淡淡的說:“把你多出來那錢,捐給失學兒童去吧…”說著領著石志龍轉身就走,這會病房忽然被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沖進來。
“詩韻…你沒事吧?嗯?肖少…你,你怎么在這?”李天武目瞪口呆的看著肖揚,身后,還跟著一個高貴的夫人以及幾個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中年人,均面色嚴肅。
肖揚也愣愣的看著李天武,再看看病床上坐起來在那流淚的李詩韻,問道:“你女朋友?”
李天武這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肖揚的手:“兄弟,是你救了我妹妹,我,你,我…肖少,以后你就是我親兄弟!”這個一直優雅的男人在面對親情遭遇危機的時候,居然也失了方寸,說話都語無倫次肖揚看著李天武,半晌才問道:“她是你妹妹?”
這時候聽見病床上的李詩韻帶著哭腔的喊了一句:“媽!”
那個貴婦人一把撲過去,跟女兒抱頭痛哭。
屋子里的幾個人都自覺地走了出去,來到走廊里,李天武掏出一盒煙,扔給肖揚和石志龍一人一根,然后把整盒煙扔給一個秘書模樣地人,分下去,迫不及待的問肖揚道:“我說,肖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聽我妹妹同事打電話才知道地,是有人蓄意謀殺?”李天武說這話的時候臉上表情肅然,顯然已經是怒到極點,對于他這種大少來說,世上的女人除了老娘就是妹妹最珍貴,如今竟然有人打他妹妹的注意。
肖揚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我跟你妹妹是坐一趟飛機從香港回來的,然后又都是開車從北京回省城,誰知道半道就遇到這樣的事兒了,還真巧,遇上了總不能不管,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些人是從京城就跟出來的。”
李天武皺著眉頭說:“行,我知道了,兄弟,我欠你一個天大的人情!你們還沒吃飯吧,走,咱們先吃頓飯再說!”
這時候那個貴婦人從里面走出來,然后對著肖揚和石志龍說:“多虧了你們,真是太感謝了!”
肖揚心想,一母同胞的兄妹,這媽跟兒子都這么有禮貌有素質,這姑娘怎么就這么驕橫跋扈呢,做人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笑著說:“您太客氣了阿姨,當時不少人都趕過來幫忙了,遇上這種事誰都不能看著是不。”
李天武拍了拍肖揚的肩膀,他已經從警察那里知道了不少消息,知道肖揚身邊這人身份特殊,還是個高人,要不是他,今天那些幫忙的未必就敢下來幫忙,而且自己的妹妹還會遭遇危險。
想到這,李天武看著肖揚:“行了兄弟,啥也別說了,咱們先吃飯。”然后看著自己母親:“媽,你在這跟嚴秘書長他們陪著妹妹吧,回頭取錢把人家交的押金給了,我們先去吃點飯!”
說著,也不管肖揚同不同意,拉著肖揚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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