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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女子驚疑不定的看著蘇羽,蘇羽繼道:“你們的圣主,是不是數十年前來自星空宇宙的?她原本的名字叫馬紫葉,她是我的好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也是感應到了她的思念,這才趕來這里,已經數十年沒見了,我來這里的目的,只是想見見她,可是…我沒想到一見面…”
還想解釋,忽地有些語塞,不知該怎么解釋,錯誤已犯下來了,自己連著殺了對方好幾個神靈也是事實。
黑衣女子眼中的仇恨并沒有消解,蘇羽大概已經想到了原因,如果馬紫葉真的是她們的圣主,而又去參加那什么“娑婆峰會”的話,她想到自己的時候,應該還在這里,然后應該就離開了這里,等自己趕到這里,馬紫葉離開了,所以感應不到她的氣息,而一進入這里就碰到了那個蠻橫的中年女子,對方一言不發就點燃了他體內的生命之燭,逼得蘇羽只能狠下殺手。
“罷了,既然紫葉去參加這什么‘娑婆峰會’去了,那我問你,‘娑婆峰會’又是怎么回事,具體的地點在哪里?”
面對蘇羽的尋問,黑衣女子出乎意料的慢慢冷靜下來,從蘇羽剛剛說出來的只言片語,她已經隱隱相信了一半,不過姐妹的死亡同樣令她對蘇羽恨之入骨,依靠自己根本報不了仇,而如果真像他說的他和圣主是好朋友,只怕找圣主替她們報仇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她雖然不知道圣主的真名叫馬紫葉,但的確隱約聽說這新任圣主是幾十年前由星空宇宙中出來的,蘇羽在這一點并沒有說錯。
“看他的樣子,好像對真神的世界,一竅不通,雖然擁有了主神的力量,可是,卻對‘娑婆峰會’一無所知,既然如何,何不指點他前往‘娑婆峰會’?‘娑婆峰會’的時候,會到場的都是一些各族的首腦或至高無上的存在,他既然一無所知,肯定也不懂這峰會的規距,必然會冒犯那些存在…既他們相比,這什么主神也不算什么…”
黑衣女子心思活越起來,很快發覺如果指點蘇羽前往“娑婆峰會”,而蘇羽卻對其規則一無所知,到時必然犯規,在“娑婆峰會”上犯規,那簡直就是自己找死,就好像皇帝上朝時,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平民百姓,卻朝皇宮里硬闖,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蘇羽見她臉色陰晴不定,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正欲開口,黑衣女子已經抬頭盯著他道:“你真的認識我們圣主?”臉色忽地大見緩和,為了讓蘇羽相信她沒有惡意,她不得不將仇恨悄悄隱藏起來。
蘇羽點點頭。
“好,既然你真的認識我們圣主,和我們的圣主是老朋友,那我就告訴你‘娑婆峰會’的事吧,‘峰會’就是指一些重要的真神聚集在一起討論一些重要的話題,而這一次叫‘娑婆峰會’,只因為峰會的地點設在了‘娑婆佛界’,固名‘娑婆峰會’。”
然后詳細講起了前往“娑婆佛界”的地點,竟然相當的熱心。
蘇羽一一記在了心里,然后告辭離去了,黑衣女子見他離去了,這才滿臉露出了仇恨又惡毒的神色,咬著牙道:“哼,只要你真的去了,以那里的情況,他一定會鬧出事的,到時,他可就吃不完兜著走了,哈,哈哈。”
黑衣女子厲笑了兩聲,而這厲笑聲,都傳入了蘇羽的耳中。
蘇羽離開后,又悄悄的返回了,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黑衣女子根本感應不到,自語的話全落入了蘇羽的耳中,不過他并沒有再露面,又悄悄的離開了。
“看來我真的沒猜錯,她熱心的告訴我這些,只是看中我什么也不懂,冒然闖進那什么‘娑婆峰會’,定然會惹禍,她是想借刀殺人除掉了…”
蘇羽暗暗搖頭,其實殺傷了馬紫葉手下的這些神后,蘇羽還真有些不太好意思去見紫葉了,而且知道她過得很好也就夠了,至于能不能見到她,似乎也沒什么太重要的,這什么“娑婆峰會”,他隱約猜到應該是是一些重要的大人物的聚集議會,有些興趣,但也知道現在沒有自己參加的份,而且什么也不懂,真要惹出什么事出,后患無窮,他現在的麻煩已經夠多了。
“算了,既然知道紫葉平安無事,而且還是這么神秘強大的傳承的圣主,位高權重,我也替她高興了…”
蘇羽知道紫葉沒事,而且還成了這傳承的圣主,松了一口氣,打消了前往“娑婆峰會”的計劃,準備返回那顆星祖之內,繼續自己的修煉。
現在提升神能對于他已經沒有意義,剛剛他爆發四千億太陽能量,都隱隱感覺似乎有些吃不消,而他體內的神能,遠遠不如這么多,如何將體內的所有神能都可以完美的發揮出來,顯然這才是他當務之急需要解決的問題。
離開了這片空間,蘇羽往回飛射,將那株通天貫地的明滅不定的蠟燭遠遠的拋在了后面。
不斷穿越正反空間,蘇羽忽地有所感應,收斂一切,無聲無息的消失在了這遍空間中。
就在剛剛,他感應到了遙遠的宇宙中,有一股氣息,正在朝著他這邊沖射而來。
蘇羽不愿惹麻煩,所以收斂氣息回避了。
隨著那股氣息,隱藏起來的蘇羽遠遠看到了一架馬車。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幾疑自己看花了眼,但再仔細看去,的確沒有看錯,他看到的,就是一架馬車。
拉這馬車的,是四匹看起來神駿非凡的馬,這四匹馬,頭頂生著獨角,讓蘇羽瞬間想到了這些并不是馬,而是獨角獸,傳說之中的圣半神圣的獸。
長著一對潔白翅膀的四匹獨角獸,高高的所起翅膀,拖著一輛豪華之極的馬車,就這樣子由遙遠宇宙,破空而來,這氣勢,說不上多么驚人或宏偉,但卻另有一股震撼心靈的氣魄。
這馬車像用藍色的玉石打造,由蘇羽想起了星祖的能量,不自覺的隱隱猜測,打造這馬車的存在,絕對是一位超級的大能,運用無上的神力,硬從星祖之中提取能量,這才創造出了這樣一輛巨大而豪華之極的馬車,從某些方面而言,這馬車,也可以算得上是一件神兵,不過遠比打造一般的神器更要難得多了。
藍玉色的馬車像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一顆顆的珍珠閃爍生輝,串在一起形成了車簾,被四匹獨角獸拖曳飛射著,而緊跟馬車后面的是一群飛馬騎兵。
這些飛馬,同樣長著翅膀,這些翅膀,有白色的也有黑色的,只是額頭正中沒有生出獨角,顯然這些只是一般的可以飛行的馬,卻不是那神圣的獨角獸,這些飛馬背上,都騎著穿戴藍玉色鎧甲的威武騎士,手中持著藍玉色的長矛。
雖然用蘇羽的眼光看來,這顯得有些造作,明顯是純粹為了講究排場而言,他不相信這些威武騎士的實力,真要飛奔起來,會比這些飛馬慢。
不過,這排場和氣勢,的確相當驚人,讓人不自覺的就會猜想,這藍玉馬車之中坐著的會是什么樣的存在?
包括蘇羽也有了這樣的好奇心,不過他當然也不會冒然的為了看看對方是誰而去阻擋這飛奔著的車隊。
不論是獨角獸還是那群飛馬的速度,都是驚人之極,刮起一股宇宙風,飛掠過了隱身的蘇羽前面,“咻”地一聲就遠去了。
暗暗搖頭,蘇羽正欲轉身繼續趕路,忽地,遠方響起了可怕的聲響,然后,是獨角獸的尖銳嘶嘯。
事出突然,蘇羽一怔回頭,卻見那正在疾速飛馳著的車隊前方的空間,突然塌陷崩裂,緊跟著,無數的黑色惡蟒就由這塌陷崩裂的裂縫之中撲了出來。
空間中,惡蟒身影極速移動,只是眨眼的瞬間,那四只獨角獸身上就爬滿了惡蟒,美麗的獨角獸發出了凄厲的慘吼,瘋狂的抖動著背脊上的雙翼,在一條條的惡蟒的糾纏中痛苦的掙扎著,很快就失去了掙扎反抗的能力。
藍玉色的馬車已經半陷進了塌陷出來的空間裂縫之中,后面,上百名的飛馬騎士,發出了驚天的怒嘯,驅著飛馬奔馳,手中藍玉色的長矛狠狠的刺進了塌陷的虛空之中,“轟隆隆”的驚天巨響,掀起了超乎想像的能量風暴。
“吼——”
數聲慘凄慘叫,當先沖上去的數名飛馬騎士的身軀連同那幾匹飛馬一起重重的被恐怖的能量掀起,遠遠飛了出去,在飛出去的途中,飛馬連同他們的身體就開始解體,唯有那身體上戴著的藍玉鎧甲,倒還能勉強抵擋能量的沖擊。
藏匿著遠遠觀看的蘇羽心口猛地一震,只因為他遠遠觀看就可以發覺那空間裂縫里的能量爆炸沖擊,至少也是一千億太陽能量以上的層次。
一千億太陽能量約相當于一個銀河星系,擁有一個銀河星系神能的便是“高級主神”,而像蘇羽擊殺的迪亞神等四個主神,也不過就是“初級主神”罷了。
前面沖上去的騎士被震飛破滅,無數爆出來的神識四處亂散逃命而去,敵人顯然志不在他們,并沒有追捕他們的神識,后面的數十個騎士沖天而起,化為了一道道的藍色虹光投射出去,同時其中有人震怒厲喝:“大膽,是誰敢阻‘不落宮’的馬車?”
“嘿…嘿嘿,一群螻蟻之輩,什么‘不落宮’?大言不慚,什么不落?碰上了老子,就變成了必落…你們都必將隕落——呸——”
最后一聲大喝,無數惡蟒突然瘋狂變大,張開一只接一只的血盆大嘴,“叭嘰叭嘰”聲中,沖射過來的騎士,竟然自投羅網,一個接一個的沖進了張開血盆大嘴的惡蟒嘴里。
而那半陷進了裂縫之中的藍玉色的馬車,里面卻一直悄無聲息,就像里面根本空空與也一樣。
藏匿遠方的蘇羽,意外的碰到這起事故,心頭升起了幾分好奇感,悄悄接近了點,他好奇的是這法路阻截的會是何方神圣,而這看起來排場極大的馬車,這什么“不落宮”又是什么?
這些穿著藍玉鎧甲的騎士,不只看起來威風凜凜,其實每一位的實力也的確不弱,沒一位的實力低于十億太陽,也就是這說,這些飛馬騎士中最弱的都是一位“初級主神”。
這么一群主神級的真神,實力不謂不強橫,其中更有一位達到了百億太陽的“中級主神”境界,可是,阻截他們的對手,更恐怖,輕松就爆發上千億的太陽能量,這意味著敵人至少也是“高級主神”,令他們這群初級或中級的主神,不堪一擊,很快,上百位飛馬騎士,要么直接被能量震得飛灰,要么被惡蟒吞噬下去。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想要阻截‘不落宮’的馬車…”那位護送的騎士中,唯一的一位“中級主神”,他也是這上百位的騎士中的首領,此刻他被恐怖的惡蟒纏繞著身體,全身的骨頭都在咯吱脆響著,口鼻眼耳中,大量的黃金鮮血正在往外滲著,可是他依舊滿臉迷惑,因為到現在他都想不明白怎么會有敵人阻截他們,敢對“不落宮”的馬車動手,對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呷…呷呷,本想讓你做過明白鬼,可惜,你實在是太弱了,太低賤的東西,實在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存在,更不配看到我…”
隨著這句話,一只通體漆黑的手掌突然從虛空伸了出來,對著這位“中級主神”腦袋一壓。
堂堂中級主神,擁有一百億之多的太陽能量的真神,號稱完美的第六類的生命體,就這么脆弱的粉碎了。
“呸,什么真神,實在是太脆弱太脆弱了…脆弱得不敢想像啊…”
粉碎了這“中級主神”,這只長著漆黑手掌的主人慢慢浮現真容,一條條的惡蟒回收,慢慢的聚集到了一起,扭曲著竟然凝聚浮現形成了一個長著蛇頭的怪物,漆黑的手掌伸出去,“嗤”地一聲,珍珠滾落,失去了珍珠車簾的遮蔽,馬車內的一切終于顯露了出來。
一襲淡粉色的衣裙,有些蒼白的白玉無瑕的臉孔,美得像天上星辰的雙眸中,隱隱帶著一點恐懼,一雙小小的纖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裙,顯示出了她內心的害怕和恐懼。
這坐在豪華馬車里的,竟然是一個長得美得像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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