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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延山風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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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字體大小:雙擊滾動屏幕重生之官道 VIP章節目錄 第十章延山風云  祝賀歪歪書吧網站整體升級成功!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

老李,你在做什么?!”電話里,丁瑞國幾乎是在咆  李局長嘆口氣,“丁書記,張志偉鬧得太過份了,我也沒辦法。****##>”

  昨天李局長連夜開會,命令督查科馬上對涉嫌以不正當理由對夜朦朧酒吧滋擾并毆打夜朦朧酒吧業主的民警王金才以及聯防員采取措施,隔離調查。

  這次會議李局長不但未通知副局長張志偉參與,更沒有向丁瑞國匯報,而市局督察科很快就將矛頭指向了張副局長,市局里現在沸沸揚揚,說什么的都有。

  丁瑞國明顯怔了一下,顯然李局長的反映出乎他的意料,聲音漸漸低沉下來,“我不是不讓你查,誰出問題都要查!為什么是現在?”

  丁瑞國是真的有些急了,唐逸來延山誰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偏偏李局長好像生怕不出事似的,自己在市局點火。

  李局長說道:“丁書記,放心吧,具體情況我還是能把握的。”自己點火總比別人點火來得好,也更容易控制。如果被別人占了先機,只怕最后這個黑鍋就是自己背。更何況,李鐵一直和張局長有心結,張局長倒了,他比誰都樂意見到。

  丁瑞國沉默下來,這個李鐵,自己是越來越難把握了啊,不過,也只能等以后再說了。

  在李局長和丁書記通電話各懷心機之時,夜朦朧205房里,唐逸正皺著眉頭翻閱“材料”,是蘭姐匯總的“材料”。

  蘭姐穿著潔白的雪紡吊帶裙,層層蕾絲白紗,罩在這個惹火尤物身上,極為甜美嫵媚,又細又嫩的一雙白腿**著,性感的銀色細高跟,蘭姐如熟透的蜜桃,越撩人心肺。

  此刻地蘭姐正在寬大地壁掛式屏幕前調解電源開關。燈忽明忽暗。忽然。彩球燈綻放光芒。極快地旋轉起來。蘭姐呀一聲驚叫。嚇得“啪”一聲將剛剛自己拉起地開關按下。誰知道所有地燈突然一起熄滅。室內一團漆黑。

  蘭姐腿一軟。險些摔在地上。手忙腳亂地拍開關。這次總算誤打誤撞。天花板上最華麗地吊燈亮了起來。蘭姐偷偷看了眼唐逸。見黑面神面無表情地又翻開一頁文件。心里嘀咕。莫非黑面神是夜眼?但也不敢再亂鼓搗。這里又沒馬扎。不敢去坐黑面神身邊。只得靠在墻壁上等待黑面神地結論。心里更是惴惴。自己寫地東西可不知道會不會惹黑面神火。

  唐逸翻著手里地幾頁紙。眉頭皺得很緊。也無暇訓斥蘭姐。

  想不到蘭姐寫地材料還似模似樣地。最起碼比寶兒小學作文條理要清晰些。雖然字體歪歪斜斜極為難看。倒也能令人看明白。唐逸心說自己倒是小看了蘭姐。比小學生地水平還是要高一些地。

  在蘭姐匯總地材料里。大多是村民地原述。講他們不是不想退保。而是村里鎮上不給退。勉強給退地。也打了白條。有不服氣地村民去縣里。市里甚至省里上訪。問題還是得不到解決。有鬧得兇、去省里上訪地村民更被鎮上派出所拘起來。有人還挨了打。后來眼見沒人管這事。漸漸也就沒人鬧了。每年幾十塊錢。以延山縣地富裕程度。大多數農民也不大看在眼里。

  唐逸翻著材料。卻是有些不解。因為當初國家叫停“農民養老保險”。是因為感覺政策上有缺失。就算退保率再低。也不會算什么政績。延山方面為什么就不要農民退保呢?

  “喂,你寫的都是真的吧?“唐逸轉頭問蘭姐。

  “是,當然是,我都問的老實人。”蘭姐忙不迭的解釋,“而且我和他們說了,不要和外面說。”

  唐逸皺眉:“畫蛇添足,對外面說怎么了?你是什么大人物?”

  蘭姐忙陪上甜甜的笑臉,“我就是隨便那么一說。”唐逸卻不知道現在的蘭姐在村里可真是大人物,幾乎人人都知道她在給北京城里的高官做“特護”呢,夏家更是水漲船高,成了村里誰也惹不起的人家。

  唐逸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就對蘭姐道:“去要壺茶,再把小秋和市局的同志叫進來。”李局忙著辦案,今天跟在唐逸身邊的是市局治安科楊科長。

  蘭姐痛快的答應一聲,扭著媚人小腰肢,好似風中楊柳,風情萬種的去了。唐逸看得連連搖頭。

  蘭姐是一個人進來的,說:“小秋他們都說沒關系。”說著話,將托盤里的紫砂茶壺和茶杯擺在茶幾上,幫唐逸倒了杯茶。

  唐逸拿起茶杯咂了口,微微點頭,就指了指沙,“坐吧。”又指了指茶壺,意思要蘭姐自己倒茶喝。

  蘭姐怯怯的坐下,怯怯的拿起茶壺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茶杯,小口呷了一口,其實要她和唐逸一起坐沙,還不如靠在墻角來的舒服,茶水喝在嘴里更不知何味。

  唐逸自然不知道要蘭姐坐自己身邊是在活受罪,自覺蘭姐今天這件事辦的不錯,適當勉勵一下也是應該的。

  看了蘭姐一眼,唐逸道:“蘭姐,給寶兒姥姥姥爺的在村里起一座小樓,錢我來出。****##”

  蘭姐嚇了一跳,以為黑面神在套她的口風,昨天回家她剛剛和寶兒姥爺商量,給他們蓋一座小樓,但房本的名字要寫寶兒的,免得將來寶兒舅舅姑姑的來分身家。

  只是黑面神怎么就知道要給寶兒姥爺蓋小樓呢?蘭姐這幾年的美容院很是賺了一筆錢,存折在上個月終于變成了七位數,每天睡覺前蘭姐都要拿出存折美滋滋看幾眼,從存款突破一百萬以后,蘭姐更有了抱著存折才能睡得香甜的習慣,而蘭姐最怕的就是黑面神知道美容院這么賺錢后,將她的分成比例調低。

  但既然黑面神問起,蘭姐也不敢隱瞞,小聲道:“唐書記,我,我沒貪污,美容院一年收入三十四萬呢,以前,以前是你說的要三七分…”

  唐逸皺起了眉:“誰問你這個了?牛唇不對馬嘴的,得了得了,喝你的茶吧。”一生氣,也忘了要給寶兒姥姥姥爺蓋樓的事了。

  蘭姐卻是松了口氣,不想拿回分成就好,至于黑面神的態度,蘭姐現在才覺得他正常了,最怕的就是黑面神微笑和你說話,那雙清澈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人心,更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可怕的主意,比瞪眼睛火時更可怕。

  唐逸懶得再搭理蘭姐,想張嘴叫她去外面站著,又覺得有些過份,就閉起眼睛養神,默默思索農民保險的這樁事。

  “唐,唐書記,我給您掐掐頭吧。”蘭姐小心翼翼的說。

  唐逸擺了擺手,蘭姐就再不敢說話。

琢磨了一會兒延山的問題,唐逸的思緒卻是越飛越高,黃海試點、俄羅斯談判、宏觀經濟調控、西北的開,甚至六方會談和母親龐大的經濟帝國,千  在唐逸腦海里縈繞。

  “噠”一聲輕響,唐逸睜開眼睛,隨即啞然失笑,蘭姐歪斜在沙里,一雙雪白長腿搭在沙沿上,剛才的輕響是一只銀色高跟落地,玲瓏的雪白小腳,如蔥的腳趾上涂著淡淡的黑,好像五顆嬌艷的黑葡萄,可愛而性感。

  雖然蘭姐睡的香甜,唐逸還是殘忍的打斷了她的美夢,在她耳邊低喝一聲:“著火了!”其實也不用“著火不著火”來嚇唬蘭姐,聽到唐逸的聲音,蘭姐性感的身段明顯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就好像被火燒尾巴般激靈坐了起來,唐逸一個沒注意,臉就陷入了蘭姐豐滿、堅挺、彈力驚人的酥胸之間。

  猛地現唐逸臉貼在自己胸口,蘭姐呆住。

  唐逸飛快坐直身子,雖然那風情迥異的酥胸異樣**,但唐逸卻郁悶的緊,黑著臉也不說話,或許,是因為這個經歷令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兩度占有蘭姐吧,有些心虛,更有些生氣。

  蘭姐呆了一會兒,低下頭,小聲道:“我,我今天不行,要不,要不我,我幫您,幫您打出來…”

  “說什么呢?”唐逸氣得瞪起了眼睛。

  蘭姐卻是會錯了意,委屈的眼淚都快掉出來,“您,您怕不舒服的話,用,用嘴,也,也行…”輕顫的誘人紅唇,在此刻仿佛異樣的妖嬈。

  唐逸騰一下站起身,訓斥道:“滿腦子污穢思想!”大步走了出去。

  雖然狠狠訓斥了蘭姐,唐逸其實并沒有怎么生氣,歸根結底也是自己的失誤。出了包廂后,唐逸也不忘叮囑胡小秋,悄悄尾隨蘭姐,確保她安全進入賓館,其實蘭姐也是訂的長城賓館,不過唐逸自不會和她一起回賓館。

  從后車窗看著蘭姐扭著性感小腰肢嫵媚萬種的從酒吧走出來,又哪里像剛剛被人罵“污穢”了?唐逸無奈的嘆口氣,沒心沒肺到這般田地,也算是一個寶貝了。

  長城賓館的豪華套房里,唐逸將蘭姐匯總的“材料”遞給了程朝倫,微笑道:“你看看這個。”

  程朝倫三十**歲,是改委少數幾名四十歲以下的司級正職,人斯斯文文的,戴副眼鏡,很有書卷氣,但做事卻是很有魄力,講話也往往針針見血,唐逸對他印象頗好。

  程朝倫翻看著“材料”,只是微微點頭,并沒有表態。

  唐逸放下手里的茶杯,說道:“是鄉下的村民自述,內容應該很真實。”自不好意思說是自己的保姆整理的材料。

  “我就是有些不明白,在退保率的問題上弄虛作假,這些干部的用意是什么?”唐逸搖搖頭,這個問題他一直想不明白。

  程朝倫笑道:“主任,你一直在地方,98年的時候原本歸屬于民政部的農保部門被劃分到了勞動部,地方上也在以后幾年陸續落實這個政策,將民政局的農保部門劃給了社保部門,您沒趕上?”

  唐逸微微一怔,自己在黃海的時候隱隱有印象,但那已經是機構重新編制的尾聲了,而地方上真正落實這一政策的時候自己應該在監察部呢。

  唐逸隨即也明白了程朝倫話里的意思,這種跨部門的機構調整,是必定有一些空子的,這里面的問題可就復雜了。

  果然程朝倫又道:“以前去南方省份調研,就遇到過農民反映問題,交了養老保險,過了幾年,反而找不到哪里負責養老保險這塊工作了,想退保、想領錢都不知道該去哪兒,其實這種暫時找不到負責機構的還不是什么嚴重的問題,最怕的就是有人渾水摸魚,不但把手伸向農民的血汗錢,甚至集體繳納的那一部分也不放過,挪用在地方財政上還是好的,甚至占為己有,中飽私囊也是大有可能。”

  唐逸微微點頭,拿起了茶杯,端在手里,默默思考著。

  “主任,我把這份材料交給陳副省長吧,您出面的話可能不太…”程朝倫就不往下說。

  唐逸微笑看了他一眼,不想他不言不語的倒是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與延山方面可能有些心結。

  唐逸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還是我和陳副省長談談,恩,我去談,我談效果會好一點。”

  程朝倫就點點頭,不再堅持。

  唐逸看看手表,就拿起了材料,笑道:“擾人清夢,罪莫大焉,老陳省長心里要罵我嘍。”說著話,就拿著材料向外走,程朝倫將唐逸送到門口,看著唐逸輕敲陳省長的房門,就輕輕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低頭琢磨了一會兒,就回到茶幾上,從手包里拿出紙筆,不假思索的在稿紙篇頭寫下了《農民養老保險和社保接軌可能衍生的幾個問題》…

  唐逸自不知道程朝倫已經幫自己磨刀霍霍,敲開了陳波濤的門,唐逸就笑:“陳省長,打擾了!”

  陳波濤微笑請唐逸進,明天唐逸就會回北京,晚上能來看看自己,陳波濤還是很歡迎的。

  幫唐逸倒了杯水,陳波濤就微笑道:“怎么樣?延山還不錯吧?”他以為唐逸是來和他交換意見的。

  陳波濤是一位很典型的老年省級干部,氣度沉穩,頭花白,臉上有幾顆淡淡的老人斑,端坐在沙里,很有一股子威嚴氣勢。當然,面對唐逸,他的笑容是親和的。

  唐逸點點頭,“展的很快,但問題也不少啊!”

  唐逸在安東時陳波濤是分管農業的副省長,唐逸和他接觸過幾次,雖然感覺陳省長這個人道行有些深,但還是挺正氣的,是以就開門見山,也不擔心陳省長認為自己是給延山班子制造難題。

  陳波濤聽到唐逸的話微微一愕,卻見唐逸將幾頁紙箋遞過來,陳波濤接過,又從茶幾上的眼鏡盒里拿出花鏡戴上,微笑道:“老嘍,再過幾年也該退了。”

  但等他翻看材料,臉色就漸漸嚴肅起來,唐逸也不等他表態,站起身道:“陳省長,我就先走了。”

  陳波濤笑笑,起身相送。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從外面射進的陽光仿佛都被室內那莫名的威儀所懾,變得暗淡起來。

  寬闊厚實的黑色皮椅上,老人終于放下了手里的鋼筆,看向了在辦公桌前喋喋不休匯報工作的省委副秘書長、政研室主任林祥。

  林副秘書長被老人盯著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就停了嘴里正在說的話,身子仿佛也矮了下去。

  不過林副秘書長心里總算松了口氣,因為他看到了趙書記眉頭漸漸鎖成了川字,經過這兩年的接觸,他大體上已經摸清了趙書記的脾氣,趙書記喜怒不形于色,很是深沉,每次微微蹙眉,都說明他不滿意了,而現在,不滿意的對象顯然是王省長。

在改委唐逸主任回了北京后,陳副省長卻  農民寫的告狀材料轉給了延慶市委市政府,是關于延^+老保險的“強制繳納”問題,那份材料林副秘書長也看了,字體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沒什么文化的人寫的,也虧陳副省長親自關注。

  而這份材料轉給延慶方面后,延慶市委和市政府卻是形成了兩種截然相反的意見,往透徹里說,就是市委書記程建軍和市長劉兆坤意見相左,程建軍第二天就派了市委督查室的調查組下了延山調查,更表態說,一旦問題嚴重,就請紀委和檢察機關介入。

  而劉兆坤則下延山開通風會、透氣會,給延山班子打氣,講了一些過激的話,結果市委督查室的調查組在延山的工作被阻撓,甚至有人員被當地農民打傷。

  告狀信雪片般飛向了省委省政府,大部分都是告程建軍的,說他“破壞延山經濟展的大好局面,傷害延山干部群眾的感情”云云,更有延山幾十名人大代表的實名信,為延山班子鳴不平。,

  卻不想就在省委內漸漸有了對程建軍的質疑聲音時,自從來到遼東一直很溫和的小鳳省長第一次了火,痛批了一些干部“亂告狀”的風氣,更對延慶的混亂局面進行了尖銳的批評,“這個事程建軍要負責,劉兆坤也要負責,這是整個延慶班子的問題,還有延山的那個班子,搞什么搞?他們想占山為王嗎?市里的調查組,就碰也不能碰了?經濟展的再好,這個班子也少條腿!”

  鳳省長是在省委常委會上講的這番話,當時真可謂石破天驚,會場里鴉雀無聲。

  省委常委會后,延慶的政治氣候仿佛一夜之間就變了,市紀委和檢察院很快就派出了聯合調查組下延山調查,據說這個案子很可能牽涉到延山常委班子里的一些干部。

  林副秘書長在接到了劉兆坤幾次電話以后,也終于坐不住了,來到趙書記面前訴苦,他不敢也不能直接說小鳳省長的壞話,但還是轉彎抹角將省委大院里一些傳聞告訴了趙書記,省委大院現在盛傳“趙書記診斷出了癌癥,很快就會病退”,而且這消息愈傳愈烈,很多干部都信以為真,甚至林副秘書長都有些懷疑,空穴來風,未必無因。

  而不管是不是謠傳,這個傳聞無疑很打擊趙書記的威信,趙書記威信被打下去,最直接的受益是誰不言而喻,林副秘書長匯報的時候自然隱隱流露出消息是最早從政府那邊傳起來的云云。

  果然,趙書記眉頭皺了一下。

  “林祥同志,謠言止于智,這句話你懂么?”趙書記話音低沉有力,每個字都仿佛敲打林副秘書長的心臟。

  “還有就是你說的劉兆坤的問題,這個人政治不成熟嘛,小鳳同志批評的對,有問題為什么不能查?他劉兆坤是神仙,可以打包票證明延山沒有問題?”

  林副秘書長被趙書記一句句反問問得頭暈腦脹,他本就對這個老人很是敬畏,在趙書記一句句反問中,他的腰更加彎了。

  從書記辦公室出來,林副秘書長拿出手帕,抹了抹額頭的汗,回頭看看緊閉的辦公室門,輕輕嘆了口氣,這個令人畏懼的老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難道看不出王省長的威信越來越高?是他胸有成竹呢?還是他真的如同他身后的那些人一樣,已經日暮西山。

  周海軍是在家里接到程書記的電話的,當時他正坐在沙上,笑呵呵和老伴說起唐逸,顯然和唐逸的會面成了這些年他最得意的一幕。

  馬大姐卻是一連聲問:“唐主任沒說別的?沒和你談工作?”馬大姐對丈夫權力的熱衷仍然不減當年。

  周海軍微笑道:“沒談,說這些俗了你知道不?人家唐主任現在是什么身份,他也不會管咱們這點小事。”

  馬大姐卻是極為興奮,“我不信,你看唐主任走了,市里馬上就來了調查組,這說明啊,唐主任對丁瑞國那幫人不滿意,你等著吧,我說這事還沒完!”

  就在這個時候,延慶市委程書記的電話就打到了周海軍的家里,程建軍笑呵呵的問了問周海軍的身體情況,又說:“唐主任走的時候交代了,有一種中藥配方,我有時間拿給你,調理下身子,四十多歲,頭怎么就都白了呢?工作上不要太勞累。”

  周海軍心里一陣激動,卻是想不到唐主任這么細微的小事都關心到了。

  程建軍掛電話前笑呵呵道:“還有做好準備,組織上…呵呵,總之有點準備的好。”

  馬大姐一直貼在話筒旁聽呢,等程建軍掛了電話,馬大姐就興奮的嚷嚷,“你看,我說什么來著?我就說唐主任不會忘了你吧,我看啊,這次怎么也得給你個常務干干。”

  周海軍笑道:“你以為是菜市口啊,一張嘴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心里,卻也嘭嘭亂跳,回味著程建軍最后幾句話,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謝謝大家的支持了,前七天拿到了四千多票,就是兩千多票,真是不可思議,說實話開始聽說有雙倍我還郁悶來著,心說大神小神們集體爆幾天,也不知道《官道》最后落個什么名次,當時想別太難看就行,心理底限是前十,汗,現在心理底線好像定的越來越高了。

  沒想到七天下來,四千多票,排名第五,真是愛死你們了,唉,可惜本人能力有限,就算休假也不能十幾個小時一直碼字,不然就頭疼,雖然好像多寫了幾個字,其實比起大家的支持,實在欠了很多,因為畢竟以前有過每天一萬,連續七天的瘋狂,那次是五一吧?可能是我的極限了,現在瘋狂不起來了,所以國慶期間可以說我沒有盡最大努力來碼字,這點上講是有愧疚的,不過這些天雖然沒有拼老命,但自認狀態比瘋狂的時候要好一些,因為我能力有限,每天寫一萬字,兩三天還行,七八天的話到后面往往大腦處于一種混沌狀態,寫不出感覺來。

  不羅嗦這些了,說說更新吧,還是欠了一千字,而且明天我想把時間調過來,今天晚上十點左右更一章五千的,然后明天1002一章三千?這樣就是欠了1K+1K+明天欠的,大概會欠四五千字,我會抓時間補回來,沒辦法,不這樣調整我就會變成每天晚上十點后更新,晚上碼字的時候想到有人在等更就著急,還是預先寫好第二天好一些。

  上面只是計劃,如果有變化,我也沒辦法,汗…(未完待續,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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