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丫又美滋滋親了口,唐潘正準備說話。茶幾卜的愕提手機震動起來,拿起手機看看號,唐逸接通了電話,低聲說了幾句,唐逸的臉色慢慢嚴肅起來。
“怎么了?”等唐逸掛了電話,齊潔有些擔心的問。
唐逸略一琢磨。說:“我要見一個,人。”想了想道:“你和我一起吧。”
齊潔微怔。隨即溫順的點了點頭。
韓冬梅是想不到會在寬城見到唐書記的,雖然通過一些渠道也知道唐書記好像在寬城有房產,但也只是耳聞而已,卻絕沒有想到唐逸不僅請她來家里做客。而且更見到了那位傳說中大陸最有錢的女人,雖然齊潔的照片極少在媒體上出現,但還是不知道怎么流傳到了網上,但也僅僅熱炒了那么一兩個月,大多數人不過一笑置之,誰也不會相信這么一位覬麗的麗人真的會是國內最龐大的集團之一華逸集團的掌門人,倒是聽說有一些星探曾經四處尋找照片來源,想來覺得這位大美女明星潛質無可限量,埋沒在民間太過可惜。
韓冬梅對齊潔印象很深是因為早就在前幾天她上網時無意中點到過關于這位大陸最有錢的女人的帖子,是兩年前的帖子,在某個經濟論壇的角落深藏著。如果不是弗冬梅找一些早期的資料。怕是也不會翻到這張帖子。當然,經濟論壇都會有人轉帖,也可見兩年前華逸集團的美女主席曾經怎樣被熱炒過。
韓冬梅接到唐逸的電話后輕車簡從,換了一身休閑的裝扮戴了墨鏡打車來到了富強小區,這里是五六棟十幾層的小高層住宅樓,現在寬城出臺的措施為了合理利用土地,已經嚴格控制二層別墅和六層居民樓建筑,各種小高層雨后春筍般冒出來,對于這個最早的高層小區,早已不再像以前一樣那么惹眼。
在裝飾風格極為優雅的客廳,韓冬梅見到了唐逸和他身邊美目盼兮巧笑嫣然的齊潔。
通過種種傳聞,韓冬梅聽說過唐逸書記在生活上的一些風流韻事,以前也見過經常在唐書記出沒的那位俏麗的尤物,但傳聞畢竟是傳聞,又有哪個領導身邊沒有這種故事,更不要說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唐書記了,可是親眼見到又是另一回事。
不過韓冬梅早已不是以前的韓冬梅,自然知道自己該如何自處,這是唐書記將她看作絕對自己人的信號,何況那層窗戶紙也沒人將其捅破。
和齊潔握手時韓冬梅心里自然有萬千疑問,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真的是華逸集團的董事局主席?如果是真的話,那么唐書記和華逸集團又是什么關系?
心里疑慮很多,卻也只能裝作不認識齊潔的模樣微笑和齊潔握手。
唐逸則插了一嘴,“這是齊總,華逸集團的老總。”
韓冬梅輕輕一笑,“久仰大名。”也不故意作出很驚訝的神情,在唐逸面前,她不喜歡太做作。但聽到唐逸親口確認這位麗人的身份,心中還是有些震撼。但隨之間想想也就釋然,如果說齊總這樣的女人真的要找一個男人依靠,在這個世界上,最合適最般配的人選就是他吧?
唐逸目光敏銳。笑道:“你以前見過她?”
韓冬換點點頭:“看過網上的照片。”
唐逸就笑:“看來在網絡社會,低調也行不通嘍。”
齊潔不怎么說話,只是淺淺一笑,就溫順坐在唐逸身邊,有唐逸在,這位在商界逼迫的對手透不過氣的麗人身上的壓迫力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給人的感覺是那么的恬靜溫柔。
“劉晨是怎么回事?”韓冬梅剛剛坐下,唐逸就皺起眉頭問。
剛剛唐逸接到了電話,今天一大早,省督察局就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安東的經濟明星劉晨,寬城某實業集團的老總,大清早就風塵仆仆的到了督察局。舉報安東市反貪局辦案人員工作作風粗暴。搞刑訊逼 幾乎是同時間北方一份扎根遼北的知名早報就有文章影射反貪局模式缺少監督機制。不過是以另一種不平衡的權力分配來替代前一種不平衡權力分配。換湯不換藥而已。
這兩件事幾乎是同時發生,互相呼應,也就難怪督察局某位噢覺敏感的干部馬上向上級匯報,很快就報到了省委辦,剛剛唐逸就是接到了省委辦邱躍進主任的電話。
弗冬梅略有些慚愧,雖然知道劉晨涉及同寬城某局局長的案子被市反貪局調查。但她一直沒有太過關注,因為劉晨和縣委書記許康一向關系不錯,對這個案子她也不太好表露出特別關注的態度,只是怎么也沒想到劉晨會突然跑去春城告狀。
接到唐逸電話后,她已經叫秘書孫玥抽調劉晨的卷宗以及去了解情況。她則急忙趕了過來。到現在,還沒接到孫玥的電話。
“劉晨涉及的案子。我們能了解的情況很少,市反貪局辦的案子,縣里一般插不上手。
韓冬梅也只能實話實微 唐逸微微點頭,琢磨了下問道:“李漢文呢,你了解嗎?”
李漢文就是安東市反貪局正在查辦的對象,寬城建設局局長,好像剛剛三十多歲。風華正茂,在省中青班學習時曾經受到過省委副書記陳波濤親自接見的殊榮,有傳聞陳波濤書記對他印象極好,不日他就會調往省委任職。很可能會在陳書記的秘書處工作,任誰也想不到忽然間一顆青年政治明星就會淪落為階下之囚。
韓冬梅想了想。說道:“李漢文能力是很強的,但確實聽說建設局班子有問題。而且許康書記好像不大看好他。”
唐逸嗯了一聲,劉晨的反常行為要說背后沒有人策刑是絕無可能,不然那份在北三省影響力甚大的早報不會突然發出怪聲,但許康顯然不可能參與到這件事中,一來許康是林國柱的人,人也精明,不會辦糊涂事。二來他的份量也注定了不夠資格。而且就算劉晨,最多也不過是個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他自己應該都不知道他跑去督察局告狀實際上會掀起怎樣的風波。而具體情況就要等安東方面反饋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