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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來幾個金發妹怎樣?

  戰爭,果然漫長的令人抓狂三月,趙武整月都在忙著接收霍城,與此同時,晉國又開始戰爭動員了。

  考慮到新軍與下軍剛剛歸國,故此這次晉國出戰,動用的是上軍與中軍。由中軍佐、晉國第二正卿、萬年老留守荀罌坐鎮國內,韓厥、荀偃率領諸侯聯軍伐鄭。

  晉國的這次攻擊非常兇猛,聯軍甚至攻入鄭國都城的外城,并在清水邊擊敗鄭國的步兵。然后,東方各個諸侯國(齊、魯、曹、都、杞五國)的部隊駐扎于鄙(鄭地,在今河南省睢陽縣東南),晉軍從鄭都掉頭,率領五國軍隊攻擊楚國的夷、陳。

  此次戰爭中,晉悼公、衛獻公駐扎于戚(在今河南省濮陽北),作為戰爭總后援。

  夏季,已經就任少司寇(警察總監)的趙武開始從無到有,編制晉國的警察部隊趙武給這些新吏起了個唐代名稱:捕捉使。

  這名字倒也簡單明了,但稍后,趙武露出了穿越馬腳,他終究把春秋時代的警察命名為:巡捕。

  巡捕隊伍的主力是晉國傷殘士兵與退役軍人,這些人受過軍事練,組織紀律性較好,另外,士族本來就是低等級貴族,趙武利用自己軍校校長(武宮侍衛統領)的權力,給予這些人一點簡單法律培,而后讓他們管理治安,捕盜捉賊,也算是一種“退役軍人安置”辦法,結果,這項策略立玄得到武士們的大力擁護。

  警察部隊編練完畢后,趙武將其中的七成警察留在晉國國都。借助現代的管理經驗,趙武將整個國都劃分為九個片區,其中內城包含五個片區,分別為:東、西、南、北、與中心區域。

  而后,趙武又把新田城外部分以城門為界限,也劃分了東郭、西郭、南郭、北郭四大片區,制定了巡更與定時巡邏制度,使得晉都的治安狀況立竿見影得到改善一起碼,那些不停在街上巡邏的巡警,令晉都的小偷小摸少了許多。

  這天,坐在少司寇府,翻看著前線送來的戰報,趙武郁悶不已:“還要打啦,明明已經攻破了鄭國國都的外城,再加一把力,攻陷鄭國國都的內城,那么,整個鄭國不就完了么?怎么又從鄭國撤軍了,大軍再調頭去攻擊夷、陳兩個小國,這都算什么事。”

  這份戰報是副元帥荀罌送來的,他正好來少司寇府驗收趙武的工作,于是他看著戰報解釋:“問題就在于“再加一把力,啊。聯軍雖然攻破了鄭國外城,但已經沒有力量繼續了,你讓他們怎么“再加一把力,一我聽說這次攻擊,我軍雖然使用了你制造的沖車,但鄭國已經把自己的城墻加厚了許多,我們的攻城戰進行的很吃力,各家族傷亡很大啊。”

  “怎么鄭國還不屈服?!”趙武苦悶的說:“這場戰爭,什么時候是個頭?”

  智罌苦笑的搖搖頭:“叫苦的不止你一家啊。你家的狀況還算好的,我聽說你家現在主要的收入來自于商業,大把大把的掙錢,所以你怎么也不算死啊。

  可我家沒有什么大的商業,今年我家的農夫服了軍役,他們不用向我交稅了一去年的狀況也是如此,前年也是如此,大前年也是如此,連續的戰爭,我家從領地里收不到一分錢的稅,家里糧庫都見底了小武,支援你岳父一些糧食啊。”

  說到支援,趙武更郁悶了:“岳父,智姬這幾年沒少從我糧庫里搬東西,她搬走的糧食不是入了智氏的糧庫,難道還送給了其他人?”

  荀罌丟開了手中的文件,嘆息的說:“問題是光有糧食還不夠,連續打了幾年,士兵的鎧甲殘破,兵器缺乏,可是家族又沒有收入,我拿什么來更換所屬士兵的武器。我聽說,現在連國家武庫內的儲備武器,數量也不足了。但目前戰事膠著,我猜今年還需要新軍與下軍出戰,這仗,怎么打下去啊。”

  智罌說完,陷入沉思。

  趙武低聲嘟囔:“連我們晉國都這樣窘迫了,我們的聯軍當中,其他的盟國又會怎樣?他們還有錢繼續打下去嗎”岳父,我就不明白,我們晉國可是百余年的霸主,我們都困難成了這樣,楚國人怎么還有力氣打下去。”

  荀罌輕輕搖搖頭:“若論滅國的數量,楚國當為天下第一國家滅國的數量加起來,可能連楚國的零頭都不夠。楚國人滅了別人的國,可不像我們晉國一樣“不絕他人祖先的祭祀”他們簡直是搜舌一空啊,所以楚國的積累不比我們差,所以他們還能堅持。我看,,哦,得想個辦法消耗楚國的力量。”

  荀罌最后一句話語聲越發低沉,像是自言自語。

  停了一會兒,荀罌又振作起來:“你的巡捕隊伍編錄的不錯,把那些年老退役的武士都編入了捕捉盜寇的隊伍,使國中的流浪漢少了許多,傷殘的武士也等油國家供養起來。據說士兵們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高興,覺得自己即使老了,傷殘了,也有了依靠,士氣越發高昂。

  好吧,如今國都的巡捕已經編錄完了,你是不是要去其他地方轉一轉?”

  趙武點頭應承:“下一步我準備去甲氏,甲氏北部空曠無人,常有秋人流竄過來,需要加強巡捕隊伍。我準備帶一部分挑選好的精銳過去,在甲氏設立一支強大的騎警隊,”

  荀罌表示贊同:“甲氏北部既與秋人接壤,也與衛國、齊國、燕國接壤。我聽說,如今那條通向衛國的商路越來越繁忙,常有盜賊嘯聚林間,打劫過往客商。為了保證晉國的稅收收入一當然,也為了你家商隊的安全,甲氏必須保留一支精銳的巡捕力量,你去安排吧。國都這里有我。”

  晉國國都現在留守了四個卿,新軍佐趙武除了擔任少司寇的本職外,還暫時兼任大司馬(大檢察官);荀罌以副元帥的身份統管全局,新軍將令狐領(魏領)除了主管后勤外,也兼任了外交事務(官職名為“行人,);下軍佐町川擔任司徒。主管國內稅收、農業耕作事下軍標咐帶隨同國君出征,主要負責聯絡同盟國軍隊。

  除了這四位正卿留守外,晉國大部分卿大夫都隨同國君出征了,其中連身為“士師”的士弱也作為國君的智囊與參謀隨軍出征,這讓留守國內的人事務格外繁忙。趙武與荀罌忙的,難得有閑說一會兒閑話,他倆正交談著,馬上又被蜂擁而來的胥吏所淹沒。

  趙武現在擔任的職務是一個怪態一身為少司寇的他,犯人的抓捕權在自己手里;起訴權在他手里;審判權還在他手里,已算是國內耳法界一手遮天的人物。不過,春秋時代人的思維簡單,再加上嚴格的封建陪審權限制,使趙武還不敢掬私枉法,他唯一能詢私的地方就是從各地抽調精干的巡警,組織起一支千人的巡捕隊,而后在三千趙氏私兵的保護下,前往自家領地甲氏搜捕盜匪。

  趙城現在嚴格控制武器輸出,而晉國因為連年的戰爭,自己的武器都不夠用。故此,游蕩在晉國國境內的盜匪武器更加簡陋,裝備精良的趙兵與巡捕隊到達后,立刻像狂風般刮過甲氏南部,將該地的小股盜匪掃蕩一空,而后,隊伍駐扎在晉國南部邊界這里也是趙武領地的邊界,再向前一步,就進入國君悼公的直屬領地了。

  當夜,趙武提著燈巡視自己的領地。

  在甲氏這片沼澤之地上,開發拓荒需要耗費更多人力,光是流行病與蚊蟲叮咬,便會讓整支開發隊全軍覆滅,但親身經歷過幾次疫病防御的趙武,提前頒布了嚴格的《甲氏開荒衛生條例》,比如必須喝熟水,不飲用生冷的泉水等等,反而使得甲氏開發,死亡人數很少。

  這些條例中還包括糞便的專門排放一有了這項條例,即使在黑夜中巡視營地,也不會擔心踩上惡心的糞便,故此趙武走得很悠閑,他一邊走一邊回頭跟齊策交談:“策,武清、武連這幾年都在甲氏晃悠,他們應該熟悉甲氏的情況吧,派出去的人員聯絡上他們沒有?”

  齊策回答:“他們現在應該在“長子(村鎮),附近,我聽說齊國的田光即將派來一支千人的商隊來,為了保護這支商隊,武清武連應該在壺關附近徘徊。”

  說罷,齊策招呼侍從掌燈,而后用腳在地上畫了幅簡單的地形圖,指點著地圖上幾個囤殖點,介紹:“如今,我們已設立的屯墾點在這、這、這,我們南面最大的那個屯墾點,取名叫“屯留”里面駐扎著智氏借給我們的兩千武士;在壺關附近,還有一千名智氏武士守衛這條通道的出口。

  根據情報,長治一帶尖有四國匪徒,分別是赤秋的秋胡、有可能是衛人的衛虬,以及盜河、寇髯。四股盜匪中數秋胡的人馬最多,約有萬人,他們時而從潞氏出來撥掠,遇到有大股的剿匪隊伍,則退入赤秋以躲避風險。

  這次我們不打算對付秋胡,我們的目標是寇髯,這股匪徒屬于長治一帶盤桓的第二勢力,據說有六千人聚集,都是擅長山林突擊的老牌盜匪。這些年來,武清、武連一直在與他們周旋,已經逐漸摸清了他們的活動規律,這股匪徒應該在“長子(村鎮),附近有藏身點。

  根據情報,寇髯藏身的地方沼澤密布,撥捕部隊輕易不敢進去撥尋,而他又能隨時威脅到“長子(村鎮)”“長子(村鎮)。恰好位于我們的商路中央我估計寇髯藏身的沼澤當中,不止有一條進出的路,故此他們能四處突擊,行蹤飄浮不定。

  齊策說完,用腳輕輕將地圖抹去,繼續說:“兩年來我們用盡了一切方法,打算誘捕寇髯,可這家伙生性謹慎,遇到大股的部隊能夠隱忍不出擊,遇到小股部隊則強力奪取。幾次戰斗下來,我們吃了一點虧。

現在寇髯手中大約有一百輛兵車,還從我們的手中繳獲了不少弩弓,力量變得越來越大,已經成了心腹之患,必須及早鏟除  趙武突然問:,“來甲氏墾殖的人有沒有逃亡的?。

  齊策搖頭:“來甲氏墾殖的隊伍本來就是趙氏的功臣,這些人要逃出趙氏,。多哼,離開了趙氏家族,他們什么都不是,即使投入別的家族也要從奴隸、平民起,開始奮斗,他們逃什么?”

  趙武又問:“我就在納悶:寇髯的兵源補充從哪里來?按理說我們的戰斗力也不差,寇髯每戰都要損失一些人手,他怎么會越來越壯大,他的人手從哪里來?

  我記得趙城已經逐漸釋放了奴隸,大多數趙城“國人,已經成為平民,他們租售我的土地,只交微不足道的一點地租,而在封建秩序下,他們交納這點地租,就可以獲得趙氏的庇護”同理,我的墾殖行為也得到了國君的許可,所以我也得到國君的庇護。

  晉國現在可是霸主耶!待在霸主國的一個強力領主下自由的呼吸,享受平民的權力,交納微不足道的地租,連我的奴隸,幾年里沒有一個逃亡的,那么寇髯的人手從哪里來?他是如何壯大的?”

  齊策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回答:“主上看問題的角度很奇怪,不過這顯然是一個大問題?這幾股盜匪怎么會在甲氏盆地越來越壯大一也許,等我們弄清了這個問題,甲氏盜匪就會滅絕。”

  趙武點點頭:“我不擔心寇髯繳獲了我們的兵車與弩弓。在甲氏這個地方,兵車并不適合用來馳騁。而弩弓,對箭桿的制作要求很高,工匠必須具備很高的工藝水平,比如箭桿必須短而直,恰好能嵌進弩弓的滑動槽內,這才能順利射出。所以,我不認為寇髯手下的一群奴隸,一群沒有任何知識的奴隸,能掌握弩箭加工技術,難道他們也配備了趙氏的車床和圓鋸?”

  齊策搖頭:“不可能,我們從來沒有將圓鋸技術泄露出去,即使晉國的幾大家族也不曾從我們這里獲得過相應技術一韓氏倒是有幾臺圓鋸與車床,但我聽說弗氏把這幾臺機器看守的很緊,操作者全是忠心耿耿的老家人,外人別說看一眼,可能聽都沒聽說過。”

兩人邊說邊走,不久走回趙武的營帳,趙武走在前面掀開帳準備講門,眼角瞥見一個黑影撲卜來乃  還沒等趙武做出反應,齊策動了,他手一抖,腰中的佩劍已經閃電般刺出,那黑影立剪止住了腳步,哇哇叫了起來:“好快的劍”主,是我,我武連啊。”

  武連與趙武年紀相當,但依然孩子氣十足,他見到趙武,興奮的的蹦跳跳,許久才平靜下來,嚅囁的說:“主,我們在這甲氏一待就是兩年,什么時候才能重回趙城?我可真懷念趙城那座莊園。”

  趙武拍拍武連的肩膀,回答:“就快了,我帶來了警備隊,以后甲氏的治安就由這隊騎警負責秋胡的勢力龐大,要征剿他們必須通報國君,但我們這次敲掉寇髯后,其余的小股匪徒定會受到震懾和削弱,以后,這些事交給騎警隊,他們應該能對付剩下的匪徒了”嘿嘿,如此,你們倆人就可以回家了。”

  武連興奮的說:“這次我們已經搜集到寇髯的行蹤一半個月前,我們已經放出風聲,說是田光的商隊要入境。往年也是這個夏收季節,大股商隊于甲氏絡繹不絕入境,所以田光所屏商隊的到來,也在情理之中,寇髯的眼線沒有產生懷疑。

  (武)清哥哥說寇髯的隊伍越來越大了小打小鬧已經吃不飽,所以他一定會對大商隊下手,我已經發現壺關周圍不停的有可疑人物活動,清哥哥認為寇髯一定會上鉤的。”

  齊策馬上問:“你們派了多少人保護田光?”

  武連扭頭回答:“田氏派來家將五百人,乘坐十輛兵車,我們派了三百騎兵沿途護送一總共八百人的隊伍,說大不大,說不寇髯會動心的。”

  齊策盯著地圖琢磨了片刻,提議:“主上,我們明天應該加快行程,全軍前進到距離壺關兩日的行程,再埋伏等候,以策萬全。”

  趙武滿口答應:“這事由你安排,我肚子餓了,去烤點肉吃。”

  武連興奮的湊近趙武身邊,炫耀說:“主,說到烤肉,我最近搞到了幾個秋人婦女,她們皮膚可白了,烤肉的手藝真不錯,主上,不如讓他們來動手吧,嘻嘻,那些秋女還替我生下了一個兒子,主,這次能否給我孩子賜個名?”

  趙氏對秋人并不排斥,因為趙盾就是秋女生的。看到武連興奮的像一個網獲得糖果的孩子,趙武笑著說:“你就是孩子,沒想到自己也有了孩子,時光過得真快啊”那些白人婦女美嗎?”

  武連興奮的拉著趙武喋喋不休:“主,美不美到很難說,不過個人口味不同。我喜歡她們奶白的皮膚,還有她們與眾不同的眼睛,利于哺乳的大胸脯,,不如我把她們都叫上來,主上好好欣賞一下。”

  趙武吸了一口親,將流到嘴邊的口水咽下去:“個人口味不同,這話我喜歡。不過,你的姬妾就不用叫上來了。回頭我去秋人部落自己挑前凸后翹,卡羅萊娜型、巴爾萊法利型、安吉麗娜朱莉型、吉賽爾邦辰型”我都喜歡。”

  武連吐了吐舌頭:“主,那你可要小心夫人,她發怒的話,我可不敢隱瞞。”

  “沒關系,甲氏開發起來,事務繁雜,我總得在甲氏修一個歇息的地方吧,有了歇息地方總得有人伺候,是吧?咱是貴族,不能自己下廚煮飯,所以一這叫金屋藏嬌。到時候,咱來一個世界名模博覽會,嘿嘿,美得很!”

  實際上,真實的歷史上,趙氏家族確實有娶白人大波妹的癖好,比如趙武的嫡子趙成就不是智姬生下的,而是一位白人寵姬生的,《左傳》、《春秋》記載趙成的母親、趙武的白人寵姬金發碧眼豐乳肥臀,但這樣的相貌在春秋時代屬于丑陋,而白人人種在當時也屬于“賤種”,據說,趙氏這種奇怪的癖好,是在趙武這一代得到強化的,到了趙鞍一代,更是發揚光大。

  齊策看到倆人越說越不堪,他撩開簾子走出軍帳,自己去尋找安寧…

  第二天,大軍拔營。

  騎警隊伍散得很開,且行動很快,這是為了防止寇髯的潛伏哨隱匿在山林,從而發現這支軍隊的行蹤。而散布開,動作快,可以使潛伏哨無處匿身,來不及傳遞信號。

  當隊伍行進到距壺關兩日行程時,武連不用吩咐,把斥候隊全部撒了出去趙軍開始“戰場情報遮斷”以防止有人泄露大軍的消息,苦苦等待了三日后,地平線上終于騰起了一道煙柱,齊策看到信號出現,立刻揮手下令:“全軍出擊。”

  騎兵呼嘯而起,兩千仆兵小跑著一路尾隨。

  正午時分,前鋒回報:“堵住寇髯了。”

  聽到消息,趙武輕輕一勒馬韁,稍稍緩了緩戰馬的腳步,他望了望左右這次齊策安排的先鋒是武士昆;左護衛是林虎;右護衛是衛敏;殿后的是劍術高超的英觸。

  趙武環顧四周一圈,立刻信心百倍,他拔出腰刀,大呼:“放緩腳步,恢復馬力。

  騎兵由疾馳改為小步跑,以便讓戰馬的力氣恢復。慢慢的,后續的騎兵逐漸趕到,遠處地平線上也可以看到奔跑的步兵的身影”趙武信心越來越膨脹,他揮舞著腰刀,一邊不知所謂的呼喊著一些聽不懂的口號(現代語言),一邊帶領部隊緩緩進入戰場。

  從壺關戰場殘留的跡象看,戰斗進行的很激烈。突然遇到襲擊的田氏車隊將戰車連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層堅固的防御圈,然后商隊躲在車陣里,用弓箭進行抵抗。戰車前方,布滿了東倒西歪的尸體,還有一些中箭未死的盜匪躺在地上呻吟。遠遠的眺望車陣,可以發現戰車的圍成的防線已經有數處殘破,說明寇髯的部隊已經數次突破田氏的防御圈,如果不是趙武來得快,可能只剩下肉搏戰了。

  寇髯與趙氏騎兵打過交道,知道趙氏騎兵移動速度快,一旦被騎兵咬上那就是一邊倒的追殺,所以,趙兵出現后,他已手忙腳亂地從激戰中撤出人手,但他不敢下令逃跑,正在拼命的整理隊形,調配人手,準備應付趙武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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